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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相濡以沫一輩子的夫妻都有吵架拌嘴的時候,這根本不算是個問題啊!真想不通孤逸乾嘛用一副“我很差勁”的語氣這麼說。

當然,此時記憶缺失的花嬈是記不起曾經,否則一定會明白話中意思。

孤逸凝視花嬈一臉“你很好”的表情,不由笑的分外迷人,他揉了揉頑徒*的小腦袋,笑道:“雖然我身為皇帝,天下女子都巴不得嫁給我,但是事實上,我除了容貌出色,身份尊貴以外,也沒什麼值得人喜歡的。”

“胡說!”一聽孤逸貶低自己的話語,花嬈立刻反駁道:“我家孤逸最好了,他溫柔、體貼、疼人、人美,是好夫君,是好父%e4%ba%b2,哪有你說的那麼差!”

嬌麗女子掰著手指一一列舉他的優點,美眸盈盈深情,笑似太陽花,嘴角飛揚擦過他的%e5%94%87,故作生氣的威脅:“你給我記住,不許這麼說自己,該說讓讓你包容的人是我,知道麼?”

“哦?”看頑徒*維護自己的小模樣,孤逸興味挑眉,“我有這麼好麼?”

“當然了!”花嬈俏皮的重重要的點頭,她甜膩%e4%ba%b2%e5%90%bb他的玉容,圈住他的脖頸淺笑道:“孤逸小%e4%ba%b2%e4%ba%b2不要妄自菲薄知道麼,我花嬈這輩子最開心的事兒,就是被你喜歡,所以還請你以後多多包涵我的任性胡鬨,不要因為我的小小不著調,就不要了我,知道麼?”語畢,俏皮小女人嘟了嘟嘴,可憐巴巴的小模樣,惹的孤逸笑意更濃。

“好,不管你以後鬨騰,我都縱著你。”

隻是……

嬈兒,當你恢複了記憶以後,我能包容你所有的任性,不知道你究竟能不能包容一下我對佛祖的敬意呢?

想到以後,頑徒*、一雙粉團子,以及他頂著光溜溜的腦袋,人手念珠木魚跪在佛前參拜,那個場景怎麼說不出的和諧呢?

當然,此時花嬈並不知道孤逸憧憬未來生活的場景,若是知道了恐怕也沒現在這麼有勇氣來反駁孤逸的話,因為她內心深處,對於這個時常搶奪她夫君的“佛祖”可不是一星半點的怨念!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此時的花嬈滿腦子想著的是,等她恢複了記憶以後,如何與孤逸奔向幸福新生活,如何相夫教子,如何的醉看雲卷雲舒,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相扶到老,歲月靜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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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偷%e9%b8%a1不成蝕把米

迎風逐海,當樓船駛出耀月湖畔,尋著海岸線找尋花嬈所說的海墓,整船人因為孤逸事先的警告,每天神經都異常緊繃,生怕在海上出現了什麼驚變。

然而在出海五天之久,大風大浪沒見到,就見師兄弟們一個個因為神經過於緊繃,有點風吹草動就一驚一乍,媲美神經衰弱的樣子,導致花嬈無語望天。

她拍了拍腦門,非常肯定這些人有點小題大做,當即笑著對大家說道:“都放鬆點,海墓我盜的也不少,隻要不遇到海嘯,基本上不會有太大問題。”

指向海上向導,花嬈又道:“通常海墓采取封閉下葬,就算會有突發狀況也是打開陵墓後,在沒有接觸到陵墓,是不會出現——”

話說到這裡,忽然海上狂風大作,厚積的烏雲滾動不休,眼看將是一場狂風暴雨,花嬈頓時低咒一聲:“靠!真是狗屎運!”

海上向導一見天色驟然大變,連忙大吼其他船員運作起來,孤逸師弟們嘴角抽搐看了看與向導交談的花嬈,心道還是聽大師兄的話靠譜點,雖然前幾天風平浪靜,導致他們差點神經衰弱,但是看看即將狂變的天色,深深覺得大師兄果然有先見之明!

這樣的風,如此凶猛的電閃雷鳴,這海墓還沒找到,他們師兄弟到是迎來了一場海上風險的考驗!

