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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夏子折個梅花還可以,遇到了練家子的高飛非但沒了脾氣,麵部表情也因手的吃疼而扭曲。

“反了!反了!”紫襖女子氣得跳腳,大聲喊道:“人呢?都死到哪裡去了?”話剛落,就有兩個官差奔來。紫襖女子的氣焰一下子提了起來,“該死的***才,怎麼才來?趕緊的!給我把這兩個大膽的刁民抓起來。”

高飛鬆了小夏子的手,道:“喲!這不是方捕頭嗎?個把月沒在一起喝酒,捕頭已經高升了呀!”

方捕頭的臉色瞬間黑了,道:“高兄,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紫襖女子道:“彆套近乎了!趕緊把這個沒臉見人的女人給本------給本小姐捆了。”

方捕頭道:“高兄,請讓一讓!這位可是劉老爺的貴客,誰都得罪不起啊!”方捕頭指指紫襖女子。

高飛指指玉煙,道:“這位是謝老爺的貴客,方捕頭能得

tang罪的起嗎?”

方捕頭冷哼了一聲,道:“我這位貴客可是連謝老爺都得敬畏三分呢!”

玉煙摘下麵具,笑道:“方捕頭,彆來無恙啊!”

“你------”方捕頭指著玉煙,好熟悉的一張刀疤臉。

玉煙道:“當日在神醫穀中,方捕頭的畫像可是與我有幾分相似的,不是嗎?”

方捕頭恍然,道:“你是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不過是個醜八怪而已,給我上!”紫襖女子一聲令下,方捕頭帶著捕快就拔刀上來,很自然的跟高飛打了起來。紫襖女子還嫌不夠,對丫鬟和小廝道:“你們幾個上去把這個醜女的右臉打成左臉那樣。”

“我看誰敢!”申海及時趕了過來,擋在玉煙麵前。

忍冬氣喘籲籲的問:“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玉煙淡淡的說,“忍冬,把掉落地上的梅花給我撿起來,可彆浪費了。”

“啊?啊!”忍冬呆愣了一下,這才低頭撿拾因打鬥被摧殘掉的梅花。

僧人高叫著:“阿彌陀佛!各位施主,消消火啊!”

“我元朔月還真就不信邪了,薛梅,你上!”紫襖女子對一直冷眼旁觀的黑衣女子下達命令。“你不動是不是?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看你到時候對我表哥怎麼交代。”

喚作薛梅的黑衣女子道:“小姐並無性命之憂。主子命我保護小姐的安全,沒說協助小姐去作惡。”

“你------”元朔月氣極,奪過薛梅手中的鞭子,毫無警示的衝著玉煙就揮了過去。玉煙暗叫聲完了,看來逞口%e8%88%8c之利是要付出代價的。玉煙閉了眼睛,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出現。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帶著後退,這樣的臂力有彆於在鴻福酒樓雲竹的溫柔。睜開眼,果然不是雲竹那似笑非笑的眸子。而是一雙深如潭,透著冷冽的眼睛,還夾雜著些許的諷刺。

“沈廷鈞,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玉煙好奇的問。

沈廷鈞挑眉,道:“聲音冷靜,沒有被嚇傻呀!你就不知道躲嗎?”

玉煙扯動嘴角,“我躲得開嗎?”

沈廷鈞道:“你真的不怕?”

玉煙道:“怕!我當然怕!對方可是公主啊!”

沈廷鈞道:“既知她是公主,還敢去招惹她,當真是不想活了。”

玉煙歎氣,道:“一開始並不知道啊!後來她自報家門,才猜出她的身份。畢竟‘元’這個姓在這大康朝可是最尊貴的,再看她身邊那個小夏子,臉上無須,頸無喉結,不正是太監嗎?”

