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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我餓了!先伺候我吃飯吧!”

元朔月急的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伸手攔在她麵前,“玉姐姐,你沒聽見我說話嗎?還是你忘了你爹是誰?皇上要看柳太醫的腦袋啊!現在人已經押往法場了呀!”

玉煙道:“忍冬,小廚房裡準備了什麼吃的?”

忍冬打了個激靈,“奴婢不知道準備了什麼,奴婢這就去吩咐。”

元朔月還是不依不饒,“玉姐姐,你不是這樣的人呀!就算柳家再怎麼對不起你,可那個要砍頭的可是你的%e4%ba%b2爹呀!你真的就不管了嗎?”

“我怎麼管?”玉煙的目光如同箭一樣朝她射去,“那個要砍我爹人頭的人,可是你那高高在上的%e4%ba%b2爹呀!他的皇權那麼至高無上,你想讓我以卵擊石的去對抗嗎?”

“可是------可是------”元朔月一時間語塞,“那你至少去看看呀!如果你爹真被砍頭,你就不想送他一程嗎?”

玉煙咄咄逼人道:“你想讓我去眼睜睜的看著我爹死嗎?”

元朔月就快哭了,“玉姐姐,你也彆怪我!我求過父皇了,他根本不容許任何人說情。再說------再說這次給你爹訂的罪名是毒害太後。”

“毒害太後?”玉煙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說她那個再老實不過的爹給人下毒,而且還是給太後下毒,說破天她也是不會相信的。

那麼解釋就剩下了一個,沈廷鈞才剛走,皇上就忍不住要出招了嗎?

元朔月猛的轉身,“我這就去追表哥,相信他還沒走多遠。”

“你站住!”玉煙厲喝,“此事,他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為什麼呀?”元朔月直接跳腳,“表哥是最能跟皇上說上話的人了。”

玉煙道:“因為他此刻回來,隻會給我添亂。我自己的爹,我自己救。”

元朔月一喜,“你要救?我就說嘛!我心中的玉姐姐絕不可能是那種絕情的人。咱趕緊走吧!”

玉煙往外走,卻是到了外間的桌子旁坐了下來。忍冬已經張羅著飯上桌了。

元朔月那剛剛放下的心就又吊了起來,“玉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玉煙拿起筷子,進攻那盤青翠欲滴的菠菜,“吃飯啊!朔月,你實在該改改你的性子。無論發生了何事,就算天塌下來了,也得先填飽肚子再說。”

元朔月的眼珠都快瞪出來了,“都這時候了,你還吃得下?”

玉煙看看外麵的太陽,“不是還早嗎?皇上砍人的腦袋,不都是要等到午時三刻的嗎?”

元朔月道:“等那個時候再去救人,恐怕什麼都完了呀!”

玉煙道:“不晚!忍冬,今日的這粥不錯,火候很到位。”

元朔月就實在難以忍受,衝了出去,到了院子裡仰天大叫。

忍冬咬著%e5%94%87,“主子,那個------要不要再來碗粥?”

玉煙道:“嗯!那就再來碗吧!”

忍冬趕緊再盛一小碗粥,小心翼翼的端了過去。從最

初跟著這主子開始,她就已經摸清了她的性子。看上去越是平靜,證明了事情越是嚴重。

玉煙這頓飯吃得很慢,慢的幾乎消磨掉了所有人的耐性。待她走出主屋,就看到院子裡有好幾隻熱鍋上的螞蟻在爬。

元朔月就趕緊迎了上來,“現在可以走了吧?”

玉煙不看她,卻看向王二,“公主府那邊,有什麼動靜?”

元朔月搶話道:“能有什麼反應?我姑母現正在太後宮裡呢!玉姐姐,你究竟要怎樣救你爹?”

玉煙這才看向元朔月,“誰讓你來給我報信的?你父皇,你姑母,還是太後?”

元朔月莫名其妙道:“沒有人呀!我一得到信就跑來了。我既然認你當了姐姐,你的%e4%ba%b2人有事,我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的呀!這叫江湖義氣!”

玉煙道:“那還真是難為你了!那麼現在我要去劫法場,你也要去嗎?”

“劫法場?”元朔月一愣,隨即兩眼放光,“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肯定很好玩的!”

“好玩?”玉煙虎了臉,“這可是掉腦袋的事兒,你居然覺得好玩?”她的視線就從元朔月臉上,看向了薛梅,再看向高飛和申海。

薛梅道:“屬下不怕!”

高飛和申海也一拱手,“屬下不怕!”

元朔月聳聳肩,“玉姐姐,你看扁我了。你當我還是那個無理取鬨的長公主嗎?此事的嚴重性我當然是懂得,所以,你就必須帶上我。父皇既是疼愛我的,這事若是有我的參與,真要怪罪下來,有我擔著,相信他會從輕處理的。”

玉煙就淡淡的笑了,“看來,長公主的確是長大了!隻是,你對你的父皇太不了解了。不過,你對我能有這份心,我也可以欣慰了。”

元朔月就急了,“玉姐姐,你不相信我?”

玉煙道:“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感覺你到不了法場。”

皇上不是傻瓜,他不會任由自己心愛的公主毀了他的計劃,那麼,此刻派來捉長公主的人恐怕已經快到了。

元朔月撅嘴,“說白了你就是不信任我,以為我會當逃兵。”

群號188623296敲門磚,書中任一人物名。為了碼字,久坐成疾,腰椎壞了,今天已經坐不住了。所以,這一章是葉心趴在榻上碼的。金無足赤,文無完文。葉心不是神,文難免有瑕疵,請各位看官看在葉心碼字辛苦的份上,就多多包容吧!感謝支持!麼麼噠!

