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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罪難逃嗎……giao重製版的劇情怎麼還沒整到IF線裡,想看劇透都沒得看]

[話說你們看到利口酒手腕上的傷了嗎?除了傷似乎還有彆的東西?但是好模糊,我扒不出來,蹲個顯微鏡女孩]

[我去處理一下……好像是個紋身?等著!]

[我隻想罵透子那麼大力氣乾嘛!不知道利口酒很脆的嗎?這一下下去沒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到時候還得給組織解釋怎麼傷的,罵罵咧咧]

[情況緊急……算了我也想吐槽兩句,就不能放利口酒好好休息嗎?科研人員好好待著不行麼,非得出外勤]

[琴酒,渣男!]

[草草草,你們清醒一點啊!!萩原在樓上快炸了,透子在樓下還想捅哲也呢,啊啊啊啊!]

[外麵還有個鬆田……這是什麼警校組全家桶大禮包嗎?老賊你不做人!!!]

第13章

“行了,離開這再說。”

神穀哲也見自己露出半截的烏鴉紋身,安室透毫無關注的心思,隻是盯著他的臉發呆,頓時有些無趣地將繃帶纏回去。

安室透從淩亂的思維中抽出意識,隻是掃了眼紋身,並未細想,反而被利口酒的態度弄得有些疑惑。

利口酒這是打算裝作沒聽見?為什麼隻字不提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下意識問:“去哪?”

後者無語道:“你不是怕警察嗎?再不走等下就得被圍了。”

疏散群眾的喇叭聲已經報備疏散進度,整棟樓裡就他們兩個無辜群眾還在。

安室透想,這是在用怕警察來給他剛剛的行為打掩護?

金發青年垂眸掩住複雜的思緒,難道真的有可能像是諸伏景光所說的那樣,利口酒可能是友方?

[講個笑話,安室透怕警察]

[再講個笑話,利口酒怕安室透怕警察而提出趕緊走]

[我笑死了,雖然知道神穀哲也是在幫透子找台階下,但為什麼他可以把安室透怕警察這種扯淡理由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啊?]

[話說炸彈就不管了嗎?不太好吧]

[哎呀,神穀哲也肯定有辦法的,他剛剛盯著窗外看了那麼久,肯定是發現問題所在了!]

神穀哲也瞥了眼論壇,想看他們有沒有提到紋身的事情,結果忍不住緩緩打出一個問號,炸彈的事情不是警察來處理的嗎?跟他什麼關係,他又沒學拆彈。

至於窗外,窗外不就隻有直升機嗎?頂多也就看見周圍的景物,那家咖啡店倒是蠻饞他的。

神穀哲也又開始搖擺對論壇的態度,上麵說的內容著實有些離譜。

安室透他本人不就是怕警察才跑那麼快的嗎?他自己這麼說的!

總不可能是怕炸彈吧?

神穀哲也認真問:“安室透,你怕炸彈嗎?”

安室透怔了一瞬,研二出現在這,肯定是因為出現了炸彈,利口酒這麼說,難道是在暗示他,讓他上去幫忙?

他連忙道:“我不怕!”

神穀哲也“哦”了一聲,把後一個選項排除。

果然,安室透傻乎乎的,水平也就一般般,這警方派來的臥底也太不靠譜了。

論壇評論也傻乎乎的,連安室透的本質都看不透。

神穀哲也選擇性忽略了他短短時間就讓琴酒願意授予正式成員編號的事情,一心覺得安室透菜。

他接著說:“那就出去吧。”

還以為要他上樓幫忙的安室透:“……?”算了,研二水平對付炸彈應該沒什麼問題。

兩人從大樓裡出來,繞過排隊撤離的群眾,神穀哲也直接瞄準咖啡店,對安室透說:“我們去那坐一會!”

安室透本想直接離開,然後找鬆田問問事情,不料利口酒似乎另有打算,他定了定神,溫聲道“好”。

[草草草,利口酒真的注意到了!]

[真的在裡麵!利口酒的目標好明確啊]

抽空瞅了眼論壇的神穀哲也:“?”

