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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擔心了好久,本想%e4%ba%b2自去滿庭莊看看,但無奈他老子看得緊,祖母又以要給他相看姑娘為由,整日把他關在府裡。

直到他告訴祖母,他已經有了心儀的姑娘的時候,祖母才肯罷休。

楚青雲是吏部尚書的二公子,從小便紈絝,吏部尚書將大部分的希望都寄托在大兒子身上,對這個小兒子的願望就是少惹點兒麻煩,成一門好%e4%ba%b2事,再在朝廷謀個一官半職就好了。

索性,楚青雲是放蕩不羈慣了的,反正家裡的大事都有他爹和大哥扛著,他就隻想做個閒散的富貴公子。

閒著也是閒著,今天出來溜達溜達,沒想到就看到了梁平,這讓他很是興奮。

“陸大哥自然也在京城,就在護國公府上,不過他不能出來。”

楚青雲點點頭,不用說他也明白陸庭遠現在不適合在京城露麵。

不遠處的酒樓的二樓的男子,看到二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心下疑惑,他們怎麼會認識的?

但仔細想了想,又好像明白了什麼。

“梁兄,既然咱們遇上了,不如讓陸兄也悄悄出來,咱們吃個飯”?

梁平思忖了一下,“還是算了,陸大哥是個孝順的人,護國公兩天後就要出發去邊關了,他現在肯定想多陪陪老人家。”

“梁兄說的也是,是我欠考慮了,那既然這樣,咱哥倆去吃吧!”

梁平一口就答應了,轉頭對銘風吩咐:“你回去跟府裡說一聲,我今晚就不回去吃飯了,讓大家不用等我。”

銘風猶豫,“可是梁公子,您的安全問題怎麼辦?”

梁平拿折扇指了指自己的%e8%83%b8口,“我一個有身手的大男人還怕安全問題嗎?再說這不還有楚公子和他的侍衛在?”

楚青雲也帶了一個侍衛。

銘風看了兩人一眼,又猶豫了一下,才答應去了。

第160章 趕著去投胎啊!

兩人去的酒樓是城東一家叫做水雲間的高檔酒樓,單從外麵的裝潢看,裡麵的消費就不便宜,不過梁平現在也不缺銀子,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

兩人剛走,剛才在身後盯著他們的男子,就吩咐身邊的人跟了上去。

梁平和楚青雲聊的開心,甚至都沒發現身後還有人。

水雲間也是三層樓,柱子和欄杆扶手都雕梁畫棟,即使是到了傍晚,裡麵燃著的根根如成人手臂粗細的蠟燭,將整個酒樓照的如白晝般明亮。

楚青雲是這家酒樓的常客了,店小二見他進門,老遠就迎了上來。

“楚公子來啦?還是老位置嗎?”

“嗯,老位置,飯菜就按照之前的來,再上壺好酒。”

“好嘞,楚公子樓上請,稍等片刻,飯菜馬上就送到。”

店小二說的老位置,是三樓一個臨街的雅間,楚青雲闊綽,將這個雅間包了下來,不管他來不來,雅間隨時都給他空著。

進了雅間,推開窗,還真是個好位置,遠遠的還能看見皇宮。

男人之間見麵,聊的無非就是那些話題,三年前的那場洪災,天下百姓的生計,當今朝堂的局勢等等。

楚青雲雖然不太關心朝堂,但是生在吏部尚書府,朝廷的事情多少還是有些耳聞的,護國公的事情自然也知道。

兩人正聊著,雅間的門就被推開,飯菜上來了。

開門的一瞬間,有一襲白衣從門口飄過,楚青雲掃了一眼,覺得有些眼熟,但白衣迅速飄過,他沒看清。

店小二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楚公子,您要的飯菜和酒都上來了,二位慢用。”

京城的菜色自不用多說,每樣都十分精致,連用的碗筷等餐具也是純銀的。

不過兩個大男人吃飯,飯菜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酒。

這是京城最名貴的金盤露,入口柔順爽滑,後勁兒十足,酒過三巡之後,話匣子就打開了。

兩人都有些微醺,雖說兩人都不是什麼朝臣,但起碼的心憂天下和愛國愛民的心還是有的。

兩人聊到邊疆問題,自然也聊到驃騎大將軍,兩人都對驃騎大將軍的死有所懷疑。

兩人聊的投入,聲音自然也不小。

隔壁的雅間裡,白衣男子正端著酒杯,抿著杯子裡的酒,將兩人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

人多口雜,當眾談論這些,恐怕會惹上禍患。

於是他朝身邊的小斯招招手,在小斯耳邊低語了幾句,那小斯點點頭,推門出去了。

小斯到了隔壁梁平他們的雅間,用力的敲了敲門,不爽的嚷嚷:“隔壁的,聲音小一點兒,這酒樓不是你們兩個人的,吵吵個不停,影響到周圍人了!”

剛才兩人是喝了酒,聊到興頭上,聲音不自覺地就大了點兒,這會兒經過有人提點,也就突然清醒了幾分。

“知道了,抱歉!”

這下,梁平和楚青雲都小心了很多,連酒也不敢多喝了,剛才實在是有些興奮過頭了。

這會兒兩人都清醒了些許,換了話題,不再談論朝堂之事。

楚青雲看著窗外遠處的皇宮一角,幽幽地問:“梁兄,你說,若是喜歡一個姑娘,該怎麼得到那個姑娘的心?”

梁平一愣,隨即聳聳肩,“楚兄這你可就問錯人了,我十八年來從來沒喜歡過任何女子,自然也不知道如何得到姑娘的心。”

楚青雲嗮笑了一下,“說的也是,是我病急亂投醫了。”

“楚兄你風流倜儻,論樣貌,論家世,樣樣都是拿得出手的,還怕得不到一個姑娘的心?”

