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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不想深究某些話若是說出口緋月的答案,那樣隻會讓心情更糟糕罷了。

“我給你算過了,這次你隻是會受些皮肉之苦,生命並無危機,剛才我也給你施了巫術,凝漾的巫術是傷害不了你的,你就安心等嬈兒來救你出去,或者等我閉關完畢,找到新的大巫再來救你。”

“怎麼樣都行。”

“我會抽空來看你。”

“知道了。”

又是聊了一會,大巫忽然皺眉,緋月便知道一定是凝漾妖女察覺到了大巫,不由笑道:“走吧,這點痛爺能扛得住,放心吧!你要是真擔心,那就縮短閉關的時間,讓爺享受一把英雄救美!”

妖邪的巫力不斷逼近,大巫眸光閃了閃,深深看向一臉趕人嘴上*的俊美男子,莫名的問:“緋月,要是有一天我因為你而死,你會怎麼做?”

緋月被問的一愣,隨後眯了眯眼,犀利看向提出問題的大巫,待看見雪發男子臉上那份促狹,回的挺溜:“當然是為你立墓刻碑,每天多為你燒錢念經唄!”

“然後呢?”

“當然是尋找老子的春天,不然你還指望老子為你守身如玉不成?”緋月痞氣一笑,妖孽俊容滿是慵懶邪魅的味道,那沒心沒肺的模樣和平日的花嬈有異曲同工之妙,叫人恨的牙牙癢,分辨不出這話的真假!

大巫微惱,緋月則笑的開懷,“神棍心肝,你該不會愛上我了吧?”

大巫笑了,從齒縫裡擠出一句:“除非我死!”

緋月:“……”

我擦,老子有那麼糟糕麼?愛上老子就得死?

目送大巫離開,緋月回味剛才兩人的對話,為什麼他總是感覺哪裡不對勁兒呢?

當然,此時的緋月並不知道,大巫那句看似玩笑實則認真的話,在若乾年真的實現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目前多情*的緋月仍舊想著怎麼甩掉大巫,好繼續過他逍遙快活的日子,至於心中對花嬈那份感情,反正這科技不夠發達的時代,自然是能給孤逸添添堵更好了!

人麼,活著乾嘛那麼認真?

彼時,察覺大巫的凝漾巫官趕來,卻沒堵到大巫,再看緋月氣色紅潤,當即氣的開虐!

虐了半晌,看緋月沒反應,凝漾巫官也不是善茬,當即知道問題出在哪,隨後也不用巫術,直接%e4%ba%b2自拿起刑具開虐!直疼的沒有防備的緋月心裡不停咒罵!

我擦!你個神棍,帶不帶這麼坑人的?話都說不清楚,你早說給老子施的巫術隻能無視巫術,根本不能無視各種抽打,老子何苦挑釁凝漾妖女?

☆、110醋勁兒就大了,你咬我?

馬車悠悠,官道上永遠不會缺少趕路人。

車內,絕色男子盤膝而坐,淡凝的麵容顯然已是入定,他的對麵則坐著一名俏麗的小沙彌,正在奮筆疾書的揮舞毛筆,為了達到效率一手娟秀的字體,生生練成了狂草。

沒辦法,有太多的急件需要處理,花嬈為了儘快回複字體什麼滴就不管美不美觀了,隻要對方能看得懂就成。

成摞的奏章快速被批完,小沙彌捶了捶肩頸,捧起上好的香茗牛飲起來,她眨了眨眼,望著最近特彆執著“悟道”的和尚相公,不由喃喃搖頭地下了馬車。

“現在走到哪了?”