“你這個女人!”沈廷鈞眯了眼睛,看向場內,“都給我住手!”霎時間,梅花停止飛舞。

“表哥?”元朔月這才從呆愣中回神,飛奔過來,“終於找到你了!趕緊放了這個醜女人!”伸手,硬把玉煙從沈廷鈞的懷中推開,然後自己像個八爪魚似的貼了上去。玉煙摸摸胳膊,剛才被抱住的地方有種麻麻癢癢蔓延開來。這元朔月的隨從以及那個喚作薛梅的黑衣女子前來給沈廷鈞行禮。

“朔月,你太任性了!”沈廷鈞皺了眉頭,掰開她的手,然後上前一把抓住了玉煙的手腕,道:“你,馬上跟我走!”

“出事了?”玉煙淡淡的問。一個王爺是不會單獨行動的,隻身前來,八成是羽翼被人給剪了。

沈廷鈞道:“韓鬆命在旦夕,雲竹也受了傷。先救人,再跟你這個烏鴉嘴算賬。”

忍冬倒抽一口涼氣,隻有她知道,她家姑娘不是烏鴉嘴,而是料事如神。“姑娘!”忍冬喊。

玉煙道:“沈廷鈞,這是求人的態度嗎?”說這話,眼睛看向的卻是薛梅。

“***才!”元朔月罵,“你竟然敢直呼平祝王爺的名諱,活膩了吧!”

玉煙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她,如此的囂張,氣焰必須得壓一壓,道:“殿下是在侮辱你的表哥嗎?我未來夫君的名諱,我為何喊不得?若論起長幼尊卑來,殿下是否得喊我一聲表嫂呢?”所謂的打蛇要打七寸,看元朔月對沈廷鈞那滿臉的熱切就知道沈廷鈞正是她的弱點。

“你胡說八道!”元朔月果然氣的狠狠跺腳,眼圈已然紅了。“表哥,你看她!”

沈廷鈞揉揉眉心,道:“哪那麼多廢話,走!救人要緊!”

“等等!”玉煙喊,他倆現在可有點兒扯大鋸的架勢。“要想讓我救人,這個公主最好彆跟來。還有就是,我要她!”她用空著的那隻手指指薛梅。

沈廷鈞挑眉,道:“你要她做什麼?”

“笨!”玉煙白他一眼,“沒看見她著急的快要哭出來了嗎?”

薛梅拱手道:“屬下沒著急。”

“撒謊不打草稿!不著急那就不要去了!”玉煙道。

“等等!”元朔月喊,“我的人你也敢搶,你這個醜八怪怎麼老喜歡跟我作對啊?”

玉煙道:“你若敢跟來,這個沈廷

鈞可就沒你的份了。你可千萬彆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兒喲!”

“走!”沈廷鈞直接將玉煙扛在了肩上。

“姑娘!”忍冬,高飛,申海,三人齊聲驚呼。

“喂!我還沒說完呢!”玉煙拍打他的背,“你們三個把地上的梅花給我撿回去。”玉煙的聲音落在了遠處。薛梅緊走幾步跟了上去,元朔月更不可能站著不動。一時間,除了忍冬三人,就隻剩下僧人高叫著“阿彌陀佛”了。

崎嶇的山路上,玉煙的嘴並沒有閒著。“沈廷鈞,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有腳。”

“你閉嘴!”沈廷鈞嗬斥,“這救人如救火,你究竟是不是大夫?”

“我還真不是大夫!”玉煙歎了口氣,“你背負著我跑的速度,與你拉著我跑的速度,那個更快?”下一秒,沈廷鈞已經將她栽到了地上,沒等她反應過來,拉著她就往山下奔。風明明是往身後跑的,卻依稀還能聽到有表哥的喊聲逆風傳到耳朵。她今天有踩到狗屎嗎?不然為何運氣如此衰?

下到馬車停放處,已是上氣不接下氣。玉煙本欲奔向謝府的馬車,卻被沈廷鈞一把拽到了他的馬邊。沒天理的!他為何臉不紅氣不喘?“上馬!騎馬比坐馬車快!”他命令道。

“不要!”玉煙呼呼的喘氣,“我沒------騎過馬!”

