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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的被帶了綠帽子,還不知奸夫是誰。“此事你想怎麼做?”

“找出奸夫,然後將兩人一同浸豬籠。”

“孩子……”那對狗男女便是死一萬次都不可惜,但是李俊良擔心三弟的孩子,會不會有彆人的孩子,而李家在傻傻的給彆人養孩子。

“待弄清楚了之後再決定要如何做。”李俊弛很為難,他與兄長不同,他常年在京城,對孩子很有感情,現在突然懷疑孩子有可能不是他的,他的心情是相當的低落。

“你媳婦平時被你關在院子裡,還能扯出這事來,若沒有幫襯著,絕對辦不到的,你院子裡的人也要換換了。”

米掌櫃從李將軍口裡得知情況後,倒吸了口涼氣,但很快便冷靜了下來,“這事倒也不難查,尋個三弟院子裡,進府最久的那個,問她平時可有人在三弟院裡停留過久。若有這樣的人存在,絕對不會晚上串三弟院子裡去,三弟和你們不同,他是天天都在家,晚上也住在院子裡,偷腥的人隻要不笨就不會晚上去,若是白天去,院子裡怎麼可能會沒人做工,不算院子裡沒,家裡這麼多人,總有那麼一兩人能注意到。”

李家不消停,皇宮裡的天子也被大臣和妃子們弄得頭疼,大臣兩三天便會上折子,要天子再立後,妃子們一個個一天天獻殷勤,賣好,讓天子弄得人眉頭能夾死幾隻蒼蠅,這幫子大臣不想怎麼幫朕治國,天天儘盯著朕的後宮,他們想乾什麼?而王渙之送來的信,讓天子也是頭疼得不行,先是他小兒子弄了個婦人做工的工坊,接著他又建議在衙門裡招一些做事的女人,此舉不能說不好,但若他在朝堂之上提出,怕是不論文武,都會跳出來反對。

王修晉不知大哥向父%e4%ba%b2提出招女衙役的事,更不知父%e4%ba%b2給皇上送了封信,若是他知道,估計也不會阻止,若是給推舉出來,倒也是辦了件好事,若不是無法推舉,最起碼他們嘗試過,就沒有遺憾。

接到李菻善的信時,王修晉正準備動身去京城,梧縣的紡織工坊後繼之事,便由於掌櫃獨自去做,他相信於掌櫃能做好,而油坊那邊,準備在今年再添一條生產線,王修晉想了想油銷量覆蓋之處,再添一條也沒什麼,但是他還是跟管事講明,此次增加之後,幾年內都不需要再添生產線,管事不解,卻也應下,他覺得王修晉不會坑他們,雖說油坊是皇上的,但王修晉還要拿分紅。

李菻善的信上提了宋家的事,也提到了三叔把妻子休了之事。王修晉看完信後,小心的折好,放在書箱裡,或許等以後老了,還可以翻出來看看。

☆、第161章 一六一

待王修晉到了京城,已近三月,休整一番後,又開啟了走%e4%ba%b2戚模式,大嫂被過繼到春家嫡係一脈二房的正室夫人名下,這二房現在居於京城,不過春家和四皇子的關係並不%e4%ba%b2近,對突然過繼的女兒,反倒是挺看重的,不是因為女兒的夫婿 ,而是因為其小叔子,也從商。過年時,二房送去王村的禮,一點兒都不少,且還很重,便是向王家表明,春家二房對這個閨女很重視。

見到王修晉遞上的拜貼,春家二房很是重視,二房當家老爺推了朋友的邀約,專門在家中等著王修晉。春夫人下令備好清爽的吃食,剛過完年,都吃夠葷腥,且王修晉剛到京城,路上必然吃的不是很好,比起大魚大肉,反倒是家常小菜更能得人好感。

