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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呂士,我們彼此無法分離,早已成了對方心目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時時刻刻,都想念著你。”

柳生很想暴走,他想說仁王君難道你沒有感覺到那群82/28腐女閃亮亮的眼神,沒有聽到她們唧唧咕咕略帶興奮討論他們兩誰攻誰受嗎?但又顧忌到他的形象,隻是在桌子底下狠掐了仁王一下,然後不顧仁王齜牙咧嘴的表情,淡定地彆過頭,裝作沒看見o(╯□╰)o

仁王摸了摸手臂,嘶,搭檔用這麼大力,肯定青了吧,搭檔也真是,好歹做了兩年的搭檔,怎麼說也得生死與共吧。

他頂著柳生那想吃人的目光,繼續毫不大意地粘了上去,嘛嘛,柳生,對抗腐女分子這事他一個人可忙不過來哦:“搭檔,你居然忍心掐我。”他控訴著,硬生生擠出兩抹淚,哀怨地看著柳生。

“我不僅忍心掐你,我還忍心殺你。”柳生麵無表情吐槽中,完全無視他指控的眼神。

“啊,比呂士啊,你的心,果然僵化成了石頭嗎?人生短短數十年,沒有你在我的身邊,我的前途一片黑暗。果然啊,在雅奈決心離我而去後,你又再一次的拋棄了我,比呂,我死有餘辜啊。”

“仁王君,不會使用成語就不要亂用,死有餘辜指的是罪大惡極的人,連死亡都不能彌補他犯下的過失。”柳生推了推眼鏡,陰測測地說。

“比呂士~”仁王抹淚。

“行了仁王雅治!”安倍錦織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你要是再如此抽風下去,我就喊你們部長幸村君把你拎回網球部,悉心□□。”

“沒關係,”仁王搖尾巴,“幸村他現在不是我們部長。”

“我怎麼好像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溫潤的聲音傳來,泉優抬頭望去,溫和的少年笑語盈盈地站在教室門口,“仁王,你太鬆懈了哦~”

“幸村,拜托,你模仿的一點都不像真田,他永遠不可能在末尾加一個'哦'的。”幸村身後走出來一個少女,她麵無表情地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吐槽的神態、語調都像極了柳生比呂士。

“是嗎?”幸村笑,“那我得繼續努力了啊。安桑真是一針見血啊!”

“幸村,你再怎麼抬舉我也無法掩飾你模仿能力不高的水平。”柳生安推推眼鏡,繼續吐槽,“還有,馬上就要上課了,你確定要站在教室門口?”

幸村淡定地走進來:“啊,那是因為和安桑聊天的確是一件愉快的事。”他無比自然地坐到位置上。

“笑麵虎。”安倍錦織說。

幸村注意了過來:“安倍又是班長吧,真是從國中一直連任到高中呢,哪像我,什麼都不是。”

“幸村你隻要把網球部管好就可以了。”安倍錦織表示,幸村那家夥實在是欠扁啊。

幸村但笑不語,目光掃過泉優,微微一愣,然後笑道:“呦,泉桑,有見麵了。”

“啊?原來是幸村君啊!”泉優一怔,她實在記不得她認識這號人,雖然聲音有點熟悉,但是,這是誰?

她隻好按剛才安倍錦織對幸村的叫法來稱呼幸村,為了表示禮貌,她還特地加了個“君”字。

幸村是個極其擅長察言觀色的人,泉優那點小小的欺瞞怎麼可能瞞得住他的眼睛?隻是他跟這姑娘實在是不熟,僅有一麵之交,還是自家妹妹的托付。看到眼前的少女似乎已經忘了他,他倒是鬆了一口氣,生怕泉優纏著他,就像網球部那群瘋狂的粉絲一樣。⊙﹏⊙b汗

立海大的上課鈴很是大眾化,簡單的很。第一遍預備鈴打響後,高一(B)組頃刻間安靜下來,每一個同學都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老師到來。

第一節是安田老師的數學課,泉優自認為她的數學還是不錯的,至少是她各門成績中最好的了。

一個早晨就這麼匆匆忙忙地過去,正午十二點,泉優從書包裡拿出便當,準備去找個合適的地方吃午飯。

安倍錦織快步向前跑了兩步,追上她,向她搖搖手中的便當盒,問:“一起吃?”

同桌的主動示好讓泉優有些詫異,根據她原本的猜想,要完全融入這個班級他至少要花一個月的時間。可沒想到,居然有人願意來接近她。據她所知,高一(B)組的成員大多國中都來自同一個班,互相很是熟撚,基本上都有著獨立的圈子,想要和她們混在一起,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很久很久以後,當泉優和安倍錦織已經混得很熟很熟後,泉優終於問出了埋藏在心裡多年的疑惑。

當時安倍錦織疑惑地望著她,看來早已忘記了這件事。

在泉優的再三提醒下,她終於想了起來,解釋道:“我跟小安從國中到現在都是好朋友,但小安作為網球部經理,常常不能和我一起吃飯,她要和網球部正選們一起聚餐。所以我經常是一個人吃飯的。更何況,”她笑了,“作為班長,照顧新同學不應該是我的分內之事嗎?”

