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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清風樓要出賣的時候,俱全樓一出麵,便再無人敢與之抗衡。”

王春愣愣的聽著兩人的一唱一和,“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玉煙道:“這隻是我們知道的,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呢!比方說,俱全樓怎麼會勾搭上獵殺組織的呢?你們與那劉猛又是怎樣的關係呢?”

王春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道:“雪小姐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這會兒又犯糊塗了呢?獵殺組織自然是我糊塗的秋弟花錢雇來的呀!至於和劉猛的關係,你們二位剛才不也分析過了嗎?他求人辦事,自然是要花銀子的呀!這才找上了俱全樓的!”

玉煙看向丹若和紅豆姐妹,問:“他的這番說辭,你們信嗎?”

三個丫頭搖搖頭。

玉煙翹起嘴角,“你看,你說的話連我的丫鬟都不信呢!你覺得咱們的平祝王爺能相信嗎?”

沈廷鈞倒背著手,夕陽的餘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王春,本王隻問一句,俱全樓背後的老板究竟是誰?”

王春麵無表情道:“王爺想多了,老夫就是俱全樓背後的老板。”

沈廷鈞道:“你一個商人,靠著什麼博取那些官員的信任?”

王春皮笑肉不笑道:“公主府啊!彆忘了老夫的夏弟可是這溫泉山莊的管事,是沈大將軍最信任的老仆人。而老夫的兩個侄子,一個管理公主府,一個管理王府。這樣的背景還不足以讓人信任嗎?”

“你胡說!”王二跳腳

道,“我爹生性耿直,才不會為虎作倀。”

“二總管稍安勿躁!”玉煙微微笑,“你這個大伯可是狡猾的很!他隻交代咱們知道的,對於咱們不知道的怕是打死他都不會說的。原因很簡單,他認為大康朝就快要翻天了。所以,就算他一時身陷囹圄,也會很快重見天日的。”

王春就仰天長笑。

玉煙斂了笑,冷聲道:“隻可惜,你高興的太早了!如今,這大康朝的天要不要翻,不是你說了算的,更不是他元璟說了算的,而是得看咱們的平祝王爺!”

“是嗎?”王春不服的冷哼,“你們以為,那所謂的九字寶藏是真的嗎?呸!那隻是即將成事者設下的離間計,其目的就是要平祝王爺與皇上翻臉。到目前為止,這計謀是很成功的。”

“是嗎?”玉煙也學他的語氣,“那是你們太天真了!你們以為你們所打的算盤平祝王爺就真的不知道嗎?”

王春防備的看著她,“雪小姐又打算把老夫繞進去嗎?”

玉煙聳聳肩,“皇上治理天下,靠的是文武百官。所以,你們聰明的以為,隻要將文武百官捏在手裡,就可以將皇上孤立,而你們的大事也就成了。”

“你------”王春訝異的瞪大了眼睛,臉色悄無聲息的變了。

玉煙繼續道:“所以,你以及你背後的人,此番舉事,獵殺組織隻是輔助,真正的王牌是想著號令百官。”

“你從哪裡知道的?”王春急急的道,“難不成王秋招了?”

玉煙微微一笑,“我不知道,隻是猜測而已。而你現在的表情,卻將我的猜測證實了。”

王春苦笑,“總不能憑空猜測吧?”

玉煙道:“是啊!那就又回到了你為何躲在這裡的原因了。你使出的這偷梁換柱之計,除了要隱藏自己之外,應該還有另一個原因。”

“什麼?”王春顫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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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幕後

玉煙笑,“躲避仇家啊!收受賄賂的銀子都從你的手中過,你的心裡應該有本賬冊。如果,你把那份名單寫出來,交到某個人手中。那麼,就等於將大康朝的官員送到了那人的手中。試想一下,這些官員被人掐住喉嚨後,會甘心坐以待斃嗎?”

王春一下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黯然道:“不錯!現在外麵想將我碎屍萬段的人不計其數!”

沈廷鈞厲聲道:“王二,帶他去把你爹換出來吧!”

王二愣愣道:“名單在哪裡就不問了?”

玉煙笑,“咱家王爺徹查官場腐敗案,為何到最後停止不前了?不是查不下去了,而是早已有了眉目。既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那麼,無論名單落在何人之手,還重要嗎?”

“你在危言聳聽!”王春急急的喊。

玉煙道:“王爺沒有把你扔到京城任人千刀萬剮,就是要留著你的命,讓你看看,你們謀劃了大半輩子,是怎樣轉頭成空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王春嘟囔著,在王二和申海的押解下,踉踉蹌蹌的走了。

玉煙和沈廷鈞對看一眼,一攤手,“好可惜!”

“什麼?”沈廷鈞看不得她這般神情,眉頭一皺。

玉煙道:“他浪費了咱們的一隻野兔啊!”

沈廷鈞就笑了,抬手,將她被風吹到前麵的發攏到耳後,“小饞貓!你若這麼喜歡吃,趕明兒我讓全莊的護衛都出去打獵去!婕”

“阿彌陀佛!”玉煙立馬雙手合十,“饒了它們吧!萬物生靈皆有情啊!萬一獵殺了一隻,還留下了一隻,從此陰陽兩隔,多悲慘啊!”

