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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菻善的安危,反複的囑咐他要注意安全。

皇叔私下囤兵的事,之前就有上報皇上,皇上命他們盯緊,卻沒下令圍剿,現下行刺的事都出了,自然不能讓私兵有所行動,必須清理了,要麼歸順,要麼進大牢陪著皇叔去地府單程遊,

京城發生的事,王修晉不清楚,一直忙到臘月底,才緩了口氣,倒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天,彆看著沒啥大事,就是瑣碎之事才麻煩,才累人。終於閒了下來,王修晉便正式開啟了放假模式,每天閒的除了吃就是睡,個長沒長高不清楚,體重絕對漲了。

等過了年,長姐帶著姑爺回來,王修晉才知道京城裡發生的事,宋弘毅也因為一次遊玩之緣被四皇子記在心裡,這次圍剿私兵,他也參與了。王修晉倒是知道那位皇%e4%ba%b2有逆反之心,卻沒想到居然沒腦子的搞刺殺,也不想想,就算是他把皇上殺了,皇上還有兒子呢!也倫不到他登上皇位。

“聽說當時因為口%e8%88%8c之爭,然後一氣之下動的手,並不是進宮之前就有意圖。”坐在書房裡,宋弘毅同王家的男人們談論行刺一事。

“不對,若沒意圖,為何會把匕首帶進宮。”王修晉才不信,他直覺那位皇%e4%ba%b2就是沒腦子,之前京城算計他的事就能看出來。

“我記得當年先皇還在位時,便對這個弟弟十分的寵,彆說是帶匕首,便是帶劍進去皇宮也不是沒發生過的事。”王老爺回憶起先皇在位時的情景,“不過新皇登基之後,應不會再有此類的事,畢竟皇上對這位皇叔可沒有任何好感可言。”

“被寵壞了,不知天有多高,水有多深。”王修晉總結了一句,便將行刺的原因定論,就是個被寵壞的沒腦子的長歪的皇%e4%ba%b2,“那些私兵是降還是沒降?”

“有降的,也有一條道走到黑的,自認也當個開國將軍。”宋弘毅回想起當時的狀況,隻能搖頭。

“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兵。”一樣的沒腦子。

行刺一事便就此掀過,沒再談論。王修晉在得知無人受傷之後,就更不關注了,皇位哪有那麼好坐的,就算真的搶到了皇位,怕也是成天吃不好睡不好,擔心會不會有人搶他的位置,何必呢!

除去了行刺一事,宋弘毅便講起母%e4%ba%b2讓他向王修晉道謝的事,王修晉讓人送去的圍脖、護肩,護%e8%85%bf等物,母%e4%ba%b2讓人給父%e4%ba%b2送去,年前父%e4%ba%b2來信時提到帶上護%e8%85%bf之後,往年入冬後都會犯的%e8%85%bf腳不適今年輕多了,還有加厚的棉衣很是不錯,非常的暖和。母%e4%ba%b2一直憂心父%e4%ba%b2的%e8%85%bf病,見信上寫那護%e8%85%bf有用,立刻讓人去鋪子裡又買了幾對,讓送信的人給父%e4%ba%b2帶去。他和琇芸要出發時,母%e4%ba%b2再三的提醒,一定把感謝的話帶到。

“護%e8%85%bf是不錯。”王老爺點頭,南邊冬天是不冷,卻很濕,近幾年他感覺到一入冬,%e8%85%bf腳便開始不適,起初還擔心是不是身子不行了,經大夫診脈再三確認身子骨非常好,王老爺才放下憂慮,可%e8%85%bf腳卻依舊沒有緩解。今年小兒子回來給他們帶了長毛的襪子,穿上暖和,還有毛鞋墊,長毛護%e8%85%bf,讓他的%e8%85%bf舒服不少。

“隻不過是小事,哪裡值得道謝。怎麼去鋪子裡買,鋪子裡的護%e8%85%bf是沒有羊毛的,直接去新樓那邊拿就是。”王修晉笑著搖手,宋夫人若是待長姐不好,他也不會送這份禮的。

“母%e4%ba%b2還說,和你送的不一樣,卻又想不起哪裡不同,原來是差在羊毛上。”

