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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麼,若是餓了叫人給你端來吃食。”咕嚕嚕,話音剛落,花嬈的小肚子就發出了聲響,孤逸喃喃輕笑,隨即起身去給她張羅吃食,卻叫花嬈鬱悶的無以複加!

真是搞不懂的男人,想問你就問啊!

回答她的則是一桌美味,卻再無孤逸身影,花嬈沒去看美味佳肴,而是問道:“他人呢?”

“大師兄說天天在船上看風景有些悶,說是出去轉轉。”

自己轉轉?這不是明顯在意嗎?花嬈看了眼豐盛的吃食,這一天孤逸都在忙著教孩子,肯定也是沒有吃,可是那廝居然撇下自己去“轉轉”,可見心裡有多不舒服!

“死鴨子嘴硬!”不陰不陽的哼了一句,隨即花嬈也沒了吃東西的*,氣哼哼的也是下了船,負責張羅晚膳的孤逸師弟挑了挑眉梢,“大師兄跟小師嫂吵架了?”

師弟甲湊過來,“肯定的!你什麼時候見粘著小師嫂的大師兄,會主動撇下過小師嫂?”

師弟乙一臉迷糊,“今兒不是好端端的?沒見他們拌嘴啊?”

“笨!”師弟丙恨鐵不成鋼的掄他一拳,“通常都是木訥的大師兄惹小師嫂,今兒你沒瞧見是小師嫂去追大師兄?”

“哦,明白了。”笨師弟了悟,隨即擺賭局,吆喝其他師兄弟過來:“我拿全部家當來賭大師兄一個時辰就被小師嫂哄好!”

賭局一開,眾師弟紛紛來了興致,也都下了注,“我賭大師兄氣不過一盞茶,一會就會對小師嫂投降!”

“你真看不起大師兄!我賭一萬兩,押大師兄這次一定生氣三天!”

“我也押一萬兩,我敢打包票,甭管小師嫂哄不哄大師兄,大師兄都會霸王硬上弓,他們夫妻肯定是*頭打架*尾和!”

此時,看著叔叔們拿自己父母打賭,小如意跟哥哥對視一眼,“哥哥,我們要不要也賭一把?”

孤俊白了她一眼,“你不怕父皇知道%e5%b1%81%e8%82%a1開花嗎?”

小如意摸了摸%e5%b1%81%e8%82%a1搖了搖頭,再度遭到酷酷的哥哥一個白眼,隨後被哥哥領著去追無量父母了,惡意丟下小孩子的父母,是要不得滴!

彼時,孤逸下了樓船,望了一眼陌生的地方與景色,思來想去最終選擇了自己逢魔據點——當地寺廟!

跪在佛祖麵前,熟練的誦經打坐,一坐就是一個時辰,不由讓悄悄跟來的花嬈囧囧有神!那傾世惑人的絕色男子虔誠模樣,愣是讓花嬈感受到了不食煙火。

若是把頭發剃掉的話,說是個得道高僧也不為過啊!

可是……鑒於每晚她和孤逸甜蜜蜜,這個家夥不應該這麼愛佛祖啊?

正看的無聊,忽見孤逸睜開冷眸,他恭敬的敬香一炷,隨後似不知想到了什麼,又走出寺廟,直奔當地最紅火,卻三令五申不許花嬈去的最歡樓!

此時,日落西沉,正是*開始上客人的時候,孤逸一進來,就惹來一頓驚呼,若不是孤逸氣場實在是“溫柔”的駭人,恐怕整個最歡樓的姑娘都會撲過去。

這位天人絕姿的男子,近來可是小鎮的熱門話題,大家都清楚他疼妻如命,也聽說他是那群帥俠的師兄,*媽媽也沒敢起歪心思,好就好菜招待,照例問了句:“客觀,你可要姑娘?”

“嗯。”

簡單利落的一聲“嗯”,頓時讓花娘們炸開了鍋,他居然要姑娘啊!這是不是說,再癡情的男人也會有花心一說?

