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1 / 1)

後宮妃 寒木枝 4323 字 1個月前

年行軍打仗下來,越來越心直口快,與他的瀟灑作風是越來越搭了。

倒是突如其來的提親,讓飛翼大將軍蒙圈了,「啊?我的寶貝妹妹年齡還小,我還要多留幾年。」

攝政王猛然一個笑:「十七了,你想讓她等成老姑娘不成。你要是捨不得,我可就強娶了。」攝政王說的可是真心話,越來越喜歡飛鶯,隻想早點娶進門。再說,他可是老大不小了,二十三歲還未娶親的皇室貴胄,估計就他一個了。不急著點,可就二十四歲了。

看著攝政王逼親的樣子,飛翼大將軍稍微思索了下,便知道這陣子飛鶯必然是與攝政王之間發生了點什麼。不過,飛翼大將軍決然想不到,焯敏那麼大膽將他的寶貝妹妹留在了攝政王軍營裡。

當夜,提親後的攝政王見到飛鶯時,抱著自己未婚妻就上了馬,都沒問她願不願意,就騎馬奔出了軍營。

「進京後,你隨焯敏入宮先住陣子,等我安定好了,就入宮找你。」攝政王摟著飛鶯,坐在馬背上遙望滿天繁星道。

「我不能跟著我哥一塊住麼?」飛鶯扭過頭,望著攝政王道。想著出嫁後,就得離開自家哥哥了,飛鶯一萬個捨不得,想多陪陪自家哥哥。

「戰事剛結束,你哥還有很多事要忙,沒空照顧你。」而且,飛鶯若是跟著飛翼將軍,那他再想將她偷出來,可就費勁多了。想想可能會見不到她的日子,攝政王就直搖頭。

「人家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人照顧。」飛鶯瞥了一眼攝政王,不滿地嘟嘴道。他總是將她當個小孩子,偶爾她會有點鬱悶。她明明是個武藝高強,又性格獨立的人好不。

看著她有點不開心地撅起嘴,攝政王心裡一樂,嗬,還是個逞強的小傢夥。摟緊了她的腰,一低頭就給了她一記%e5%90%bb。他就喜歡她不那麼安靜的每一個瞬間,十分靈動,總能撩撥起他心底的喜歡。

他突如其來的%e5%90%bb,讓她有一瞬間的錯愕,這可是她的初%e5%90%bb呢。他熱熱的嘴%e5%94%87覆上她的,隻感覺柔軟極了。

這也是他的初%e5%90%bb。當年與焯敏的一段「假情」,始終沒能變成真的,連擁抱,親%e5%90%bb都不曾有過。雖然幻想過很多次,卻始終沒能成真。如今,擁%e5%90%bb著飛鶯,攝政王覺得很開心,他喜歡彼此都是第一次的感覺,手拂過她柔嫩的脖子,很用心地%e5%90%bb著。

他的%e5%94%87離開她的那一剎那,瞇著眼的飛鶯感覺做夢似的,看著身後一群螢火蟲慢慢騰飛,一閃一閃的,佈滿天際。忍不住感歎出聲:「哇,好美哦!」

攝政王一回頭,也望見了這奇異的一幕:「連螢火蟲都知道咱倆定親了,要為咱倆慶祝呢。」說得飛鶯羞紅了臉。

攝政王望著她嬌羞的模樣,心裡一個喜歡,就抱著她下了馬,往草地上一放,仰臥著抱她數著星空下的螢火蟲。

後半夜,夜風有點冷,飛鶯縮進他懷裡。

攝政王摟著她,輕輕一笑,溫暖的大手撫上她的背脊:「這樣,暖和點麼?」可摸久了,心底的某個小火苗就慢慢躥上來了,將她身子抱上來點,貼在耳邊道,「我想要,可以麼?」

飛鶯一時沒反應過來攝政王在說什麼。等被他欺壓上身時,才猛然醒悟他想做什麼,一張臉騰地羞紅了。

攝政王%e5%90%bb過飛鶯嬌嫩的臉頰和脖頸,再欲往下時,被她看似柔弱,卻力道不小的手給擋住了。她輕輕地搖頭。

攝政王曖昧地一笑,復%e5%90%bb上她的%e5%94%87,既然她不願意,那他決不強求。遲早都是自己的,不是麼。多等些時日,也沒什麼。剛剛隻是一時衝動,等他冷靜下來,還是覺得留在新婚之夜比較好。

