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頁(1 / 1)

托馬螺旋·板]

[我大半夜在床上哭成傻逼,我媽媽還以為我失戀了,天知道我是真的要被刀出失心瘋了]

[這波是紅方和我們一起刀啊,直接原地團滅的節奏,這換誰看了都得有心理陰影]

[臥槽,這離大譜了,老賊是被安格斯魂穿了嗎?這是陽間人能寫出來的東西?]

[我看了個假的重製版吧,這刀比IF線還恐怖,合理嗎這合理嗎?]

[啊啊啊啊哲也嗚嗚嗚哲也,我現在做夢都是他血淋淋的樣子,救命!!]

[我慶幸hagi把景光和馬自達推出去,要是讓他們看到透子動手,我的五瓣櫻花怕是自己碎掉(裂開)]

[可是前麵他們都看到了,哽咽,景光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自己強製窒息的那張圖,我真的看著眼淚就下來了,太難過了,他得多愧疚啊]

[景光是跟哲也最%e4%ba%b2近的存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哲也很信任他,因此他身上承受得也更多,這一幕對他太殘忍了,謝謝hagi讓他避開]

[可是避開不代表不存在,隻要這些事情發生活hiro遲早會知道]

[還有鬆田,鬆田最早承諾他要拯救哲也,可是沒有一次做到,永遠永遠,他隻能看著哲也受傷的背影,卻根本夠不到他]

[嗚嗚嗚我的馬自達啊!]

[QAQ萩原不也是,他在橫濱成長了很多,但不代表他就要被迫麵對這一切啊……我現在甚至覺得老賊根本不是讓哲也和警校組互相救贖,而是互相傷害]

[好痛,這就是想要消滅組織付出的代價嗎?雖然我知道這很真實,甚至說隻犧牲哲也一個的話,還算比較好了。但是我還是好痛,我不理解為什麼要把這撕碎給我們看,這不是少年漫嗎?]

[虛假的少年漫:拋頭顱灑熱血,真實的少年漫:拋頭顱灑熱血]

[草,一語雙關]

[給我殺了黑衣組織吧?我能申請把琴酒碎屍萬段嗎?或者把他對哲也的手段重新在他身上來一遍!!]

[嗚嗚嗚,可是這不行啊,這不行,為什麼要這麼對紅方,TAT哲也為什麼可以這麼慘]

[我覺得哲也哪怕最後被治好了,這三天也會成為他的噩夢,心理創傷要用一輩子愈合的那種……偏偏他還死不了!]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千萬不要留後遺症啊(流淚貓貓頭)我真的太天真了,我單單知道琴酒不是好人,卻不知道他是會真挖人眼的變態]

[絕了,這是什麼絕世美強慘,我的XP都快被他治好了……]

[我已經想象到了,如果哲也沒有因為精神崩潰自殺,那麼結局估計就是紅方一堆互相治愈的刀子治愈番]

[嗚嗚嗚小哀,還有小哀!小哀心裡有多崩潰啊!她本來在紅方裡就格格不入,唯一的依靠就是利口酒,結果她的老師為了救公安被組織折磨成這樣,她絕對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其實還不止是組織,小哀他們看到視頻的時候剛好是透子動手的時候(閉眼)]

[這仇恨大發了……]

[我更窒息的是百加得,這狗狗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這種場合都沒出現,要是他之後得知這種事情,百加得也會崩潰的吧?他最深愛的前輩被組織糟蹋成這樣]

[啊啊啊啊救了大命,這怎麼玩啊?我現在好擔心他們晚上的行動,看到這一幕也太令人精神恍惚了]

[以紅方的一貫姿態,應該是打%e9%b8%a1血爆發200的實力吧,組織肯定能乾掉的!黎明就在眼前!所以哲也你一定要撐住啊嗚嗚嗚]

[問題是紅方攻入組織時,哲也和透子都在組織裡,而隻要紅方入侵,就代表組織的計劃泄露,懷疑對象是誰不言而喻,我很怕……後麵還有刀(閉眼)]

[嗚嗚嗚彆說了,我相信老賊一定不會這麼對我們的對不對?一定還有轉機的對不對!(逐漸猙獰)]

[安格斯真的這麼好對付嗎?前麵鋪墊了那麼多東西,就這麼一個偶得的計劃能搞死他?]

