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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妃 寒木枝 4227 字 1個月前

王身側,想在他對麵坐下,卻被攝政王一把拉住手臂,輕輕一拽,一個沒提防差點滾落在他身上。

其實,已經大麵積接觸到他的身體了。

飛鶯身子歪斜地落下,膝蓋撞到了他大%e8%85%bf,上半身也沒穩住,直直往他身上靠。經歷了一整夜的睡夢,好不容易不紅的臉,又開始泛紅了。

攝政王轉過身子,半摟著飛鶯小師妹,提起手裡烤好的野山%e9%9b%9e,餵她一口。

「這是我昨日獵的?」飛鶯就著他的手,啃了一小口,一臉歡喜,「真的很香哦。」不經意間,與他投來的目光,對接上了,連忙撇開。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攝政王調笑道:「你是在誇我的手藝好呢,還是在讚許你打的野味好呢?」看著她一張小小的嘴,嚼著烤肉,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嬌羞樣,心底直樂。她確實很有意思,與那些純粹活潑開朗的女子比起來,多了一份惹人憐愛的感覺。

正逗著飛鶯玩,突然攝政王的副將和末將們,都跟約好了似的,紛紛從各自寢帳裡冒了出來。

「還睡在窩裡,就被烤肉的香味饞死了。」說罷,一個末將就將烤好的一串肉拿在了手裡。不料,他的手卻被副將給打了一下,「那是烤給你吃的嗎?」副將陰陽怪氣的聲音,直接逗樂了一批將領,「噗嗤」聲此起彼伏。

「喲,王妃在呢。瞧我這小眼睛,都沒看到。恕罪,恕罪。」那個末將對著攝政王身旁的飛鶯,猛地一個鞠躬。平日裡,他就是調笑搞怪的那一類,今日陡然見著攝政王身邊多了一個女子,這可是多少年都從未見過的場景,可得好好調侃調侃。且他們都知道,她是飛翼大將軍的妹子,又是敏貴妃的師妹,以她的身份,做王妃是夠格的。

這一班子弟兄,平日裡與攝政王玩鬧慣了,也沒覺得什麼。倒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調侃的飛鶯,有些不適應,那句「王妃」叫得羞死了,好似她與攝政王之間有了什麼似的。悄悄拉開了點與攝政王的身體距離。

適才,隻有她和攝政王兩人,被攝政王哄著半摟進了懷裡,雖說有些害羞,倒也還能接受。此刻,這麼一班子人都來了,還與他貼得那般近,就遠遠超過了飛鶯能接受的程度。

攝政王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笑了一下,隨她去。剛剛的那聲「王妃」,聽得他心裡還蠻舒服的。他櫂易贍,終於也要有王妃了,他一直以為他會孤獨終老。舉起手裡的烤肉,就著她剛剛啃了一口的地方,直接咬了下去。

他的舉動,讓飛鶯一陣害臊,這怎麼有點像間接接%e5%90%bb的感覺。飛鶯默默拿起一串小小的烤肉,聽著他們一群大男人各種各樣的搞笑話題,覺得樂時,她也會偷著笑笑。

起初,話題還比較正常,後來不知怎的,就上了些葷段子。從小被飛翼將軍保護得很好的飛鶯,自然是沒聽過的,窘得耳根都燒紅了。還是攝政王咳嗽了一聲,他們才反應過來,連忙住了嘴。吃飽喝足後,迅速都滾了,留給他們清靜的二人世界。

「他們平日裡玩鬧慣了,別介意。」攝政王給她遞了一壺水,她接在手裡,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她知道這是他的專用軍壺。

看著她猶豫的動作,他抿著嘴笑。對於她這類絕大部分時候都安靜的女子,若是不懂得欣賞她的這些個小動作,可得悶死了。好在,他適應快,已經找到了逗她玩的方式。經常性地逗逗她,看著她手足無措的嬌羞樣,他挺享受的。

