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頁(1 / 1)

想勸,說不定是惡作劇呢,就被陸向懷吼了一聲:“滾!”

下人出去後,他一腳踹在桌子上。

梁平他們沒走多遠,果然,沒一會兒,就看到從鎮遠侯府出來了一幫人,陸向懷就在最前麵。

看到人出來,梁平拉著陸庭遠,到了梁平說的地方後,找了個又高又密的大樹,躲在了樹杈上。

天黑,樹上躲兩個人,還真的看不到。

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一幫人手拿火把急匆匆的朝這邊走來。

陸向懷站在院子門口,打抬頭看了一下牌匾,上麵寫的是“徐宅”。

他咬牙切齒的手手一揮,恨恨道:“將這院子給我包圍起來,一個人都不許放過!”

“是!”

很快,院子就被團團包圍了。

“進去給我搜!”

立刻有人開始踹門,還有的翻牆而入,很快小門被打開。

而此時的小院兒房間裡,兩具身體正在熱烈的交火,顛鸞倒鳳,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

正在關鍵時刻,房門被踹開,那男人嚇得直接軟了,身下的女人尖叫一聲,抓過被子就裹住了光溜溜的身子。

兩人都來不及反應,就被團團圍了起來。

待下人們都看清床上的兩人的時候,都驚的麵麵相覷!

這……

大家正不知所措的時候,陸向懷走了進來,看到床上赤身%e8%a3%b8體的一對男女,眼中怒火直冒,恨不得%e4%ba%b2手殺了他們!

此時,床上的男人也看清了陸向懷。

“侯……侯爺……,您怎麼來了?”

女人聽到他的話,慌忙抬頭,眼神剛好撞上陸向懷。

“老……老爺?”

沒錯,這女人正是段氏!

陸向懷大怒,雖然早就知道了結果,但是他還不信,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來的,萬一那紙條是有人惡作劇呢?

現在事實擺在他麵前,讓他覺得自己的臉被彆人按在地上摩攃,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他衝到床邊,揚起巴掌就狠狠扇在段氏的臉上,“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段氏毫無防備,驚叫一聲,下意識地鬆開手裡的被子,然後捂住臉。

被子滑落,白花花的身子就這樣露了出來,圍在床邊的家丁侍衛連忙低下了頭,生怕侯爺發怒會挖掉他們的眼睛,不過剛才那場麵還是被他們看見了。

這一幕,讓陸向懷的怒火更甚,他抓起段氏的頭發,左右開弓,又接連甩了十幾個耳光。

即使如此,他依然不覺得解氣。

這女人在成%e4%ba%b2前就不老實,沒想到現在依然不老實,偷漢子居然偷到侯府的管家身上去了。

床上這個與段氏偷情的男人,正是侯府的前任管家徐天明!

段氏被扇的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這下也徹底怒了。

“好你個陸向懷,我也是個正常的有需求的女人,你這幾年把我晾到一邊兒,碰都不碰我,指不定你就是不行了,既然你不行了,還不允許我找行的男人嗎?!”

陸向懷完全沒想到這女人居然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指著段氏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

“我怎麼了我?你還算不算個男人?正常男人哪有看到女人睡在身邊都不為所動的?陸向懷,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陸向懷沒想到段氏會如此不要臉,說出這麼露骨的話來,這個時代的女人,有什麼都是隱忍著的,這種汙言穢語,但凡一個有教養的女人,都不可能說的出口。

不過段氏說的是事實,自從三年前因為租房子的事情兩口子鬨翻了,陸向懷當眾戳穿了段氏的往事,從此以後兩人之間就有了嫌隙。

每次見了麵就是吵吵嚷嚷,段氏覺得租住在小院子裡委屈,陸向懷覺得這個女人太囉嗦太虛榮。

慢慢的,兩人相看兩厭,先是分床睡,到最後竟氏分房睡了,即使重新住進了鎮遠侯府,可是這破裂的關係,終究是沒有再回到以前。

段氏今年不過四十餘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長期得不到滋潤的她慢慢的將主意打在了徐天明的頭上。

徐天明一年前從鎮遠侯府請辭,走之前還得到了段氏一筆豐厚的賞賜,加上之前的積蓄,便在這裡買了一座小院子。

侯府裡眼線多,做這種事情極易被發現,因此每次兩人見麵,就都是在這座小院子裡。

第162章 狗咬狗

段氏見陸向懷不說話,嗤笑道:“天明可比你像個男人多了,伺候的我很舒服呢!”

反正已經被撞見了,情況還能壞到哪裡去?還不如惡心惡心他!

陸向懷氣的說不出話來,大吼一聲:“將這對不知廉恥的賤人給我綁起來帶走!”

徐天明見陸向懷來真的,頓時有些慌亂,他隻想與段氏偷情,可不想死,於是衝段氏喊道:“你快求求侯爺啊!求他放過咱們!”

“求他乾什麼?求他就能放過咱們了?剛才還說你像個男人呢!怎麼這麼快就慫了?”

“是你勾引的我,我是被你連累的,我可不想死!”,徐天明說完,又轉頭砰砰砰朝陸向懷磕了幾個頭。

“侯爺,念在我為侯府儘心儘力幾十年的份兒上,饒了小的吧,都是這女人勾引的我啊,侯爺,您可不要冤枉了小人啊!”

他的話讓段氏又急又怒,平時都寶貝長寶貝短的叫著,就在剛剛,他還說想娶自己呢!

關鍵時刻,這男人居然向把全部責任推到自己身上?