[彆說了,我更害怕了(奄奄一息)]

[話說姐妹們,我發現了個華點!]

[什麼什麼?]

[琴酒第一天的時候說沒有洗腦藥劑所以哲也嘴硬沒辦法,可是這是第二天的錄像,你們看#圖:倒在一旁空掉的藥劑##圖:安格斯給安室透注射的藥劑#,這裡有個空掉的試管!說明哲也已經被注射過洗腦藥劑了!]

[啊啊啊啊我當場一個爆哭!]

[哭個頭啊,不準哭!這代表什麼?這代表哲也被洗腦了,但他在琴酒的問話下依舊沒有說出紅方的位置!]

[草!(臟話)我懂了!]

[啊啊啊啊是哥哥,現在跟琴酒硬剛的是昭明哥哥啊!]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哥哥我好安心(躺平)我總覺得昭明哥哥絕對有作用,不然老賊不會把這個細節畫出來的!]

[諸君,我又行了,我總覺得我翻過了99座刀山,隻要再跨一座——]

[外麵還是精神病院]

[草,樓上出來單挑!誰贏了誰打一頓琴酒!]

[彆單挑了,帶我直接群毆吧!]

諸伏景光和鬆田陣平做好偽裝,帶上所有的防身裝置,開著車自駕到了安全屋旁邊。

這個地方在兩人被帶走後就不再安全,組織的人可能來著搜索過,神穀哲也所給的提示到底有沒有被發現,誰都沒底。

此時下午六點,天空燒著火燒雲,紫紅色連成夢幻的一片,昭示著今夜一定是繁星閃爍的景象。

逢魔時刻已到,迷途的靈魂終將回歸。

第126章

在外圍用無人機小心地檢查了一遍, 確保整個安全屋裡沒有任何人存在。

鬆田陣平轉頭看諸伏景光,後者此時正怔怔地望著二樓窗口處。

那是神穀哲也在安全屋這幾天待著的房間,此時窗戶開著, 卻隻見風嗖嗖地灌進去,不會有人再出來板著臉把窗戶帶上。

諸伏景光眨眼間仿佛看到了一隻烏鴉劃過天際,他的手指忍不住蜷縮,卻被繃帶撐開,有些無力地垂下。

鬆田陣平拽住他的胳膊, 看不慣他這副恍惚的模樣:“行了!快點想想神穀哲也可能把什麼東西放在哪裡!我們的時間不多。”

“鬆田。”諸伏景光歎了口氣,“前輩的活動範圍隻有在二樓的房間和客廳, 如果有東西的話, 大概率在房間裡, 你先上去找吧。”

鬆田陣平看他:“那麼你呢?”

“我去洗把臉。”

悲傷和憔悴在夕陽下被無限放大,褐發青年拍開同伴的手, 快步走進一樓的盥洗室。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沒說什麼,他的難受一點也不比旁人輕, 隻是現在的情況, 還不容許他有任何情緒表露出來。

他徑直上樓,打開客廳的門, 依稀還能聞到一絲甜點的香氣。

諸伏景光是個很會生活的人, 他向來都會把周圍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條, 而神穀哲也與他正好相反, 這個家夥向來不會照顧自己。

鬆田陣平永遠不會忘記神穀哲也能把甜食當飯吃, 喝口茶就權當養生的奇葩做法。

兩人生活在一起, 就導致房間的生活氣很重, 呈現又亂又整潔的矛盾場麵。

比如廚房其他地方乾乾淨淨, 就隻有冰箱上貼著亂七八糟的便利貼,一看就是開合了好幾次,便利貼粘性不夠,掉落後被主人隨意一貼。

比如用於吃飯的飯桌,總有個固定的位置有著糕點的細屑,而其他地方都是乾淨得連灰都沒有。

鬆田陣平一眼就看到淩亂的茶幾,上麵還擺著亂七八糟的化妝品和拆掉的包裝袋,一桶黑乎乎的墨汁裡插著毛筆,上麵還有個黑手印,旁邊的假發被拆下,發梢沾著墨水。

這正是他們當天趕著出門參加幽靈船號的萬聖活動留下的,鬆田陣平看著這場麵,都能想象出當時兩人是多麼笨拙地操作。

尤其是當晚,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打電話,前者還無奈地抱怨著——

“前輩用墨汁給我畫了兩個超大的黑眼圈,到時候回去可能要洗好久才能搓掉。”