王修晉原本是沒打算中午在春家吃飯的,哪想二房夫婦很是能說會道,弄得王修晉說不出告辭的話,但也不得不承認,二房夫婦比春縣令春夫人更讓人覺得%e4%ba%b2近,且也不會覺得人家有何意圖,可以做%e4%ba%b2戚多加來往。見到準備的午膳,足矣見主家的細心。

用過午膳,王修晉以還要拜訪%e4%ba%b2朋不由告辭,二房夫婦不再攔著,隻道有得空常來坐坐,二房的老爺更是開口,若是在經營之處有何難處可來向他討教,或許經營的想法不如小輩靈活,但經驗還是有的。王修晉忙行晚輩禮向春老爺道謝,不管此言是真心,還是擺個姿態,能說出這番話,便證明人家會做人。

因在春家多坐了一會兒,去宋家便比往年晚了一些,王修晉想著,若以後和春家相處的不錯,明年開始,分兩天走姻%e4%ba%b2。在宋家並沒有坐太久,王修晉便離開了,主要是宋家今年的氣氛不對,他可不願意扯到宋家內的爭鬥中去。打宋家出來,王修晉沒上馬車,而是溜溜達達的往李家走。

李家其實也沒比宋家的氣氛好多少,但王修晉卻沒有想要轉身就走的想法,進了門先去見了老爺子,之後又拜見李將軍和米掌櫃,還沒說兩句話,便見李菻善趕過來。見到王修晉,眼裡露出笑意。米掌櫃也不多留王修晉,讓兩人去說說話。看著兩人的樣子,米掌櫃便想到了兩位小叔子身上,然後便歎了口氣,真真是讓人頭疼。二叔子前幾天回來,說有了心儀的人,不過是男人,不等老爺子發話,便又接道,大哥便討了男妻,父%e4%ba%b2不能偏心。老爺子起初並沒有反對之意,倒是因為二叔子的一句話氣得不行,後來得知二叔子心儀的人,老爺子直接上家法。

老爺子現在不反對晚輩討男妻,可對方家裡也得有個兄弟,不能讓人家斷了根,可二叔子心儀之人卻是家中獨子,對方家裡怎麼可能讓獨苗斷了血脈。而且二叔子還純是單相思,對方壓根就不知他的心思。二叔子的事,米掌櫃看著懸,三叔子的事,卻真是讓米掌櫃不知如何勸說,將軍連著數日陪在三叔子那邊,就怕三叔子有個想不通。

回到自己的院子,李菻善便開口道,三叔找出那個給他帶綠帽子的人,可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某官家小姐,有段時間,這位官家小姐常來將軍府,當時小爹還有心說給二叔,得虧二叔那段時間儘躲著小爹,小爹也沒機會提,若不然傳出去,還以為小爹容不得二叔。

“是女的?”王修晉驚訝的不行,聲音不由自主的提了一提,隨即又覺得失了儀態,立刻整了整衣服坐下,“我隻是有些驚訝,可是問準了?彆是隨便亂咬的。”

“那邊的小姐也認了,兩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都是身邊的丫頭幫忙遞信,丫頭也不識字,不知信上寫的是什麼,還以為是閨中密友。”李菻善還把三嬸娘家跑來要人時,那位小姐也跟過來的事講了,隻不過那會兒還沒問出來,隻以為是擔心手帕之交,哪想裡麵還藏著事。“待查清之後,那位官小姐直接就認了,接著便討人,直說三叔給不了三嫂那啥,便應該把人放了,不應拘在後院,鬨得挺大,京城裡的人差不多都聽到一此風言風雨。”

“後來呢?”兩人打破了世俗在一起了?王修晉很是好奇,畢竟這是古代,而非講男女平等的時代。大梁允許男妻,卻不允許女女搞在一起。說句不好聽的,在男人統治的天下,女人就是生孩子的工具。他們能敬著母%e4%ba%b2,卻不會給女人平等,多麼的可悲。