“帶羊毛的護%e8%85%bf全都是用來送禮的,哪能和外麵賣的一樣,不過也不用心急,待明年工坊裡的請了專門做針織活計的,便給軍營無償送去一些,保證每個士兵人手兩對。”王修晉是非常擁軍的,自然舍得送東西給戰士,“不過也不是所有地方都能有,護%e8%85%bf是不大,做出來的量也是有限的,何況,還得做些彆的,我是商人,總得賺錢不是。”

“不急,不急。”宋弘毅在聽到王修晉說要無償的送時,就已經激動得不行,至於之後王修晉說不能一次性全送,他完全可以理解。從油坊到送護%e8%85%bf,無不顯示著王修晉對軍營,對士兵有著異於常人的愛護。

“彆覺得我是收買人心,或是圖好名聲,我是打心眼裡尊重這些為大梁出生入死的士兵,若是沒有他們守邊關,有來犯之敵時衝在最前麵,哪有我安心的賺銀子,高枕無憂的睡覺,不用擔心會不會仗打到家門口來。”王修晉說得十分認真,“我不管文官和武將有多不合,雖說我也被封了四品官,聽著還應該是個文官,但我以為不論是文,還是武,應該要互尊互敬,隻有大家心向一處,力往一處用,便不會有內鬥,而大梁也會變得更強大,更興盛。”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遲到了,不,應該說,差點曠工了,TAT,我當今天是周六TAT

☆、第160章 一六0

話是說得沒錯,可自古文武就少有和平相處的時候,其實最根源不是兩邊有多大的恩怨,無非是被名利和權勢迷了眼,忘記了為官的初衷,也許有些人做官的初衷就是為權,為名。

宋弘毅和丈人,大、小舅子在書房裡談天,王琇芸便帶著孩子和母%e4%ba%b2,大嫂話家常,宋家比起旁的大家族要簡單,比起王家卻仍是複雜一些,上至奶奶婆婆,下到嬸子婆婆,還有這個仍那個叔家的大姑子,小姑子,都不是好相與的人。王琇芸不會全數跟母%e4%ba%b2和大嫂講,卻也挑一些講出來,目的自然就是衝著大嫂去的,讓她知道王家的環境多簡單,倒不是發現大嫂有什麼異樣,就是理應敲打幾句。

“夏時,我做了些營生,就被其他幾房惦記上了,若是自己用,我倒也不是小氣的人,送她也無妨,可她們拿著送人情,還把我的營生當成自己的,去鋪子裡便是十幾二十幾件的送,當我是散財童子?”提起這個王琇芸就氣,她告訴管事,以後除了她準的,誰若敢去白拿,記下來便是,回頭直接從他們每月的花銷裡扣除。沒多久三房的嬸婆婆便帶著小姑子去尋她大鬨,說什麼鋪子是宋家的,憑什麼不讓他們拿。“聽聽多好笑,鋪子可沒掛在宋家眾財產下,那是夫君私下置的鋪子,賺個零用錢。”

“後來怎麼解決的?”王夫人淡然的開口,在大宅子裡這種事不少,其實和當初未分宗之前,那些個遠了幾個拐彎的%e4%ba%b2戚不就仗著輩份想要拿捏他們。

“我若跟嬸婆婆對著吵,就會壞了夫君的名聲,可讓我向她們低頭是不可能的,她願罵便讓她罵去,就當沒聽到,管事那裡也沒扯會之前下的令。事到了婆婆那裡,婆婆自然是站在我這邊的,隻說我滑頭,然後把幾房的人全都叫了去,直白的講,那鋪子並不是宋家的產業。順道把幾房都敲打一番,他們是靠著將軍養著,想給他們一粒米,便不會給兩粒,鬨得過份了,就得想想如果將軍不願意養著要怎麼活。”