“因為我們都不會化妝啊,隻能隨便收拾一下,反倒是房間弄得一團糟……”

估計是時間來不及,打算回來再收拾,沒想到這一走就是幾天,而且再也不會回來。

物是人非。

鬆田陣平感覺鼻子一酸,他低聲罵了一句,徑直走到寫著“無事勿擾”的臥室門前麵,拽開房門。

房間不是很大,但東西擺得很滿,而且因為諸伏景光沒事不會進來,比外麵亂多了,可以說零食甜點和遊戲機亂飛,讓人不由得懷疑房間主人的年齡。

鬆田陣平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習以為常,甚至覺得這樣也不錯。→思→兔→在→線→閱→讀→

好歹表現出偏好,就說明神穀哲也心中不是毫無留戀。

鬆田陣平繞過地毯,開始翻找任何可能有線索的東西。

這時,頭發上還滴著水珠的諸伏景光也上來了,他站在門口,歎了口氣:“當時為了哄前輩出去放鬆一下,我還承諾回來給他做藍莓蛋糕呢。”

鬆田陣平蹲在地上,抬起頭:“也不是沒機會,神穀還沒死,我們把他帶回來,你照樣可以給他做。”

諸伏景光嘴角抽了抽:“希望吧。”

他有些害怕了。

鬆田陣平道:“他平時有沒有說什麼?這東西太多了,我們要儘快找到線索。”

諸伏景光:“來安全屋的時間也不是很多,若說最長久的交流的話……遊戲。”

“前輩有時候會帶著我一起打遊戲,教了我不少通關方式。”

鬆田陣平對這個有印象。

當時安室透被組織帶走洗腦,他們在短短時間內焦頭爛額,是神穀哲也以暗示的方式提供了線索,幫助他們儘快鎖定目標。

而當時神穀哲也便是用突然出聲的大叫來吸引諸伏景光的注意力,進而順理成章地讓他接觸那個射擊遊戲,一切都在不言中。

那是神穀哲也,也不是他。

可能是一位不知名的副人格。

沉迷遊戲、肆意妄為、槍法極好,性格可以說跟神穀哲也本人天差地彆,但極少出現。

與另一位高傲冷淡的神穀昭明一樣,往往隻在必要的時候出現。

就像是神穀哲也的兩個保護者。

假設那個視頻中的並不是神穀哲也本人,而是在他自我封閉後出來的副人格呢?那麼這種提示會與什麼相關,自然不言而喻。

鬆田陣平把目光挪到放在收納欄中的遊戲機上,而諸伏景光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卷發警官站起來,將所有的遊戲機倒到地毯上。

諸伏景光走到他旁邊,三兩下就將他沒玩過的遊戲機都挑了出來。

“通關吧,這數量不多,一個小時應該足夠。”諸伏景光道,“如果有不會的,我教你。”

鬆田陣平嘟囔道:“可彆小看了我的水平啊!”

兩人席地坐在地上,肩並肩開始打遊戲。

諸伏景光手放在手柄上,卻下意識往旁邊看去,卷發的同期已經沉著臉開始投入遊戲中。

以往時間裡,坐在他身側的,卻是前輩啊……

諸伏景光下意識呢喃出聲,鬆田陣平手一抖,險些把遊戲機裡的小人摔死。

他重開了盤遊戲,淡淡地道:“彆想那麼多,以後神穀哲也回來,你想跟他打多少把都行。”

諸伏景光沉默地盯著加載的遊戲畫麵,卻覺得嘴裡發苦。

就算是他們把神穀哲也救回來……他還能回到當初的模樣嗎?

那個被束縛在處刑椅上的青年,雙%e8%85%bf毫無知覺,雙手扭曲而無力……景光看著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