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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優看向安倍錦織,她眉頭緊蹙,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柳生安倒是沒在意兩個人的表情,她繼續從安倍錦織的便當裡撈了一塊南瓜餅,然後道:“而且,這件事情似乎在今天的學生會會議上被提了起來,我現在比較想知道的是,我哥哥聽到這件事時的表情有多驚恐。”
柳生比呂士怕鬼,這是立海大眾所皆知的事,偏偏這人還就算驚恐到了極點,還要維持一副紳士樣。所以柳生安想看他沒了紳士樣的樣子,倒也正常。
“嗯,女生宿舍的學生已經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家去住兩天,等風波平息下來再回來。”柳生安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說實話,我還真想去%e4%ba%b2身體驗一下那種睡那兒‘蚊帳突然被剪開一道大口子’的感覺啊!”
泉優發現,安倍錦織的表情越發冷陰,她忍不住想說:錦織你這樣子真的很可怕誒!
但她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①:出自北棠的《邪瞳》,很有愛的玄幻文,但是瑪麗蘇⊙﹏⊙b汗
☆、第四章:女生宿舍的囧貨鬼
吃完午飯回班,泉優自然是沒有錯過安倍錦織和柳生安的眼神交流,不要問她怎麼看出來的,反正她從這兩個人的目光中讀出了她所想要的信息。
——錦織,你這次也要去嗎?
——當然,這是我的職責。
——安倍家果然是陰陽師本家啊!
——…小安,這個槽吐的不夠給力。
——?有嗎?
——總之,周六晚8點,校門口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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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錦織咬牙切齒地瞪著手機,柳生安這個偽淑女,跟她哥哥柳生比呂士一樣,什麼風度都是“偽”的!
臨時放她鴿子!還說什麼因為門禁問題啦!國中時也沒見你這樣啊,難道門禁都是從高中開始的嗎?!
“錦織錦織~”一聲歡快的呼喚打擾了安倍錦織內心想把柳生安四分五裂的小劇場。她尋聲望去,是騎著單車過來的泉優,不過她那單車騎的確實不怎麼樣,東倒西歪的,看的直叫人為她擔心。
安倍錦織有些無奈,沒想到泉優也來了,可她又不能讓對方回去,這樣會很傷人感情,而且今天晚上也不會出大事,那幾隻東西以她的實力還是對付的了的。讓泉優看看也沒什麼不好,反正跟著她遲早要遇到的。
“錦織,小安呢?”泉優在她麵前停下,將單車靠在樹上,拿下頭頂的帽子,問。
“她今天不來了,我們進去吧。”安倍錦織開始往裡麵走。
“誒,那小安就是放了你鴿子啦?”泉優一愣,但迅速趕上安倍錦織。
安倍錦織沒理她的問題,隻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副眼鏡,遞給她,叮囑道:“戴上,進去後小心點兒。”
“哦。”泉優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戴上眼鏡,幸好是平光鏡。
“安倍和泉小優這是要去乾什麼啊?”突然,一個溫潤的男聲在她們身後響起。
兩人飛快地轉身,看到的是還穿著立海大網球部正選服的幸村和仁王。
“不準叫我泉小優!”優少女頓時炸毛。
“Puri~”仁王依舊駝著背,月光下,那頭白毛顯得格外耀眼。
沒想到這兩人也來了。安倍錦織歎了口氣,心中曉得肯定是跟著來的了,說不定連家都沒回,又從隨身攜帶的小背包裡取出兩副眼鏡,叫他們戴上。
一行人鬼鬼祟祟地溜進了女生宿舍,爬到五樓503寢室,這是上一次的“案發地點”。
泉優蹲在離窗子近的地方,幸村精市在她旁邊,安倍錦織蹲在床鋪邊,仁王雅治蹲在靠門的角落裡。
安倍錦織將自己帶來的蚊帳整理好,枕頭放好,再從包裡取出一個真人大小的娃娃放在床上,準備就緒。
泉優看的直咂%e8%88%8c,錦織,明明那個包很小啊,你是怎麼拿出這麼多東西來的?
房間裡寂靜以前,仁王耐不住寂寞,主動開口:“安倍,我們這是要乾嘛啊?”
安倍錦織冷淡地回答:“你都來了怎麼還不知道呢?”
想了想,她又添上一句:“抓鬼。”
“鬼?什麼鬼?”幸村也很好奇,立海大總有些莫名其妙的事,但他是無神論者,自然也不信鬼的。
可是安倍家陰陽師的名號,卻讓他不得不信。
安倍錦織本不想告訴他,在看到泉優一雙期待的眼睛時,還是說:“網切和枕返。”
“兩個?”泉優吃驚不小,“錦織,什麼是網切啊?”