轟隆隆!遠處人腰粗的閃電在海上起舞,眾人心裡為之一顫,心想若是被這雷電擊中船隻,大家怕是要集體喂海魚了!

這麼個,前不見陸地,後不見島嶼的地方,船隻一旦被擊中,武功好的能靠著抓船隻殘骸支撐到救援,或是找尋到陸地,可普通人百分之百要要去見閻王了!

混亂中,行海經驗豐富的船員與船長調轉方向,孤逸的師弟們則清點人員,交代一會若是出現突變,該怎麼分配與事後聯係,花嬈則連忙跑去船艙找孩子們!

該死的,她就不該答應孤逸盜墓也帶上孩子,船身劇烈搖晃,視線隨著天氣變化變得幽暗,花嬈擔憂的喊道:“俊兒,如意,你們在哪?”踹開船艙,沒見到兩個可愛的粉團子,花嬈心急如焚的四處搜索,生怕孩子們因為害怕到處亂跑,繼而讓她找不到!

“嬈兒過來。”就在這時,一道清冽比較安撫人心的話語自身後響起,花嬈猛然回頭,就見孤逸懷裡正抱著自己道粗尋找的粉團子,當下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下地來,飛奔過去!

“都怪你,暴風雨眼看到了,你偏偏不聽我的話,非要帶著孩子一起盜墓!”

怨念給了孤逸一拳,盜墓經驗非常豐富的花嬈首次出現了驚慌失措,此刻花嬈顯然母愛泛濫,縱使對盜墓十拿九穩,但是身為母%e4%ba%b2,縱使有把握全身而退,但是依舊擔憂孩子會遇到危險。

孤逸看她這般,溫柔攬住她,“彆怕。”

“混球!我能不怕嗎?”花嬈大聲喝道,“要是俊兒跟如意有什麼意外,我跟你沒完!”

見花嬈嬌容含煞,玉雪可愛的粉團子互視一眼,兩個小家夥無聲交流完畢,在孤逸懷中的哥哥衝花嬈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娘%e4%ba%b2抱,俊兒跟妹妹不怕滴,娘%e4%ba%b2不要氣。”

花嬈見此,不由挫敗的伸出手臂抱住了兒子,隨後緊緊跟著孤逸身後出了船艙,不過臉上的怒氣一直沒消就是了。

彼時,驟變的天氣致使海上出現了巨大漩渦,哪怕整船人反應十分迅捷,仍舊快不過大自然的力量,船隻不受控製的不斷被漩渦吸附,加上忽明忽暗的閃電,整個船上頓時籠罩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老天!大家快幫忙,不能讓船靠近漩渦!”

向導驚恐的大吼,招呼所有人來幫忙,走出船艙的孤逸與花嬈一見眼前情勢紛紛變了臉色!就在這時,狂風變得更加猛烈,風向掀起無可匹敵的力量,直接將船隻掀到了漩渦邊緣!

眾人見狀心想這下完了!

轟!雷鳴自天際劃開猙獰的電弧,所有人同時感受到了無儘的壓力,漩渦的衝力壓迫眾人呼吸困難,大自然的力量一寸寸擠壓著這些脆弱的生命,很快所有人意識陷入了黑暗……

彼時,星耀臨時搭建的祭壇上,一名嫵媚妖嬈的女人跳著奇異的舞蹈,渾身環佩叮當作響,%e5%94%87齒流溢著古老而充滿妖異之感的音符。

蓬!蓬!蓬!

石柱捆綁的生命刹那被抽乾了鮮血,在上空形成了血霧,隨著女子的舞動與一條條生命的耗儘,血霧中漸漸出現了鮮活而逼真的畫麵!

海浪滔天,風雲遍布,一艘船在漩渦裡翻滾,船上一名絕麗女子抱著一個清俊小男孩,緊緊依偎在絕男子身畔,那依賴的姿態,瞬間燃起拓拔殘的憤怒!

又是孤逸!

砰地一聲,手掌拍在了石柱上,隻見玉柱瞬間化作了粉塵,此時祭祀完畢的凝漾巫官悠然轉身,看向拓拔殘陰冷的表情,眼中不由嘲弄閃爍!

