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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你的身下。

這點道理都不懂,許恒遠這個男人真是蠢的沒救了。

這種優柔寡斷、瞻前顧後,除了後悔之外什麼都做不了的男人,怪不得楊歡會看不上眼了,早知道這樣的話,前幾天還不如他自己出馬了,白白浪費了那麼好的機會,真不知道許擎天那麼精明的老東西,是怎麼生下這麼一個蠢兒子的。

就在肖墨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個豬隊友徹底排除在計劃之外的時候,風口的方向忽然傳來了一陣騷動。

肖墨沒來由的心裡一跳,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急忙快步走了上去,果然一眼就看到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季沫怡,你來這裡乾什麼?”問話的自然不是肖墨,也沒有可能是作為主家的葉家任何一個人,而是已經從陸青峰那裡知道了楊歡可能懷孕了的齊煜。

他可從來不懷疑女人的戰鬥力,尤其是這個心機頗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要是讓她在這裡傷了楊歡,他非得被老大敲死不可。

“齊煜。”看著將自己隱隱的護在身後的齊煜,楊歡拍了拍他,衝他搖了搖頭。來者是客,就算季沫怡肯定沒有邀請函,但是既然她已經跨進了這個大廳,輕易就不能將人轟走,但是既然來了,那就要物儘其用不是?

“季小姐,肖總早就來了,請進。”楊歡平淡的一笑,不熱絡,隻是儘到了女主人的職責,任誰都能聽出她語氣中暗藏的不歡迎,不過這個時候誰都隻會當做理所當然。

季沫怡的身份不說高,但是畢竟做葉祁奕秘書的時間不短了,經常跟著葉祁奕出入,這個女人的野心也就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的葉祁奕裝作不知道,其他人可是門清的。

現在葉家和肖家的局勢說句難聽的,除了沒有撕破那層臉皮,兩家都能真刀真槍的乾上,這種敏[gǎn]的時期,身為葉祁奕的前秘書,居然作為肖墨的女伴出場,這含義簡直讓一群習慣性腦補的人下意識的腦洞大開。

據說季沫怡會被葉祁奕開除,就是因為她放假消息,給楊歡身上潑臟水?之前那場差點毀了楊歡所有名譽的緋聞,楊歡因為葉祁奕的刻意誘導沒有直麵太多,但是這群人可是從頭關注到了尾,畢竟葉家的醜聞可不常見。

於是大家不由自主的就會想,上一次是這個女人搗鬼,那這次呢?說不定也是她看不慣楊歡?也有可能是報複?作為葉祁奕的前秘書來說,要私藏一點文件也不是難事吧?

“楊,歡!”看到眾人隱晦的打量目光,季沫怡氣的肺都要炸了,磨著牙擠出來的兩個字一聽就滿是惡意。

原本眾人望向她還隻是有些微妙的眼神,在她這一副恨不得將楊歡處之而後快的表情下,一下就堅定了兩分,紛紛透露出了一種果然如此的訊息。

季沫怡一下白了臉。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琢磨了一整晚的下馬威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楊歡將了一軍,還這麼輕描淡寫的將他們費儘心機扣到她頭上的屎盆子反扔了回來。這女人的心機得有多重?她是不是在就在等著這一天了?

想起昨天的威脅,季沫怡更是憤恨恐懼,她忽然覺得,她想徹底打垮楊歡,讓她無力報複自己的舉動,賭錯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發瘋

昨天藍琳的一巴掌打的很重,哪怕季沫怡一回去就趕緊做了應急處理,短短十幾個小時也絕對不可能會好到可以出來見人的程度,可是事實上,季沫怡的的確確是出來了,而且乍一看上去還並沒有什麼不妥。

當然,這也隻是乍一看上去而已。

剛剛季沫怡逆著光,楊歡還沒有怎麼看出來,不過說了這麼兩句話之後,她倒是發現了,季沫怡在這十幾個小時裡豐滿了不少嘛。

瞧這個小臉,也難為她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能想到這種方法將傷遮掩的這麼嚴實,一邊給自己半邊臉消腫,一邊伸手打腫自己完好的半邊臉,季沫怡為了拉她下水,可真是舍了老本了,連她一貫最珍惜的容貌居然也下得去手。

隻是不知道她臉上那道被藍琳指甲劃出的傷口,在沒有痊愈的情況下被糊上這麼厚的化妝品會不會過敏,不過就算不過敏也肯定會影響到傷口的愈合,要是留了個後遺症什麼的可真是太喜聞樂見了。

楊歡甚至有些壞心想開口問問季沫怡,有沒有想過萬一毀容了該怎麼辦。

她敢肯定季沫怡這麼做的時候一定是憑著一口“在你弄死我之前,我要先把你弄死”的氣,什麼後果都沒有考慮。沒人提醒季沫怡現在腦子正亂著自然不會注意到這種小細節,不過一旦提醒了……

嗬嗬,搞不好她還能看到一出美人崩潰大哭,驚慌失措的當眾卸妝,然後暴露出不堪麵容的大戲,到時候季沫怡和肖墨的臉色一定會很好看。

當然,這也隻是想想,她可不想搞砸爺爺的八十大壽。

鎮定了下情緒,楊歡讓開身子,剛想讓季沫怡進來,結束這場短暫的鬨劇,結果沒想到一扭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臉色陰沉的肖墨,於是楊歡立即就改變了注意。

