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1 / 1)

抗議,便歇菜了。

怎麼會這樣……嗚嗚嗚。

神穀哲也悲憤地拿出一顆薄荷糖塞進嘴裡,清一清口中的味道。

安室透僵在原地,隻能呐呐地道了聲“抱歉”。

[透子的表情好像一隻好心辦壞事的金毛大狗狗哦,有點小心疼]

[救命,我就知道沙雕日常完後,不做人的老賊肯定會再灑點刀子的嗚嗚嗚,這他媽直接補齊劇情把我送走,上次訓練場的時候我就覺得利口酒似乎不太正常的樣子,原來坑在這啊!(哐哐撞牆)]

[姐妹,姐妹!!你說清楚一點,孩子有點傻,這難道不是哲也胃口不好的表現嗎?跟之前劇情有什麼關係?]

[我好像懂了,當時老賊不是專門給透子一個特寫嗎?然後氣泡裡是省略號,我當時還是以為他隻是驚訝利口酒的射擊水平,剛剛倒回去看才發現,那角落裡的利口酒似乎不太對勁的樣子(貼圖)就——有一點僵?]

[透子應該也發現利口酒似乎精神上有些問題,他剛剛緊張到頭腦都空白了,草,彆的不說,老賊重置版畫得好細致啊,透子的微表情都很準確]

[你們看灑在桌上的白色藥丸,老賊給特寫的肯定不會是沒用處的東西,再加上利口酒才吃了一口蛋糕就忍不住反胃吐了……(精神恍惚)]

[救,救命啊!!!!]

[他還逞強說是他自己的問題,嗚嗚嗚神穀寶貝你真的彆什麼都自己抗啊,有病快去治1!!(非貶義)]

[組織是瞎了嗎?那麼重要的實驗材料就這麼任由他折騰?]

[利口酒自己水平就強,指不定他篡改過資料了呢,嗚嗚嗚這圖什麼啊?活著不好嗎?]

[神穀哲也不是說那個是薄荷糖嗎?指不定真的是啊,我看那個黑袋子裡應該是零食的垃圾,畢竟前麵就是電視,坐在那吃吃喝喝也正常吧?]

[樓上,你太天真了(憐憫)你根本不知道老賊的刀有多狠,利口酒那個家夥嘴硬的要死,有什麼病都自己撐著,他從來就不會跟人求救]

[嗚嗚嗚嗚,唯一深陷黑暗中的是我神穀老公,我哭得好大聲!老賊就不能做個人搞個HE大結局嗎?]

[彆嚎了,你們忘記透子來哲也家裡是走什麼劇情了嗎?]

[八個蛋含量過高(確信)]

[嗚嗚嗚有姐妹透露一下,下個劇情裡還有刀嗎?(卑微)]

神穀哲也沒有看論壇,他將手機上琴酒打來的未接電話刪掉,接著打開自己的保溫杯數了數,確認枸杞的數目正確後便心滿意足地抱著,對安室透道:“走走走,早點做完任務早點休息。”

今天天氣不錯,任務肯定會很順利的!

帶完新人就回來繼續補覺,完美!

安室透:“……好。”

第12章

兩人坐計程車前往目的地,當然,車費肯定是安室透付。

神穀哲也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下車時還打了個哈欠,他問:“要我在下麵等你還是陪你上去?”

他故意將上樓的選項放在最後,便是希望安室透能有點眼力價,放他去旁邊咖啡店吃點甜品。

安室透則是不放心將狀態並不好的利口酒留在下麵,便快速道:“那還是我們一起上去吧!”

神穀哲也:“?”小老弟,你這素質不行啊!

默默給安室透扣了兩分,神穀哲也死魚眼跟著他上電梯。

安室透路上忠實地彙報著:“柴田亮是AA集團的社長,今天確定調休在家,我已經將整棟大樓的監控都屏蔽了,等下可以直接接觸對象索要支票。”

神穀哲也冷漠地“嗯”了一下——所以叫他來乾嘛?

