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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視眈眈,垂涎已久,他們的勢力一直都在向中國滲透!」

胡定暄也沉默了,

而胡定卿沒理他繼續補充道:「我們雖不是多麼高尚的人,但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做得到的是還是要盡力去做,是麼?而且我知道你一直是心懷國家的。所以,你別再擔心我了,那些發生過的不好的事,我都會從心底一一抹去,忘掉,我們隻要一起努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好不好?暄暄……」

「卿卿,可是你,」胡定暄眼眶發紅,他的眼神是隱忍的,就像是心中有一股無法發洩的委屈,替胡定卿委屈,心疼,憤怒。

胡定卿卻笑了,她打斷胡定暄的話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我會傷心會難過,但是給我時間我會忘掉,所以沒有關係,不要擔心我,我會很好,重要的現在,在我們沒有足夠的把握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好,我知道了,我答應你,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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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清朝滅亡之後,北洋軍閥分裂為三個派係,以北方為首的東三省割據勢力範圍,由元帥趙大君統領控製。

元帥趙大軍匪首出身,他心思果敢手段狠辣,手裡把持第五七八師的力量。

趙大帥手裡握有東三省的重要軍事力量,他不同於另一邊同樣舉是足輕重人物的李青,是個親日派。趙大軍向來仇恨日本矬子,根本不願意和他們有什麼勾結的。

而李青此人,極重個人私利,做事不擇手段,他受日本人扶植,從來和趙大軍這一派不和,他想推翻趙大軍,進而控製整個東三省,有日本人在後麵支持,他們有先進的武器來源,一直在暗處虎視眈眈,試圖尋找機會擊潰對方。

養兵是個燒錢的玩意兒,軍餉和武器的不足,是每個軍隊的大忌。

夜深人靜,趙大帥府裡。

「媽了個巴子!嚴陽那小兔崽子真狡猾,老子差點著了他的道,」趙大軍在書房裡罵罵咧咧。

「爹,你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他,嚴陽此人,心機手段都不差,他能坐上皖係司令的位置,自然不能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我們缺錢而他有錢,自然就有談判交易的空間,隻,這事情急不得。」

說話的是趙大帥的大兒子趙淩,趙府的少帥。他口氣無奈,坐在椅子上支起一隻手,疲憊地揉了揉太陽%e7%a9%b4。

「他奶奶的能不急嗎!搞不到好武器,怎麼跟李青那雜碎去打,個小兔崽子!」

「爹,嚴陽那邊我自會親自出馬,恰談好一切事宜,您隻要多盯著點李青和日本人的動靜就行了。」趙淩沒有和他爹廢話,軍人的作風,讓他冷靜的決定好接下來的安排。

「不過還有一件事,」趙淩補充道:「趙乾那邊你管管,這次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就中了這麼一大招。」

「小混蛋!盡給老子找麻煩,」趙大帥來回走動,嘴裡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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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房裡,趙乾躺在床上,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的頭部受了傷,包紮了一圈傷帶,趙淩軍裝都沒有換下來,他推開門大步走進來,看了看趙乾,眉頭皺的死緊。

「知道是誰幹的嗎?你太不警覺了!」趙淩緩緩說道,他神情非常嚴肅。

「大哥你不用管,這件事我會親自去料理!」趙乾眼神陰鬱,說的咬牙切齒。

趙淩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補充道:「不要玩的太過火,」然後就出去了。

一個星期後,趙乾的病痊癒,他暗地裡抓了那天和這件事有關的所有人,尤其是一個女人。

他綁了對方丟在地上,居高臨下地地看著她,就如同在俯視一個螻蟻一般,嘴角勾出一個滲人的笑容,「敢算計爺,想是不知道爺的手段,爺可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說著,趙乾突然低下`身,一把鉗住女人的下巴狠狠捏住,嘴裡威脅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知道都說出來,我還能饒你一命,否則,等爺自己查出來了,就別怪爺心太狠了!」

被綁成粽子似的女人,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她頭髮淩亂,遮住了臉上恐懼的表情,卻還是一個字也沒說。

趙乾金刀大馬跨坐在皮沙發上,臉上煩躁的神情顯示出他的耐心已經用盡。聽差的察言觀色,走上前去一腳踹在那個女人的%e8%83%b8口,大聲罵道:「識相的趕緊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二爺可沒那麼好的脾氣,說,是誰派你來的?」

「不!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二爺既然這麼大的本事,就應該去針對真正的主謀,如今卻在這裡與我一個小女子計較,當真是好大的威風!」那個女人卻突然像豁出去了一般,對著趙乾大聲質問。

沒想到趙乾聽了她的話卻笑得更開心了,他神情玩味,又帶著一抹不屑,輕聲說道:「激將法麼?」

話說半,他站起來走到桌子邊,從抽屜裡拿出一把□□,表情認真地用一塊白手帕仔細擦拭,「可了惜,對我沒用。」

「拖下去吧,讓她知道爺的話不是說說而已,」趙乾背對著下人吩咐道。

第二十四章

趙乾為人乖張任性,手段狠辣,落在他手裡的人一般沒有什麼好下場。

他翹著%e8%85%bf靠在沙發上喝咖啡,不一會兒,有人進來回話了。

「二爺,那女人嘴巴硬的很,沒有套出什麼信息……」李福語氣頓了一會兒,眼神有些躲閃。

「哦,她說了什麼?」趙乾嗓音低沉暗啞,語氣有些不悅。

李福嚇得一個哆嗦,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他弓著腰立在下邊,心裡很在打鼓,但趙乾的吩咐他又不敢不聽,於是隻好支支吾吾說道:「她說--說沒有人指使她,她就是看您不過眼而已,還說,二爺囂張了這麼多年,得罪的人不知凡幾,您的,您的報應還在後頭呢。」

