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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女子,強大、淡定、無所畏懼!

------題外話------

之後的結局都會是這樣的形式,估計很快就會完結了,隻是可能不能很有規律地更新!請諒解!

☆、第六十一章 結局總章(二)

處決地是一個十分寬闊的地方,刑台上乾涸的血跡昭示著它的永久不變的命運,等待著一個又一個被判死刑的人,等著他們的鮮血一遍又一遍灑滿刑台。僅僅用木欄圍成的地方,卻與外麵的地麵有著天壤之彆。

百姓們站在木欄外,看著一名年紀不大的少年帶領著一個個身穿藍衣的女子走上刑台,縱然他們已經是階下之囚,卻也讓人感到他們的那股子傲氣。

或許是因為人太多的緣故,隻見一名身穿寬大鬥篷的人靜靜地站在某個角落之中,大大的帽子將他的麵容遮掩住了。

已經走上刑台的紅苓與其他人一樣,跪在冰涼的地麵上,隻是她還是抬起頭,看著那灰蒙蒙的天空,不免想起那一天,一夜之間失去所有的她幾近崩潰,看著鮮血染遍土地,看著家中男丁一個個地被砍殺,看著自己眼前那一張張醜陋百出的麵龐,耳邊傳來女子淒厲的叫喊聲,她想要大聲呼救,可是她似乎已經忘了怎樣出聲……

她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她知道麵前的這些人都是強盜,是十惡不赦的魔鬼,這個時候,她隻是想著怎樣能夠免於受到屈辱,就在她想要咬%e8%88%8c自儘時,一抹紅色閃入眼底,從那以後,她竟是覺得,隻有這樣張狂而的顏色,才配得上這人。

如今,看著這一般無二的天空,她的耳邊似乎又傳來那人略顯戲謔的青澀嗓音:“想要自殺嗎?那可不行哦,我好不容易才救了你的,雖然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還是要說,成為我的屬下吧!”

“主人!”她低下頭輕輕呢喃著,站在她身邊的葛欣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若是主人知道,必然會來救我們的!”葛欣如此篤定地說著,然後扭頭看向那些站在木欄周圍的士兵,不知怎麼突然就皺起眉頭,“紅苓,你覺不覺得,今天的士兵特彆的多,按理說,我們如今這模樣,他應該很是放心才對!”

葛欣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不大,但是站在她身邊的幾個人都足以聽清,經她這麼一說,她們的心裡也升起一股怪異感。

隻是一會兒,在錦瑟中以推測人心拔尖的娉露就笑了,本來蒼白的臉色倒是浮現了些許紅潤:“雖然接觸不多,但是赫戰風這人一向是十分謹慎的,而能讓他派遣這麼多的士兵的原因,似乎也不多,要不就是他還是對我們不放心,覺得我們還有反抗之力,要不就是他對彆人不放心,比如說那人會來劫法場!”

“劫法場?難道是錦瑟?”綠竹臉色不變,隻是眉頭微皺,她們說話的聲音都很小,在彆人看來,她們不過是動了動嘴皮子。

“不可能,錦瑟的人不會無視的命令。”

藍婷此話一出,她們都少有地沉默了。

“你們有沒有想過,或許那個人是主人,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人是能夠讓赫戰風這樣警惕,而又與我們熟識的。”漫妙舒心一笑,然後看向木欄外的人群,仔仔細細地看著,生怕看漏了一個角落。

之前一直沉默的霍輕淩很是平靜地直視前方,眼中沒有畏懼,更加沒有不甘,隻見他緩緩開口,說出的話竟是連一向以冷靜自持的金悅也忍不住顫唞:“姐姐今日是不會來的,今天是她和赫戰風的大婚之日。你們以為,赫戰風會讓她知道我們的事嗎?”