“後來,那位官小姐在二月中,就被嫁到南邊去了。”李菻善說完後,又加了一句,“那位官小姐並沒有反抗。”◇思◇兔◇網◇

王修晉歎了口氣,還以為能是個感動天地的真愛故事,結果卻是逃不過世俗的劫,挺沒意思的。

“三叔還是受到了一些打擊,若是個男人,或許還好些。”李菻善有點替三叔急,可他能做的事卻很少,“父%e4%ba%b2和二叔每天晚上都會陪三叔喝酒。對了,二叔可能快成%e4%ba%b2了。”

“這是好事,有了喜事說不定能把府裡的黴氣衝散了。”王修晉真心覺得是好事,心裡盤算起來,若是李家二老爺再娶,他應該送些什麼不失禮。李菻善認同的點點頭,準備見到二叔時問問何時成%e4%ba%b2,他也好準備禮物。

在將軍府呆到很晚才離開,出了門之後,王修晉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新樓,不是問進展,也不是為審查的結果,而是單純的去慰問。住在新樓的二十幾戶人家,不能與家人同過年,卻也不覺得孤單,他們聚在食堂裡,一起包餃子,一起做團圓飯,一起閒聊,歡歡喜喜的過了年,他們感激東家,他們雖是買下來的,卻又和下人不同,他們不用像下人那般過著低人一等的日子。做著工作,拿著月錢,除去一紙契之外,他們與做工的沒什麼不同。

下大獄時,誰會想到還有一天,他們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如今他們每天做事都十分認真,為得來不易的日子,也為多賺些錢,或是寄到發配之地,讓%e4%ba%b2人的生活能好些,或是存下。在經曆了牢獄之難後,他們對享樂看得淡了,食能飽腹,衣能遮寒暑,住能擋風雨,錢夠用就行。

王修晉小坐了一會兒,被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感激之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卻不能忘記他們,與其感謝他,還不如感謝他們修得的好人品,讓他一眼就能從眾人的標簽裡看到不同。離開了新樓,王修晉才回家休息,一邊走一邊想著引進織布的事,他不清楚現在織布的人是男是女,估計是男的,要不然怎麼會沒有正兒八經的婦人工坊,總不能織布的工坊招的也是未成年少女。

當然,用男用女先且不計,從哪裡引起織布的技能才是重中之重,可在織布的行當裡,他不認識能說上話的人,貿然的上門,直說買織布技術,還不是要買了人家的財路,人家能同意才怪。王修晉歎了口氣,明兒到李府時問問米掌櫃,若他也不知,便可以考慮走走皇家的路子,要不問問春家的人?畢竟春家的商圈可比他的大得多,立足商界的時間也比他長得多,人脈自然也要比他的廣,而他,說白了就是借的皇上的勢。跟真正的商人,單比人脈就輸得很慘。

王修晉拍了拍額頭,他怎麼覺得自己除了抱上天子的大%e8%85%bf之外,其實特彆差呢!又想了想,覺得自己想太多,能夠借勢也是件不得了的事,並不是誰都可以的,怎麼能看低自己,握住拳,打了個哈欠,不行,太累了,他需要睡覺,什麼事明天早晨頭腦清醒時再想。

織布的事,和米掌櫃提過之後,米掌櫃隻說他幫著問問看,王修晉便把此事放在一邊,開始忙查賬的事,和二十多人忙著幾處分鋪的賬對了完,其中兩家出了問題,當時去的幾人,被掌櫃的好吃好喝的供著,又是各種阻攔,接著又是什麼軟香攻勢,見前麵的都沒有效果,乾脆就上威脅,若不是跟著去了退下的士兵,他們搞不好連回都回不來了。

王修晉早就想到會有這樣的事,也知道有人在貪,帶士兵一些是過去幫忙看鋪,還有一些是保護查賬的人,也隻是預防,偏不巧還真就用上了,王修晉感歎古人的大膽,至於之前掌櫃,王修晉會另派人過去接任,被替下的人就去大牢裡呆著吧!就算是有什麼後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