看花嬈下了車,負責領隊的甄風留笑了笑道:“還要路過兩個城鎮就到京都了,你今兒到是清閒,沒被逸抓住悟道麼?”言畢,*倜儻的甄大公子臉上滿是戲謔的笑。

這對奇葩夫妻能走到今天,不得不說兩人都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奇葩,彆人夫妻間的情趣不是花前月下,便是攜手遊曆,反觀孤逸跟花嬈之間的夫妻情趣就比較特彆了。

一個偏好盜墓,一個偏好佛學,不是一個跑去挖漂亮男屍,另一個追在後麵跑,要麼就是孤逸抓著花嬈打坐念經,這場麵每每看到都讓人忍禁不禁,尤其最近孤逸不知哪根筋沒接對,又迷上了道學,有事沒事就抓花嬈入定。

半晌,看花嬈四處張望,甄風留回過神來奇怪問道:“你找什麼?”

“蒲牢。”站在馬車上的花嬈一個縱躍,身形輕盈的落到附近馬匹上,原先騎馬的護衛頓時閃開,將馬匹讓給了她,隨後就見花嬈揚了揚眉毛,“快點說他在哪,要是等孤逸醒了,我就沒時間了。”

甄風留聳聳肩,指了一個方向,“他說要體驗一下做人的生活,嫌我們的行程慢,就一個人快馬加鞭的先行了。”話落,花嬈馬鞭一揚,轉瞬便騎著千裡良駒跑的沒影了。

甄風留:“……”

一個時辰後,花嬈牽著駿馬出現了人流擁擠的小鎮,沿街叫賣的商販,隨處可見趕考的書生,形成了喧嚷而太平的畫麵。置身人群中,花嬈雙目四處搜掠,尋找蒲牢的身影。

終於,在一個露天的酒肆找到了他,當即腳步移了過去。

落座,銀子一拍,店小二再驚異出家人喝酒,也是收了銀子將最好的酒端上來,花嬈握著酒杯開懷的抿了一口,歪著腦袋看向似乎在觀察民情的蒲牢,不由笑了笑。

這時,蒲牢觀察完畢,看著找到自己的花嬈挑了挑%e5%94%87:“有事?”

“廢話!”酒杯猛地磕在桌上,花嬈一掃臉上的懶散,“我問你,我們到底是不是朋友?”

“你找茬是吧?”被問的蒲牢立刻黑了臉,臉上明顯寫著:老子要和你不是朋友,何必為了幫你追到冷情上神落到修為全無的地步?

“那既然是,為什麼有些事你能對孤逸說,卻不對我說?”話說她才是蒲牢的好朋友吧?怎麼偏偏她是被隱瞞的那個?

那天大巫離開,花嬈根據對孤逸的了解,總覺得事情不對勁兒,一是她堅信大巫的為人,二是以孤逸對自己的關注程度,甭管大巫對自己到底有沒有兒女私情,他的反應都不正常。

不是她自吹,孤逸可是把她當成手心裡的寶貝來疼,除了他本人惹惱了她不會找人算賬外,隻要有人惹她,孤逸都會將缺德神功發揮到極致,非得找敢惹她傷心的人不痛快。

最近孤逸非但沒找大巫算賬,反而頻頻下令不許有人告訴她任何大巫的行蹤,這就說明了有問題,外加孤逸老是背著她跟蒲牢商議到很晚才回來,這不擺明有事情瞞著她?

“胡說,老子什麼時候和孤逸偷偷約會了!”蒲牢一臉不承認,隨後見花嬈一臉“我說的準沒錯”的表情,當即反駁:“你有什麼證據?不要冤枉我,老子可是很純情呢!”

見狀,花嬈美眸閃爍精芒,似笑非笑的摸了摸鼻子,“蒲牢,雖然我沒看到你和孤逸在一起商議什麼,但是我的鼻子絕對沒有出錯。”

兩輩子,她最擅長的便是盜,尤其最擅長偷盜男屍,不管是盜什麼,一旦下了墓地考驗的不管是巧簧機關,嗅覺也必須靈敏。孤逸每天回來的都很晚,但是身上都沾染了蒲牢的氣味。

一開始花嬈並沒發現異常,但是蒲牢外表再像人,可畢竟本體是龍,自然與人的氣息不同,一次是巧合,兩次三次次數多了,就一定有問題了。

蒲牢一聽,頓時嘴角抽了抽,“你特麼屬狗的麼?”

“不管屬什麼,我隻想知道你和孤逸到底背著我在做什麼!”

