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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的花嬈狐疑的探出一點點小腦袋,非常肯定自己的角度與藏身點絕不會被發現,便裝作聽不見,看看是不是孤逸發現彆的什麼人。

等了半晌,見頑徒*還孩子氣的跟他玩藏貓貓,孤逸歎了一口氣,拎著手裡的屍體準確無誤的出現在花嬈的麵前,花嬈小表情霎時囧囧有神!

“給你。”

泛著藥香的男屍塞進懷裡,花嬈看看了屍體,又看了看孤逸,最後看了看自己純爺們的身材,故意不承認自己的身份,“這位兄台,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一出口,脆生生的女音已經被少年的清潤嗓音取代,無論外貌、氣質、聲音,花嬈的偽裝都相當完美,她非常自信自己的易容術毫無破綻。

不過……她早上塗抹的藥香卻出賣了自己的身份。

“還沒玩夠?”*溺的敲打一下她的腦袋,孤逸抿%e5%94%87淺笑道,口%e5%90%bb非常肯定,聽的花嬈非常鬱悶,當下起了試探的心思來個不承認,“什麼玩?在下不過是路過此地,兄台你真認錯人了。”

說著就將男屍還給了孤逸,花嬈作勢要離開,卻被孤逸一把扣住了腰肢,一回頭就對上了絕色男子戲謔的笑,他睨著裝作不認識自己的頑徒*,哪怕她現在的體態是少年,依舊難逃他的眼。

扣著腰肢的手掌縮了縮,孤逸不吝讚美笑道:“縮骨功練的是不錯,不過……”玉容湊近她佯裝陌生的臉頰,輕佻嗅了嗅她的頸間,“嬈兒,你似乎忘了,為夫比較曾經是你的師傅,你會什麼還有人比我還清楚嗎?”

濕熱的呼吸拂在雪頸上,陣陣酥癢導致花嬈向後躲,“好一個登徒子!說什麼本公子是你的嬈兒,我你是得了失心瘋,看見個人都以為是女人!”

故作怒色,抬手就去掌捆,卻被孤逸一把攫住,下一刻就尖叫溢出咽喉,“啊!你個登徒子,居然%e8%84%b1我衣服!”

包裹身軀的衣服一寸寸崩碎,孤逸似笑非笑看著直到現在還跟他裝蒜的頑徒*,修長的手掌停留在隻剩下裡衣的花嬈身上,“男人裡衣都是穿女款?”

花嬈:“……”

手掌放肆的自衣襟處遊弋,直落到腰帶處,調侃的笑聲接著響起:“嘖嘖,嬈兒還想玩麼,反正此地荒涼沒有人煙,就算我把你%e8%84%b1光驗明正身,似乎也沒人看見呢。”

花嬈:“……”

麻痹的,眼前這個孟浪,外加*蕩漾的男人,真的是那個表情淡淡,似雪蓮般清雅的男人嗎?瞪著美眸,眼見孤逸就要下流的挑開衣帶,花嬈氣急敗壞道:“好嘛!好嘛!我承認還不行?”

手掌驀地收回,就聽花嬈繼續追問:“混球,我偽裝的這麼好,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是我嘛!”

“味道!”孤逸斜挑眉梢,%e5%94%87角含著邪氣的弧度,又湊近花嬈身邊嗅了嗅,聲漾*道:“你應該沒忘,早上是誰給你上的藥吧?”

額……記是記得,可是單憑氣味就能識破自己的身份,“你特麼的屬狗嗎?”

刷的,許久沒被頑徒*罵了,孤逸忽然眉眼一沉,警告的意味特彆濃烈,花嬈則仗著他對自己的*愛,根本不把這威脅當回事,反正孤逸是舍不得真正傷害她一下,大不了就是被做的起不來而已!

頑徒*曰:她挺得住!再說挺不住,咱就躺著唄!

看她有恃無恐的小模樣,孤逸無奈的笑了笑,%e8%84%b1下外袍罩在她的身上,故板起臉審問道:“你一路跟握著我做什麼?”

