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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刀奪愛 天難藍 4549 字 2個月前

她,也跟溫敬斯一樣是劣根性作祟,最多算是不甘心,怎麼可能為了她冒上得罪溫家的風險。

尤杏聽懂了祝璞玉的弦外之音,罵了一句臟話,“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

萬國公寓內,廖裕錦進門後,便在洛邢對麵坐了下來。

“昨天晚上,祝星盈的確在現場出現過。”洛邢將照片送到了廖裕錦手邊,“她出現的時間不長,但顧家的小女兒一直在宴會現場,她們兩個人關係很好。”

廖裕錦接過照片打量了一番,昨天晚上的這場“意外”出自誰手已經很明顯了。

“祝星盈做得這麼熟練,說明不是第一次了。”洛邢和廖裕錦說,“我們之前的懷疑,應該是成立的,當初祝璞玉出事兒……跟祝家這幾個人拖%e8%84%b1不了乾係。”

廖裕錦緊緊地握著照片,額頭的血管都凸了起來。

洛邢:“這事兒,要不要去提醒一下祝璞玉?”

洛邢現在也無法判斷祝璞玉是否知道自己當年是被祝家人害的,不管她知不知道,都挺可憐的。

“我留下來和你一起查。”一陣沉默後,廖裕錦放下手中的照片,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洛邢驚訝,“那你律所怎麼辦?你老婆那邊……”

“李軍之前說要買照片是麼,”廖裕錦打斷了洛邢的話,他微微眯起眼睛,“你讓人去和他談一談。”

多年好友,洛邢馬上明白了廖裕錦的目的:“你是想從他嘴巴裡套消息?”

廖裕錦:“李軍這個人有勇無謀卻愛財,比祝方誠好對付得多。”

——

轉眼,開工已經一周有餘。

那天從酒店道彆以後,祝璞玉便搬回了江景苑,期間沒有和溫敬斯聯係過。

媒體那邊並沒有任何婚變的傳聞出現,溫家也沒來過電話。

所以,這些事情,溫敬斯都是可以處理好的,之前他所謂的那些理由,隻是為了不讓她好過。

捅破窗戶紙倒是也有好處,經過那天的事情,祝璞玉一點心理負擔沒了,想乾嘛乾嘛。

連上七天班之後,祝璞玉組織了一次部門的團建。

這是祝璞玉第一次組織這種活動,她平時並不是喜歡搞團建的人。

隻是因為,這個日子有些特殊——

二月十四號,情人節。

八年前的這一天,她的人生徹底亂了套,從那之後的每一年的二月十四號晚上,她都不喜歡一個人待著。

下班,祝璞玉和Wendy一起帶著部門的人去了江岸會所。

晚飯之後,一行人便去了包廂唱歌、喝酒、玩遊戲。

活動雖然是祝璞玉組織的,但她晚上很少說話,進入包廂之後也沒有唱歌,隻是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喝悶酒,和她平時的風格大相徑庭。

利辛早在吃飯的時候就發覺了祝璞玉的不對勁兒。

忍了幾個小時,終於按捺不住。

在祝璞玉開了第二瓶酒要對瓶吹的時候,利辛直接來到她身邊坐下,搶走了她手裡的酒瓶。

祝璞玉這才將視線落在利辛的身上,她此時已經喝了不少了,眼神有些迷離。

看到利辛之後,祝璞玉露出一抹笑,“那邊那麼多酒,非得從我手裡搶,真有你的。”

利辛皺眉,“你喝多了。”

祝璞玉:“那你也太低估我的酒量了,趕緊給我,不然扣你工資。”

利辛不給:“你扣。”

祝璞玉冷哼了一聲,不再和他廢話,直接動手去搶。

利辛往後躲,祝璞玉就往前撲。

兩人你來我往幾次,祝璞玉喝了酒,腦袋發暈,腳下一個趔趄,結果一下坐到了利辛%e8%85%bf上,身體倒了下去,兩個人的鼻尖差點碰到一起。

利辛腦袋轟鳴,整張臉連帶著耳朵都紅了,渾身僵硬,進退兩難。

祝璞玉趁利辛發呆之際,眼疾手快地搶走了他手上的那瓶酒,一個轉身,瀟灑地坐了回去。

利辛回過神的時候,祝璞玉已經在喝酒了。

他咳了一聲,抬起手扶了一下眼鏡,“你沒事兒吧?”

