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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穀哲也:“……”他笑是因為鬆田陣平的小卷毛整得他脖子癢,一時間沒憋住。

如果他可以發評論,那麼他肯定要給老賊打差評,該畫的不畫,不該畫的亂畫,看他都被腦補成什麼樣了!

鹹魚憑什麼不能發評論!

[關注重點!神穀哲也%e4%ba%b2口承認哥哥桑啊——!!我快要昏古七了啊!!!]

[怎麼會這樣,我看上一話還在想是不是他敷衍工藤新一的台詞……]

神穀哲也忍不住接:對啊,他就是敷衍工藤新一的台詞!!

[那在工藤新一幼稚園時期救了他跟小蘭的那個男人,就是神穀哲也的哥哥咯?我記得那個案子好像是老師想誘拐小蘭,新一發現了但是追出去晚了一步,要不是哥哥桑出沒,後果不堪設想]

看到這一句,神穀哲也怔了一瞬,有些懷疑人生。

難道他還真的救過人?

他努力從被遊戲和甜品填滿的腦子裡擠出一丟丟的記憶,七八年前他似乎有路過什麼幼稚園,但他記得明明是那個不長眼睛的男人想碰瓷。

撐著傘一點也不想淋濕的神穀哲也隻好在他撲過來的瞬間把人一手刀敲暈,接著……

哦對了,那男人懷裡還掉出一隻人類幼崽,正好落到了他的手上,熱乎乎的,手感還不錯。

神穀哲也想起昨晚餐廳裡碰到的少年少女,這才恍然過去了那麼久。

[救了紅方主角,哥哥是紅的概率也大了吧?如果也是實驗體的話,那就是黑轉紅,兄弟反目??]

[彆,彆吧!!!你彆嚇我,那哲也怎麼辦?(胡言亂語)]

[你們看哥哥桑的名字啊,神穀昭明,昭和明都有太陽的意思,老賊在暗示什麼,不用我多說了吧?]

[淦,難道這就是利口酒這麼照顧蘇格蘭的原因嗎?蘇格蘭也有個哥哥吧,好像是在長野縣的諸伏高明]

旁邊的資料卡又刷了一張,蘇格蘭旁邊衍生出一條線,指向諸伏高明。

神穀哲也一看照片就沉默了,那雙微微上挑的貓眼,兄弟倆如出一轍。

警方是憨批嗎?就諸伏景光跟諸伏高明這個長相近似程度,竟然一點易容也不做就混到酒廠裡來,萬一哪天琴酒出任務碰到諸伏高明,那他們不就一鍋端了.

不對,琴酒的叛徒審查係統被老賊吃掉了?

神穀哲也一時間不知道該吐槽哪邊,最後直接遷怒論壇。

他好歹也是根正苗黑的真酒,就不怕他告密把結局給掀了嗎?

以及評論區怎麼那麼多傻瓜啊喂,子虛烏有的哥哥分析得頭頭是道,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哪裡像太陽了?

神穀哲也從頭到尾槽了一遍,躺平。

好吧,他承認,作為一條鹹魚,告密什麼的好累,澄清什麼的……也好累。

遊戲真好玩,嘿嘿嘿。

安詳.jpg

[你們這彆瞎聯想啊,諸伏景光才進組織幾個月的時間,神穀哲也怎麼可能把他們的信息全摸出來,他看起來那麼閒嗎?]

[不出任務的話,他還真的很閒。]

[沉默,樓上說的好有道理,好像琴酒那邊每次提起利口酒都是說他在家]

[還記得第一話中蘇格蘭跟他通電話說的話不,讓他不要晚上工作那麼晚,利口酒又不出外勤,能有什麼工作不是很顯而易見嗎?]

[你們是說利口酒的黑客水平也很高?諸伏景光的資料肯定被警方加密過,能破解的話……嘶,警方早成篩子了]

神穀哲也垂死病中驚坐起:等下!他什麼時候就有黑客水平了?!他除了打遊戲什麼都不會啊!

[這有啥,反正利口酒不會告密,我覺得他巴不得看酒廠倒閉吧]

[萬一酒廠真的玩完,那不代表著他自己也……]

[嗚嗚嗚乾嘛要紅黑鬥地主啊,我現在巴不得神穀乾脆把紅方端了得了!他明明有那個實力!]