“關心你唄!”緊了緊衣袍,花嬈扭動骨節很快便恢複了女子的婀娜,看著孤逸將男屍遞給自己,“給你的。”

抱著男屍,花嬈眨了眨眼道:“你真的沒有生氣,出來隻是特意送我一份禮物?”

孤逸默。他又怎可能不在意?隻不過他習慣了和頑徒*的相處模式。她不說,他便不問。反正他有那個能力查清楚而已。

隻不過……這次貌似有點不同,因為他發現花嬈對待拓拔殘的態度有所改變,所以才會心情沉悶出來轉轉而已,恰巧隨興的想送頑徒*一份禮物,才有了他不乾正經事,來挖人家的墳!

見他這般,花嬈搖頭歎氣,乖巧的靠在他的懷中,笑道:“笨蛋!我要是真對拓拔殘有意思,又哪裡會答應嫁給你,還被你抓著種娃欺負的那麼慘?”

此時,孤逸的奇葩腦回溝發揮了神奇的運作,“不對,你以前常說,做女人最大的光榮便是男人要多。”

花嬈:“……”

我擦!為什麼孤逸總是注意不到重點呢?她心跟身都被他吃的死死的,這還不足以證明一切嗎?

“不能證明,你以前常說,女人隻要不丟心,*都不算大事。”

花嬈:“……”

她以前究竟和孤逸怎麼相處的?這明顯抬杠瞎編的話,為啥孤逸會這麼深信不疑?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花嬈握拳仰天大吼:“姑奶奶一定要找回記憶!”刷的,猛然回頭,花嬈衝著坑爹男人道:“孤逸,多疑是種病,得治,你造嗎!”

☆、088胡說,我家孤逸最好了!

又是豔陽天,停靠耀月湖畔的樓船即將起航,尋找可能埋葬聖物的陵墓,繼而踏上了尋找丟失記憶之路。

所謂偷得浮生半日閒,便是如此。

當孤逸天天跟花嬈以及孩子們其樂融融,遠在星耀境內的甄風留卻苦不堪言!

因為拓拔殘找不到花嬈,將怒火轉接在祥瑞軍上,調兵遣將可把這個不擅長打仗隻擅長經商的貴公子折騰夠嗆!

彆人都是千裡追妻,這拓拔殘卻是千裡追敵,什麼兵家大忌窮寇莫追他根本不放在眼中,對甄風留的窮追猛打,顯然是將找不到花嬈的怒火全部宣泄到這個倒黴蛋身上!

若不是中途有一直潛伏在拓拔殘身邊做內殲的墨非白偷放消息,以及掌控天下藥材賞的念恩幫忙,恐怕甄風留帶領的隊伍人數,絕不是損失五萬人之多!

馬不停蹄的撤退,今兒總算能得空修整,甄風留火冒三丈的拎著逢魔首領的衣領,“他媽的,你給我老子說清楚,孤逸到底在什麼地方?老子都快被拓拔殘打的丟盔卸甲了,他信也不回,人也不見,他到底有沒有當皇帝的自覺!”

逢魔首領心裡暗道,他家主子真沒有當皇帝的自覺!若是有,他又怎麼可能為了一個花嬈,肅清後宮那麼多年?話說,他家主子目標一向明確,難道您不知道?

看孤逸下屬那招人恨的表情,甄風留隨即一巴掌拍飛他!他就是因為知道,才會這麼生氣抓狂!對於這個好友,他深有了解。如果孤逸此生沒有動情,他絕對是個好皇帝的材料。

但是!孤逸偏偏動了情,那麼孤逸行事就不能按照常理判斷!

當初,這廝為了花嬈,一直不肯做皇帝,天天跟孤絕玩拖延戰術,卻因為花嬈的逃跑,直接逼的孤絕退位,這一切追根究底還是為了花嬈!

所謂單行線生物大抵如此,孤逸這輩子出身太好,能力太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麼天家富貴他統統不在乎,除了對佛祖的執著,便是當初天遙真人塞給他的徒弟花嬈!

