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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個究竟,誰知道會碰上這麼尷尬的情況。如果因為看了她赤一%e8%a3%b8的上半身就要負責她的一輩子,他也無話可說。

“你……性格這麼惡劣,思想這麼猥瑣,是怎麼當上教官的?”現在的秦陽已經完全處於下風,好像怎麼說都是他有理,她現在能做的,隻能是惡言相向地對他施行人身攻擊。

還負責呢,美的你,本小姐也是你這種無恥之徒能隨便肖想的?

邢子聰這下算是看透了,這丫頭已經在心裡給了定了罪,就認定了他是不安好心的壞人。照目前的狀況來看,無論跟她解釋多少也是無濟於事。

既然如此,也沒必要跟她浪費%e5%94%87%e8%88%8c,隨她怎麼想、怎麼鬨,他就當做沒聽見就是。

可惜,他太低估了秦家小姐的火爆脾氣,不說話就想息事寧人,沒門,“說話啊,剛才不是很橫!”

“我是怎麼當上教官的沒必要跟你一一解釋,如果你心裡已經認定我來這裡是另有所圖,我也無話可說,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碰上這麼個蠻不講理,而且還有點得勢不饒人的壞脾氣丫頭,邢子聰真的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既無奈,又覺得好笑。

可憐他剛剛被踢過的還在隱隱作痛呢,卻要強忍著,抱著一個體重一百斤的女人大步流星地走。攤上這種事,也隻有自認倒黴的份。

“你沒理,當然無話可說了!”看看,這就是典型的得勢不饒人。

這一次邢子聰可是學乖了,跟她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她愛怎麼想、愛怎麼說都隨她就是。

倆人一路吵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岔道口,雖然嘴上還是有諸多抱怨,但秦陽基本已經適應了被一個男人抱著的狀態。扭傷的腳確實疼得厲害,坦白說,如果是硬撐著一個人回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底。

罷了,看在他好心抱她回去的份上,男女授受不%e4%ba%b2什麼的,她可以暫且不跟他計較。但,上半身被他看光光的事她會一直記著,而且會記一輩子,遲早有一天要找機會討回來。

因為擔心她的腳傷,這一路邢子聰都走得極快,正常情況下需要二十五分鐘才能走到的路,愣是隻用了二十分鐘就走完了。到了目的地之後,當了半天搬運工的某教官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但,秦陽不知道的是,他這一身的汗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抱著她走了這麼久累的,另外一部分原因,也可能是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被她踢了那兩腳。這兩腳要是真踢出事來,恐怕要吵著要負責的人就是他了。

邢子聰的營帳就在隨隊醫生旁邊,秦陽在醫生的營帳內接受治療時,隻要稍稍偏頭就能看到旁邊的營帳裡發生的事。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剛才死色狼應該是找醫生要了冰塊。

雖說現在是大夏天,可夜裡還是挺涼快的,就算是剛才抱著她走了一路確實累得夠嗆,但也不至於需要用冰塊解暑吧。難道……他要冰塊是另有用途?

等等,不會是剛才被她踢了兩腳,受了很嚴重的傷,需要冰敷解痛吧?

這個念頭在秦陽腦海裡一閃而過之後,她的心很快就糾結成了一團亂麻。

她當時確實是衝動了點,基本上沒什麼理智可言,所以才會毫不猶豫地衝著他猛踢兩腳。現在回想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到了用了多大的勁,如果真的一不小心把他那裡踢壞,這事要怎麼收場啊?

隨隊醫生是一位四十出頭的大姐,心思特彆敏銳,瞧著這丫頭無端端地突然皺起眉頭,視線一直忍不住往隔壁營帳偷瞄,便忍不住問了一句,“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那什麼,你知道邢教官剛才拿冰塊是要去做什麼用麼?”好吧,既然嚴醫生開口問了,正好順著她的話反問回去。

“我也沒仔細問,好像是說哪裡受了傷,需要冰敷解痛吧。”常年鍛煉的人,身上的傷肯定少不了,這種事嚴醫生已經習以為常,自然也不會特彆過問。

可秦陽卻沒打算就此罷休,“那……你知道他是哪裡痛麼?”問完之後,秦陽突然感覺自己原本木然的臉上微微有些發燙,一時間,如果隻是痛一下倒還好,就怕痛完之後還有更可怕的後遺症……

嚴醫生沒把到重點,果斷想歪,“你怎麼對他這麼關心,彆是和紅隊那小姑娘一樣,看上咱們邢隊長了吧?”

這種莫名其妙的不實指控秦家大小姐肯定是不會認的,很快,她又恢複了往日的冷酷漠然,“就他那樣,我會看上他?”

開什麼玩笑,這麼不討喜的性格,而且還是紅隊那個嬌嬌小姐看上的貨色,本小姐的品味還沒這麼差!

嚴醫生對此表示嚴重不讚同,“怎麼能這麼說呢,咱們邢隊長可是許多少女的夢中情人。長得帥、身材好,還夠酷,絕對是當下年輕女孩們最喜歡的類型,你就算看不上他,也不至於這麼不屑吧?”