隨著電梯“叮”得一聲,兩人到達頂樓,穿過鋪著豪華地毯的走廊,徑直走到寫著柴田亮名片的門口,安室透直接從口袋裡拿出撬鎖工具,當麵拆卸。

正打算按門鈴的神穀哲也默默縮回手。

[hhhhh這到底誰是臥底誰是真酒啊?]

[我笑死了,利口酒第一反應竟然是按門鈴,透子好好一公安直接撬鎖,啊喂你們反了啊!]

[安室透:在組織麵前我要好好表現(直接撬鎖)]

[利口酒:小老弟,你是不是不對勁?]

[友軍啊!透子,友軍!]

[什麼友軍?利口酒知道他是臥底?還是利口酒是臥底?]

[怎麼解釋呢,當作貝姐plus版本看就好了!]

神穀哲也看著活躍起來的論壇,抽了抽嘴角。

對哦,安室透,你一公安撬鎖那麼熟練,想必在學校裡沒少挨打吧?

話說……什麼叫作貝爾摩德加強版?她後來又做了什麼?

嘶,總歸不會到最後,就琴酒一個人還在兢兢業業,其餘的都是臥底吧?

神穀哲也默哀了那麼一秒。

安室透彆的不說,開鎖技術確實很好,他三兩下就將鎖給卸下來,直接揣到口袋裡,開門進入。

正在臥室裡睡大覺的柴田亮直接被“逮捕”。

高高瘦瘦如豆芽,頭還很禿的男人壓根就沒怎麼反抗,哭著將支票寫好,遞給兩人,似乎擔心兩人滅口,他甚至直接將公司新研發出來的機密文件都一起交代了。

安室透拿著新產品的機密資料,朝神穀哲也拋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神穀哲也:“……留著唄,你到時候自己上交。”

安室透便將資料放到口袋,又像模像樣地威脅了柴田亮一番,把黑衣組織的凶神惡煞發揮得淋漓儘致。

神穀哲也在一旁打哈欠,看著某臥底拿槍威脅群眾,總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那麼柴田先生,希望下次不會有碰麵的機會。”將險些嚇尿的男人丟在地上,安室透拍了拍手,準備跟神穀哲也離開。

這次討債任務出乎意料的簡單,安室透的心情也稍微愉快了那麼一些,他禮貌地問神穀哲也:“下午有什麼事情要做嗎?”

神穀哲也心中暗道睡覺,表麵還是把問題拋回去:“你有什麼問題?”

安室透笑眯眯地道:“辛苦前輩帶我那麼久,我找到一家口碑很好的按摩店,下午要去享受一下嗎?”

神穀哲也瞟了他一眼,懨懨道:“沒興趣。”

“我們可以再換個地方……”安室透滔滔不絕地介紹起可以放鬆情緒的地方。

他剛剛趁機用手機搜索了一堆,雖然具體效果不清楚,但看評價全都是讚,總有一款適合利口酒。

神穀哲也再三肯定了安室透在警校裡肯定是個不折不扣的刺頭和差生,不然人菜就算了,花活哪裡來的那麼多。

他怎麼不知道警校會教這種東西的?

兩人剛在走廊上站立一會,突然聽見響亮而淩亂的腳步聲,像是有無數人從樓梯上直直衝上來,窗外也突然有了響動,大喇叭的聲音傳來。

“神穀鎮二號街全體人員聽命!當前出現緊急情況,請所有居民以最快速度撤離高樓,前往安全處避難,請勿攜帶過多物品,保持冷靜,聽從警方指揮!”

響亮的警報聲隨著喇叭聲一並環繞在室內,神穀哲也與安室透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訝異。

安室透道:“出事了。”

廢話!

