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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但是也知道自己有多折騰人,連她自己有時候回想都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可是顧毅君卻從來沒有半句怨言,說起照顧,也稱得上無微不至了。

戚曉心裡一暖,覷了一眼他陰沉的俊臉,主動靠在他懷裡,雙手纏住他的脖頸,低低的開口,“我隻是擔心陸琛,他是我的朋友,是知己,更是恩人。”

這也算是變相的一種解釋了。

顧毅君冷峻的臉龐微微的緩和了兩分,撫了撫她垂下來的黑發,“我知道,所以我願意幫他。”正是因為知道她會舍不得,他才會暫且拋下一切成見。

戚曉仰頭看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冰冷的心在這一刻變得暖意融融的,她依戀的蹭了蹭他的%e8%83%b8口,感動莫名,“顧毅君,也許我修了三輩子的福氣,這輩子才能嫁給你。”

她想,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個人如顧毅君對她這麼好,這麼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在意她的一舉一動,體貼的小心思,包容她的任性。

“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對我好點兒?”顧毅君用額頭抵著她的,兩人目光對視,他聲音略帶一絲哀怨,“曉兒,我說過我從來不會強迫你,但你也應該對自己好點,每次看你難受,我都恨不得替你受過。”

戚曉嘀嘀咕咕,“那你幫我生孩子好了。”

她覺得若不是有這個孩子,哪怕有再大的風浪,她也不懼,不像現在,稍微累一點,稍微多想一點,就會害怕這個孩子會保不住。

顧毅君一怔,隨即故作惱怒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我什麼都可以幫你,就這件事無能為力。”

“切,我還以為你無所不能,原來也有你做不到的。”戚曉故意鄙夷的斜睨了他一眼,驕傲的挺了挺%e8%83%b8,“米辦不到的事情我能辦到,這麼比較下來,我還是比你要厲害一點的。”

顧毅君失笑,把她壓在沙發上,兩人身體交纏,細細密密如雨點的%e5%90%bb不斷的落下。

兩人膩歪了好一會兒,戚曉才氣喘籲籲地趴在他%e8%83%b8口,猶豫了半響,還是問道,“陸琛真的沒事兒了嗎?我不求他怎麼樣,隻要他保住一條命就好。”

“隻要手術成功,就沒事了。”顧毅君%e4%ba%b2了%e4%ba%b2她的額頭,薄%e5%94%87微抿,“但是術後有沒有排斥反正,還得等那個時候再說。”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給他安排手術?”戚曉一聽還是有風險的,頓時急了。

“當然是越快越好,畢竟他的身體狀況已經刻不容緩了。”顧毅君老實回答,“明天我會去一次紐約,儘快安排手術。”

“我也想去。”戚曉%e8%84%b1口而出,可話音剛落地,她就想起了她還得去電視台呢,想到最美女神的節目,她這會兒懊惱的不得了。

早知道後來會懷孕,陸琛會生病,以及會發生一連串的事情,她還去參加什麼節目啊,浪費時間又害的她忙碌勞累。

答應了就不能中途退場,何況劉駿逸已經對她格外的寬容了,一周的錄製時間減少到兩天,她沒道理在這個節骨眼上退出。

“你去了也沒用,再說你身子也不好,說不得還會添亂。”顧毅君柔聲勸慰,“我會全程陪同的,等手術有了結果,我馬上把你接到紐約去看他,好不好?”

“好啊,你竟然敢說我添亂!你說!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戚曉現在關注的重點越來越容易跑偏,說著說著話題就偏到太平洋去了。

“咳,怎麼會,我就是擔心你一著急一衝動做出什麼添亂的事兒。”顧毅君握住她揮來的手,柔聲細語的哄著。

戚曉心裡的小小怒火很快在他越來越爐火純青的甜言蜜語裡消失於無形。

兩人洗了澡,去臥室看了看顧小小,見他準備要睡覺了,便關好門,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

臨睡之前,戚曉不忘囑咐顧毅君,“你一定要小心,有什麼消息不要瞞著我,記得第一時間就要來通知我,否則給我自己發現了,我饒不了你,陸琛的這件事就算了,念你是善意的謊言,但下一次絕對不能這樣了。”

顧毅君點了點頭,見她睡意沉沉的閉上了眼簾,他輕拍著她的脊背,清幽的目光在漆黑的夜裡閃著灼灼的亮光。

翌日,戚曉一早就爬起來了,先和顧毅君把顧小小送到了軍區大院,顧小小對於自己要在軍區大院的顧家度過兩天的日子,表示十分的不滿。

他對顧家向來沒什麼好感,尤其是顧父和祝春芳,每次看他的眼神都讓他不寒而栗,久而久之,他除了對顧老爺子有幾分真心實意,對其他人都淡的不行,就連顧景濤也是淡淡的,二叔雖然叫的%e4%ba%b2熱,也隻是麵子情分。

有些事情,戚曉不好跟他明說,隻能說顧老爺子想他,希望他能多陪陪,顧小小是個孝順懂禮貌的孩子,雖然悶悶不樂,卻也妥協了。

顧老爺子聽到顧小小要來這裡住兩天,差點兒高興的手舞足蹈,抱著顧小小不撒手,一個勁兒的讓戚曉和顧毅君放心,表示他會照顧好小小的。

戚曉看到他笑容可掬的樣子,心裡一陣傷感,無論是爺爺還是顧老爺子,年紀都不小了,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時日無多,他們這些做孫子孫女的應該多承歡膝下才對。

可不管是她還是顧毅君,平日裡各有各的事業,空閒的時候還真不多。

也許等這段日子過去,她該好好的陪陪爺爺了,否則若真到了‘子欲養而%e4%ba%b2不待’的那天,想後悔都晚了。

戚曉沒有看到顧父,聽到顧老爺子隨口一說,他居然去了方何的家裡拜訪了,頓時怔了一怔,顧,方兩家如今可謂是勢不兩立,兩看兩相厭,顧父還拿熱臉卻貼人家的冷%e5%b1%81%e8%82%a1,是不是犯賤呢?

