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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庭州很傲嬌的仰起頭,傲然道:“組織的名譽會長不是彆人,正是在下!”

他看了看李安,也覺得有了那麼一點%e4%ba%b2切,便順嘴問道:“你呢,又是擔任什麼職務?”

李安笑的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一臉驕傲的道:“不才前些日子剛剛升任金陵第六大隊第二小隊的分隊長╮(╯▽╰)╭。”

“哦?”盧庭州目光裡頭浮現出一點讚賞來,道:“果然是後生可畏,前途無量!”

“唉,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啊,”李安麵上有了幾分無奈,歎一口氣,繼續道:“自從阮姑娘被冊封為公主之後,金陵就再也沒有見過這般美麗的容顏了,我有時候晨起,都會大把大把的掉頭發,真是老了,老了。”

“誰說不是呢,”盧庭州先是眸光暗了一瞬,隨即又亮了起來,見他一臉的可憐相,又低聲道:“罷了,看你可憐。我同你說一個高層領導才知道的消息,陛下已經準了明沁公主今日歸家,你要是運氣好的話,這些日子興許會有機會見到,也未可知啊。”

李安目光瞬間發亮了起來,一臉驚喜的望著盧庭州,向著盧庭州深施一禮:“果真麼?此等機密消息,盧公大恩,小人必不敢忘!”

話一說完,李安又換了一副憤憤的嘴臉,道:“盧公有所不知,宮中巡衛這些日子有多囂張,尾巴簡直快要翹到天上去,之前仗著他們出身的原因占據了第一大隊的名頭,小人就老大不高興,這些日子他們就連巡查都格外的多了幾分精神,姓陳的那個王八蛋跟我說,他足足見了公主六次呢,那是六次啊!擱到小人身上,可以用來下多少飯,竟白白的被那小賤人占了去!”

盧庭州見他如此性情中人,也是有幾分喜歡,勸慰道:“何苦如此,你跟著二皇子,見到的機會應該很多才是,前幾日不是才剛剛有宮宴,你竟不曾見過不成?”

盧庭州不提這一茬還要,這句勸慰一出口,李安當即便是留下了兩行清淚:“小人知道入宮見一見公主的機會有多麼的難得,自然也是萬般的珍惜,可是千防萬防小人難防,李平那個狗東西居然偷著在小人飯菜裡頭下了瀉藥,多年的交情小人才相信他幾分,卻不想到頭來,他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嗚嗚嗚……”

盧庭州見他哭的如此淒慘,也不好再說什麼,想了想他的來意,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急忙道:“二皇子此次宴客,請的都是誰?你既是他的總管,自然應該知道一個大概才是。”

李安能夠做皇子的總管多年,心機手腕都是不缺的,聞弦歌而知雅意,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試探著道:“小人可以向二殿下建議,是不是一道請公主前去才是……”

盧庭州撫掌大笑:“大善!”

一提起二皇子,李安順勢也想起了自己此次前來的任務,連忙問道: “那盧公此次,可會前往?”

“如果公主前往,我自然也會去的,如若不然,”盧庭州嫌棄的皺了皺眉:“叫你家主子自己玩兒去吧。”

為著自己的一點私心以及能見到女神的期盼,李安也沒有去拜訪其他人,而是離開盧庭州那裡之後便立即返回了二皇子的府上,將盧庭州的意思跟他講了。

二皇子聽了李安的話,臉雖然隨之黑了黑,卻還是真的開始認真的考慮邀請阮琨寧的可行性,畢竟他很明白顏狗的威力,自然也不會對此小覷。

更要命的是,那些越是恃才傲物的名士越是顏狗的中堅力量,所以二皇子對於盧庭州的意思,倒是也沒有太過於奇怪。

畢竟,在阮琨寧還沒有被冊封為公主之前,名士圈子就已經有了這種苗頭出現——連我女神都請不到的宴會,去了也沒什麼意思,才不要去跟一群漢子和一群俗物一起玩耍呢╭(╯^╰)╮。

#我才不要去看那一群蘿卜爭芳鬥豔#

#有女神在的地方就有我!#

#女神今天要出門嗎?去哪兒?酷愛讓開,我要跟她來一場浪漫的偶遇!#

隻要有阮琨寧的地方,往往就會出現一群花枝招展(?)的癡漢,素日來眼睛恨不能放到天上的名士們都像是變了一個人,那畫風,簡直是辣眼睛。

二皇子下帖子的時候,阮琨寧還沒有從宮裡頭出來,所以他的帖子也隻請了永寧侯府的世子阮承清,否則,他是一定會請阮琨寧前往的。

畢竟,按照目前的局麵來看,阮琨寧既然被冊封為公主了,自然也就不可能嫁入皇家,那麼她的婚嫁自然也不會牽涉到永寧侯府的政治選擇。

換言之,每一個皇子都是有希望把她以及永寧侯府拉到自己陣營裡頭去的。

而按照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價值,即使永寧侯府沒有選擇站隊,自己過去拉一拉好感度也是很不錯的。

之前二皇子也曾經在自己這邊仔細想了想與阮琨寧聯姻的可能性,發現自己還有幾個未嫁(劃掉)未娶(get)的表弟年紀合適,可是後來再看一看阮琨寧的瘋狂粉絲團,他就默默地把這個選擇劃掉了。

阮琨寧的確是無雙的美人,誰娶到了自然是豔福不淺的,可要是真的娶到了,絕對會在自己身上拉一個仇恨值max的光環,這也是二皇子沒敢給阮琨寧撮合一段姻緣的原因。

總不能為了得到永寧侯府的支持,被整個名士圈子仇視吧,那真的有點不劃算,對於那群專業打嘴炮看人不順眼就開罵,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噴個半身不遂的瘋子,二皇子一直以來都是儘量的順毛摸,以懷柔為主的。

可是接下來接到的消息卻並不怎麼好,除去盧庭州一人,其餘的被二皇子排在前位的人也沒幾個答應的,送請柬的人一個一個的回來,帶回來的消息卻沒幾個是好的,這下子,二皇子的臉色能好得起來才怪。

更加不幸的是,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消息——明沁公主與榮%e4%ba%b2王世子蕭三公子,以及王公在九重樓行宴,阮琨碧過去跟他們撕起逼來了!