有一回,開拔回京的路上,攝政王帶著她甩開大部隊,奔跑在前方時,遇到了一夥綠林強盜。

攝政王突然就想試試她身手到底怎麼樣,遇著個高手後,便假裝受傷被擒,等著她來救。

飛鶯以為他真的受傷被擒了,情急下,就露了好幾手。一瞬間,打得那些個綠林悍匪紛紛逃竄。不過,打得雖猛,她依然舞得跟個舞蹈似的,招招式式都很美,舉手投足都是柔中帶剛。甚至,表麵看來,隻有柔,沒有剛。但,攝政王從那些個悍匪的疼痛表情能看出來,她手上的勁道不小。

「你再過來,我就殺了他。」一個瞎了一隻眼的悍匪,被逼得不行,最後乾脆手拿大刀,抵著攝政王脖子道,「是你們闖入了我們大山寨的境內,又不是我們強□你們來,用得著逼得這般緊麼?放了我們,咱們就兩清。」

飛鶯小師妹想了想,道:「行,你放了他,咱們就兩清。」從悍匪手裡接過攝政王身子的飛鶯,立馬抱著他躺在地上,就檢查起傷口來。可翻看來,翻看去,也沒找到傷口在哪。看著攝政王一臉疼痛得昏過去的表情,她急得也顧不上男女之別了,直接褪去他外袍,想著是不是傷口藏在了裡麵。

可褪去外袍,還是一點血跡也沒尋著。總不能再脫吧,再脫,他就光了。

閉著眼,透過縫隙,看到飛鶯一臉焦急得不行了的模樣,攝政王再也裝不下去了,抿著嘴直樂。

「好哇,你騙我。」飛鶯不笨,知道被他耍了,猛地捶了下他%e8%83%b8口,「不理你了。」她一臉不開心,雖然她知道武藝高強的他,怎麼會那麼容易受傷,可在乎一個人時,哪裡還管真與假,一切全然都當了真的,以至於她剛剛拚了命地打鬥起來,累得她氣喘籲籲的。

飛鶯一個轉身,就要起身離開。

可攝政王還沒看夠她臉上的小表情呢,怎麼捨得讓她就這樣離開。一把拽住她身後的衣裙,往後一拉,她一個沒提防,就整個人往後傾倒,被他攬了個滿懷。

「你的武功從哪學的,如此神奇。」攝政王低低的聲音噴在她耳際,還從未被哪個男子如此抱過的飛鶯,明顯不太適應,總想逃出他的懷抱。卻被他緊緊箍在了懷裡,就是不讓走,「嗯,幾歲開始習武?」

也不知是被他抱在懷裡,還是剛剛打鬥得過於激烈,此刻的飛鶯身子有些燥熱,微微出著汗。攝政王抬起手臂,直接用貼身衣服的袖子替她擦去了脖子上的細汗。他的這一舉動,讓她有些緊張,紅著臉,語速頗快地將何時習武,拜誰為師一類的事情交代了個乾淨,似乎交代清楚了,他就會放她走似的。

攝政王輕輕一笑:「你還有如此嘴快的時候,真真是讓我意外。」一向恬靜的她,說話都是慢條斯理的,沒想到快起來跟個媒婆的嘴似的,一瞬間倒出許多話來。她越來越讓他覺得不一般,很是有意思。總能在不經意間,給他一個驚喜。

看著她紅得跟個蘋果似的側臉,他忍不住想親她一下,可剛想%e5%90%bb一下,就聽到一陣急急的腳步聲躥上山來。他趕忙鬆開了抱著她的手,抓起一旁的外袍就套了起來。

「屬下該死,未能及時趕到。」是副將帶著一批兵趕了上來。

攝政王白了他們一眼。心底默想:看來,調~教出來的兵,太能探察前方消息,也有壞事的時候。

但此時,最窘的卻是飛鶯。剛剛為了檢查攝政王的傷勢,她脫去了他的外袍,雖然他耳聰目明動作快,卻還是沒能完全收拾妥當,那些兵出現時,他的衣帶還未係全,這讓那些兵看去了,還不都以為他和她做了什麼。飛鶯真是想尋個地縫,鑽進去。