泉優望著她那張精致優美的臉龐,吸了吸鼻子,突然很想哭。

錦織,認識你和小安,是我此生永遠不會後悔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更新了,暑假更新不定,有時間就更^_^

☆、第三章:錦織你這樣子真的很可怕

“啊——”

夜半三更,皓月當空,立海大女生宿舍傳來一聲詭異的尖叫,刹時間,一整棟宿舍樓的燈,陸陸續續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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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泉優和高一(B)班的同學們逐漸混熟了,跟她關係最好的莫過於班長兼同桌的安倍錦織、安倍錦織的好友柳生安、後桌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再加上高一(B)班的“風雲人物”幸村精市。

但是,泉優表示,如果幸村能改掉他對她那個挫的不能行的稱呼,他們兩的關係會更好。

“泉小優,”幸村笑眯眯地拍著她的肩,一臉春花燦爛,“麻煩幫我送下本子好嗎?”

泉優怒:“啊喂幸村,我叫泉優不叫泉小優!你再這麼叫我信不信我叫你幸村小精市啊!!!”

“啊啦啊啦,泉小優就是泉小優嘛。拜托了哦!”語畢,幸村淡定無比地轉身離開。

徒留泉優一人站在原地咬牙切齒,幸村,你臉皮真夠厚的!

主上大人表示,嘛,看泉小優整張臉扭曲的表情很有趣啊!

眾同學扶額,幸村,欺負人家菇涼你真的好意思嗎?!

安倍錦織走過來:“還愣在這兒乾嘛?馬上就要上課了。”她看到泉優手上的作業本,臉頓時黑了,“幸村那家夥,居然把活全丟給你一個人乾,就算是網球部或學生會有事商量,這家夥也沒必要這麼沒有紳士風度啊!”

“正解,”柳生安推了推眼鏡,“我覺得幸村從來就沒有過那所謂的紳士風度,一隻活%e8%84%b1%e8%84%b1的芝麻包子隻會想著怎麼設陷阱讓彆人跳下去,跳下去之後還歡快地扒拉扒拉土將自己埋嚴實①。咱們跟幸村同班已經是第四年,原來錦織你還沒有看出來幸村的真麵貌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毒%e8%88%8c,真是毒%e8%88%8c。高一(B)班全體同學表示,果然聽到柳生桑的吐槽才會全身心舒爽嗎?

“而且,有我哥在,立海大還有誰敢說自己擁有紳士風度?”柳生安不以為意道。

“算了,小優,還是我把作業本送過去吧。”安倍錦織歎了口氣,接過泉優手上的作業本,抱著它們前往老師辦公室。

“好的,謝謝,”泉優點頭,“錦織你要快點哦,馬上要上課了呢!第一節可是老狐狸的課呢!”

“知道了,”遠遠地聽到安倍錦織的聲音,“小優,下次幸村再讓你幫忙,千萬彆答應他。”

泉優腹誹,誰答應他了啊,魂淡!是他自己自作多情的好不好!雙魚座果然不愧是最自作多情的星座之一啊!

回到班上,泉優發現,白毛狐狸仁王雅治也在班上,看到她看過來,還翹著狐狸尾巴向她賣萌。泉優忍不住會心一笑,看來,是學生會的事情了。

也難怪,幸村是學生會文藝部的部長,柳生則是風紀委員,同為學生會乾事,在學生會有會議召開時,自然會一同前往。

很快,安倍錦織回來了,她在泉優身旁坐下,準備上課。

高一年級有一個英語老師,學生們喜歡叫她老狐狸,因為淺川老師不僅“狡猾奸詐”,常常變著法子找同學們的茬,而且還囉嗦的很。不過她的課,還是挺有趣的,大部分同學都很喜歡。

臨近下課,幸村和柳生才回來。

中午,柳生安難得沒有和網球部一起聚餐,而是跟著安倍錦織和泉優找了塊陰涼地方,坐在樹下,邊聊天邊吃午餐。

“據說,”她咬了口紫薯壽司,播報著從哥哥那裡傳來的小道消息,“下個月的海原祭,會有改革哦,跟往年,很不同呢。”

“呦,立海大那群老古董們也知道推陳出新啊!”安倍錦織不客氣地從泉優的便當盒裡拿了一塊炸蝦,“我以為,從建校就存在的海原祭是永不會改變的了呢。”

泉優點點頭,她雖然沒有%e4%ba%b2身經曆過,但也從學生手冊上對海原祭了解了一二,每年都是一樣的,沒有一點新意,立海大也算是百年名校了,獲得的獎章可以堆滿整個教室。卻在學院活動上略遜於東京都的貴族學院冰帝和平民學院青學。

“還有還有,”柳生安突然聲音壓低了,她環顧四周,發現再沒有彆人,才小聲說,“聽說,這兩天,女生宿舍總是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說睡的好好的,蚊帳突然被剪開一道大口子,第二天早上醒來,枕頭居然會在腳底下。”

立海大雖不是寄宿製學校,但還是有些同學因為家離得實在太遠所以選擇寄宿,但到也不是很多學生,大部分還是家就在神奈川的,或者借宿在%e4%ba%b2戚家。

已經是六月,蚊蟲也開始多了起來,有些怕被蚊蟲叮的姑娘都放下了蚊帳,或點上蚊香。立海大的寄宿條件還是挺好的,每間宿舍都備有空調,但也難說會不會因為長期沒使用而導致空調有故障之類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枕頭居然會在腳底下”這種事情還好說,有些人睡姿不好,睡著時難免會在床上踢騰,把枕頭踢到腳底下也不足為奇,甚至有的人整個身子都可能轉個方向。但是,“睡的好好的,蚊帳突然被剪開一道大口子”就顯得很靈異了,蚊帳那種東西,雖然看起來很單薄,頗有種“弱不禁風”的感覺,仿佛一撕就能爛。但用過蚊帳的人都知道,蚊帳其實結實得很,如果不是刻意而為之,想把它弄破可是件很難的事,更彆說“一道大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