二皇子聽到消息的時候就是眼前一黑,幾乎要就地冒煙,然後把整個金陵都炸掉——阮琨碧這女人是吃什麼長大的,捅婁子的本事怎麼這麼強!

正常人可能一年到頭都見不齊這幾個人,怎麼她一出門就能遇見!而且,王梁那裡,你已經是第二次刷了,放過我,也順便放過你自己好嗎?!

還跟明沁公主約戰,你那兩把刷子行嗎?你那兩下子,糊弄一下彆人還行,可明沁公主是大儒謝宜舫的弟子,她怎麼會怕你?

再說,便是你贏了,又有什麼好處呢,幫我拉一個仇恨值max的光環掛在身上嗎?本殿下真是謝謝你全家啊!

阮琨碧派到二皇子府上去求救的那個人,也是二皇子安排在阮琨碧身邊的,自然是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個透徹,然後便站在一側等著二皇子的應對之法。

二皇子凝思了一會兒,才冷冷的低聲道:“現在還不能叫她同我們離心,隻怕是要委屈王妃一二了。”

阮琨碧能幫他的事情已經幫的差不多了,那她的用處也就要到此為止了,工具既然用完了,總是要清理乾淨的。

雖然阮琨碧自己說還有重要的東西沒有說,可二皇子也不打算在聽了。

在二皇子看來,再重要的東西也不足以抵消阮琨碧這種闖禍的能力,隻是一日功夫,金陵風頭最盛的幾個人便挨著被她得罪了個透徹,二皇子委實是想象不出她還能乾出什麼事情來,也不敢冒險去試一試阮琨碧的能力到底是有多強。

更重要的是,金陵人都知道阮琨碧跟二皇子有一%e8%85%bf,二皇子就是阮琨碧背後的金主,這可是生生的把那些仇恨全部拉到二皇子身上去了,這叫二皇子怎麼能不發飆?隻恨不能就地把阮琨碧切片。

可是現在阮琨碧還不能死,得等到她輸給明沁公主,顏麵掃地並且將他的損失降到最低才能死,他還需要那張光鮮乾淨的麵皮,不能為一個阮琨碧臟了手,所以此刻,就不能叫阮琨碧覺得自己拋棄了她,二皇子隻能說自己並沒有收到消息所以才令她受苦,並且在這之後還會去好生安慰她一番。

理由是什麼?自然是二皇子妃嫉妒阮琨碧,所以攔下了向二皇子求救的下人,私自扣下了消息,這才會叫阮琨碧委委屈屈的跪滿了兩個時辰之後才回自己府上,二皇子甚至會意的叫人往外傳了二皇子妃生了病的消息。

他會告訴阮琨碧,他已經替她教訓了二皇子妃,過不了多久就會宣布二皇子妃病逝,然後娶她進門。⊥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二皇子冷冷的一笑,這是這樣,已經足夠安撫住那個蠢貨了,至於,之後應該怎麼應付她?

隻是,那時候她都死了,哪裡還值得自己去費什麼心力呢。

第145章 奉心於你

阮琨寧這一頓飯吃的有點久, 畢竟這其間還摻雜著彼此之間的一些閒談,大家的興致都不錯,也算是賓主儘歡其樂融融, 如此一來, 時間自然過得極快了。

他們走出內室的時候,阮琨碧已經不在那裡了,阮琨寧微微笑了笑,挑挑眉, 詢問的看向一側等候著的侍衛。

那侍衛會意的搖搖頭, 回稟道:“並不曾有人來, 方才是時間到了, 她便與身邊的丫鬟一同離去了。”

“我就知道,”阮琨寧撇撇嘴, 道:“能在金陵的自然倒是人精,像是阮琨碧那樣子的必然是找不出第二個的。”

王梁從一側半開的窗中往外看了看天色,回身問道道:“幾日後的賞梅宴, 你果真會去嗎?”

“自然要去呀, 為什麼不去, ”阮琨寧最愛的就是各種打臉了, 何況是阮琨碧三番五次甚至於激將法都用上了才請她去的, 她才不要錯過呢,便笑嘻嘻的道:“有人把臉伸到我麵前叫我打,我若是無動於衷,豈不是太過於失禮了。”

“先生不知道, 從小到大她就是這個樣子的,”王梁還沒有出聲,韋青柯便在側溫聲道:“一點虧都吃不得,非得要討回來才行,凡事一旦做了決定,真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的。”

“你管我,”阮琨寧哼了一聲,道:“我高興!”

王梁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這一會兒工夫,他們已經到了九重樓的門前,是說話要分彆了,雖說在場的幾個人身份都極高,可王梁是長輩,名望又是頂尖的,自然是要讓他先行的,王梁也沒有客氣,帶了賀文昶,轉身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幾日後見了。”

幾人送走了王梁,也準備各自離去了,玉奴看向阮琨寧,忽的道: “許久不見,今日我同阿寧一道回去吧。”

韋青柯眼睛眯了眯,隨即斜眼看了看他,一本正經的問道:“你這前後兩句話,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玉奴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也一本正經的道:“我跟阿寧順路,一起走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是蕭家挪地方了,還是姑姑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