兩人進門,店裡隻有一個抱著僥幸心理沒走的老板,以及穿著一身黑,坐在窗邊喝咖啡的男人。那男人的對麵位置放著塊蛋糕,也不知給誰準備的。

這家咖啡店裡的甜點味道很不錯,神穀哲也曾經來過一次,其中最好吃的一款叫藍莓果漾雙層蛋糕。

神穀哲也一開始就想來這裡吃吃喝喝。

他走到櫃台前,敲了敲桌子,禮貌地道:“請給我一杯熱牛奶,再來兩碟藍莓果漾雙層蛋糕。”

老板有些歉意地道:“牛奶可以,但是最後一個藍莓蛋糕已經被那個先生買走了。”

他指了指窗邊男人,他麵前擺放的,就是神穀哲也想要吃的那款。

“這樣啊……”神穀哲也有些失望地換了另一款甜點,他走到位置旁,挑了個能看到黑衣男人蛋糕的位置坐著。

吃不著,看著也能下飯吧。

安室透本想坐在他對麵,被後者嫌棄地趕到一邊。

“不要擋到我視線。”他端著牛奶杯,看一眼蛋糕喝一口。

安室透換了個位置坐,也跟著利口酒看那個男人。

短短相處以來,他已經看出來利口酒是個表麵不動聲色,實際上心中彎彎繞繞的人。

他會突然說要來咖啡店,肯定不會是無的放矢,那麼這個留在店裡的黑衣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此次前來的目的。

安室透仔細觀察著男子,發現他除了看著有些緊張和激動外,並無什麼特殊舉動,而這些情緒都是普通人在麵對爆炸時會產生的。

難道利口酒是收到了什麼情報?不對啊,他沒看見過利口酒拿出手機。

神穀哲也看著那藍莓蛋糕愈發可惜,買蛋糕的男人顯然不喜甜食,一絲目光都沒有分給蛋糕過,而他這種喜歡的人,卻買不到。

真是太慘了!

他忍不住瞪了眼那男人。

[臥槽,利口酒果然有一手啊,他真的發現了這個黑衣男就是炸彈犯,所以才來咖啡店監視他的吧?]

[透子反應也不慢,看他警惕的模樣,應該也發現問題了,不愧是柯南智力天花板的一員]

[你們看哲也專注地盯著那藏有定時裝置的蛋糕,還抬起頭與那人對視,想必也是在敲打警告,想讓他停手吧]

[這反應也太快了,他怎麼知道炸彈犯在這的?]

[前麵不是有姐妹說過了嗎?神穀哲也看了好久窗外,想必是看到男人奇怪的舉動了,實驗體視力好也正常吧。]

[炸彈這種危害那麼多群眾生命的東西,利口酒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他向來不忍心旁觀他人的死亡,連臥底都想救,更彆說群眾了]

[不過救的範圍,大概不包括他自己吧]

[透子把他的手腕搞成那樣,他連一句責備都沒有,顯然是對自身毫不在意]

[嗚嗚嗚嗚嗚,這可咋整啊,我真怕他哪天就把自己作沒了]

[還好吧,要是真的想尋死覓活,他自己上去拆炸彈風險不是更大?]

[樓上憨憨不解釋,哲也沒法確保炸彈隻有一處啊,為了考慮大局,肯定是找根源才是最要緊的,他把彆人的生命放在自己之前]

[……原來是這樣嗎?我怎麼感覺哲也是真的想吃蛋糕,他喝牛奶的樣子也好乖]

[姐妹你是不是忘了,前幾章有大佬推斷出利口酒味覺可能有問題的結論]

[對哦,嗚嗚嗚哇,我哭得好大聲,那麼好吃的蛋糕神穀寶貝竟然嘗不到]

??這個男人是炸彈犯嗎?

等下,他什麼時候把彆人的生命放在自己上麵了?明明他才是最要長命千歲的!

神穀哲也震驚到再喝了一口牛奶,甜甜暖暖的味道散開,證明他的味覺絕對沒有出問題。

這論壇對他的誤解,中間都能填幾個銀河係了吧?

不過,安室透已經看出來了?