幾十萬大軍,隻在京城郊外逗留了一夜。第二日,櫂易名大軍就浩浩蕩蕩進了京城。

皇後率領著留守在京師的文武百官,在城門口迎接凱旋而歸的皇帝。

焯敏望著八~九個月不見,明顯成熟穩重多了的皇後珍兒,給了她一記讚許的笑容。皇後珍兒率領文武百官跪在地上迎接櫂易名時,也微微抬頭望了眼焯敏,回了個暖暖的笑。

櫂易名帶著皇後和焯敏進入城內時,京城內歡呼聲雷動。安穩的日子終於來臨了,全城的百姓這日都跑了出來,站在街道兩側迎接著自家打了勝戰的皇帝。樓上樓下,紛紛站滿了人,就連窗口都擠滿了迎接的百姓。

人山人海,場麵火爆。

不少百姓,還自行掏出家裡的鑼鼓,興奮地敲擊著。彷彿,唯有那猛烈的力道,才足以表達內心的喜悅。

焯敏一路笑著,駛過了京城的街道。此次歸來,焯敏內心的感覺,是與上一次進城時完全不同的。上一次,她還是待嫁的秀女,抱著復仇的心而來。這一次,她已是幾十萬大軍的主人,打下了大好河山。有了家的歸屬感。

家的感覺,真好!焯敏側頭望了眼左前方的櫂易名,又看了看自己身後的飛翼飛鶯兩兄妹,還有另一側的攝政王,還有一批跟隨自己生裡來死裡去的將領,都是自己的家人啊,心內滿滿的滿足感。

進宮後不足兩個時辰,焯敏晉陞為皇貴妃的旨意就下來了。昔日的竹溪宮已然修好,隻是焯敏如今的身份地位,已經不適合再住在那個偏遠的宮殿了。

皇後帶著焯敏和飛鶯,來到了一座雕樑畫棟,裝飾一新的宮殿,玄月宮。離皇上居住的寢宮很近,不過一刻鐘的路程。

院內桂花飄香,玫汐、愫巖、錦溪等一乾故人,全都列好了隊,跪在地上喜迎自家主子的歸來。看到她們,焯敏熱熱的眼淚猛地掉了下來,一個個全扶了起來。遙想當日,櫂易名騙她京師即將淪陷時,她多麼害怕永遠失去她們了。如今,見著她們一個個都活潑亂動的,心內別提多開心了。

這一夜,玄月宮上下歡騰了整整一夜,各個舉杯歡慶。喝到後來,敬酒的名目五花八門,就連恭賀飛鶯的訂婚酒都提前喝了。最後,一個個醉醺醺地歪倒在大殿裡,互相摟抱著進入了夢鄉。

☆、誘捕司馬炎

歷時將近一年的叛亂,終於結束。司馬炎團夥被打得四分五裂,有被剿滅的,有被勸降的。司馬炎家眷親屬已全部下獄,隻是司馬炎本人還未落網。

「設個陷阱,誘他出來,如何?」飛翼大將軍向櫂易名提議道,「司馬炎大敗已成定局,但依我對他的瞭解,他是個就算自己死了,也要拉個墊背的那種人。」

櫂易名捏了一把魚食撒向魚池:「他確實是這種人,隻要咱們的誘餌夠有誘惑性,就不怕他不上鉤。」

攝政王拍拍%e8%83%b8脯道:「我來當那個誘餌,想必這一年的戰役下來,司馬炎已是恨我入骨,若能殺了我,必定是他一大心願。」

櫂易名笑笑:「三弟,你破了他戰神的神話,他做夢都想殺了你。」掉頭看向攝政王,「但你太硬,他啃不動。司馬炎這隻老狐狸,要挑也隻會挑他有可能啃得動,又能讓我們心痛的人。」

飛翼大將軍想了想,「這樣說起來的話,有一個人比較合適。」

「焯敏。」三人異口同聲道。焯敏是個女子,顯然比攝政王這麼個戰神好啃些。而且,這半年多下來,誰都知道皇帝身邊的敏貴妃受寵,寵到兵權都給了,空降新大帥的名頭一直很響亮。焯敏確實能入司馬炎的眼。