神穀哲也沿著走廊的大窗向外看,隻見直升機都已經開始盤旋,聽到喇叭聲的居民們也慌張地跑到走廊,被衝上來維持秩序的警員們指揮著撤離。

他站在窗邊凝視了一會,低頭就看到了他惦記著的那家咖啡店。

哎,差點就能吃上了,都怪安室透。

兩人默契地停駐在走廊上,不去與人群擁擠,隻是後者有些歉意地道:“看來今天沒法與您消遣一下了。”

神穀哲也才不想去玩,便回:“沒事,這樣就蠻好的。”

待人群疏散得差不多,兩人施施然往外走,結果在樓梯口又碰到一群手中拿著防火盾,穿著防彈背心衝上來的警察。

打頭的那個黑長發的警察還有人在樓上,先是大聲嗬斥道:“怎麼還在這裡逗留,快點下去避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接著,他抬起頭,與未做易容的兩人打了個照麵。

安室透瞳孔一縮。

“誒,這不是小……”

“警官先生!我們先下去避難了!”安室透連忙打斷萩原研二還未吐露出的半句話,隻覺得心如擂鼓,眼前都有些發脹。

他和諸伏景光的臥底任務都是秘密進行的,%e4%ba%b2朋好友們完全不知他們的行蹤,儘管做了容貌上的微調,但在朝夕相處的朋友麵前,那偽裝一戳就破。

安室透再好的定力在麵對這種堪稱死局的場麵也難以維係,外麵的警報聲如同催命的符號,他下意識抓住神穀哲也的手腕,直接拉著他沿著樓梯一路跑,直接飛奔到一樓。

神穀哲也向來反應比較慢,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那警察說了什麼,就被安室透那一聲吼給震得腦子一懵,剛想說話,就發現自己整個人開始起飛。

真·起飛。

神穀哲也體質特殊,體重並不在正常人的範疇內,在安室透的急速前進下,連腳都沒碰到樓梯,整個人就如同風箏一樣被帶了下去。

他中途本想喊停,看著安室透緊抿著%e5%94%87,非常緊繃的模樣,神穀哲也便默默閉了嘴。

啊這……你不是警方臥底嗎?難道真的代入犯罪組織,看見警察就想逃?

膽子這麼小真的不行啊!

作為黑衣組織正式員工,神穀哲也沒想到他竟然有一天要操心臥底的心理素質。

待到樓梯口,安室透終於停下腳步,他大喘了一口氣,有些歉意地看著神穀哲也:“抱歉,隻是覺得不應該跟警方有太多瓜葛,有些緊張……”

這理由過於蹩腳,安室透完全在賭利口酒沒有聽清剛剛的話,又或者——他的手放到背後,那有一把折疊刀。

神穀哲也甩開他的手,微微解開了一些繃帶,隻見一個駭人的手印直接包圓了他的右手腕,甚至有些發青紅腫,足以看出安室透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他把繃帶下移遮住傷處,小烏鴉就露出了腦袋。

“你可以的。”神穀哲也露出一絲絲微笑,鼓勵了一句。

彆的不說,跑路速度倒是很快,而且記得帶著他一起跑,還算是好品質。

而且……快!看他的烏鴉紋身!

神穀哲也特彆惦記著這個,但是總找不到好機會顯擺一下,此時順理成章,中二的心思突然就蠢蠢欲動了。

上次給雪莉看就很成功啊,看著小姑娘一副震撼的樣子,想必是烏鴉很酷。

安室透低頭就看見利口酒手腕上被他掐出來的印子,心中一涼,接著便聽他意味不明地接了句“你可以的”,頓時心沉入穀底。

他慢慢捏緊了背後的刀,一旦利口酒有任何想要通報組織的行為,他就必須……

[臥槽,臥槽!!!這什麼狗屎劇情,要玩貓哥第二版了嗎?!]

[萩原那個傻子,他怎麼就直接叫出來了啊!!!!我看到差點心臟驟停,呼吸機呢?呼吸機呢?!!]

[神穀到底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為什麼我感覺他甚至還露出了一絲微笑?草,那個你可以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有沒有大佬來解讀一下?]

[冷靜啊姐妹們,冷靜!彆忘了利口酒摻水啊!他不上報的可能性更大,我覺得他是在笑透子的隨機應變能力吧?好歹打斷了後半句還先跑路保全了萩原]

[可是這是組織考核期,如果這都放水的話,利口酒在琴酒那關過不去吧?草……這是必刀一個的結局嗎?]

[我覺得利口酒寧可自己過不去也要保透子吧,他又不是第一次那麼乾了,畢竟他是組織一代實驗唯二的實驗體之一,琴酒肯定不會輕舉妄動]

[死罪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