反正也逃不過去,李福索性閉著眼咬著牙,一口氣全部講出來,然後低著頭跪在地上等著處罰。

報應?趙乾笑了,嘴角邪性勾起,笑得特別滲人。

「就這些,有用信息呢?」趙乾沒有發脾氣,他語氣輕飄,手指曲起來敲打在桌子上發出「登登登」的聲音,一邊慢悠悠問著。

房間裡很安靜,手指敲打在桌子上的響聲顯得特別清晰,就像是敲打在李福的心上一樣,於是他愈發恭敬地回答:「不是,我們查出這個女人是一個月前突然出現在百老匯的,應該是個新人,介紹她來人是一個駝背的老頭,自稱是她的舅公,說是家裡窮狠了,才讓侄孫女出來混口飯吃,」

「哦,消息可是真的,」

「兄弟們回來說,那老頭是個老混混,以前進過局子,這些年,竟然還幹起了拐子的勾當,專門販賣女人和孩子。他長年住在杏柳村第二條胡同裡,周邊的居民都知道他,說他根本就沒有什麼侄孫女……」李福越說聲音越低,額頭上都冒出了一片冷汗。

「所以呢,」趙乾眼神犀利地掃過去,盯著他壓迫道。

李福汗流浹背,也隻能硬著頭皮回答,「隻聽說,一個月前,那老頭突然發了一比橫財……」

「線索到這裡斷掉了是吧,」趙乾說得雲淡風輕,似乎早已經料到了,他道:「一人下去領二十軍棍。」

李福諾諾稱是,然後退出了房間。+思+兔+網+

這事情趙乾不急,他有的是時間陪別人玩兒!吃了這麼大一個悶虧,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他一向疾惡如仇,哪能容許別人算計到他頭上。

然而趙乾卻沒想到,這件事情卻還遠遠還沒有結束,那個女人所說的報應竟然會來得這麼快。

趙乾手下的人辦事效率很高,沒過一個星期,那個駝背男人就被抓住了,因受不了折磨,很快便招供出來。

「我隻是收了人家的錢,才聽吩咐做事的,別的什麼也不知道,隻是小鶯聽說,說她自己的身子下了藥,凡事沾了她身的男人,都會--」

「都會怎樣!」趙乾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老漢的臉上。

「我說,我說,會不舉!就是男人那玩意兒就沒用了……」對方大聲哭叫

--趙乾的臉徹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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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定暄手裡有比這個時候更為先進的武器設計圖紙,拿到哪裡都會被人重視,但如果放在他自己身上,卻起不了什麼作用,隻是一張廢紙而已,他沒有技術,沒有人力,沒有兵工廠,就什麼也生產不出來。

而中國現在缺的就是先進的科技,有能力的人才,軍事上過後於西方,讓我們被列強侵佔瓜分。

在這種境況下,任何一個有血性的中國人,但凡他有一絲能力,也想要盡自己的一份努力。

而目前的形勢是,駐兵在東北的軍隊分為兩大派係,先不談趙大帥如何,隻說李青是個親日派,每天就指著抱日本挫子的大%e8%85%bf,絲毫不顧算大局,肆意損害中國人的利益。

日本自從明治維新後,改革國內體製,派人去學習西方學習技術,又因國內動亂不安,所以走向了對外侵略擴張的軍事步伐,企圖轉嫁國內經濟危機。

同是亞洲國家的中國卻還是閉關鎖國,這無疑成了日本人眼裡的一塊巨大蛋糕,把罪惡的爪子伸向了中國。

落後就要挨打,是中國近代史的寫照,中國的發展晚了世界一小步,就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晚清時期,中國也曾建立過湖北軍事兵工廠,江南製造總局,時年由兩廣總督李鴻均擔任負責任,然,自北洋軍閥解體之後,這些最早的官辦企業紛紛倒閉。

胡定卿是不可能把技術交給李青的,倒是另有一個不錯的人選,他在東三省的勢力範圍抵抗日軍的侵佔,在邊境防衛老毛子的偷襲,此人就是趙淩。

趙淩手段果敢,行事一派軍人作風,禦下極嚴,他的軍隊很少出現士兵欺負老百姓的事,民聲非常好,趙淩早年曾經留學於德國軍事學校,所以做事非常的嚴肅正派。

常言道官匪一家,兵痞子兵痞子,這個時代,很多兵和匪行的是一樣的式,本質上根本就沒有太大區別,所以這個界限很難去丈量的。

趙大元帥匪首出生,很多時候做事全憑一股傲氣,膽氣。趙淩不同,他心中有謀略有計劃,思想先進,看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