還是說方何要升遷了,顧父上趕著去巴結了?

以前的顧父在戚曉的眼裡,雖然是個偏愛小兒子,有些優柔寡斷的人,但到底是軍隊裡的首長,軍人的正直和熱血是少不了的,怎麼如今他年紀越大,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正直的氣度丟了,溜須拍馬的本事倒是提高了不少。

戚曉暗暗的在心裡鄙視了他兩句,囑咐了顧小小兩句,就離開了軍區大院,出了大院,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一排的警衛兵,心裡懸掛的大石頭悄然放下一半。

不管她怎麼樣,有什麼麻煩,但隻要小小平安穩當,她也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軍區大院這種地方,就是陸琛都彆想插進手來,安全性極高。

以後自己和顧毅君不在的時候,還是將小小放在軍區大院最為安穩。

到了電視台,戚曉瀟灑的跳下車,正準備和顧毅君揮手告彆,猛地手腕被捉住,剛剛回頭,一個深%e5%90%bb就落在了她的%e5%94%87上,好一頓的輾轉廝磨,攻城略地。

“上次你送我還那麼乾脆利落,我當這次也一樣呢。”一%e5%90%bb完結,戚曉伏在他懷裡翹起了嘴角,故作不屑的開口,“原來你也是對我戀戀不舍的。”

“也?”顧毅君挑了挑眉。

戚曉一怔,隨即惱羞成怒的起來,用力的用手指戮了戮他堅硬的%e8%83%b8膛,“不許挑我的語病!”

顧毅君深深的凝視著眼前這張隨時能撩動他心弦的嬌顏,目光閃過一絲複雜的色彩,低低的開口,“萬事小心,陸琛那裡有我i,你不必擔心什麼,若是有人給你傳達消息,除非是可信的人,否則不要貿貿然的相信。”

“好囉嗦。”戚曉%e5%94%87角翹起的弧度更高了些,麵上深深笑意。

顧毅君無奈一笑,輕撫她柔美的臉頰,他倒不是怕戚曉會受到傷害,就擔心她關心則亂,會著了小人的陷阱,因此一貫惜字如金的他也免不得多交代幾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戚曉輕飄飄的下了車,走了兩步,突然回眸一笑,對上他凝視的深情眼眸,紅%e5%94%87輕啟,吐出一句話來。

“這個世界上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你。”

話音落地,她就頭也不回的轉身向電視台走進,沒有錯過顧毅君眼底一閃而過的動容和激動,她不由抿嘴一笑,腳步輕快的走進了電視台。

顧毅君直到她背影消失才收回了視線,打了韓飛的電話,交代了一句,就立即驅車前往機場。

戚曉進了電視台,一路上和熟悉的工作人員點頭打了招呼,遠遠的就看見方殊筱正和人爭執,和她爭執的對象正是那位世界名模叫什麼上官翎。

戚曉聽了一耳朵,無非是你嘲諷我,我嘲諷你,並沒有什麼根本的糾葛,她也懶得理會,自顧自的進了休息室,叫工作人員把她設計的成品送了過來,看有什麼細節是需要修改的。

坐在四四方方的休息室裡,頭頂還有一個攝像機,戚曉感覺到十分的不適應,忍不住的想起顧毅君和顧小小,也不知道他們在乾什麼。

被她掛念的顧毅君此時正坐在飛往紐約的飛機裡,幾個小時後,抵達了紐約陸琛的住所,因為之前打過招呼,彆墅的門並沒有關,他徑自推門走了進去,可剛剛來到院子裡,突然一陣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

曾經作為軍人的敏銳力和覺察力並沒有消失,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偏頭,就在這一瞬間,一粒子彈擦過了他的臉頰!

“總裁?!”跟隨顧毅君而來的韓飛驚駭的喊了一句。

顧毅君卻沒空回答他的問題,眼尾的餘光飛快的一掃,快速的一拉韓飛,躲在了一樹花叢裡,在狙擊手的視角盲點裡迅速的移動。

這些狙擊手的狙擊槍都安裝了消音裝置,除了淺淺的暗啞的噗噗聲,並沒有太大的動靜,顧毅君瞥見彆墅的門並沒有關上,也料不準裡麵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埋伏,不敢輕舉妄動,隻是小心謹慎的打著遊擊戰。

“什麼人?!”屋內突然想起了一道熟悉的嗬斥聲,顧毅君側耳一聽,好像是陸琛身邊那個叫阿一的男人的。

二樓的窗戶裡阿一探出頭來,剛剛冒出來,一顆子彈就險之又險的從他頭頂飄過,若不是他警惕性高,隻怕這會兒已經被爆頭了。

顧毅君看到了這一幕,心裡揣測了一番,對韓飛打了個手勢,然後悄無聲息的進了彆墅,關緊了大門。

直達臥室,阿一和阿二正守在陸琛的床前一臉的焦急不安,更讓顧毅君覺得心驚的是,陸琛此刻已經陷入了昏迷,孱弱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皮膚蒼白到近乎透明的地步。

“怎麼回事?”顧毅君掃了一眼麵色沉重的阿一和阿二,“外麵的那些狙擊手是誰的人?”

阿一似乎不想多說,但對上他領路的目光,還是不情不願的開口了,“是陸家派來保護主上的。”

“就是這麼保護的?!”顧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