秦陽被這四個字刺激地怪笑出聲,“夢中情人?”抱歉,她實在沒辦法把這四個字跟他聯係在一起。

作為一個有嚴重戀父情結的孩子,在她眼裡,隻有像爸爸那樣近乎完美的男人才有資格成為女孩子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至於他,應該是女孩們的噩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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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主動跳上他的背

嗬嗬,誰是誰的噩夢現在還很難說呢。夢境這麼虛幻的事確實不是誰想控製就能控製得了的,兩眼一閉,安心入眠之後,誰也無法預料夢裡會出現誰、會發生什麼事。

不過,俗話還是沒說錯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般情況下,最容易出現在夢裡的情景無非以下兩條:一,心心念念想的人或事;二,就在睡覺之前發生、而且留下深刻印象的事。

今晚,出現在秦陽和邢子聰夢裡的正是第二種。因為那件讓人印象深刻的事他們倆都有參與其中,倆人夢到的情景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做了針灸之後,腳踝處的傷還是很疼,被各種不適折磨的秦陽一直挨到淩晨過了才勉強睡著。可誰曾想,才剛睡著,某個‘猥瑣’的人就追到她夢裡開始各種騷擾。

同樣的小溪,同樣的兩個人。隻是,這一次,站在水中被‘偷窺’的人換成了他。當然,‘偷窺’一詞用在這裡似乎有點不合適。明明被看光光的人是他,為什麼還是她被嚇到尖叫?

而且,這一叫,直接把她從夢中驚醒!這動靜大得,把負責巡邏的教官都吸引了過來。

還好今晚不是邢隊長負責巡邏,不然照現在的狀況,他的寶貝很有可能第三次被‘襲擊’!

“出什麼事了?”巡邏教官打著燈,站在營帳外詢問。

“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醒來之後,秦陽還是覺得有點心有餘悸,不誇張地說,剛才這個短短的夢絕對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可怕的噩夢,沒有之一!◆思◆兔◆在◆線◆閱◆讀◆

“不用擔心,整晚都會有人巡邏,雖然是在戶外,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危險。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把最暗的那盞燈打開。”和冷酷嚴肅的邢隊長相比,這位巡邏教官明顯要溫柔許多。

“謝謝,我已經沒事了。”來這裡就是為了鍛煉的,卻鬨出被噩夢驚醒之類的尷尬事件,一向好強地秦陽同學麵子上有點掛不住。客氣地敷衍兩句之後還是把營帳裡的燈全部關了,再可怕也隻是個夢,死色狼的營帳在東北角,量他也不敢在巡邏教官的眼皮在地下亂來。

咳咳,要說,秦家大小姐胡思亂想的本身真夠可以的,隻是一個夢而已,居然能聯想這麼多。還好她隻是放在心裡想想,沒有跟彆人說。否則,邢隊長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被噩夢驚醒之後,要睡著就更難了。無奈之下,隻能用數水餃的方式逼著自己睡著。數到快兩百的時候,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而此時,在距離秦陽的營帳約莫十五米遠的東北角入口處營帳內,邢子聰正在經曆他人生中最離奇、最詭異的一次夢。嚴格來說,這個夢應該算不上噩夢,但他卻和秦陽一樣,驀地被驚醒。醒來之後,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看他的表情,並不是被這個離奇的夢嚇到,而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居然夢到女孩子在湖裡遊泳,遊著遊著腳抽筋大叫救命,他好心下去救人,結果……

本來是英雄救美的俠義之夢,最後竟變成了一場春一夢。

這種丟臉的事要是傳出去,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毀於一旦了。

從這樣的夢境中醒來之後再想睡著可就難了。一方麵是覺得不可思議和丟臉,另一方麵,也很擔心再次睡著後,還會繼續被這個奇怪的夢困擾。

好好的一堂堂君子,總是做這麼怪夢,就算彆人不知道,自己也會覺得彆扭尷尬。訓練營還有六天,以後少不了要跟她麵對麵接觸,如果每一次都帶著尷尬彆扭的表情麵對她,隻怕還會被她繼續誤會下去。

算了,這麼煩人的事還是不要去想了。反正是睡不著,乾脆出去外麵吹吹冷風,心靜,自然無憂。

心靜自然無憂?嗬嗬,這種事也就隻能說出來自我安慰罷了。水麵已經泛起了漣漪,上有風拂過,下有暗流湧動,想恢複原本的平靜恐怕不易。

不太平的一夜終於過完,按照之前製定的訓練計劃,今天早上要進行近三小時的泥地越野賽。作為此次訓練營的總教官,邢子聰有責任確保每名學員都能在不受傷的情況下完成所有的訓練,他也有權利因為某個學員的特殊情況臨時改變訓練計劃。

那個比驢還倔的丫頭腳傷還未痊愈,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顯然不能接受體力和耐力的雙重考驗。這丫頭這麼聰明,反應也快,還是讓她儘情發揮所長,做點考驗智力的特彆訓練吧。

剛剛吃完早餐的秦陽同學正在感歎野外的空氣確實清新,貪婪地深呼吸幾口再慵懶地吐出,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昨天晚上發生的一係列不愉快也暫時被拋到了腦後。

即便昨晚惹到她的那個人出現,她也可以當做沒看見他似的、若無其事地從他眼前走過。昨晚發生的一切,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新的一天已經到來,夢也醒了,沒必要揪著過去不放,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第二天的訓練沒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