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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這時,被網切壓/在身下的仁王(原來仁王你被/壓了啊)哀嚎出聲:“你們幾個,彆光說話不做事啊,我快要被壓死了。”

泉優終於有機會說話了,她蹲/下`身,戳了戳仁王的%e8%83%b8口(有吃豆腐嫌疑哦),笑嘻嘻地道:“仁王君,彆開玩笑了,錦織之前不是都告訴我們了嗎?這些鬼怪啊,雖然凝聚成了實體,但本身卻是一點兒重量都沒有呢。所以啊,請放一萬個心你是絕對絕對不會被壓死的。”

“嗷~”仁王頓時哀嚎。

“仁王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狐狸不是狼,需要我把你送去動物園檢驗一番嗎?”結束了和幸村的口頭較量,安倍錦織被仁王的這聲嚎叫弄得滿心不悅,不由得開口吐槽他。

然後她示意幸村將仁王和那隻鬼拖起來,把網切拉出繩套的同時又抽出另一根繩子將網切綁了起來。一連串的動作乾淨利落,無比熟練。

仁王終於擺%e8%84%b1了繩子的束縛,站起身來,抖抖身子,將落下的繩子交給安倍錦織,活動活動因被綁時間過長而僵硬的身子,順便踹了罪魁禍首網切兩腳。

安倍錦織示意兩個男生將網切抬出去,找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

網切的表情很哀怨,它嘟嘟囔囔地抱怨著小孩子們不知道尊老愛幼,它明明什麼都沒做,就被這該死的繩子捆了起來,全天下的鬼都沒有它無辜。

安倍錦織聽得額頭上的青筋一條條繃了起來,這該死的網切,若不是安倍家向來有對那些喜歡惡作劇的鬼都會手下留情,除非傷及性命,否則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習慣,網切這家夥以為它能活到現在嗎?

可這家夥好像還不領情,真是欠揍!

嘟嘟囔囔的,吵死了!

安倍錦織倏的停下腳步,猛地轉身,目露凶光,冷冷地對網切說道:“吵什麼吵,再吵就把你yan了!”

網切嚇得登時閉上了嘴,在場唯二的兩名男性下意識地看了下自己的下/身,驚出一身冷汗!

安倍不愧是見鬼多的人啊,連恐嚇都這麼……呃,與眾不同?

安倍錦織叫幸村和仁王將網切抬到了操場上

仁王問:“抬到操場上乾什麼?”

安倍錦織麵無表情答:“方便做事。”

仁王的臉色頓時變得很古怪,他抬起手臂,顫顫巍巍地指了指網切,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的驚疑:“安…安倍,你…你不會要真的yan了它吧!”

“你說呢?”安倍錦織嘲諷地瞪他一眼。

“這個玩笑不好玩。”

“不好意思啊,我沒開玩笑。”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著嘴架,看的幸村一陣頭疼,仁王也就算了,整日裡一副流氓痞子樣,他也不指望他能乾什麼正經事了。安倍平時可不是這樣啊,班裡的大事小事都辦的穩當的很,怎麼一到辦正事的時候,兩人都指望不上了呢?可他又不能叫泉優這個女孩子來乾活吧!

最終幸村還是板起臉來,拿出神之子的威嚴,鎮壓了一番。

終於到了操場上,四個人席地而坐,仁王抹了一把汗,安倍錦織和泉優也不管地上臟不臟了,或者說這兩姑娘根本就不在意這件事,也跟著坐在地上,一點形象都沒有了,幸村看著仁王累的氣喘籲籲的樣子,冷不丁開口:“仁王,沒想到你的體力這麼差啊,我得考慮你的訓練量了啊!”

仁王頓時間淚奔:“部長,你怎麼能這麼無情無義無理取鬨啊!”

幸村淡定回複:“我哪點無情,那點無義,那點無理取鬨了?”

“渾身上下。”安倍錦織插嘴,泉優鼓掌。

“安倍你居然也這麼無情無義無理取鬨啊!”幸村幽幽地甩過來一個眼刀,“還有泉小優,你怎麼可以助紂為虐呢?”

“不要叫我泉小優,我姓泉名優但中間沒有小字啊!”泉優揮拳抗議,然後開始碎碎念,“幸村彆以為你選修課選了中文會了兩句漢語就可以在我麵前囂張了……還有仁王,這筆賬我一定會好好記住的……”

安倍錦織很頭疼地看著泉優,本來己方戰鬥力就不如彼方,這下好,戰鬥力再次削弱,算了,她本來就沒指望泉優能乾什麼事的。

她指揮著仁王和幸村將網切綁在操場的圍欄上,然後掏出筆記本和筆,以一種法庭宣判的語氣道:“案件審理現在開始,犯罪人:網切。指控犯罪事件:私自潛入宿舍破壞人類的財產。網切有何異議?”

“沒有。”網切垂頭喪氣,明白這可能是要動真格的了。

“既然沒有,那你知不知道破壞人類的財產是不被允許的?還有你的同謀現在身在何處?”安倍錦織“刷刷”地記著。

“不知道,知道了我還能在這兒嗎?”網切翻了個白眼,語氣很不好,“至於枕返,那家夥今天似乎不打算來。”

“庭審完畢,鑒於網切是初犯,且不知者無罪,但認錯態度不端正,遂判決如下:網切於三日內將自己所破壞的五頂蚊帳修複,拘留一日,並轉告枕返,下不為例。休庭!”

安倍錦織召喚來式神,讓式神帶著網切離開了,然後轉頭看向三人,涼涼地道:“事情已經結束了,我能問一下,幸村君、仁王君、泉桑,你們怎麼會來?”

泉優愣,她一以為安倍錦織忘了這件事。

幸村笑,安倍你這是事後算賬麼?