說到後來,竟是帶著些許諷刺。

“他怎麼敢……怎麼敢這樣對主人!”眼眶漸漸泛紅,鳳五竟是失控地大聲喊了出來,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就要衝到霍輕淩的麵前,可是她身後的士兵動作更快,兩人抓住她的肩膀,毫不猶豫地踹向她的小%e8%85%bf,使她雙膝跪地,就算如此,他們還是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生怕她又有什麼舉動。

不止是她,所有的人都是死咬下%e5%94%87,將心中的憤恨強忍了下來!

倒是霍輕淩,依舊是一臉的平靜,明明是個不大的少年,卻讓覺得他好像活了很久很久,他看了鳳五一眼:“鳳五,你該明白的,我們知道了那麼多,他不可能讓我們繼續活著,我們隻能死在這一天,估計姐姐也是不久前才回來的,若是留我們太久,以姐姐的聰明,總會發現的,但是今天,姐姐是絕不會想那許多的,隻要成了%e4%ba%b2,就算之後姐姐知道了,他也會安撫下來。”

鳳五聞言,也不再掙紮,隻是那一張俏麗的小臉上儘是肅殺:“可是主人若是知道她成%e4%ba%b2之日是我們的忌日,我擔心……”

“赫戰風不會讓她知道的,我們一死,他有的是理由!”紅苓不屑地勾起嘴角,但是仔細一想,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少主人,你怎麼會知道主人會和他成%e4%ba%b2的?”

“赫戰風%e4%ba%b2口告訴我的,就在昨天,他說姐姐沒有%e4%ba%b2人,就認了我這麼一個弟弟,況且成%e4%ba%b2是大事,總要讓她唯一的弟弟知道的。真是好笑,他居然也會在意這些!”清秀的臉龐漏出嘲諷的微笑,霍輕淩就要將視線轉移開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見了角落之中那個身穿鬥篷的人。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怪異的情緒,竟是有些激動,亦或是興奮!

坐在不遠處的官員看了眼天空,對著刑台上的行刑者說道:“時辰已到,行刑!”

眾人聞言,隻是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死亡。他們也會不甘,也會憤恨,但是那又如何,現在的他們哪裡還有反抗的力氣。

“噗噗!”幾聲,他們驚訝地扭頭看去,隻見手拿大刀的行刑者皆是倒在地上,他們的喉間插著一柄閃著銀光的刀片。

熟悉的刀片,熟悉的手法,他們站起身,驚訝地看著那個站在木欄上的身影,就算黑色的鬥篷遮去她的身形,他們還是認出來了,那是他們心中的信仰,是他們的唯一的主子!

“主人,是主人!”鳳五含淚看著那人,至於那些百姓,早在行刑者倒下的時候,驚慌著跑開了。

“有人劫法場,把他抓起來!”隻見官員一聲令下,士兵皆是拿著長矛朝著那人衝去,而本就站在紅苓等人身後的士兵也是要將紅苓他們壓下。

隻是還沒等他們抓住,就見金悅一個轉身,反手擒住那士兵的手,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地就要掐上士兵的喉嚨,隻是她的手還被鎖鏈扣著,鎖鏈長度畢竟有限,好在她反應快,迅速放開士兵,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鏈子繞過他的脖子,隻聽見“哢吧”一聲脆響,那士兵就垂下了他的頭顱,失去了氣息。

不止是金悅,其他人也是一樣,根本就不再是之前那樣任人擺弄……

站在木欄上的人一把扯下鬥篷,一身紅色勁裝的女子就這樣出現在眾人的實現。

霍輕悠看向刑台上與士兵苦鬥的女子,眼中戾氣儘顯,他們的實力遠遠不止這些,隻是她也看出來了,他們受傷了,似乎還傷的不輕。他們是她承認的人,可是這些士兵算什麼,居然敢這樣對待他們!

她的雙手伸向背後,拔出彎刀,跳下木欄,手中彎刀毫不猶豫地看向擋住她去路的人。

紅色的衣服染上點點血跡,鮮紅的血液順著刀身流下,流入土地中,瞬間就被沙土吸收。

“少主人!”就在她奮力衝向刑台的時候,紅苓驚慌的叫喊聲貫徹上空!