☆、第215章 法場

“隨便你吧!”玉煙懶得解釋,“此事,隻需薛梅跟我去就好!”

“主子!”高飛和申海一起上前跨了一步。

“乾嗎?”玉煙眼一瞪,“這麼點兒事,以為我們兩個女人搞不定嗎?”

“那可是劫法場啊!”高飛苦笑。這不是女人或男人的問題,是鬨不好要砍頭的問題。

玉煙道:“你們放心!皇上當然不是真的要殺我爹,他隻是在逼我出手而已。”所以,這個法場,她劫也得劫,不劫也得劫潼。

她若不劫,那便是不孝。這個罪名一旦背上,民心就會儘失。

她若是劫了,便遂了皇上的意願,罪名卻是逆天,就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桎。

所以,她在劫難逃。

“出手?”高飛重複著咀嚼。一眾人也是麵麵相覷。

玉煙莞爾,“逼我出手給太後治病啊!”

這個理由很充分,畢竟鬼醫最擅長的還是治病救人。而爹犯下的錯,由女兒來補救,也算是天經地義。

眾人聞言自是稍稍鬆了口氣。

忍冬卻走上前來,道:“主子,讓奴婢也去吧!”

玉煙看她一眼,“他們會武功的我都用不著,你去做什麼?”

忍冬道:“老爺被押往法場,想必夫人和雪兒小姐也已經去了。奴婢去,幫著主子安撫一下她們。”

“那奴婢也去!”芫花也走上前。

玉煙抬手揉揉眉心,“都彆再說了!這事,我已經決定了。二總管,備車吧!順便去庫中把府中所有的銅板都給我裝車上。”

“銅板?”王二狐疑道,“主子確定是銅板,而不是銀票嗎?”

若是去打點,銅板不但顯然,而且也太不值錢了。

玉煙道:“你沒有聽錯!我想要什麼,你給我來什麼就行了。”

王二就趕緊去吩咐馬車。

薛梅道:“坐馬車嗎?屬下騎馬帶著主子,會快一些。”

玉煙道:“又不是趕著去投胎,那麼快乾嗎?如果這一出戲是為我準備的,我不到場,能開演嗎?”

玉煙就帶著薛梅往外走,其他人卻都不聽話的在後麵跟著。

剛到大門口,就見十幾個大內侍衛已經衝了進來。

元朔月挺身而出,“本公主在此,你們想做什麼?”

其中一個統領模樣的人道:“屬下等奉皇上之命,恭請朔月公主回宮。”↓思↓兔↓在↓線↓閱↓讀↓

玉煙就笑了,這來的還真夠快的。

元朔月一扭身,“本宮不回!你回去稟告父皇,就說本宮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待做完了,就立刻回去。”

卻見那個統領上前一步,到了元朔月麵前,抬掌在元朔月脖子上砍了下去,元朔月就瞬間陷入昏迷。統領抱起她,也不跟玉煙打招呼,轉身就往外走。

“慢著!”玉煙冷喝,“大內侍衛了不起嗎?當這平祝王府沒人了不成?是看我們家王爺不在,才故意耍威風的嗎?”

那個侍衛頭也不回的道:“皇上有口諭,速去速回。倘使朔月公主不聽,就地打暈,扛回。告辭!”

玉煙道:“告訴你們家皇上,他這一招我接了。同時奉勸他一句,身為皇上,還是虛懷若穀的好。若是哪一天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再去後悔,怕是就晚了。”

十幾個人瞬間就失了蹤影。

玉煙就在薛梅的攙扶下上了馬車,掀開窗簾看看眾人,道:“二總管,把這東院的人都給我看好了。若是跑去一個,我回來就剁你一根指頭。”

王二就打了個激靈,苦著一張臉道:“王妃,真會給屬下出難題啊!”

玉煙道:“他們哪個若是敢去法場,從此就滾蛋,彆在我身邊做事。”

馬車駛出王府,往法場駛去。

玉煙看看坐在對麵的薛梅,道:“不過是讓你去喊聲刀下留人,你至於這麼緊張嗎?”

薛梅道:“屬下不是緊張,而是怕。”

玉煙道:“我還以為你早已經把命交給我了呢!”

薛梅咬一下%e5%94%87,“屬下的命早就是主子的了,隨時願意為主子死。可是,屬下卻也隻能為主子死一次。那麼,下一次劫數再來的時候,主子怎麼辦?”

玉煙衝她笑笑,“傻瓜!你是怕我鬥不過皇上吧?你這小心思啊,還真是讓人窩心。”

薛梅握著鞭子的手就微微顫唞,“那可是皇上啊!”

玉煙道:“皇上怎麼了?就不是人了嗎?是人就會有弱點,而隻要有弱點,還不好對付嗎?”

“那可是皇上啊!”薛梅還在喃喃重複。

玉煙就歎氣,決定轉移話題,“薛梅,你說今天國舅爺會不會出現?”

薛梅果然上套,“主子希望他出現嗎?”

玉煙搖搖頭,“不希望!”

薛梅訝異,“朔月公主要去找王爺

tang,你不同意。國舅爺來救場,你又不希望。主子,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玉煙笑,“你說呢?”

薛梅的下%e5%94%87就咬出血來,“該不會是飛蛾撲火,想自殺吧?”

玉煙揉揉眉心,“我有那麼傻嗎?”

“有!”薛梅吐出一個字。

玉煙就覺得頭疼,“你說謝曜今日的大考,會不會有懸念?”

薛梅道:“不知道!”

“那韓鬆心中是有你的,你知道嗎?”玉煙看著她一臉的凝重,就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