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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刀奪愛 天難藍 4462 字 2個月前

都盯不緊!”

顧雯:“……好了好了,你先冷靜,這次算便宜了她,我們還有機會。”

祝星盈抿著嘴巴沒說話。

祝璞玉本來就狡詐得很,經過這次的事情,她日後隻會更小心,機會怎麼可能說來就來。

“星盈,你說……溫敬斯會不會早就知道祝璞玉和廖裕錦的事兒啊?”顧雯思來想去,半天都想不通一點:“不然他怎麼會代替廖裕錦出現在那裡?”

祝星盈:“怎麼可能?祝璞玉又不傻,怎麼會讓溫敬斯知道她跟廖裕錦有一%e8%85%bf?”

顧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剛剛的事情怎麼解釋得通?”

祝星盈:“肯定是祝璞玉搞的鬼。”

她咬牙,“說不定她根本沒有喝那酒,是故意演給我看戲弄我的。”

顧雯哽了一下,隨即一想似乎也有些道理,祝璞玉這個人實在是太狡猾,而且惡趣味十足,之前也不是沒有這樣戲耍過她們。

“你彆氣,你氣了就中祝璞玉的圈套了,我們再想想彆的辦法。”顧雯拍著祝星盈的肩膀安慰她,“反正溫家是不可能忍這種醜聞的。”

——

祝璞玉意識回籠的時候,是第二天早晨了。

她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渾身跟散架了似的,胳膊都抬不起來。

昨天晚上的場景曆曆在目,她清楚地記得溫敬斯對她有多狠。

還有他絕情戳破了粉飾太平的假象。

哢噠。

祝璞玉的思路被一陣開門聲打斷。

她循聲抬起頭來看過去,溫敬斯夾著一根煙,緩緩地朝床邊走了過來。

最後,他坐在了對麵的沙發上,將煙盒和打火機扔到了茶幾上,吞雲吐霧地看著她。

此時此刻,溫敬斯已經恢複了西裝革履的模樣,而她身上卻是不著寸縷。

祝璞玉不是很喜歡這種對比:“我衣服呢?”

溫敬斯吸了一口煙,沒應。

祝璞玉冷冷地收回視線,忍著身上的疼痛赤腳下床,他不回答是麼,那她自己去找。

然而,祝璞玉剛剛下床走了兩步,溫敬斯便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到了大%e8%85%bf上按住。

祝璞玉不滿地看著他,漂亮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呼吸間都帶著不耐。

溫敬斯夾著煙的手摸上她的鎖骨,似笑非笑,“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以前也沒見你介意在我麵前光著,怎麼,有人回來了,開始想起來害羞了?”

“以前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喜歡陰陽怪氣。”祝璞玉反%e5%94%87相譏,“既然你這麼介意我喜歡過廖裕錦,怎麼不早點跟我提離婚?怕我勾勾手指頭他就不要你姐了?嘶——”

挑釁的話剛說完,溫敬斯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一下,馬上就讓祝璞玉想起了昨晚。

祝璞玉垂眸看著那幾乎要貼上她臉頰的正在燃燒的煙頭,嘲弄地動了動嘴角,“溫總是打算掐死我麼?”

“昨天晚上我沒來的時候,你們做了什麼。”溫敬斯將煙頭往她的臉靠近了一些,涼薄的目光在他身上漫不經心地遊走,指腹抵在她肩頭,“他%e4%ba%b2你了?抱你了?你什麼感覺,享受還是激動?”

第102回 重溫舊夢

祝璞玉火氣也越來越旺。

她並不介意光著坐在溫敬斯身上,也不介意和他說大尺度的話調情,但那是在他們正常溝通的前提下,而不是現在這樣被他強行按著逼供。

祝璞玉想要深呼吸,可脖子被他卡著,根本沒有多餘的氧氣。

她掀起眼皮看著他:“如果你想聽我的答案,就放開我。”

溫敬斯:“我不放呢?”

他的手停在了她的大%e8%85%bf上,力道大到留下了指痕,“我碰不得你了是麼。”

“溫敬斯,你他媽神經病吧!”祝璞玉忍無可忍,揚起手就要扇他。

溫敬斯鬆開了她的脖子,鉗製住她的手,“你現在很厲害,祝璞玉。”

他指腹摩挲著她手腕處被他留下的痕跡,“真是慣壞你了,你覺得戴綠帽子這種事情我都會由著你胡來是麼。”

“你能不能不要顛倒是非混淆黑白?”脖子上的手沒了,祝璞玉呼吸順暢了不少,一鼓作氣和他理論:“昨天晚上我那個樣子,你會不知道我是被人下了藥?憑你溫敬斯的腦子,會不知道是誰設計了這一出針對我和廖裕錦?”

“所以呢。”溫敬斯笑著問,“明知道是設計,為什麼還是讓他抱著你來開房了?”

“是終於有了借口墮落放縱,舍不得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想要跟他重溫舊夢?”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

祝璞玉躲開他輕佻的動作,“我沒你那麼愛重溫舊夢。”

論重溫舊夢,她比得過他溫敬斯麼,多年前強女乾過的人,都得費儘心思大海撈針找出來。

他可真好意思指責她。

就算她真的跟廖裕錦有點什麼,也比他強得多——最起碼他們之前還有過真感情。

“你要聽解釋,那我從頭到尾跟你說一遍。”

祝璞玉調整著呼吸,冷靜下來,“昨天晚上我發現我不太正常,廖裕錦路過把我送到樓上房間之後就去找醫生了,然後你就過來了。”

“我和他有沒有做,你最清楚。”她嗬了一聲,“如果我真要睡他,後麵也沒有你的事兒了,老、公。”