“徐天明!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說如果我被休了你就娶我嗎?現在陸向懷什麼都知道了,他肯定會休了我,你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徐天明跪在陸向懷麵前顫顫驚驚,“夫人莫要胡言亂語,老奴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

“你……你現在是穿了褲子不認人了是吧?剛才爽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陸向懷不想聽這對兒男女在這兒狗咬狗,厲聲喝道:“還愣著乾什麼?綁了!帶回府!”

徐天明急匆匆的穿上衣服,侍衛立刻將他綁了起來。

而段氏這會兒覺得是%e9%b8%a1飛了,蛋也打了,她被陸向懷發現了,肯定要休了自己,而這徐天明居然也在關鍵時刻背叛了她,這讓她以後怎麼辦?

於是,本就光著身子的她,無論如何都不肯穿衣服,她不相信陸向懷能讓下人們就這樣綁著她光溜溜的身子回去!

果然,下人們看都不敢看一眼,實在是無法動手。

陸向懷懷恨走上前,扯掉床單和帷帳,將段氏裹成蠶蛹般,又用繩子捆了起來,這才綁著帶走了。

房子裡麵具體什麼動靜,樹上的梁平和陸庭遠看不到,但能看到陸向懷氣呼呼的從院子裡出來,身後的下人們拖著被綁的緊緊的一男一女。

看熱鬨看到自己%e4%ba%b2爹頭上,陸庭遠也是很無奈的,不過段氏在他小時候如此欺負她,他自然不想讓段氏過好日子,有這樣的機會,肯定要好好利用了。

等一行人走後,陸庭遠和梁平才從樹上下來。

梁平拍拍衣服上蹭的灰塵,一張紙條從他懷裡掉了下來。

他覺得有些奇怪,自己身上怎麼會有紙條?他好奇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護國公此去邊關有危險,皇上已動殺心。

梁平愣在原地,這話可不是鬨著玩兒的,是誰將紙條塞在了自己懷裡?他仔細回想著今天一天的經過。

陸庭遠見他麵色怪異,便問:“怎麼愣著不走?”

梁平將紙條遞給陸庭遠。

陸庭遠在看到紙條的時候,也是同樣的神情,不過他意外的不是紙條上的內容。

他意外的是:究竟誰會寫紙條塞在梁平的身上來提醒自己?

驃騎大將軍的事情,早就提示了他,外祖父這次去邊關,是凶險萬分,不是抵禦外敵危險,而是手握十萬重兵危險!

當今的皇上,他太了解了,在他還是太子的時候就生性暴戾,他能將外祖父派到邊關去掌握十萬精兵,也一定會在背後做另一手準備。

畢竟,這幾年,外祖父一直在朝堂上反對他。

這些話,今天他已經和外祖父說過了,外祖父並不是沒想到,而是心憂天下的他,無法安心的呆在京城看著邊關失守,外敵入侵,他想為大順朝的百姓們貢獻一點兒自己的力量。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這樣就算是死,也死得其所了!

此時的梁平,也終於想到了紙條的來曆,今天跟他接觸的,除了楚青雲,就是另一個撞在他身上的男子。

楚青雲有話肯定直接說了,不會給自己塞紙條,那麼就是那個在街上撞了自己的人。

那男子他不認識,不過不用想也知道,背後肯定是有人指使的。

按照紙條的內容來看,應該是認識自己和陸大哥,而且對他們是沒有敵意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露麵呢?

他想到的這些,陸庭遠自然也想到了,隻是這個人是誰,兩人暫時都還沒想到。

罷了,既然沒有敵意,兩人也就沒有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背後那人。

梁平和陸庭遠並肩往護國公府走去,梁平這會兒才有機會說今天遇到了楚青雲的事兒。

早在來京城的時候,陸庭遠就想到了楚青雲,作為發小,三年多沒見,還真是有些想念的。

不過他不方便出門,也就沒有去約見楚青雲,現在知道他一切都好,還有個喜歡的姑娘,他是真心為他感到高興。

……

鎮遠侯府已經鬨翻了天,陸庭峰一回家,就見母%e4%ba%b2裹的像個蠶蛹一樣被綁著。

“爹,您這是乾什麼?乾嘛把娘綁成這樣?”

聞著兒子一身的酒味兒,陸向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不在府裡好好呆著,又去哪裡跟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去了?”

陸庭峰迷顫顫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爹,您說話不要那麼難聽,我這是在結交朝臣,好為咱們以後鋪路!”

陸向懷現在沒有心思跟兒子討論這些事情,“回你的屋去!”

段氏的嘴一直被塞著,這會兒嗚嗚嗚的,想向兒子求救,卻說不出話來。

“爹,你綁著我娘乾什麼?你們再吵架,也不能這樣對待我娘啊!”

說完就動手去扯下段氏嘴裡塞著的布。

段氏立刻道:“兒子,你救救我,你爹他瘋了,他想休了我!”

徐天明已經臨時背叛了她,她現在沒有橫的資本了,萬一真的被休了,她一個婦人又能去哪裡?

怎麼說他也給陸家生了個兒子,讓兒子給自己求求情,說不定陸向懷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爹,您瘋了?!為什麼要休了我娘?!”

陸向懷本不想讓兒子知道這些事情,但奈何就撞上了,也罷,反正早晚都要知道。

“你問問你娘,看她做了什麼好事!”

“娘?您又怎麼惹我爹生氣了?”

這讓段氏如何在兒子麵前說得出口?她隻得一遍一遍地重複自己的話。

“你爹要休了我,我真是可憐啊,為陸家勞心勞力這麼多年,到最後落得個如此下場,嗚嗚嗚……”

陸向懷狠了很心,看著兒子說:“你現在也長大了,有些事不必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