本以為孤逸會說不要的*媽媽嘴角一抽,十分意外的道:“那客官要幾個?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啞巴最好。”琢磨了一下,孤逸如此說道。

*媽媽:“……”

看她不說話,第一次獨自上*的孤逸隻當*沒有啞巴,隨即降低要求:“不多話就好。”

*媽媽:“……”

喂喂喂,客官你真是來*找樂子的?真不是找我們晦氣的嗎?這嫖客進*,哪個不是挑能歌善舞,會講甜話哄自己高興的?

話說,你是來找茬的吧?

等了半天,見胭脂味過重的*媽媽還沒出聲,孤逸眉眼一沉,“恩?沒有?”

“哪裡!”*媽媽嘴角一抽,“有,肯定有!”轉身衝舞台邊上坐著的姑娘們,“燕紅,柳綠,你們過來服侍客觀。”

被點名的兩個姑娘頓時飛奔而來,扭著水蛇腰坐在孤逸左右。少許,酒菜上來,兩個姑娘秉持不多話的原則,一個勁兒拋媚眼,又是喂菜,又是斟酒,那叫一個殷勤。

此時,當花嬈看見孤逸進了*,她便鑽進綢緞鋪,給自己換了一身男裝,易容成一個清秀小哥,隨後也大搖大擺進了*。

選了孤逸臨桌坐下,不等*媽媽問話,熟稔的說道:“要幾個乖巧的小倌,才情好為佳。”

*媽媽點頭表示明白,這開門做生意,有些特彆要求的客人也是有的,隨後領來了模樣清秀的小倌,便數著花嬈的銀票%e5%b1%81顛顛離開了。

花嬈端起杯盞觀望,雖說自家男人逛*,大多數女人的反應都是火冒三丈,醋勁橫飛,但是花嬈的反應卻非常淡定,因為她不相信,能說出為自己不做皇帝的孤逸會變心。

所以說,孤逸逛*並沒讓她驚慌,反而是充滿了好奇。

這孤逸真是悶葫蘆,想問自己什麼直接問就好了,偏偏自己鬱悶出來找發泄渠道!

一縷玩味的目光頻頻看過來,孤逸狐疑的轉頭,見是個娟秀的少年,表情很是冷淡,但縈繞在鼻尖的熟悉藥味兒,不由然他挑眉。

這味道……雖然夾雜了胭脂的味道,但這不是早上他為嬈兒擦的消腫祛疼粉的味道?一縷精芒劃過冷眸,孤逸頗為深意的看了眼那“娟秀少年”。

抿了一口酒,孤逸忽來了興致,看向一直未說話的兩個花娘,主動開口道:“若是你們從良,想嫁與怎樣的夫君?”

“當然是真心待我的良人。”兩個花娘異口同聲說道。

“那你們怎麼看待夫君吃醋?”孤逸又問。

“當然是喜聞樂見,我們這種出身,能被夫君放在心上已是萬幸。”說完,花娘臉上滿黯然,孤逸又是抿了一口酒,換了話題道:“除了珠寶銀票,你們女人還喜歡什麼?”

兩個花娘聽言忽然笑了,見慣風場雪月,她們一下子明白孤逸今晚不是來*作樂,似乎是和哪位讓她們嫉妒無恥次的女子吵架了,繼而來尋求哄妻的法子。

“這要看客觀喜歡的姑娘是怎樣的性格。愛詩書的,送她書籍定然能討她歡心,愛美的要送胭脂水粉,若是喜歡舞文弄墨,自然是文房四寶了。若是像我們這樣淪落風塵的,則比較愛金銀了。”

兩個花娘說完,便秉持孤逸的要求不再說話了,卻滿心滿臉的羨慕那個能讓孤逸花心思的女子,畢竟能被如此俊美的男子在意,本身就是一種榮幸,何況是交了心?

揣摩花娘說的話,孤逸想了想頑徒*屬於哪個類型,得出結論囧囧有神!

相識多年,孤逸了解花嬈的愛好,除了跟自己對著乾,就是漂亮男屍了!

換句話來說,他若是像哄頑徒*,就必須送屍體麼?

如此雷人有木有?

揉了揉眉心,孤逸千萬次的問,為什麼他家的頑徒*那麼喜歡漂亮男屍?