[彆跑題了,哲也對鬆田說的話你們細品啊!長得跟我很像,但是個好人,這還不明確嗎?昭明哥哥絕對是紅方!而且八成沒死]

[這就叫上哥哥了?女人拔刀吧,如果說黑方版的神穀是陰鬱病弱美人兒,那麼紅方版的哥哥會是啥樣(沉思)]

[是個好人,救過新一,IF線回憶中很溫暖,絕對是個溫柔大美人啊!草,我可以!(當眾%e8%84%b1褲)]

[樓上褲子掉我臉上了!蹲個太太畫哥哥!等老賊的速度太慢了]

[太太——快來!!!]

[我有一種預感,哥哥肯定會出來,IF線後頭還有大刀]

[草(一種植物)我隻希望哲也不要對著彆人笑著說他不是好人,看著太淚目了]

[嗚嗚嗚,他真的是好人,隻是身不由己]

[嗚嗚嗚我現在隻求警校組能跟哲也來個雙向奔赴,最好哥哥桑也能來貼貼]

被滿目的“好人”刷屏。

神穀哲也陷入沉思,思了半天沒思出來——他哪裡像好人了?他以前殺的叛徒也不少啊。

貝爾摩德曾經說,他發色跟琴酒很像。再加上他們都是組織成員,出行都愛找司機接送,四舍五入他等於琴酒應該沒問題吧。

琴酒是好人嗎?不是。

那他會是好人嗎?不可能。

這個等式非常完美。

神穀哲也用自己的邏輯說服自己,拿起組織通訊用的手機鼓搗了一圈,滿意地打算去臥室補覺。

被他隨意丟在沙發上的手機在主人離開後瘋狂地震動起來,震了近一分鐘後關閉。

屏幕閃了閃,彈出未接提示,短信中則是多了一把血淋淋的菜刀圖片。

——[真·不是好人·GIN]

作者有話要說:

琴爺(殺氣):提刀殺魚的路上。

鹹魚(睡死):呼呼呼呼~

第11章

【琴酒sama,你真不是個好人,我可太喜歡你了!——Liqueur】

車內,伏特加看著琴酒的臉越來越黑,周遭的氣息越來越冰冷,就連手中的手機,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yín]聲,頓時安靜如%e9%b8%a1地握著方向盤,一句話都不敢吱一聲。

安室透坐在後座,雙手抱%e8%83%b8,表麵上目光沉沉,心中則是產生了一點疑惑。利口酒跟hiro說他可能要在實驗室裡待幾天,那為什麼現在琴酒就急著找人帶他出任務了?

組織是沒有人了嗎?非要壓榨利口酒的勞動力,怪不得每次見他都是一副勞累過度的樣子。

“安室透。”琴酒開口冷冷地道,“去利口酒的公寓,把他叫出來,如果他裝死,你就直接炸開。”

安室透:“???炸開?”

琴酒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微型紐扣炸彈,丟給安室透:“用這個。”

安室透:“……他真的在家嗎?可能有什麼事情出去了。”直接拿炸彈轟門,很好,黑衣組織的惡劣程度再次刷新。

琴酒嗤笑一聲:“那家夥能去哪裡,成天跟個廢物一樣蹲在家裡吃……嗬。”

他想了想,覺得還是得在後輩麵前維係一下組織正式成員的形象,沒把利口酒的真實模樣曝光,隻是臉色格外難看。

那個家夥,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搞得誰不知道他拿組織的低保錢成天在家打電玩吃零食,如果不是BOSS阻攔,琴酒都想大義滅%e4%ba%b2了。

一想還得在外人麵前給這個廢物打掩護,琴酒就忍不住想放殺氣。

安室透聽琴酒說到一半,接著就沉著臉,一副想要滅天滅地的感覺,心裡有些打鼓。

叫利口酒廢物,利口酒看起來確實體能不太好的樣子,應該算是偏技術組的成員,成天待在家裡吃……吃什麼?