半個月後,帝後登豐山祭天還願。途經龍山地段時,皇貴妃焯敏的馬車拋錨,為了不耽誤吉時,帝後先行,皇貴妃等馬車修好後再行追趕。

從龍山到豐山延綿數百裡的山上,都佈置好了重兵,就等待司馬炎的出現。可那司馬炎也不知是提前知道了風聲,還是怕了,不敢挑戰櫂易名了,居然遲遲未出現。

帝後登臨豐山山頂,還願已結束時,還未聽到焯敏被劫的消息。而焯敏呢,也不能讓修好的馬車一直不上路啊,眼看著都要到達豐山腳下了,司馬炎的影子也未出現。▓思▓兔▓在▓線▓閱▓讀▓

就在大家都以為計劃失敗,司馬炎不敢來時,突然一個傳信使騎著八百裡加急的快馬,火急火燎地躍過焯敏跟前,一路狂奔地上了山。

「不好了,不好了,王妃被擒了……往晉山去了……」

帝後和攝政王一乾人等聽得莫名其妙:「哪個王妃?」

直到攝政王認出來人是自己軍營裡的兵,才猛然想起他們一直調笑未出閣的飛鶯是自己王妃。攝政王慌忙用手指著自己道:「本王的嗎?」

隻見那個兵急得臉色都變了,一個勁地點頭,嘴裡催著「快,快!」

攝政王見著那個兵有點頭的趨勢時,就已拔%e8%85%bf飛奔上馬,留下飛揚的塵土,疾馳而去。該死,怎麼忘記司馬炎也有可能會對付飛鶯呢。飛翼大將軍是前朝降將,若因為他的歸降,而導致飛鶯出了事,勢必會在飛翼大將軍心裡留下疙瘩,日後再被人從中挑撥,難保不生異心。這樣一來,就給大聖王朝的安寧埋下了禍根。

被擄的飛鶯,關押在一個流水潺潺的山洞裡,清水能倒映出她美麗的身影。溪邊還有一株說不上名字的樹,綠油油的,很是青蔥。

「哇,這溪水清涼清涼的,很是有意思,」一臉稚嫩的飛鶯將手伸入水底,身姿輕盈地道,彷彿她壓根就沒被擄來,而是自己主動來遊山玩水似的。

看得那些個劫匪一臉鬱悶,真真是做劫匪都做得沒一點成就感。

「他媽的,若不是將軍吩咐好生待她,不讓碰,老子早把她給辦了,好好讓她嘗嘗當俘虜伺候男人的滋味。」

「咚」的一聲,一個兵將脫下的衣裳丟在飛鶯麵前的溪水裡,「給我把它洗乾淨嘍!聽到沒!」

飛鶯一臉委屈地抓起那件臭烘烘的衣裳,在溪水裡擺弄起來。她從小到大沒自己洗過衣裳,不會弄,笨拙地來回翻著。一不小心掛著了溪邊的一個尖石子,衣裳嘩啦一聲裂了。

「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那個兵對著飛鶯就是一頓吼。

飛鶯一臉委屈極了的樣子,眼睛眨巴眨巴就要掉下淚來:「人家沒洗過衣服……」裙擺也弄濕了,濕噠噠的,再配上她的表情,真真是惹人憐愛極了。讓劫匪的頭頭都不忍心看下去了,「算了,瞧她一副大小姐的樣兒,別欺負她了。」

那個劫匪頭頭,曾經是司馬炎手下的一名大將,名喚龍鷹。戎馬一生,從未幹過偷%e9%9b%9e摸狗的事,昨兒個卻接到司馬炎的指令,要他帶兵擄了從皇宮回到飛翼將軍府的飛鶯來。

龍鷹仔細打量了一番飛鶯,柔柔弱弱的,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閨中小姐。他猜不透司馬炎擄了飛鶯來,打的是什麼算盤。難道是要誘引攝政王和飛翼大將軍前來晉山麼?

可晉山埋伏的人馬並不多,若飛翼大將軍帶領大量人馬前來,就已抵抗不住,何況還有那個戰神攝政王。擄了攝政王的女人,想來也沒有好果子吃。

龍鷹將軍多瞧了飛鶯幾眼,確實很美,嬌小玲瓏又楚楚動人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想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