這時,最歡樓客人漸漸多起來,各種不堪入目的調笑鑽入耳中,孤逸不耐煩的丟下銀票離開,假扮娟秀少年的花嬈一見他走了,也跟著出來了。

隻不過……隨著孤逸越走越荒涼,花嬈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啊!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又地處荒涼,這孤逸究竟想乾嘛?該不會就因為她沒說夢到拓拔殘,就想不開吧??????

☆、087多疑是種病,得治!-思-兔-網-

月色清冷,地處偏僻,夜風嗚咽猶如鬼泣。

花嬈未免孤逸發現,特意保持了很大的距離,滿眼好奇孤逸這是要乾啥?

來的時候,花嬈特意打賞了一個乞丐,得知這附近剛剛安葬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不過因為那位公子在家不得勢,葬址很是隨便,才這麼荒涼。

話又說回來,孤逸沒事來這麼個葬死人的地方做什麼?

想不通啊想不通,不過花嬈還是耐不住好奇跟著孤逸慢慢靠近那公子的墓。月色下,男子遺世獨立,一襲白衣,似雪纖塵,他靜靜打量著墓碑良久,隨後下一刻的動作讓人十分愕然!

盤膝而坐,念珠斂在腕間,又自衣袖裡摸出木魚,這個架勢是要超度那個路人甲公子嗎?

抬頭望了望天,聽著風聲在空中似哭似怨的回蕩,那孤零零的墓碑前,卻盤坐一名麵容俊美,表情虔誠的絕色男子,這個場景咋就那麼糟心呢?

此時,花嬈斜側方的小樹林裡,一直悄悄跟著無良父母的粉團子小表情很是逍魂,小如意一見漂亮爹爹又恢複跟佛祖相信相愛的模式,沒趣的撇撇嘴。

什麼嘛,還以為漂亮爹爹發現什麼好玩的事情,結果又是念經!

心裡碎碎念完畢,小如意回頭表情又是一抽!隻見她的哥哥小表情賊酷的摸出木魚,念珠在肉嘟嘟的小手上撚動,遂一%e5%b1%81%e8%82%a1坐下來,學著孤逸的模樣,哆哆哆敲起木魚,無聲的魚孤逸一同為那個路人甲公子超度!

小如意:“……”

這個笨哥哥,為啥要遺傳漂亮爹爹該死的與佛有緣?為啥他就是長出了頭發,都改不了和尚的本性!!!為毛啊,這究竟為毛啊!

會不會是……娘%e4%ba%b2在懷哥哥的時候吃壞了東西?

小問號徘徊在腦頂,小如意在那胡思亂想時,這廂孤逸誦經完畢,已然起身,恭恭敬敬對那墓碑行了一個禮,隨後令人大跌眼睛的事情出現了!

衣袖舞動,隻聽“轟”的一聲,修葺良好的墓碑被強勁的內力轟成粉末,驚的夜鴉嘎嘎亂叫,活似詐屍前兆!

煙塵飄過,絕色男子又是輕輕拂袖,蕩出的真氣就跟老牛犁地一般,硬生生將墳地犁出了三米深,露出了裡麵的棺材!

這是半夜盜屍?一行大字竄到花嬈腦中,她摸著下巴,盯著孤逸有條不紊的動作眼神十分火辣,還真沒看出來,孤逸也和她有相同的愛好?

盜墓不為金銀,就為了漂亮男屍?

可是這屍體年份也少了吧?看土層就知道沒死過半年,孤逸沒事偷屍是想煉藥嗎?想了想,最近孤逸成天抓她滾*單種娃運動,沒發現他研製什麼新藥啊?

花嬈走神間,孤逸已經將容貌周正的屍體挖出來了,一番檢查,他頗為滿意屍體沒有腐壞,隻是屍氣太重,需要處理一下。

於是乎,孤逸背著屍體就近來到水源處,%e4%ba%b2自為屍體大大清理,身上就跟揣著百寶囊一樣,各種藥粉出爐,給屍體洗乾淨,又是塗抹防腐藥劑,那手法叫一個嫻熟利落,比花嬈這個擅長偷漂亮男屍的專業戶,還會保養屍體!

終於,孤逸認為屍體已經沒有瑕疵了,他忽然看向花嬈藏身的樹乾道:“還不出來?”

躲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