確切的說,孤逸這輩子可以什麼都拋下,唯獨放不下花嬈!對於花嬈的執著,甄風留甚至覺得孤逸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

他從未看見過,為了一個人可以荒唐到如此地步,甚至丟下攻打下的城池,不遠萬裡去找花嬈,這樣任性的行為,恐怕也隻有孤逸做到出來!

當然,甄風留不得不承認,孤逸執著與專注贏得了他想要的一切,起碼緋月、拓拔殘、念恩都是敗在了他的手中,哪怕孤逸本身並不適合做一個好的戀人!

充滿怨念盯著地圖,甄風留抓著頭發,尋找一條適合逃生的路線,嘴上不忘吼著走進來的逢魔首領:“你再去給老子傳信,要是他再不回來,老子就特麼的篡權奪位,取他代之!”

聽到他大逆不道的話,逢魔首領暗笑甄風留真是被主子氣急了,連這麼不要命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見這些日子確實被拓拔殘折騰的非常慘……

彼時,浩瀚的蒼穹由遠及近飛來一隻鷹隼,漸漸靠近一艘樓船。+思+兔+網+

船上,孤逸依舊擔任教導孩子們的重則,在教孩子們讀書認字,並沒注意到那隻鷹隼,反而是閒的無聊的花嬈注意到,起身跳起,腳點桌麵,縱身一躍,素手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隻鷹隼!

美眸一掃,注意到鷹隼腳踝上的信箋,花嬈玩味的挑眉,不問自取的打開信函……

看完信函花嬈久久無言,隻是怔然失神望著嘴邊漾著溫雅笑容的孤逸,心中溢滿了幸福與感動,這個男人真的讓她深深著迷,因為他便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

不是不清楚拓拔殘與孤逸的水火不容,不是不知道拓拔殘對天下的野心,但是放眼天下,能像孤逸一般,為了她無視國情到如此地步的,恐怕唯有孤逸一人。

從甄風留的火暴措辭便可看出,星耀與祥瑞現在有多緊張,而孤逸在這些日子裡以來,卻隻字不提,甚至還有心情和自己來找尋丟失的記憶,並且絲毫看不出異樣,這份用心哪個女人不心動呢?

失神中,頭頂微疼,並籠罩下一片陰影,花嬈抬頭就見孤逸一臉關心的看向自己,俊容慍色的拿走了她手上的信函,一目掃過,便雲淡風輕的震碎成粉塵。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你不著急嗎?”

“祥瑞沒有我也不會垮掉。”

“可是你一直不管,根本是昏君所為。”花嬈實事求是的說道,也算是點明了現在的情勢緊張,他再不回去坐鎮確實不妥,畢竟再繼續這樣,孤逸於祥瑞天下,得到的將會是罵名。

聞言孤逸渾不在意,隻見他溫柔攬她入懷,聲音鏗鏘道:“外人如何看我孤逸我管不了,我隻知道在你眼中,我是一個好師傅,好夫君,好父%e4%ba%b2就好。”

天下,他從未窺探過。

權勢,他亦從未貪戀過。

他想要的,也不過是眼前明媚活潑的小女人而已。

再者,根據以往的經驗,但凡花嬈相中的陵墓,通常都伴隨了極儘的危險,若是放任她一個人去,而他回軍中坐/鎮,心裡也是不踏實,不若繼續昏庸下去好了。

反正……他本來就沒打算過名留青史。

看孤逸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花嬈又是好笑又是感慨,笑孤逸也有任性的時候,感慨有夫如此,夫複何求?

甜甜靠在他懷中,花嬈%e5%90%bb了%e5%90%bb他稍尖的下巴,“孤逸,你對我這麼好,萬一哪天你變心,你可讓我怎麼活呢?”

“不會有那麼一天。”

絕色男子語聲堅定,非常高興花嬈對他的依賴,輕嗅她的發香,撫著如瀑的絲絲秀發,“嬈兒,其實你永遠不用擔心我會變心的,而是你該想一想,日後該怎麼學會包容我。”

“包容你?”一直被孤逸*溺的花嬈一愣,“話從何來?”

雖然她跟孤逸相處是有摩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