進入黑衣組織後,安室透努力讓自己的思維與組織裡的殺手靠近,將一句話翻來覆去解讀N遍,他順便聯想到諸伏景光昨日所說的話,頓時不好了。

成天,成天在家裡吃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總不可能成天在家裡吃飯吧,這說不通啊。

那假設是吃藥,安室透是%e4%ba%b2眼目睹利口酒開槍後的反應,以及手腕上的繃帶……

怪不得琴酒那麼討厭利口酒,對於組織這種實力至上的地方,身體素質很差還要用藥物控製精神狀況的利口酒,簡直是一個夾縫中求生的奇葩!

安室透撫摸著手中的紐扣炸彈,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

或許利口酒曾經真的做過壞事,但他依舊無法看著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在組織這種黑暗地方受折磨。

如果真的能碰到人的話,可以試著問他要不要出去走走?

·

琴酒當然不可能自己把安室透給送到利口酒那邊,他將人直接丟在半路,自己揚長而去。

後者則是懷著個炸彈,自行打車前往,途中路過蛋糕店,還順手買了個據說很好吃的甜品。

因此,當中午十一點,被催命門鈴叫起來的神穀哲也開門時,看到的就是拎著蛋糕憨憨傻笑的某公安臥底。

安室透將手中自製的擴音器塞到背後,晃了晃手中的蛋糕:“利口酒前輩,今天要去做討債任務。”

神穀哲也眼神死,去實驗室一趟又路遇警察,他忘了先把安室透這個包袱丟給彆人的事情了!

你們做任務那麼趕的嗎?這才幾天時間?!

他有氣無力地道:“那你先進來坐一下好了。”

隻睡了兩三個小時,他現在頭好痛。

安室透換鞋進門,發現除了一雙待客的拖鞋外,鞋櫃裡隻有利口酒個人的鞋,而待客的拖鞋上麵折痕明顯,拆開時間不久。

這說明利口酒家中鮮少有人來拜訪,他都是獨自一人待在這並不大的公寓裡。

再打量這個客廳,沙發上有淩亂的睡痕,說明有人在上麵躺了許久,茶幾上放著個黑色的袋子,被紮緊口,許多顆白色的藥丸散落在桌上,還被主人閒心地擺成愛心的形狀。

神穀哲也扭頭就見安室透一副電子眼掃射的模樣,有些無語道:“任務在哪?”

“琴酒早上跟您打電話,但您似乎沒接。”安室透先提了一句,接著才道,“是去神穀鎮二號街的紫園小區,找頂樓的住戶柴田亮討要他欠組織的兩個億外債。”

“時間限製呢?”神穀哲也坐到沙發上,將麵前的薄荷糖全都掃到瓶子裡,裝在身上。

他實在是太困了,路上得磕個薄荷糖清醒一下。

安室透走過來:“限製在今天下午三點之前……您還好嗎?”

神穀哲也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嚴肅地把瓶子拿出來晃了晃,強調:“就是普通的薄荷糖而已,不信你可以吃一顆。”

倒也不必對他這樣偽裝,安室透在心底歎了口氣,表麵掛著淺笑:“原來是這樣。”

“那等下就過去好了。”神穀哲也將安室透送來的蛋糕放到桌上,拿出勺子舀了一口,塞進嘴裡,他晚上吃了太多零食,此時還不餓,但吃貨總得都嘗嘗才滿足。

安室透見他毫無防備地張口就吃他帶來的東西,心情又複雜了一層,在組織中這麼毫無防備心,是對他的信任呢?還是利口酒壓根就不在乎他有沒有下毒?

腦子裡的思緒還沒理完,他就見利口酒秒放下勺子,火速衝往衛生間,接著傳來一陣水聲,待人出來後,便是一副打蔫兒的樣子,連嘴角的皮膚都帶著一絲紅。

安室透:“!!!”

金發臥底嚇得連忙起立,緊張地道:“是這個蛋糕有問題嗎?抱歉我隻是早上路過時在蛋糕店買的……”

神穀哲也清了清嗓子,感覺那股劣質奶油的味道還堵著,耷拉著表情道:“沒事……是我的問題。”

雖然他對零食來者不拒,但昨天是貝爾摩德投喂的高檔外國貨,他吃得有點撐,正好安室透帶來的蛋糕味道不咋樣,他的味蕾和肚子一致表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