“也沒什麼。”蒲牢左顧言而言他,一副不想多談的模樣,花嬈聳聳肩,也不為難道:“也行,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隻要告訴我,你和孤逸談的內容是不是有關大巫?”

翻了翻白眼,蒲牢沒有說話,但是麵目表情已經充分回答了她的問題。花嬈眸光閃了閃,沒有繼續發問,隻是重新端起了酒,豪飲起來。

能讓孤逸瞞著她,就說明不是大巫有問題就是緋月有危險要不就是涉及了自己,並且這些關心她的人都意見統一不想她知道……

看她用酒杯喝不過癮,居然捧起了酒壇子蒲牢一把拉住了花嬈,“喂,差不多就行,你和孤逸不是商量再要個孩子,這麼個喝法,最後遭罪的還是你。”

“你們都瞞著我,我心情不好。”花嬈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可憐巴巴的求知欲,蒲牢頓時想起孤逸對他的交代,當即鬆開手,任花嬈破罐子破摔。

哎,這麼快樂的人,有些事兒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見蒲牢一臉糾結,花嬈眼底沉了沉,聯想大巫臨走時對她說的話,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當即沉聲問道:“蒲牢,你特麼好歹是個神獸,跟我說實話會死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蒲牢涼涼說道:“跟你說實話不會死,但是告訴你了,隻會讓事情更糟糕。”

花嬈:“……”

這是暗指她不能解決問題,專門搞破壞麼?

眼看花嬈抓狂,蒲牢頭疼的撫額安慰道:“行了,彆給我在那演戲,我認識你的年頭比孤逸還久,你有什麼伎倆我還能不清楚,你不就是想知道大巫到底會不會有事?”

倏的,花嬈斂去臉上的誇讚,一本正色的揚眉等待蒲牢解答,“我隻能告訴你,某種意義上大巫不會有事,反而會因禍得福。”

言畢,忽然朗晴的天驟然暗沉下來,緊接著一道雷霆直愣愣的劈在了蒲牢身上,花嬈:“……”

蒲牢幽怨瞪著她,“看見沒?大巫是神的使者,我泄露天機就這待遇!”

花嬈嘴角抽了抽,趕忙拿出小手絹為滿臉焦黑的蒲牢擦了擦,“對不住啊對不住,我也是關心則亂,早知道你會遭雷劈,我一定不從你下手,直接在孤逸身上下手了。”

蒲牢:“……”

等了半晌,花嬈伸出爪子為蒲牢診了診脈,確定這家夥沒事,轉身漾著崇拜的笑意,“哇靠!蒲牢小%e4%ba%b2%e4%ba%b2你真牛掰,不愧是神獸!”

被誇獎蒲牢嘚瑟了,傲嬌笑道:“那是!”

“那再泄露點天機,多劈幾下應該也死不了,是不是?”

“……”

他就知道,男閨蜜什麼滴都是坑人的!

“蒲牢小%e4%ba%b2%e4%ba%b2,我知道你挺得住!”花嬈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盈盈的發問:“說吧,大巫我知道沒事了,那緋月呢?”

“這也是天機!”

“緋月又不是大巫,我不相信!”

“問題是他就是大巫的劫!”蒲牢嘴快說完,隨後晴朗的天又黑了下來,緊接著出現比剛才還粗了一圈的雷霆轟下來,霎時張揚俊美的少年直接被劈的衣不蔽體,瞬間%e8%a3%b8了!

蒲牢更加幽怨的瞪著花嬈,咬牙切齒道:“這下你滿意了?”

花嬈臉上笑容一凝,投給他一個無辜的眼神,“兄弟,對不住了。”

蒲牢:“……”

麻痹的,他一定眼睛瞎了,腦袋有坑,才會認為花嬈是他的摯友,這廝的小眼神分明是好奇身為神獸的他遭雷劈究竟會不會死!

什麼叫誤交損友?這就是!

雷霆之擊很快引來周圍的側目,尤其是遭雷劈的人非但沒死,看著生命力還挺頑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