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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你娘跟徐天明偷情,鎮遠侯府是絕對容不下她了,明天我就向皇上稟告,我要休掉這個賤人!”

他的話,讓陸庭峰的醉意一下子清醒了幾分,他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段氏。

剛才沒仔細看,現在才看清,他娘頭發淩亂,脖子上似乎還有紅色的痕跡,腳也漏了出來。

雖然身上裹著床單,但是仍然不難看出來,他娘這是沒穿衣服?

第163章 休妻

“娘,你……你這是?”

“你都看到了,你娘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我這鎮遠侯府容不下她!”

陸庭峰不可置信般指著段氏:“娘,你真的背著我爹偷人了?”

段氏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你爹不是個男人,我為什麼不可以去偷人?峰兒,無論如何我也是你娘,我在陸家辛辛苦苦幾十年,他不可以休我,你幫幫娘吧!”

段氏的這番話,就是在兒子麵前%e4%ba%b2自承認了自己的醜事。

陸庭峰這下徹底呆住,他不敢相信他娘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可同樣身為一個男人,他更共情的是他爹!

此時他隻覺得他爹可憐,在朝堂上這麼賣力拚命才能掙得俸祿和穩住鎮遠侯的位置,而他娘隻需要在家享福就好。

可是這樣的娘,卻不知道好歹,給他爹戴綠帽子?

段氏殷切的看著兒子,峰兒畢竟是自己的%e4%ba%b2兒子,一定會向著自己的。

可是下一秒,她等來的卻是兒子完全相反的態度。

“娘,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和爹每日在朝堂那麼辛苦,你居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讓我和爹的麵子往哪裡擱?”

陸庭峰咬咬牙,又繼續說:“爹說的對,這鎮遠侯府鐵定是容不下你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段氏不可置信,眼睛瞪的如銅鈴般,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是自己難產痛了兩天兩夜生下來的骨肉啊!

這是自己的%e4%ba%b2兒子,怎麼能向著外人呢?!

“峰兒,我是你娘啊,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你娘?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了?”

陸庭峰咬咬牙:“爹,娘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該怎麼辦,您做決定就好!”

兒子向著自己,陸向懷心裡好受了些,再也顧不得其他,命人堵上段氏的嘴,將其關進了柴房。

這一夜發生的事情,陸庭遠和梁平並不知道。

和昨天一樣,夜裡陸庭遠就借助空間,回家和梁滿滿呆在一起,早上的時候才又出現在府裡。

文博下早朝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了兩個消息。

一是陸向懷休妻的事情。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陸向懷鐵了心要休掉段氏,在成%e4%ba%b2前,段氏就不安分。

但是看在她給自己生了個兒子的份兒上,就沒有計較這麼多,想著這鎮遠侯府也算是家大業大,應該能滿足她了。

但是這次卻讓自己抓到偷人,無論如何他也咽不下這口氣的!

大順朝休妻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尤其是王公貴族,休妻不僅要得到族裡人的同意,更要經過皇上的同意。

今天早朝的時候,陸向懷就像皇上提及了此事,陸向懷現在是皇上麵前的紅人兒,加上人贓俱獲,捉奸在床,段氏是萬萬賴不掉的。

因此,休妻這件事,當場就得到了皇上的同意。

文博和文獻鴻並不知道這件事是陸庭遠和梁平在背後促成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隻是默默搖了搖頭,再沒有多餘的去關注了。

二是有關於鄭德旺貪汙被抓獲定罪的事情,據說此人新官上任兩年,貪汙的銀錢上萬兩。

這兩年國庫空虛,連稅銀都收不上來,鄭德旺卻頂風作案,在這個時候將朝廷的稅銀貪汙進了自己的口袋。

鄭前為了避嫌,將自己撇的遠遠的,最終是放棄了鄭德旺這顆棋子。

鄭德旺被判了個抄家罷官,全家貶為庶人,後代永不得為官。

這件事,大家聽了也就聽了,誰也不會對一個貪官有任何同情心。

今天,文絢也回來了,收到消息的他,緊趕慢趕把手裡的任務完成了就立馬回了府。

府裡少了個人的事情,誰都沒有說,文絢甚至都沒發現鄭柔柔不見了。

後天,父%e4%ba%b2就要啟程去邊關了,父子倆在書房說了一下午的話。

相比於文博,文絢更為老實些,否則也不會輕易的被鄭柔柔父女給算計了。

文獻鴻這一去,最擔心的還是這個小兒子,心眼兒實在,在朝堂上是最容易吃虧的。

文絢卻更擔心父%e4%ba%b2,一把年紀了,邊關苦寒,他恨不得能替父%e4%ba%b2去邊關。

韋氏這兩天更是忙碌,相公有天冷就愛咳嗽的毛病,還有老寒%e8%85%bf。

帶去的衣服要能方便活動,又要能保暖,還有每天的藥,都抓了一袋一袋的給配好,到時候直接熬了就可以喝。

還有各種衣衫鞋襪,雖然文獻鴻說了,這些都用不著,去了邊關就與將士們同吃同住,軍隊裡會發冬衣的。

但韋氏還是不放心,連夜跟兩個兒媳一起,給他做了不少貼身的冬衣。

要是可以,她恨不得將整個護國公府給搬過去。

不,要是可以,她更想自己隨軍,能貼身照相公,隻是,軍隊裡沒這個規矩。

護國公府在這種緊張又忙碌的氛圍中又過了一天。

下午的時候,宮裡突然傳來消息,萱太妃歿了。

先帝內寵頗多,萱太妃也是其中之一,隻可惜她隻誕下了一位公主,公主即將到婚配的年紀,但皇上卻遲遲沒有給這位妹妹指婚。

反正隻是個庶妹,平日裡也沒什麼感情,皇上自然是不會多操心的。

為公主相看駙馬的事情,自然就是由太妃操心,現在萱太妃突然歿了,留下一個尚未婚配的公主。

皇子成年後,尚可出宮分府彆住,但是公主若是沒了父皇和母後這個依靠,那真是連大戶人家的小姐都不如了。

雖說是當今皇上的妹妹,但是皇家兄弟姐妹眾多,皇上又怎麼會在意這個庶出的,平時連話都說不上幾句的妹妹呢?