楚青雲兀自倒了杯酒,“並不是所有人都稀罕這些的,至少,我看上的那個姑娘就不稀罕這些。”

“那我也幫不上楚兄什麼忙了,要我說,感情這種事就是麻煩,我是個很怕麻煩的人,懶得去喜歡什麼人。”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又聊了一會兒,時間不早了,才起身離開了酒樓。

初秋的風微涼,兩人都喝了酒,便想要走走路吹吹風清醒一下。

並肩走了不遠,兩人便在一個岔路口分開了。

梁平搖著扇子,步伐有些輕飄,晚上的街道上人照樣很多,這會兒雖然已經是戌時,但仍然是燈火通明。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有人突然急匆匆的從他身邊跑過,還重重地撞在了他身上,那人什麼話也沒說,跨著大步就離開了。

梁平被撞的生疼,揉著肩膀齜牙咧嘴的抱怨:“臥槽,趕著投胎啊?撞了人連聲抱歉都不說?!”

不過那人並沒有理會梁平,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喝了酒,這會兒困意襲來,梁平就想早點兒回府歇息,於是就走了上次銘風說的那條小道。

進入小道,前麵有個婦女模樣的身影,步伐匆匆,時不時的掃視著周圍,看那樣子像是做賊心虛似的。

梁平也打量了一下四周,想起來了,前麵就是昨天經過的那個拐角地地方。

這婦人這麼警惕的模樣,看樣子應該就是昨天那個來會情夫的婦人吧!

本著不打擾彆人“好事”的原則,梁平側身往樹後躲了躲,待那婦人走了,才從樹後走出來。

那婦人看四周無人,便加快了步子。

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她回頭掃視一圈兒身後,確定沒人,才大步往那座宅子走去。

也就是她回頭的一瞬間,梁平看清了她的臉!

怎麼會是她?!

難怪昨天聽聲音有些耳熟,但是沒想到是誰,這一次看清臉了之後,讓他覺得這實在是太狗血了!

那婦人很快走過了拐角,梁平也悄悄跟上去。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門吱呀一聲開了,留著八字胡的男人左右看了一眼,“今天怎麼天都黑了才來,我都等不及了!”

說罷,一把將婦人拉了進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府裡人多,人家出來一趟不容易。”

“快來,想死你了。”

婦人嬌笑了兩聲,門吱呀一聲又關上了。

梁平聽地目瞪口呆,吃瓜居然吃到了這頭上?!

這會兒,他困意也消了,飛快地跑回了護國公府。

府裡也已經吃過了晚飯,大家都回房了,梁平徑直就朝他們住的小院兒跑。

陸庭遠正在院子裡練武。

“陸大哥,快彆練了,有個勁爆的消息!”

話雖這麼說,但梁平還是壓低了聲音的,這事兒不是什麼好事兒,還是不要讓彆人知道的好。→思→兔→網→

“什麼消息?”

梁平拉過陸庭遠的胳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然後,他觀察著陸庭遠的表情。

一開始是有些吃驚,到後來就變為了不屑,再到最後有些事不關己。

陸家的事情,他不想再參與。

第161章 惡作劇?

梁平見此,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這個消息他已經告訴陸大哥了,怎麼做,還是要看陸大哥的。

陸庭遠又拿起劍開始練了起來,不過這次的劍法更加淩厲,刺出去的劍一次比一次狠。

梁平剛要推門回屋,身後就傳來了陸庭遠的聲音。

“梁平,陪我出去一趟吧。”

梁平也不問他準備做什麼,就答應了,“好。”

陸庭遠回屋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反正晚上天黑,也沒人能看清,出去一趟也不要緊。

兩人來到了鎮遠侯府外,之前鎮遠侯府被梁平給洗劫了之後,陸向懷一家就租住在城西的一家院子裡。

但是這三年來,陸向懷父子成了當今皇上眼前的紅人,得到的賞賜自然不少,於是鎮遠侯府就重新修葺了起來。

雖然遭遇了一次大出血,但是這重新修葺後的鎮遠侯府同樣的氣宇恢弘,從外麵看,儼然還是一派貴族之氣。

來到這裡,陸大哥要做什麼,梁平自然也清楚了。

還是原來的那棵梧桐樹,他小時候就愛爬的,現在已經枝繁葉茂高大了許多。

陸庭遠一個飛身淩空而起,落在那梧桐樹的樹梢上,將換衣服的時候趁機寫的紙條綁在箭上,拉開弓射進了鎮遠侯府的院子裡。

又飛身下來,衝梁平說:“走吧。”

此時的鎮遠侯府裡,陸向懷正在品茶,這是今年新賞賜的茶葉,據說是快馬加鞭從西南邊陲送過來的。

皇上也就僅僅賞賜給了他,這讓他很是得意,短短三年的時間,鎮遠侯府就已經東山再起了。

有下人急匆匆的拿著紙條走進來,“老爺,不知道是誰射進來的紙條。”

陸向懷瞥了一眼,“誰這麼無聊,寫的什麼,念來聽聽。”

那下人打開紙條,剛準備念,但在看清紙條上的內容的時候,就再也不敢出口了。

“老爺……這……小的不敢念!”

“什麼東西不敢念?”

下人戰戰兢兢,“這可能是個惡作劇,老爺還是彆看了的好,以免影響心情。”

陸向懷本來不以為意的,聽他這麼說,倒是好奇了起來,“拿過來!”

下人將紙條奉上。

陸向懷在看到紙條的第一眼,眼中就騰的升起了怒火,眉毛挑的老高,接著砰的一下砸碎了手裡的杯子。

他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捏著紙條的手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

“賤人!”

那下人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