“宋夫人待你是極好。”王春氏笑著接話。

“婆婆待我非常好,但這事卻沒完,有人把婆婆的話遞到奶奶婆婆那,奶奶婆婆一直不喜歡婆婆,她覺得將軍應該有找個溫順的女子,打婆婆剛進門時,便要往他們房裡送人,被將軍拒了幾次,奶奶婆婆便改了路線,不往房裡送了,直接賞下人,一水的江南女子,把婆婆氣得不行,那時婆婆年輕,性子也有些烈,哪受得了奶奶婆婆這一出出的事,直接和奶奶婆婆嗆上了,把奶奶婆婆嗆得不得,末了,還不等奶奶婆婆裝病,婆婆先暈了。”講到這兒,王琇芸樂了。

“婆婆極為聰明的,算計到將軍何時回來,什麼時候能進後院。用婆婆的話說,裝可憐誰不會,奶奶婆婆什麼性格,將軍不可不知道,婆婆進門幾天也摸得清楚,給長輩下套雖說不厚道,卻也是無奈之舉。將軍不是沒起疑,可奶奶婆婆早就表現出對婆婆的不喜,將軍便是起疑,也不會深追究。之後又經了幾件事,將軍對奶奶婆婆越發的惱怒,且奶奶婆婆並非是將軍%e4%ba%b2娘,是將軍%e4%ba%b2娘的姐姐,原本嫁過人,又在將軍%e4%ba%b2娘過世沒幾天就迎進了門。這事是奶奶婆婆尋我麻煩時,被婆婆扯出來的,還說當初就是奶奶婆婆逼死的將軍%e4%ba%b2娘。”·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事不要再說,有你婆婆在,你不會受人欺負,我便放心了。”王夫人打斷女兒的話,不讓她再往下說。王琇芸果然掀了過去,講起她的營生,還把給母%e4%ba%b2和大嫂準備送上,家裡的下人也人人有份,不過料子就沒有主家的好,便是這樣,也讓下人很是感激。

王琇芸和宋弘毅並未在王家呆太久,沒出正月便帶著孩子回京了。京城的宋家,宋夫人正著清理後宅,去年媳婦開鋪子給她提了個醒,宋家是她兒子的,斷不能無關擠要的人占了去,尤其是那個,據說是遺腹子的小叔子,日子是怎麼算都不對,便是多在娘胎裡呆了一個月,也讓人無法相信。還有與宋家無關的婆婆的先前夫人生下的孩子,雖說不在宋家走動,可一個沒有營生的人,居然能家財萬貫,奶奶婆婆沒有送錢,騙鬼呢!以前想著照顧將軍的麵子,給他們留些臉麵,現在,她必須清理後宅,讓他們斷了不該有的心思,宋家,要分,也隻能由她幾個兒子分,而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沾上。

宋夫人清理後宅,李家也不消停,李老三在大正月裡把媳婦給休了,然後便派人將人送回了娘家,把大家全都弄傻了。米掌櫃讓宋將軍去問問,宋將軍卻直搖頭,“三弟早就有休妻之心,那時我和老二後院剛鬨完,還未消停,老三就向父%e4%ba%b2提出休妻之事,當時父%e4%ba%b2講,讓他忍忍,家裡若全都休妻,傳出去,對李家的名聲不好。待你進門之後,也不見老三有什麼動靜,我還以為兩人和好了,哪想到突然弄了這麼一出。”

“你還是去看看,彆是因為什麼旁的事,老三性格沉默,絕對不會無故做此事,他若想休妻自然會詢問父%e4%ba%b2的意見,可看著父%e4%ba%b2的樣子,完全不像事先知情的樣子。”

李將軍被米掌櫃催了幾次,起身去尋三弟問個清楚。李俊弛蘸了些水,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李將軍看完後驚得站起,又快速的坐下,同樣用水蘸後在桌上寫字,“當真送回了娘家?”

李俊弛搖頭,“此事必要查清楚,若真是我猜想的那樣,此人當誅。”

李將軍點了點頭,“若她娘家問起,到時讓管家去說。”

“出門時,我特意讓外人得清楚,上馬車的人是誰,出了京城,人丟了可就不是我的事了。”李俊馳嘴角泛起苦笑。

“你是怎麼發現的?此事還有誰知道?”

“無意間發現她首飾盒裡的暗格。”

李俊良看完之後閉上雙眼,李家將士在邊關出生入死,為大梁守城,後院卻失火,弟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