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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妃 寒木枝 4496 字 1個月前

口的首領太監李棧害怕敏貴妃等太久,不合適,就想進去通報皇上一聲,但被焯敏攔住了。櫂易名不喜商談政事時被打擾,她知道,惹急了會怒的。再說,隻是個早點,多等一會也沒啥關係。大不了,等會罰他多吃幾塊就是。默想著,嘴角笑了笑。

正笑著,書房的門吱的一聲開了。

焯敏一個反頭,看到一個黑袍男子跨了出來,那身姿很有股瀟灑不羈的意味,迎上他的臉的那一剎那,焯敏所有的笑意都凍住了。

飛速掉回頭來,背對著他。

沒想到,四年後,會在這個場景下重遇。

他和他果然是有淵源。

☆、怎麼酸酸的

迎上他眼神的那一剎那,焯敏滿臉的笑意都凍住了,迅速轉過身去。

焯敏捏緊了食盒,曾經無數次想像過與他重逢的情景,卻沒想到真正重逢時自己已愛上了別人。甚至連心跳加速的感覺都那麼遲鈍,遠遠不如在宮廷內初遇櫂易名那般的悸動,是自己太薄情了麼。(初遇櫂易名時,他的眉眼讓焯敏猛的一震)

短暫一秒的沉默,身後傳來他熟悉的聲音:「攝政王櫂易贍參見敏貴妃娘娘。」

還未等焯敏有何反應,櫂易名的聲音就從書房內傳了出來:「是敏敏來了嗎?進來吧。」略頓一秒,「三弟,你也一道進來嘗嘗你皇嫂的手藝,保準你還沒吃完這頓,就已經想著下一頓了。」

焯敏聽著櫂易名那露骨的誇獎,心頭一陣歡喜,嘴角不自覺地帶了一絲笑意,對攝政王櫂易贍道了句:「攝政王免禮。」便如一陣清風似的,越過他身旁,走進了書房。

「怎麼候在外頭也不說一聲,也不怕涼著自己。」櫂易名握住焯敏略帶微涼的手,放在%e5%94%87邊嗬著氣,「不知道我會心疼麼?」

看著他在他三弟麵前這般不避嫌,焯敏耳根紅了紅,抽出自己的手來,小聲道:「你三弟還在呢。」

誰知,櫂易名卻不管不顧地一把摟了焯敏坐在自己龍椅上,揭開食盒,道:「三弟又不是外人,何必那般拘謹。」又招呼櫂易贍坐下,遞給他一碗蓮子清粥,「三弟,你嘗嘗,朕的最愛。」

也許是三弟櫂易贍已在多個公開場合見過焯敏了,傷心失落等情緒早已在私下無人處時發洩了個乾淨。此刻才能在櫂易名麵前表現得一切正常,仿若從不認識焯敏一般。焯敏對他報以一個感謝的笑容。她不願意過往的情感,影響到櫂易名內心的幸福感。

說她自私也好,她認了。

幾日後,焯敏特意出宮約了櫂易贍單獨會麵。

青山綠水,鳥鳴蟲%e5%90%9f,他沉默的背影,讓她遠遠望去,覺得頗為傷感。曾經的黑衣蒙麵人,曾經的海誓山盟,海未枯,石未爛,她的心卻已不屬於他了,她心裡是有一些愧疚的。

他一回頭,還是當初那個笑容:「見你平安,我很歡喜。」當初,國破城敗時,他找過她,卻音信全無。他害怕她遭遇了不測,血流成河的死屍堆裡,他從頭翻到尾,直到屍體發臭,全被清理掉。他慶幸,從未發現過她的屍體,至少可以騙騙自己她還活著。

三年來,從未停止過對她的尋找,卻一直石沉大海。

直到那次國宴上,她與水妍公主鬥舞,才猛然知曉她已是二哥的女人。看著她甜蜜的展翅飛翔,看著她穩穩落入二哥懷中,看著她一臉幸福地望著二哥,兩人一起完成「比翼雙~飛」的尾曲,他的心疼痛過。