“噗——”笑出聲來的不是沈廷鈞,而是那三個丫頭。

阿旺沒有笑,卻是憋得臉通紅。

沈廷鈞搖搖頭,溫和的笑容裡滿是寵溺,更是心有餘悸。她說得輕鬆,落在他心裡卻有千斤重。

因為他突然想到了,她不久前就是被獵殺的那一個,而他則是留下的那一個。

她經曆了穿腸之痛,而他又何嘗不是生不如死。

感同身受,陰陽相隔,的確是世間最悲慘的事。

“繼續吃烤肉還是去看看真正的王叔?”沈廷鈞問,聲音低沉而沙啞。

玉煙深吸口氣,“父子抱頭痛哭,看了會跟著感傷。”

沈廷鈞就拉著她重新席地而坐。

拒絕了後者,那自然就是前者了。想吃肉,用得著說的這麼隱晦嗎?

星月之下的野炊,原是極美的意境。

尤其,佳人在側,軟聲細語,更是醉人。

但美麗的東西,往往也是易碎的。

申海氣喘籲籲的跑來,“二總管受傷了!”

“怎麼回事?”沈廷鈞鬆了摟著玉煙腰的手,從地上一躍而起。

申海道:“王春有武器!進到地窖裡,拔了刀子就衝真正的王叔刺去。情急之下,二總管推開王叔,然後就被刺中了。”

“刺中哪裡?”玉煙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急急的問。

申海道:“肚子!”

玉煙麵色一沉,“走!趕緊去看看!”若是刺穿了內臟,在這落後的古代,王二那條小命怕就要交代了。

一行人趕緊往回走。

“王春呢?”沈廷鈞緊緊握著玉煙的手。

申海道:“被屬下製住了!他本就不會武功,得逞了,隻是因為我們都沒有防備。”

“是我欠考慮了!”沈廷鈞自我檢討道。

玉煙回握他的手,“不是誰的錯!有些事是防不勝防的!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去想是誰的責任了。你道王春為何狗急了跳牆?”

沈廷鈞道:“應該不是臨死拉個墊背的那麼簡單。”

“不錯!”玉煙道,“這樣子過激的行為,充分暴露了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很怕真正的王叔重見天日。”

沈廷鈞道:“也就是說,王叔知道他的秘密!”

明明已是強弩之末,卻還要多傷無辜,還真是儘顯壞人本色啊!

王二已經被抬到了正屋,正在那裡呻[yín]。

正在那裡團團轉的應該就是真正的王叔,王夏了。

頭發沒有蓬亂,衣服也很整齊,看來就算被囚禁,過的也不是囚犯的生活。

看樣貌,與那王春不過是有七分相似,卻足可以亂真了。

見了沈廷鈞,連忙上前跪倒,一時間居然泣不成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沈廷鈞連忙將他扶起,“王叔,不必多禮!放心!有她在,王二定然無事!”

玉煙癟癟嘴,真把她當神了。

有些傷病,畢竟是人力所無法挽回的。

玉煙連忙奔到王二身邊,為他檢視傷口。

傷在腹部靠下的位置,遠離了重要臟器。那王春畢竟不是練武之人,再加上年紀偏老,力氣上就不給力,

tang所以傷口也不是太深。

王二又正當壯年,體力上偏好。綜合評價,應該無性命之憂。

但畢竟傷了腸子,所以傷口還是要處理的。

眾人都不做聲,全都屏息看著玉煙。

玉煙抬頭,看向申海,“地窖裡可有酒?”

“有的!”答話的是王叔。

玉煙道:“那好!去取最烈的來!丹若,去取些棉花來!”

申海轉身跑走。

王夏道:“王爺,傳說中醫術傳神的鬼醫王妃不是已經------”

沈廷鈞的視線就從玉煙身上拉回,“王叔被長期關在地窖之中,沒想到對於外麵的事,知道的也是這麼清楚啊!”

王夏的臉上就現出恨恨的神色,歎口氣道:“那個挨千刀的!頂替了我活在這山莊之中,卻畢竟沒有說話的人。言多必有失,他不得不謹慎。所以,心中有話的時候,也就隻能到地窖裡說與我聽了。”

“果然是這樣!”沈廷鈞道。

正因為所有的心事都說給王叔聽了,那麼,王春也就不得不殺人滅口了。

申海真的搬了一壇子酒來,丹若也取了棉花。

玉煙也隻能簡單的清創,處理傷口。然後吩咐人將王二抬回了房間。口述了方子,著人去取藥。

丹若愣愣的站著,嘴巴大張,哆嗦著嘴%e5%94%87,卻是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柳雪太像一個人!

一個到了嘴邊,呼之欲出的人!但考慮到目前的形勢,卻又不得不硬生生的咽下去。

玉煙看看她那副泫然若泣的樣子,長長的歎了口氣,“丹若,王二就由你來照顧吧!”

“是!奴婢遵命!”丹若低下頭,眼淚就滴落到地上。

正屋裡的人呼啦啦就去了大半。

玉煙這才轉向王夏,“王叔寬心吧!二總管休養幾天應該就無恙了。”

沈廷鈞道:“她雖不是傳說中的鬼醫王妃,但卻是她的%e4%ba%b2妹妹,繼承了其姐的全部醫術。所以,她說無恙,王叔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

王夏摸著眼淚,“原來是雪小姐啊!老奴叩謝小姐!”說著就要屈膝下跪。

玉煙連忙扶住他,“沒想到王叔連我的名諱都已聽說過啊!還真是足不出戶,就知千裡之外啊!”

王夏歎道:“家門不幸啊!出了這麼兩個敗類,老奴真是愧對祖宗,愧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