“網切,是一種,呃,妖怪,他長著一對剪子螯,非常尖利,可以輕易地劈開任何東西,身體後半部分像龍蝦,說白了,就是一隻龍蝦。喜歡在夏天時半夜從窗戶裡溜進來,將撐起的蚊帳剪破。”
“枕返,也是妖怪,經常以小孩子的形態出現,喜歡惡作劇地將枕頭從人腦後抽出,放在人腳下。也有傳說說它會使人沉浸在虛幻的睡夢裡,無法自拔。不過,現在的枕返早已丟失了這種能力,頂多跟人們惡作劇罷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幾個人守在房間裡,聽到學校裡的大鐘敲了十二下,頓時提起了精力。生怕妖怪們出現的無聲無息。
一聲很輕很輕的摩攃音響起,泉優猛然抬頭,窗戶逐漸被拉開,一抹褐紅色的身影出現了。泉優捂住嘴,努力不讓自己叫起來。
由於四個人躲藏的地方都是在陰影處,所以網切進來後並沒有發現他們。它搖搖晃晃地飄到了蚊帳上方,亮出它那把明晃晃,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的剪刀螯,狠狠地揮了下去。
不知怎麼的,泉優似乎看到安倍錦織嘴角的一抹冷笑,她再轉眼看看那即將廢掉的蚊帳,有些於心不忍地閉上眼,等待著“呲喇”聲響起。
過了好一會,都沒有聽到蚊帳的破裂聲,泉優睜開眼,發現網切正揮舞著兩把大“剪刀”拚命地砍著蚊帳,可那看起來弱不經風的蚊帳,愣是一點兒都沒開裂。
網切砍得氣喘籲籲,終於停了下來,歇了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那對剪子螯猛然脹開,個頭翻了一倍,又是兩下,蚊帳終於裂開了。
幸村精市注意到安倍錦織比過來的手勢,明白“抓鬼行動”即將開始,緩緩地移動著,儘量不發出聲音。
泉優看著網切得意洋洋的神情,甚至那貨還比了個POSE,泉優頓時感到胃裡一陣翻騰,竭儘全力才忍住吐的衝動。
那個誰,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出來嚇到人就是你的錯了。
尤其是你還擺了這麼一個不符合自身形象的POSE。
網切悠悠蕩蕩地往窗口飄,它今個兒的任務完成了,回家就等著老大給賞錢了。不過,枕返這家夥今個兒怎麼這麼慢?
突然,它發現,自己的尾巴好像動不了了(>﹏<),它抽了抽尾巴,回頭一看,褐色頭發的少女仰著張嬌俏的小臉斜眼看著它,一副不屑的樣子,但右手卻牢牢地抓著它的龍蝦尾。
它再往前一看,發現窗戶已經關死,扣的牢牢的,恐怕是沒那麼容易出去的。窗戶旁,溫潤少年靠著牆笑得一臉春花爛漫。
幸村在安倍錦織起身時就做好了準備,一看到安倍伸手抓住網切時就立刻關上了窗戶,還扣嚴了,以防網切從小縫裡鑽出去。
網切看到退路已斷,奮力掙紮起來,它左右搖擺著自己的身體,企圖掙%e8%84%b1安倍錦織的魔掌。
仁王摸摸辮子,啥話都沒說,上去幫安倍抓住了網切。安倍錦織頓覺壓力減輕不小,她畢竟是個女孩,再怎麼來說力氣都不會很大,仁王雖然看起來挺單薄的,但力氣倒是很大。
安倍錦織另一種手從包裡摸出一捆繩子,扔給泉優:“小優,把它捆起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泉優接過繩子,比劃了兩下,幸村從她手中拿過另一頭,兩個人三下五除二將網切綁了起來。
隻不過,這個活乾的不太完美……
“啊喂,你們怎麼順便也把我捆了起來啊!”這是磨牙中的仁王狐狸。
“既然已經捆上了,就這樣吧。”泉優不負責任地攤攤手。
(實際原因是由於作者最近看他很不爽,決定要整整狐狸醬。
默…作者你真是惡趣味…)
網切掙掙繩子,發現無法掙%e8%84%b1,乾脆卷著身子躺在地上開始撒嬌買萌,這下子可苦了仁王,他跟網切綁在一起,網切四腳朝天(它有腳嗎?不,有爪子)…好吧,多爪朝天時,他也隻得四腳朝天仰躺在地板上,任由那團鬼(?)在他%e8%83%b8口前踢騰著。
仁王少年表示他很無辜,作者你是遷怒吧!
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了嘛,乾嘛非要說出來呢!多傷感情啊!
“Nya~銀家神馬都沒乾,乃就把銀家捆住,銀家好桑心,銀家好哀桑~”
看著那一團褐紅色的身影捧著心口在地上打滾,仿佛你要是不信它它就真把桑掉了的心挖出來給你看的三隻“囧囧有神隊”成員,不淡定了!
這真是一隻鬼嗎!這真的是一隻囧貨鬼吧!
仁王雅治撫額:啊喂,那隻囧貨鬼,請不要用你那蒼老的掉渣的聲音說那些充滿了少女氣息的句子好嗎?會吐的!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原本說好的更新推了幾日,首次寫這種類型的文,可能妖怪們的形象塑造不好,請見諒
☆、第五章:再吵!再吵就yan了你
泉優看著網切的不斷掙紮,有些猶豫地問安倍錦織:“錦織,你說,網切這樣用力地掙紮,會不會將繩子磨斷?或者,它用那對大螯剪斷繩子?”
“不會,”安倍錦織非常乾脆地回答她,“繩子上被我施了符咒,不要說剪斷了,就是拿妖刀來砍,練劍道沒有十年以上都無法砍斷,更彆提磨斷了。”
“哦,那弦一郎應該能夠砍斷了?”幸村突然插上來一句話。
安倍錦織頓時丟給他一個白眼,說:“你認為,真田君的武力值,還能夠用人類水平估量嗎?”
這話真毒!幸村笑容微僵,卻也不好反駁,因為整個立海大都知道,風紀委員長真田弦一郎的劍道生涯已有十餘年之久。
但幸村倒也不是彆人一句話就能被逼的啞口無聲的人,畢竟神之子的名號擺在那裡呢,可不是當飯吃的。
他微微一笑:“安倍這話我權當是誇獎了,我先代弦一郎收下了,多謝安倍了。”
“不客氣不客氣。”安倍錦織很清楚幸村的意思,無非就是自己找個台階給自己下麼,她也不在意給這麼個人情,反正都是同學,小打小鬨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