仁王默,這個局麵他一點都不想看見。

安倍錦織大有一種你不告訴我,今天就彆想走的樣子。

泉優反應過來:“啊哈,錦織,我突然覺得很困了,我先走了。”說完,騎上自行車,一溜煙而去。

幸村無比淡定地說:“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家了,仁王,送安倍回去吧。給你個體現紳士風度的機會。”說完,翩然離開。

仁王頓時淚奔,狐狸君暗地裡磨牙,幸村,咱倆走著瞧!一麵掛上笑容:“安倍,我送你回去吧,女孩子自己走不安全。”

“不用了仁王君,你隻需要跟我解釋清楚為什麼你們會出現在這裡就可以了。”安倍錦織抱%e8%83%b8而立,冷冷地看著仁王。

“那個,我們隻是路過……”仁王小心翼翼地道。

“仁王君,我覺得你應該還是挺了解我的,我討厭廢話,所以,請不要給我這個閹你的機會。%e4%ba%b2自動手畢竟還是件挺累的是。”安倍錦織獰笑,有些不懷好意地看了看仁王的下/身。

“不,安倍,你聽我說……”

“吵什麼吵,再吵就yan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錦織桑很彪悍哈,小優這兩章戲份有點少,不過之後就好了

☆、第六章:讓幸村臉扭曲的一萬種方法

六月的某一天,距離海原祭還有足足半個多月的時間。

中午,學生會開過會後,柳生安第一時間將最新消息報告給了泉優和安倍錦織。

“呐,小優,錦織,我不是跟你們說過海原祭要改革嗎?”柳生安滿足地叼著三文魚壽司,那是她的最愛,“你們當時還不信來著的。”

“呦,難不成學生會真的打算順眾民意,將節目選舉公開進行了?”安倍錦織柳眉一挑,順手從泉優飯盒中夾過一隻水餃,咬了一口,唔,是薺菜餡的。

“錦織,你果然是個神棍!”柳生安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了她好一會,直到把安倍錦織看的%e9%b8%a1皮疙瘩遍布全身才開口,“沒錯,所謂的改革就是把由學生會計票改為網絡投票。”$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算什麼改革?”安倍錦織皺眉,“不還是一樣嗎?”旁邊,泉優小%e9%b8%a1啄米式附和點頭。

“誒,這可不一樣,其實每次的節目選舉都是有內/幕的。”柳生安無比八卦地放低了聲音,“你認為,以我哥和幸村在學校裡的歡迎程度,每次的海原祭會沒有人提名?”

“當然不可能,”泉優理所當然地回答,“聽說幸村他們早上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儲物櫃裡的情書啊。”

“泉小優怎麼聽你的語氣像是在幸災樂禍呢?”柳生安吐槽,然後她回答,“在國中時,其實每次海原祭票數最高的團體都是網球部哦,而個人票最高的也是網球部的正選呢!”

“可是網球部的表演很少呢,而且表演也不是很精彩啊!”安倍錦織抱怨,“好多人對此都很不滿呢!”

“雖然我沒有%e4%ba%b2眼見過海原祭,但是我國中讀的是四天寶寺,四天寶寺的祭典,呃…確實是很有趣的呢!”泉優回憶起國中的事情,笑得很開心。

“哦?有什麼好玩的?”柳生安被勾起了好奇心,追問道。

“唔……每年都不一樣啦!雖然大部分攤位都以吃為主,但是也有一些攤位組織遊戲呢,就像比賽一邊吃葡萄一邊轉筆,看誰轉的時間長,對了,葡萄要自己剝哦。”

“還有什麼?”安倍錦織也提起了興頭。

“還有啊……比賽削蘋果。”看到其餘兩人不屑的眼神,泉優連忙補充道,“不僅不能斷皮,還要把蘋果皮削得富有花樣呢!”

柳生安嘴角抽了抽:“唔,我好像還不會削蘋果呢!錦織你會嗎?”

“怎麼可能,”安倍錦織白她一眼,“我隻會吃。難道泉小優你會嗎?”

“不要叫我泉小優!我沒有試過,”泉優頓時感覺到兩人同病相憐的目光,急了,“不過我削過黃瓜哦!”

“黃瓜跟蘋果有關係嗎?!”刹時間,周圍的櫻花樹抖了三下o(╯□╰)o

為了避免三個人在“黃瓜與蘋果的關係”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安倍錦織轉移了話題:“小優,立海大往往會以各個社團表演為海原祭的閉幕式,那四天寶寺有什麼壓軸戲嗎?”

“當然,”泉優點頭,“在我們四天寶寺的學生眼裡,四天寶寺祭典中最重要的就是最後的壓軸戲了,每個班都會派選出一名評委,學生自主組隊或單人上台表演搞笑的節目,隻有把每一位評委都逗笑了才算過關哦!”

“哇,那泉小優你一定參加過吧!”安倍錦織很是好奇。

“沒有,”泉優搖了搖小腦袋,“在搞笑上,我並不是很擅長,每天怎麼進校門都得仔細考慮一番呢。不過,四天寶寺最富有搞笑精神的是庭球部哦。”

“What?”安倍錦織和柳生安異口同聲道,“庭球部?”

“啊拉,其實就是網球部啦。”看著麵前兩人一臉不信的樣子,泉優解釋道,“四天寶寺沒有網球部,隻有庭球部哦!”

“真是個奇怪的學校……”再次異口同聲。

“好啦,對了,小安,你說的那個內/幕是什麼意思?”泉實際在轉移話題優突然想起了之前柳生安說的□□。

“唔……其實啊,是這樣的……”柳生安的語速非常慢,她突然話題一轉,問道,“你們真的想知道嗎?真的麼,真的麼?”

“小安,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