「······」焯敏想說點什麼,卻一直沒說出口,那些話未免傷人些。

櫂易贍似乎早已猜到焯敏今日想說什麼,連忙舉手一擺,做了個禁止的動作,搶先道:「往事隨風,我已不是當年的黑衣人,你也不是當年的公主,就當我從未認識過你。」展顏一笑,「當我是新朋友就好。」真的,這是他如今唯一的心願,他從不跟二哥搶東西,女人也一樣。隻要她好,他願意默默看著她。

更何況,今時今日,她看二哥的眼神那般崇拜和眷戀,是自己從未得到過的。

她的幸福,很明顯。

聽他這般說,焯敏舒了口氣,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開朗,跟當初白日裡的那個黑衣人一模一樣,任何事都可以隨風飄散,沒有什麼是能堵在他心口的。不過,讓焯敏一直想不通的是,為何麵前這個人總是白日和黑夜裡呈現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白日裡笑聲朗朗,仰頭擺手間總是一股瀟灑不羈愛自由的模樣,而夜晚時卻深沉得一句話不說,永遠蒙著麵,真的是一句話都未說過啊。

曾經問過白日裡的他,他卻說是雙重人格,改變不了,還反問她更喜歡哪個他。

也曾經問過黑夜裡的他,他卻乾脆不回答,酷酷的表情萌了她一臉。

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雙重性格吧,當年,他的雙重性格,讓她頗感新鮮。

可仔細深究起來,當年她愛上的卻是深夜裡那個蒙著麵,一句話都不曾說過的他。月色下,沉默的他更具男子魅力,穩重的氣息,惹得她逐漸沉迷。麵對白日的他時,卻少了那份心動。

但是,白日的他,總能逗她歡笑。一起打馬追逐火紅的太陽,歡聲笑語常常讓鳥兒都飛得歡快些。

想起那些歡快的過往,焯敏忍不住嘴角一個笑容,對他道:「你永遠都是我的好朋友,不會變。」說罷,輕輕一個轉身,跨向了一旁的小徑,留給了他一個策馬離去的背影。

他含笑望著她打馬離去的身影,宛若回到了最初的美好。「焯敏,為了你,我也會贏了這一戰的。」若輸了,她的安穩人生又成了泡影,他捨不得她再過顛沛流離的生活。

沒過幾日,三弟櫂易贍就率領了五萬大軍奔襲西南邊境。

「為何隻帶領了五萬人馬就出發了?」焯敏側著身,彎腰俯在躺著的櫂易名上方,道:「五萬人馬對抗西南三國,是不是少了點?」

櫂易名雙手靠在腦後,頗有探尋意味的望著焯敏的眸,「你在擔心嗎?」

「······」焯敏一時語塞,總覺得他這句問話怪怪的,什麼叫做擔心?抿了抿%e5%94%87,剛要說點什麼,卻被櫂易名伸手一拽,整個身子趴在了他身上。他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不要在我麵前,擔心別的男人。」說完,也不給她回答的機會,重重封上了她的%e5%94%87,力道有些重,弄得她呼吸有些不暢。他狂熱的%e5%90%bb在她滑潤的肌膚上肆意流連,留下一個又一個%e5%90%bb痕。

今夜的他,力道有些重。連寬衣解帶的動作都不溫柔,「呲啦」一聲,焯敏身上的寢衣都被他撕扯壞了。他的手十分用力地摟緊焯敏,整個一套動作都有些粗魯,「阿黃,我疼,疼······」她忍不住溢出聲。