“花嬈身上有生物護身,我查不到她的確切位置,但是她跟什麼人在一起,你也看見了。”聽言拓拔殘眉眼溢滿了嗜血的光,“我要你借著他們遇到的海難,直接殺了孤逸做不做的到!”

“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不過到是可以試試。”凝漾巫官說到此處,話鋒微微一頓:“不過……這場祭祀需要的生靈鮮血要達到萬人,你考慮清楚了沒有?”

“萬人又如何?”隻要有一點希望弄死孤逸,他都不會吝嗇,隻是……想到昔日那個為了他坐鎮軍師的明媚女子,拓拔殘冷冷道:“凝漾,我是要孤逸死,而不是花嬈,你能做到嗎?”

“當然沒問題!”

“好!你自己去軍營挑選萬人,我等你的好消息!”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網Ψ友Ψ整Ψ理Ψ上Ψ傳Ψ

極具陰戾的應允,說罷拓拔殘頭也不回的走了,徒留凝漾巫官%e5%94%87邊漾著詭異的弧度,心中暗笑:“嘖嘖,真是因愛盲目的人,若是花嬈能輕易被人殺死,那大巫便不是大巫了!”

想到那個清逸無雙的男子,凝漾巫官臉上閃現了極致的瘋狂!

大巫,這輩子得不到你,我也不會讓彆人得到你!

轉瞬,星耀軍營中瞬間失蹤上萬人,而祭壇上的凝漾巫官雪發的頭發,因為鮮血的滋潤正由白轉黑,並且身上的妖邪氣息愈發濃鬱!

看著師傅從祭壇走下來,安曼雲上前狐疑的問道:“師傅不是要殺死孤逸?”

“是要殺了她,不過不是現在。”見安曼雲臉色黯然,凝漾巫官邪惡一笑:“傻徒弟,她對不起你為師當然會你報仇,不過他現在還不能死,因為孤逸不死,拓拔殘還會仰仗師傅的巫力,才會源源不斷送給師傅鮮活的生命提升巫力,等師傅大成之時,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因為孤逸一死,花嬈才會傷心欲絕,繼而喜歡她的緋月才會傷心難過,繼而讓大巫知道,縱使他能擁有緋月,也擁有不了緋月的心!

到時,大巫傷心失意,她才有機會徹底俘獲大巫,將他永遠困在自己身邊!

思及此,凝漾巫官眸中一閃精芒,又重新走回祭壇,口中%e5%90%9f唱深遠而古樸的咒語……

深陷巨大漩渦的船隻,此時突然被一股邪惡的黑光籠罩,隻見黑光居然詭異的幫船隻阻擋了風雨雷電的衝擊,並且還發出了善意,漾著強大的力量將船隻推向了有陸地的方向……

彼時,流連在耀月湖畔的大巫,他手持金色權杖,凝在山巔上,俊容漾著一縷訝然的笑,隨後深邃的眼愈發迷人,低喃道:“天道輪回,這是否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偷%e9%b8%a1不成蝕把米呢?”

惡與邪聯手,反而在關鍵的時候被算計了,繼而幫孤逸與王躲過一劫。

嘖嘖,如此也好,到是省得他出手了。

不過……那個凝漾本事到是不小,受了那麼重的傷,又摔下懸崖,如今依舊安然無恙的活著,這才叫他意外呢!

那樣心靈扭曲的女子,那樣癡迷自己皮囊的可憐女子,真不知他是她的情劫,還是她是緋月的劫難,不過追根究底,最大的禍因貌似自己呢!

不過不管如何,他是古塞的大巫一天,就要護他的王遠離災難,哪怕他已經知道,自己終有一天,要麵對自己意願與大巫職責間抉擇也一樣……

“神棍心肝,你又在搗鼓什麼?”

大巫回首,笑的迷離而悠遠,似看不清的迷霧,“沒搗鼓什麼,隻是在想什麼叫幸福而已。”而他被上天厚賜擁有了逆天的力量開始,便失去了擁有幸福的資格,這個他一直知道。古塞的大巫一旦靠近幸福,那便是生命終結的開始……

☆、090難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