攝政王似乎猜著了她的心思,笑了兩聲,牽著飛鶯的手就下了山。她有些抗拒,他卻不管不顧地死死攥緊了她的小手。

事後,倒也沒有人敢拿這件事說事,就像攝政王與飛鶯單獨在山頭發生的事兒,從未發生過一樣。其實,這類有損名節的事,櫂易名軍中都控製得極為嚴格,將領和士兵不敢私下裡亂傳。違令者,懲罰會很嚴重。嚴重到承受不住。

儘管如此,害羞的飛鶯還是一連幾日不願與攝政王一同出現在眾人眼前。他在前頭騎馬,她就故意落在隊伍後頭,每每都得他尋了過來,牽住她的馬韁,她才能與他並肩騎上一陣。

望著如此害臊的飛鶯,攝政王常常覺得有趣極了。一路上有她相伴,回京的日子過得飛逝。

在即將入城的前夕,櫂易名和焯敏將幾十萬大軍停在京師外的郊區,等著攝政王和飛鶯的匯合。沒想到攝政王還沒來,飛翼大將軍倒是領著人馬先到了,一入軍營,就惦記著妹子過得好不好。可裡裡外外尋了三圈,也是沒能找著自家妹子,想詢問焯敏,焯敏也不知躲哪去了,沒個人影。

接見飛翼大將軍的,隻有櫂易名。

這讓飛翼還以為自家妹子跟著焯敏出去玩了。┅思┅兔┅在┅線┅閱┅讀┅

☆、未婚妻

話說,當焯敏聽到來者報,飛翼大將軍的人馬即將到了時,焯敏就連忙躲了出去。候在攝政王途經的必經地上去早早地等著飛鶯。

飛翼師兄很疼飛鶯,若是知曉這陣子飛鶯都在攝政王軍營裡,非得跟焯敏鬧起來不可。飛翼師兄那脾氣,焯敏可是領教過不少。

當初在飛翼將軍軍營裡學藝時,焯敏可沒少被教訓。在戰事上,一有點小錯,焯敏準會被飛翼師兄訓得狗血淋頭。也正因為如此,焯敏的實戰經驗進步神速。

「幸好我溜的快,要是被師兄逮著了,可還了得。」焯敏坐在路邊的涼亭裡,望著遠處隱隱約約的攝政王旗幟,一邊扇風,一邊自言自語道,「三弟,為了你的愛情,我可是冒著殺頭的危險,可別回來告訴我,你倆還是沒看上眼。」

不會的,不會的,遠遠地望著他倆的神情,就不像沒看對眼的樣子。馬背上的飛鶯,一股小女兒嬌羞的模樣,小腦袋時不時低著頭,似乎聽著三弟隔著馬匹對她說的話,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呃,雖說平日裡飛鶯就文文靜靜的,一股小女兒態吧,但今日焯敏看她騎在馬背上的身姿,絕對是女兒媚態更顯了。

馬背上的飛鶯,在老遠的地方,就一眼瞧見涼亭裡的焯敏了,立馬興奮地催馬直奔。飛速跳下馬背,就一把鑽進了焯敏懷裡:「師姐,你怎麼捨得將我一人丟下。」說完,還扭了扭小身子。

「怎麼,難道這些日子他對你不好麼,」焯敏瞧著飛鶯迅速躥紅的臉蛋,笑道,「可是他欺負你了?等會師姐就修理他。」

正說著,攝政王也騎馬來了。他一來,飛鶯的臉蛋兒明顯更紅了起來,頭也低了些許。這些變化,焯敏瞧得真真兒的,抿嘴一笑,望了攝政王一眼。隻見騎在馬背上的攝政王先是瞧了飛鶯一眼,才與焯敏對視道:「怎麼來這兒迎接了?」

焯敏伸出一隻手,擋在%e5%94%87邊,生怕飛鶯聽到似的,側頭對三弟道:「某人守護神來咯,我得趕緊將她帶走。」說罷,笑看了一眼飛鶯。

攝政王一聽,就知道是飛翼大將軍提前到了,笑道:「來了正好,我剛巧有事要徵求他同意。」

飛鶯一聽,就催著焯敏快走,她可不想在此刻聽到攝政王說要提親之類的事兒。那樣的話,害羞的她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躲才好。

還真被飛鶯猜對了,攝政王一見到飛翼大將軍,就提了親事。攝政王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