他的力道稍微緩了緩,但仍在快速馳騁著,今夜就想讓她征服在自己的男子魅力下。

他霸道的衝擊,讓她閉上眼默默承受著,高~潮處,她痛苦地瞇著眼,有那麼一瞬彷彿進入了雲端,整個身子都輕飄飄的,彷彿不存在般。

他不停變換著姿勢,似乎今夜就不打算放過她。

她呻~%e5%90%9f的聲音,充斥了整個寢殿,聽得自己都害臊萬分。可他喜歡聽,隻要她一停止,他就會加重力道。

折騰了半夜,直到精疲力盡。第二日,她連床都起不來,愣是睡到了午飯時分。

「小妖精,還不起床,就要打%e5%b1%81%e5%b1%81了。」櫂易名一臉寵溺的眼神,坐在床沿邊望著錦被裡裹著的那個小東西道。

「什麼嘛,要不是你,我能睡到現在還不起嗎?」話剛出口,就感覺哪不對,背對著他臉都燒紅了,半張臉縮進寢被裡,就是不出來。

他還真伸手打了她的小%e5%b1%81%e5%b1%81,隔著被褥,打了好幾下。

「哼。」昨夜那麼折騰她,今天就是不起,將被褥裹緊了些。

「你這樣遲遲不肯起床,是暗示我鑽進被裡,再來一回嗎?」說完,他還真往床上一滾,驚得她趕緊從被窩裡鑽出來,嘟著嘴道:「阿黃,不要嘛。人家起床還不行嘛。」一副求放過的表情。昨夜,真的很疼啊,雖說也享受到了以往沒有享受到的感覺吧。但連著來兩次,真有些承受不住。^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他望著她撒嬌的樣子,忍不住親%e5%90%bb了她臉頰一下,附在她耳邊輕輕道:「可阿黃很喜歡,怎麼辦。」

「······」

他的語氣加重了力度:「給,還是不給。」

望著他深邃的眼眸,不由自主地沉溺下去,她總會在不經意間被他給製住。他身上的霸氣,她很喜歡。不由得就妥協了:「偶爾一次,行嗎?」

他一把將她抱出了被窩,讓她坐在自己%e8%85%bf上,道:「好。」望著她的身子,他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那麼色~色的。

她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寢衣昨夜被他撕扯得有些裂了,都有些衣不蔽體了。慌忙往他懷裡一鑽,似乎這樣就能避開他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了。

「小妖精,昨夜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

他突然的道歉,讓她心裡有幾分享受。要知道,讓這個帝王道歉,還真心不容易。

可突然又覺得不對,她的眉不經意地一挑,為何昨夜他會那麼反常,不顧自己的反抗,任性地在自己身上馳騁,那力道估計也沒幾個女人能承受得住。

難道他知道些什麼,生氣了麼?不對,不對,與櫂易贍之間的往事都是自己私密至極的事,他怎麼會知道。也許隻是那日書房內,自己的言行舉止不太自然,讓善於察言觀色的他瞧出自己可能與櫂易贍早就認識,僅此而已,僅此而已。

偏偏自己昨夜又問了那個該死的問題,讓他誤以為自己擔憂他三弟,定然是這樣,焯敏安慰著自己。男人醋起來,滋味還真是不同一般呢。想想昨夜,臉又燒紅了。

☆、心理戰

打仗的這些個時日,櫂易名很忙碌,在書房不是會見大臣,便是看奏折,白日裡幾乎沒有時間陪著焯敏了。

閒下來的焯敏,常常與皇後膩在一塊,或剪紙兒,或畫畫,或看書寫字。有時一時興起,還會彈彈琴,唱唱歌,跳跳舞。

兩人間的話題,常常都是櫂易名,偶爾會提到些別的人物。

今兒也不知怎的,說起前朝戰事時,皇後趙珍兒就想起三弟櫂易贍了,「敏敏,你見過三弟攝政王了嗎?他可是我見過的最能打戰的好手了,常常以奇兵製勝,四兩撥千斤,能幹掉比自己人數多好幾倍的敵人呢。」珍兒談起櫂易贍時,眉飛色舞的,儼然一副很崇拜的樣子,「比我的名哥哥還要厲害那麼一點點呢。」

能讓趙珍兒承認比她的名哥哥還要厲害一點點,真心不容易。要知道珍兒從來都認為櫂易名是無敵的。

實事上,在攻打前朝時,櫂易名的戰績也是很輝煌的,隻是沒有櫂易贍傳的那麼神乎。聽聞,當年櫂易贍以區區五萬人馬就破了自己父皇座下的驃騎大將軍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