她刻意在這種時候喊出來這個稱呼,諷刺的意味更濃了。

溫敬斯果然被她激怒,瞳孔一縮,大掌按住她的後腦勺逼近,眼底是滔天的風暴:“再說一遍。”

祝璞玉:“我已經解釋過了,如果你不能接受,OK,我們去離婚。”

反正這婚她早就不想繼續下去了。

祝璞玉不是個喜歡解釋的人,更受不了溫敬斯這種刨根究底死纏爛打地問。

溫敬斯:“這麼想離婚?看來昨晚我來得不是時候。”

“我應該放你和他重溫舊夢,讓媒體拍到你們偷情,在恥辱柱上釘一輩子。”他輕笑。

祝璞玉:“可以,你現在再給我下一次藥也來得及。”

她完全破罐子破摔,“隻要你不覺得被戴綠帽子丟人我也無所謂,又不是沒睡過。”

溫敬斯把煙頭遞在了她的臉邊,“再說一句我按下去。”

祝璞玉感覺到高溫貼近皮膚,身上的汗毛不自覺地豎了起來。

“和我道歉,你態度好點,我可以不計較昨晚的事。”溫敬斯笑著命令她。

祝璞玉不吃這一套:“我沒錯為什麼要道歉?”

“我喜歡廖裕錦這件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如果你真這麼介意,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離婚?”

他這個人也是很有意思,既要又要的。

一邊要用她搪塞溫家作擋箭牌去找自己真正的意中人,一邊又要求她這個工具人對他全心全意,世界上所有好處乾脆都寫到他名下好了!

蠻不講理的暴君。

“既然你知道我知道,為什麼不跟我解釋?”溫敬斯反問。

祝璞玉:“你都知道了,我有什麼好解釋的?”

她愈發不耐煩,“人和人相處是不是應該平等一點兒,你和黎蕤也好,彆的女人也罷,這些關係,你和我解釋過麼?”

溫敬斯:“那你問過麼?”

祝璞玉:“我問了你就說麼?”

她嗬了一聲,“好啊,那我問你,當初被強女乾過的女人找到了麼?你每次跟我睡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都是想著她?”

溫敬斯的呼吸頃刻停住,麵色瞬息萬變。

祝璞玉趁他驚愕之際,冷笑一聲,從他身上起來,轉身要走。

“宋南徑找過你。”溫敬斯掐滅了煙頭,起身走到她麵前擋住,“他還跟你說什麼了?”

祝璞玉:“怎麼,溫總還有其它更見不得人的事情不能讓我知道麼?”

溫敬斯的嘴%e5%94%87抿成了一條線,死死盯著她。

祝璞玉:“我不會在老爺子麵前亂說,也不會攔著你找人。”

她說,“也拜托你,不要整天又當又立的,一邊心裡惦記著彆人,一邊又拿我喜歡過廖裕錦來興師問罪。”

——

祝璞玉穿戴好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她抄起手機查看了一眼時間,拎起包就要走。

溫敬斯走上來按住了她的胳膊,“去哪裡,我送你。”

“不必。”祝璞玉將手抽出來,“杏子在樓下等我了,以後我還住江景苑,溫家需要我的時候我會跟你回去,其餘的事情你處理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當然,如果你覺得不爽的話,我們隨時可以離婚。”

祝璞玉丟下這句話就摔門走人了。

昨天晚上做得太狠,她踩著高跟鞋走路的時候很吃力,但她還是挺直腰板走進了電梯。

從酒店出來的時候,祝璞玉依舊保持著平時高傲不羈的狀態。

祝璞玉找到尤杏的那輛英菲尼迪,坐到了副駕,隨手係好安全帶。

尤杏:“咱去哪裡?”

祝璞玉:“找個地方吃東西。”

尤杏發動了車子,“你昨晚不是跟溫敬斯在一起?他沒給你吃飯?”

“彆提他。”祝璞玉的語氣不由得煩躁起來。

尤杏:“吵架了?”

“不對啊,我剛才看新聞裡,你倆昨天晚上那叫一個恩愛。”她一臉狐疑,“變臉這麼快?”

“變臉快的人可不是我。”祝璞玉翻了個白眼。

尤杏:“溫敬斯為什麼變臉?”

祝璞玉:“廖裕錦。”

她將座椅往後調了一下,“我倆算是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尤杏心裡“咯噔”一下。

祝璞玉:“昨天晚上我不小心被人下藥了,廖裕錦帶我去酒店樓上開了房。”

尤杏嚇得差點闖紅燈,一腳踩下刹車——

第103回 二月十四號

刹車下來,尤杏呼吸還沒平複:“你和廖裕錦……?”

祝璞玉:“他去給我找醫生的時候,溫敬斯來了。”

尤杏:“幸好沒出事兒。”

下藥這一出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跟祝家%e8%84%b1不了乾係,如果真睡了,新聞得鬨翻天,不過……

“溫敬斯怎麼會恰好趕到?”尤杏馬上發現了盲點,“他不會是一直找人盯著你吧?”

祝璞玉:“很符合他的作風不是麼。”

就算這次是巧合也沒所謂,反正溫敬斯一貫陰險,就算真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她也不值得驚訝。

但尤杏想想還挺發毛的,紅燈過去,車子再次啟動,“那你跟溫敬斯都談什麼了?”

祝璞玉:“沒談什麼,就看他發神經。”

尤杏:“……”

祝璞玉:“簡單來說就是他男人劣根性發作了,隻能他不走心利用我,不準我多看彆人一眼。”

尤杏:“他這麼介意你和廖裕錦?”

祝璞玉:“可能怕我影響他姐的幸福。”

她嗤笑一聲,“廖裕錦又不傻。”

就算廖裕錦現在還想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