就連太妃的喪事,也都是命內務府草草給辦了。

萱太妃的殿內外,已經掛滿了白布,棺槨前,跪著一個滿臉悲戚的少女,少女身穿一身白色的孝服,直直的看著眼前的棺槨。

表情雖然悲傷,但是卻沒有流一滴眼淚。

按照規矩來說,人死了,是要停靈三天的。

第三天的早上,也就是文獻鴻要去邊關的這天早上,萱太妃的棺槨就在一群內官的簇擁下,抬到了皇陵。

皇陵在郊外,離京城有三十裡的距離。

送葬隊伍出發的早,最前麵,是少女捧著萱太妃的牌位。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文獻鴻也拿著皇上的聖旨出發了,一起的就隻有他的貼身侍衛和府裡的十多個死士。

陸庭遠和梁平自然也是陪同的,他們要回平安縣,前半段的路程剛好是同路的。

韋氏眼含熱淚,和兩個兒子、兩個兒媳,將他們送到了城門口。

相公和外孫都走了,一時間府裡就清冷了許多,韋氏萬般不舍。

但事已至此,再不舍,也隻得目送著一行人遠去。

直到兩個兒媳將其扶著上了馬車,才平複了心中的情緒,馬車啟動,再挑簾而望的時候,已經看不到相公的背影了。

第164章 小白臉是公主

十月中旬的天氣,早晚還是很冷的,梁平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騎在馬上,望著前麵的送葬隊伍。

由於抬著棺槨,送葬隊伍的速度要比他們慢一點兒,梁平他們很快就追上了這支送葬隊伍。

在走到最前麵的時候,梁平回頭,剛好看到公主的側臉。

公主此時粉黛未施,沒有任何珠飾,黑色如瀑的長發就這樣自然的散落下來,白色孝服的尖尖的帽子戴在頭上,露出一張若影若現的側臉。┆┆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萱太妃的事,梁平從文博的口中了解了一些,此時這個捧著牌位的,應該就是萱太妃所生的公主了。

麵對這種事情,梁平自然是有一絲觸動的,他有些同情的看了那公主一眼。

與此同時,那公主不知怎得也突然回過頭。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兩人都有些震驚。

那公主怎麼看著有些臉熟?再仔細一想,不就是前幾天遇到的那個小白臉嗎?

公主也同樣如此,看到梁平的一瞬間,有些錯愕,這不就是前幾天在茶館兒遇到的那個討人厭的家夥嘛!

僅僅是一瞬間,兩人的目光就收了回來。

公主繼續捧著牌位,目視著前方。

梁平對她產生一絲同情的同時,也暗罵自己,以前看電視的時候覺得那些看不出女扮男裝的都是眼瞎,現在也輪到自己眼瞎了。

梁平他們很快就超過了送葬隊伍,知道原來小白臉居然是公主的時候,他又情不自禁的回頭看了一眼。

小白臉也像是有所感應,也抬頭,兩人的目光再次相遇。

這次,梁平朝她點點頭,傳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這是他對一個失了父母的年輕女子的同情和憐愛。

小白臉先是一愣,畢竟從母妃去世後,連一個問候她的人都沒有,母妃的葬禮也辦的匆忙。

不,準確的說,從父皇去世後,以前那些巴結她討好她的人都慢慢轉變了態度,甚至有漸漸不把她放在眼裡的趨勢。

連這次母妃的去世,也無人關心她,甚至都沒人來送送母妃。

梁平那個鼓勵的眼神,讓她心中有了點兒暖意,隨即,便整理了下思緒,捧著牌位,更加堅定的往前走了。

僅僅也隻是一瞬間,梁平逐漸遠去。

此時的城樓上,一襲白衣的男子,看著遠去的送葬隊伍,深色的瞳孔中充滿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萱太妃曾經救過他一命,但是他現在卻不能%e4%ba%b2自去送送萱太妃,就隻能這樣默默的目送著送葬隊伍,直到消失在視野裡,才轉身離開。

再望向梁平他們,他問身邊的人,“上次讓你傳的消息,傳到了嗎?”

身邊一個小斯抱拳回話,“爺放心,屬下是趁機將紙條放在梁公子懷裡的。”

白衣男子點頭,抬頭遠望著兩撥人逐漸遠去的背影。

……

路上走了五天,就該是陸庭遠和外祖父分彆的時刻了,他自然是不放心外祖父的。

“你放心,老夫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還跟著你曾外祖父上過戰場,什麼危險沒遇到過,不也好好的活到了現在。

倒是你,陸家視你為死敵,若是皇上知道了你的存在,也不會放過你的,以後萬事可要小心,外祖父不在京中,也無法護你一世。

萬一有什麼事,找你兩個舅舅幫忙。”

陸庭遠一一應下,又鄭重地朝外祖父行了一禮,祖孫兩個在此辭彆。

待外祖父一家走遠了看不見人了,梁平才和陸庭遠進了空間,梁滿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他們放了出來。

兩人回來,最高興的就是小靈兒了,抱著爹爹的脖子不撒手。

“爹爹,你可回來了,靈兒想爹爹了呢!”

“爹爹也想靈兒!”

“爹爹,靈兒現在弩玩兒的可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