她扭頭看去,竟是覺得心底一顫,尖銳的長矛刺穿少年的腹部,士兵臉上猙獰的表情,少年緊皺的眉頭,還有藍衣女子們臉上的不敢置信,這一切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夜晚,湖麵上漂浮著碎布,湖底是森森白骨,她隻來得及去為她收屍骨而已。

“阿淩!”她雙眼泛紅,手中的彎刀揮得更快了,那些士兵像是恐懼一般,隻能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隻是就在這時,他們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聲音:“全都住手!”≡思≡兔≡在≡線≡閱≡讀≡

他們認出來了,那是皇宮之中的侍衛頭領——戰銘!

隻是一聲,所有的士兵全都停了手,本來擋在霍輕悠麵前的士兵全都讓開了,既然侍衛長都發話了,要是還攔著,那不就是送上門給人家砍嗎?

“輕悠!”赫戰風跳下馬,看著那個快步跑向刑台的女子,隻是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停下回頭,就連停頓都沒有。看著這樣的霍輕悠,他有種不祥的預感,好像這一次她真的要一去不回了!

跑到霍輕淩的身邊扶住他要倒下的身軀,竟是被他也一起帶到了地上,他早就一掌打死了那個士兵,長矛也從他的腹部拔出,隻是那染血的樣子卻是那樣讓她心驚!

“姐姐,真是對不起啊,五年來第一次見到你,就讓你看見了我這麼狼狽的樣子,真是丟臉死了!”霍輕淩倚靠在霍輕悠的懷裡,輕輕地笑著。

霍輕悠伸手覆上他的傷口,想要堵住傷口,可是鮮血還是從她的指縫流出,炙熱的,仿佛快要灼傷她的手掌!

“阿淩,答應我,不要離開姐姐!”緊緊地抱著少年略顯瘦弱的身軀,淚水順著白淨的臉龐滑落,滴在了少年臉上。

紅苓等人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她們都知道,現在不是她們說話的時候,她們還要暗暗警惕著赫戰風。

“姐姐,我好想你啊,能見到姐姐,真的好開心。阿淩不離開姐姐,永遠也不離開!隻是阿淩好累,好想睡覺啊!”霍輕淩的嘴角溢出鮮血,他看著霍輕悠的臉,那樣深深地看著,好像要將她的容貌刻在腦海之中一樣。可就是這樣的眼神,讓霍輕悠忍不住地害怕。

“不可以,不可以睡,姐姐不準你睡!”她強硬地說著,待看見少年又重新睜開的雙眼,心中的惶恐才少了些。

“主人,你讓少主人睡吧,少主人累了,想休息了,你這樣要求他,他會痛苦的!”任誰都看得出來,現在的霍輕淩不過是強撐著一口氣罷了,受了那樣重的傷,又流了那樣多的血,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

霍輕悠聽了紅苓的話,低頭看著霍輕淩的臉,果真是緊緊皺著眉頭,她輕輕將他的頭移到%e8%83%b8`前,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阿淩,睡吧,就像你剛才說的,睡吧!”

“不要……姐姐……說……不讓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霍輕悠隻是笑了笑,“阿淩,聽姐姐最後一次,睡吧,求你了,阿淩,睡吧!”

這一次沒有再聽見其他的聲音,她隻是感覺到懷裡那人沒有了呼吸,才再次抱緊了他,下巴抵在他的頭頂!

“阿淩,阿淩!”一遍又一遍地叫著懷裡少年的名字,從原本的輕輕哭泣到了現在的嚎啕大哭,這樣的霍輕悠是誰也沒有見到過的,就連赫戰風都不曾見過。

現在的她,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孩子,那樣脆弱,那樣不堪一擊!

“少主人,走好!”紅苓等人單膝跪地,低下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