神穀哲也扭頭去看,隻見坐在他旁邊的金發青年確實一臉專注地盯著那男人,身體緊繃,像是隨時準備出手。

神穀哲也:“……”怎麼回事?連安室透這個憨憨都發現了,他為什麼沒有看出來!

他再轉回去,努力瞪大眼睛觀察著男人,試圖找出一點炸彈犯的痕跡。

被兩人灼灼目光盯死在原地的炸彈犯阪田一郎:“……”

難道他哪裡暴露了嗎?那個金色眼睛的家夥,為什麼要用那麼深情(?)的眼神看著他。

阪田一郎沒忍住,看回去,卻見金眸青年更專注,目光甚至還在他裝有炸彈定時裝置的蛋糕上來回流連。^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他果然知道了!阪田一郎有些興奮。

他布置炸彈是想吸引眼球,從小到大他就是個透明人,沒有誰會關注他,隻有搞出這種大事,才可能獲得旁人的一點關注。

可現在,他竟然被人以除了厭惡以外的情緒所關注著……

安室透在旁邊警惕著警惕著就茫然了,不知何時開始,那個黑衣男人就開始跟利口酒對視,眼神狂熱到他下意識起了一身%e9%b8%a1皮疙瘩。

難道這是另一個組織任務的接頭人?

神穀哲也本來隻想瞪一下,卻見對方瞪回來,頓時就不服氣起來,你一炸彈犯還挺橫?

他低聲對安室透說:“如果他有什麼舉動,你就上。”

話音未落,那蛋糕中傳來輕微的滴滴聲,男人臉色大變,立馬切開蛋糕露出裡麵定時好的炸彈引爆器想按停。

安室透見狀,也毫無保留,直接以反人類的速度衝到那人麵前,一個標準的過肩摔將人掄倒人,接著撲到蛋糕旁邊按下暫停鍵。

上麵的倒計時停止在三秒。

安室透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他心有餘悸地望著窗外的大樓,萩原研二以及一乾拆彈警察還都在上麵……

“萩原,萩原研二!你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坐在警車裡的鬆田陣平聲嘶力竭地喊著幼馴染的名字,那邊傳來的慌亂聲讓他心提到了嗓子眼。

過了兩秒,萩原研二乾澀的聲音響起:“剛剛炸彈的計時器亮了。”

鬆田陣平:“!”

“不過倒數到三秒的時候,它又停了下來。”萩原研二癱坐在地上,也是冷汗涔涔,旁邊的炸彈灰著屏幕,完全看不出來剛剛的驚險。

“真是幸運啊。”他喃喃道,“要是爆炸,那狗%e5%b1%81防護服也防不住吧?”

……

神穀哲也等安室透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做完,才把目光從那散落一地的蛋糕那收回。

如果那炸彈犯把遙控器藏在彆的地方,他還不打算管,但竟然藏在蛋糕裡,他不知道多浪費嗎!

神穀哲也有點生氣,他直接拿出手機,快速撥下了110。

“警察先生,我要舉報,來xx咖啡店,設置炸彈的犯人已經被製服了。”

正打算問利口酒怎麼清楚炸彈犯的動向的安室透:“……”

有被神穀哲也熟練的報警姿勢震撼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死了,遵紀守法利口酒,違法亂紀安室透。]

[剛剛透子下死手了吧?犯人脖子都差點折了]

[畢竟萩原在上麵,安室透這種混邪的性格哪裡能不炸]

[哈哈哈哈哈神穀哲也!你為什麼報警那麼熟練啊!]

[我能盲狙一個他被逮捕嗎?(狗頭)]

[你們誰還記得,琴酒那有利口酒的定位,他還在等某人交差啊!]

第14章

神穀哲也口齒清晰地說完情況,掛掉電話就見一站一趴的兩人都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咖啡店的老板已經見狀不妙開溜,臨走前還帶上收銀機裡的鈔票。

“你們看我做什麼?”神穀哲也有些疑惑,在外偽裝普通市民,遇事不決就報警不是常識嗎?

安室透就算了,這個炸彈犯怎麼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難道不應該感到恐慌嗎?

阪田一郎看著青年淺金色的眸,裡麵倒映出他狼狽的模樣,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