沈廷鈞二話沒說,直接抓了她的腰將她舉到了馬背上,玉煙驚呼一聲,他已翻身上馬坐到了她的身後。馬仰天嘶叫,然後如箭般射了出去。玉煙拚命咬著%e5%94%87,不讓自己發出殺豬般的聲音。想要有骨氣的挺直腰背,無奈這具不屬於自己的身體本能的選擇了往後依靠。要問她第一次騎馬是什麼感覺,那就是高度緊張,渾身如同要散架般難受,遠沒有摩托車騎起來舒服。

謝府門前,沈廷鈞將玉煙抱下馬,玉煙還沒來得及找自己的雙腳,就被沈廷鈞拖著往府裡走。一團濁物從玉煙嘴中噴出,直接吐到了沈廷鈞的衣服上。

“柳玉煙!你是故意的!”沈廷鈞停住腳步,大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玉煙慘白的臉上擠出一絲壞笑,道:“不過是你折磨我的現世報。”掙%e8%84%b1沈廷鈞的鉗製,步履踉蹌的往裡走,跟在後麵的薛梅連忙上前扶住她。玉煙看她一眼,沒有說話。高管家此時已經聞訊趕了過來,引著她往東廂走。

謝老爺等在門口,神情焦慮,道聲:“玉煙,你可算回來了!”

玉煙笑笑,“老爺子,請安心!”

吳大夫已經在那裡,為傷者包紮處理好了傷口。雲竹傷在胳膊,看上去並無大礙。韓鬆最明顯的傷在前%e8%83%b8,包紮的白布條裡滲出絲絲的血跡。玉煙檢查傷口,道:“止血做的不錯!”

沈廷鈞道:“皇家有最好的止血藥!”

玉煙搖頭,道:“可惜,他還是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了。”

吳大夫問:“什麼是休克?”

玉煙歎氣,道:“休克就是一種狀態,不及時糾正,距離死亡也就隻有一步之遙。”

吳大夫道:“以老夫之能,他是活不過今晚的。不知姑娘可有妙招?”

“不!”薛梅大叫一聲,撲到床上,“韓鬆,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辦?”

玉煙道:“就你這個哭法,他就算沒死也讓你哭死了。”

薛梅猛的起身,胡亂的抹了一把眼淚,轉身瞪著玉煙道:“你不是鬼醫嗎?你不是自稱跟閻王爺是%e4%ba%b2戚嗎?趕緊救他呀!”

玉煙道:“你對我知道的倒不少。那如果他的魂魄沒有去閻王爺那兒,而是去了彆的地方,我到哪裡要人?”

“你到底能不能救人?”雲竹從椅子上一躍而起,不小心扯動了胳膊上的傷,又吃疼的跌坐回去。

“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沈廷鈞壓抑著怒火道。這可惡的丫頭實在欠揍,每到救人的關鍵時候就卡殼,為醫者的仁心都到哪裡去了?如此十萬火急的事還賣關子,真恨不得上去掐死她。

“還是你最懂我!”玉煙輕輕一笑。

淩亂的腳步聲自外麵而來,謝老爺連忙對著來人行禮。玉煙隻是掃了一眼,然後低聲對著高管家交代了幾句,高管家點頭離去。元朔月哪受過這種漠視,當即衝到玉煙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嚷道:“這樣子,還敢當本公主不存在嗎?”

一切發生的太快,所有的人都傻了眼。玉煙一個趔趄,穩住身體後,看向那個將自己推開的人,臉上有五個殷紅的手指印。

元朔月惱羞成怒道:“薛梅,你找死啊!”

薛梅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道:“她能救韓鬆的命!”

沈廷鈞暗叫聲要壞事,這個柳玉煙此刻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依他對她的了解,她可是絕不吃虧的主兒。想到這裡,他狠下心道:“來人!送公主回下榻處休息!”

“我不!”元朔月自然是不肯的,“我是公主,誰敢不聽我的?你們都瘋了嗎?憑什麼都護著她?”

玉煙看看元朔月,眯起的眼睛透著清冷。如

同發現了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