“肖總來的正好,你的女伴到了哦,我還在好奇為什麼今天肖總會單身赴約,想必是季小姐路上耽擱了。”楊歡笑的很平常,不過眼中的深處卻藏著濃濃的不懷好意。

這聽起來像是轉移話題的說法,落在有心人的耳裡可就不一定是這個樣子了,至少楊歡相信,她這話一出,剛剛還隻是將信將疑的人,起碼有一半在心中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葉祁奕的前任秘書和葉家公開的死對頭同進同出、關係密切,這裡麵可以讓人浮想聯翩的東西太多了,至少按照正常人的思路來說,因愛生恨可比沒頭沒腦的緋聞要來的任何人信服的多,而且泄露資料的人,未必就真的不是季沫怡。

肖墨自然也立即明白了楊歡的打算,但是對她這等於蓋棺定論的言論他卻不好反駁,甚至明知道對方在模糊焦點、混淆視聽,他也隻能隨她發揮。

季沫怡能夠進到這裡一定是借著他的名義,他現在要是否認了季沫怡女伴的身份,季沫怡就是私自闖入。

到時候楊歡隻要叫門口檢查邀請函的人進來,裝模作樣的說要追究責任,到時候丟人的可就不隻是季沫怡,連帶著他都會被扣上打壓對手不擇手段,事情敗露還過河拆橋,不仁不義的名頭,更是間接的替楊歡做了最有利的證明。

……

“你的準備真的充足了嗎?”

……

“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完美的事情。”

……

想起之前楊歡說過的話,肖墨心裡的怒火上升的又快又猛,明明該是天衣無縫,無論楊歡和葉祁奕怎麼解釋都隻會越抹越黑的情況,沒想到就這樣被拉成了平局。

暗暗掃視了一圈眾人,看著那群本來對楊歡還帶著無限鄙視的二世祖們,一下子就轉變了陣營,肖墨氣的恨不得活生生掐死季沫怡。

又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昨天被人就那麼教訓了讓他顏麵儘失,今天還要出來丟人現眼!早知道他就不該覺得她還有利用價值,用在家養傷的借口哄她呆在家裡,而該直接把她關起來的!

心中有氣,縱使肖墨的笑容半分都沒有走樣,但是望向季沫怡的眼神自然就沒有那麼和善了。

這對無比熟悉他真實性格的季沫怡來說,無疑等同於喪鐘。

滅頂的恐懼壓過了楊歡帶給她的驚慌不安,澆灌出了濃烈的恨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楊歡,你就不怕給葉家的人留下一個心機深沉的印象嗎?”不敢再當眾放肆,季沫怡靠近楊歡,極力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半威脅半恐嚇道。

如果說她來的時候還想著“一定要在楊歡報複之前,奪走她所有的神兵利器,讓她無力複仇”的話,那現在季沫怡卻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儘快弄死她!”

看到她這極力掩飾卻反而更加扭曲的臉龐,楊歡差點沒憋住笑出來。

這人究竟有多蠢,才會在這種情況下依舊不知收斂,將自己的情緒表達的這麼明顯?她是嫌自己的仇恨值拉的還不夠多嗎?

微微一笑,楊歡解下自己可愛小巧的兔毛坎肩披上季沫怡的肩頭,“雖然屋裡開了暖氣,不過季小姐還是要注意保暖才好。”

這個時候,被季沫怡出現所代表的意義給帶跑偏的眾人才恍然發現,季沫怡的居然穿了件大紅色深v領,仿佛豔星一般的禮服!

一些老一輩的人臉色當場就黑了,連續的“不知廉恥”“沒規矩”紛紛蹦出,聽的肖墨臉色黑的簡直能滴下墨,也聽的季沫怡雙眼血紅,恨不得一口生吞了楊歡。

看著季沫怡怎麼都壓抑不住的凶狠表情,楊歡微微勾了勾%e5%94%87角。

“要怪就怪你自己記性不好,昨天才警告過你,今天居然還送上門給我陰,我要是不領你這份情,簡直愧對你對我這麼長時間的‘照顧’,隻是可惜了我的坎肩。”刺激的話淹沒在聲聲指責中,除了季沫怡之外,沒有任何人聽到。

季沫怡臉色一變,剛要開口,就見楊歡飛快的將剛剛怎麼扣都扣不上的暗扣一下扣好,然後鬆開手,退後一步,用一種看她還有沒有再露出什麼不該露出的東西的目光,上下將她打量了好一通,半晌才滿意的點頭,示意季沫怡入內。

一瞬間,什麼忍耐,什麼禮儀,統統都被季沫怡拋到了腦後。

“楊歡!”

尖銳的叫聲,讓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而季沫怡卻完全沒有自覺,反倒是瘋狂的扯開楊歡剛剛給她披上的坎肩,崩裂的扣子彈到一旁無辜的旁觀者腦門上,引來一聲痛呼,隻是還沒有等他抱怨出聲,就被季沫怡狀似瘋癲的樣子給嚇住了。

雪白的坎肩被毫不憐惜的用力扔到地上,披頭散發的女人一邊尖叫著怒罵一邊在上麵瘋狂的踩踏,隱隱的還能聽到楊歡的名字被咬牙切齒的穿插其中。

於是當季沫怡發泄夠了,撩起頭發抬起頭的一瞬間,楊歡麵前就站了一片人,齊煜、陸青峰和葉家的人先不說,居然還有好幾個才認識的人自動自發的加入了其中。

季沫怡瞬間呆如木%e9%b8%a1。

“我,我剛剛……”顫顫巍巍的抖索著手撫上自己的臉,季沫怡看著麵前對她怒目而視的一群人,再低頭看看已經不成樣子的坎肩,腦子一片空白。

楊歡暗暗挑了挑眉,季沫怡這個狀況好像不太對勁啊,總不見這人真的瘋了吧?而且還是間歇性發作的那種?

下意識的微微偏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