祝璞玉:“好得很。”

利辛:“……”

祝璞玉:“我看你像有事兒的。”

她眯起眼睛湊近了他幾分,“看你也沒怎麼喝,怎麼還上臉了。”

利辛往後退了一步,“我看你是喝多了,老眼昏花。”

祝璞玉:“嘁,真不經逗。”

利辛品出來了,祝璞玉這完全是逗小孩的口%e5%90%bb。

他有些不舒服,冷冷地提醒她:“我一個二十六歲的成熟男人,有什麼好逗的。”

祝璞玉:“小%e5%b1%81孩兒。”

利辛:“……算了,不跟你這個醉鬼計較。”

利辛被祝璞玉調?戲了一番,加上同事的調侃,最後沒好意思繼續在祝璞玉身邊坐著。

祝璞玉一個人喝酒就更囂張了。

散場的時候,祝璞玉已經喝得不省人事。

利辛看著躺在沙發上起不來的祝璞玉,問Wendy:“誰來接她?”

Wendy:“有司機送。”

利辛:“她醉成這樣,大晚上打車多危險?她老公呢?這種時候不管她?”

Wendy也喝了不少,被利辛的態度弄得一頭霧水。

怎麼他還氣上了……

不過利辛的話有道理,祝璞玉醉成這樣,一個人回去的確不安全。

於是,Wendy拿出手機,找到了溫敬斯私人號碼撥了出去。

第104回 JY

包廂裡的人陸陸續續走了,Wendy也去了洗手間。

不多時,隻剩下了利辛一個人守著祝璞玉。

祝璞玉原本是躺在沙發上的,後來她忽然坐了起來,瘋狂乾嘔。

利辛被她這一下嚇到了,但還是很快上去扶住了她,“你怎麼了?”

祝璞玉抬起眼來看著麵前的利辛,眼神已經十分迷離,她腳下也有點站不穩,人不自覺地往前倒,正好撞到了利辛的%e8%83%b8口。

利辛被她一撞,跟觸電了一樣就要躲開,但又擔心祝璞玉就此摔倒,反複橫跳之後還是接住了她。

祝璞玉看到利辛的這一係列反應,揚起嘴%e5%94%87笑了起來,“你怎麼這麼可愛啊,嘔……”

她話音還沒落,就吐了出來,直接吐到了利辛袖子上。

利辛:“……”

他來不及嫌棄,為了避免整個人都被祝璞玉澆個透,趕緊扶她進了包廂的洗手間。

祝璞玉對著馬桶開始吐。

利辛直接%e8%84%b1掉了身上的襯衫。

他有點潔癖在身上,絕對不允許這種被汙染過的衣服穿在身上。

祝璞玉吐的時候,利辛在洗手池前瘋狂洗手、洗胳膊,搓得皮都要紅了。

如果不是祝璞玉吐完了走過來跟他搶洗手池,他大概還會繼續洗。

祝璞玉跌跌撞撞走過來,有點站不穩,搶洗手池的時候,指甲不小心撓到了利辛的%e8%83%b8口。

利辛:“……”

祝璞玉喝醉酒的樣子真可怕。

利辛露出嫌棄的表情,可手卻忍不住地伸出去幫她的忙。

——

溫敬斯接到Wendy的電話以後,就放下手頭的事情來了江岸會所。

溫敬斯推開包廂的門走進來,最先聽見的就是祝璞玉醉酒後含混不清的聲音。

“誒……你%e8%83%b8肌這麼大啊,手感不錯哦。”

她的聲音本身就嬌嗲,醉酒之後更顯得撩人。

溫敬斯的目光陰沉了幾分,邁步便朝洗手間的方向走。

洗手間的門沒有關。

溫敬斯走過來,一眼便看到了祝璞玉和一個上半身赤摞的男人站在洗手池前,兩人幾乎是毫無嫌隙地貼在一起。

男人的手搭在她腰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溫敬斯很快便認出了利辛,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利辛的臉更紅了。

溫敬斯麵色冷峻,邁著大步走上前,一把將祝璞玉拽到了懷裡摟住。

祝璞玉還沉浸在%e8%83%b8肌的手感裡,被人拽了一把,頭昏眼花,忍不住罵人:“誰啊,煩死了,沒看到我在乾正事麼……”

溫敬斯的麵色又陰了幾分,他用力地將祝璞玉按在懷裡,視線掃過對麵的利辛。

他%e8%83%b8口的那道指甲留下的劃痕,他看得一清二楚。

利辛咳了一聲,“你彆誤會。”

雖然不好意思,但該解釋還是要解釋:“她今天晚上喝多了,剛才我扶她過來的時候她吐我身上,我襯衫沒辦法穿了。”

溫敬斯:“謝謝你照顧我太太。”

他沒有發怒,更沒有質問,隻客套生疏地留下一句話,便將祝璞玉給扛走了。

利辛看著溫敬斯和祝璞玉兩人的背影,再低頭看看自己的%e8%83%b8口,嘴%e5%94%87抿成了一條線。

——

溫敬斯直接扛著祝璞玉上了車。

祝璞玉一路都在鬨騰,上車之後也不安分,手掌直接打在了溫敬斯臉上。

“啪”一聲,格外地響亮。

前排的陳繼瑟瑟發抖,從後視鏡裡偷瞄著溫敬斯的表情。

溫敬斯似乎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將祝璞玉抱到%e8%85%bf上,對陳繼吩咐:“去江景苑,路過藥店停下來買解酒藥。”

陳繼:“好的,溫總。”

回到江景苑,是半小時以後的事兒了。

溫敬斯先喂祝璞玉吃了解酒藥,之後便抱著她去了浴室,替她洗了個澡。

她身上都是酒味,還出了不少汗,不洗乾淨是沒辦法睡的。

但祝璞玉醉成這樣,自然是不可能任他擺布,洗澡的時候一直在撲騰,溫敬斯的衣服都被她弄得濕透了。

“規矩點兒。”溫敬斯將祝璞玉按回浴缸裡。

祝璞玉瞬間炸毛,“按什麼按,去死啊你!”

她突然爆發,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直接甩開了他的手,從浴缸裡站起來,浴缸裡的水溢了一地。

祝璞玉渾然不在意自己一絲不掛,她抬起雙手掐住了溫敬斯的脖子,迷離的眼底帶著殺意:“我就應該殺了你。”

溫敬斯盯著她,沒有反抗。

在接到Wendy電話被告知祝璞玉喝多了的時候,他就知道原因。

二月十四號。

這一天對他們兩人來說都太過於特殊。

溫敬斯也非常清楚,她說的“殺了你”,是衝誰來的。

“畜生,你為什麼不死?”

溫敬斯握住她的手腕,“這麼恨麼。”

“都沒有了。”她忽然鬆了手,整個人坐回到了浴缸裡,雙手抱著膝蓋低喃,“男人的鬼話一句都不能信,什麼照顧我……嗬嗬……”

“你有什麼資格不要我,應該我不要你才對。”

很顯然,這些話是說給廖裕錦的。

都說酒後吐真言,她即便是不省人事了,還是忘不掉對廖裕錦的感情。

之前她罵“畜生”,是單純的憎惡。

而談到廖裕錦,是痛苦、拉扯、不甘,是因愛生恨。

——

祝璞玉在浴室折騰了很久,後來累到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