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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

你們的生命裡,永遠都不會再有這個孽子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還是感覺不太好,蘿卜和恕兒的感情,一直都沒有寫到位,唉,如果有想看詳細的,請看小桌子同學的長爪(好吧我有點懶了)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夫人?”

“走吧”鬱文蘿走出西院,頭也未回,“一個人如果連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看,彆人誰都不會給他一絲尊重。”

冷姨一愣,不解地問,“夫人,您怎麼了?”

“文蘿,你怎麼了?”

迎麵走來的青衣男子含笑問道,“那臭小子惹你了?”

鬱文蘿一直視秦書畫為兄長,此時卻冷冷道:“秦殿主不必如此,不如去看看你那高徒在做什麼?”

秦書畫目送她走遠,摸摸胡子,“這是怎麼了?”

他掂一掂手裡的東西,琢磨了一會,便慢悠悠地踱進西院,想想從那天把那不省心的小子救回來後,就這事那事的,也沒機會見幾次麵,正好去好好說說話。

他閒庭信步地晃悠進去,黎遠正在門口一臉擔心地轉圈,看到他之後臉上表情變化得更加豐富多彩,一會喜一會憂,秦書畫嚇唬他,“乾什麼,不歡迎啊?”

“黎遠不敢”黎遠苦著臉行禮。

“諒你也不敢,就算你敢,那臭小子也不敢。”

秦書畫哼了一聲,就要推門進去,一邊問,“這大白天的關門乾什麼?”

“前輩”黎遠“蹭”地竄到他身前擋住,訥訥撓頭,“那個,公子他……”

“他怎麼了?不在?”

“不是,他……”黎遠暗自著急,公子不讓告訴彆人,可是秦殿主算不算彆人啊,都說秦殿主醫術高明,要是他知道了,會不會有辦法救公子?

要不要說呢?

他猶豫著,秦書畫不耐煩了,罵他:“走遠點,去前營。”

黎遠不敢惹他,低頭跑了,秦書畫這才滿意,一把推開門,“恕兒——”

呼喚聲戛然而止,秦書畫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停住了。

整潔的屋裡,沒什麼奢華的擺設,簡簡單單的桌椅,地上也乾乾淨淨,隻散落著數十粒漆黑小巧的藥丸。

黑衣的少年正半跪在地上,摸索著撿起一粒,送到口中,再摸索起一粒……

清淡的藥香對於他這種常年浸潤在藥毒之中的人來說,太熟悉不過了。

一陣風聲呼嘯而過,緩歸隻來得及往後閃了一下,就被掀翻在地,正要反擊,聽頭上一聲炸雷般的怒吼:“給我放下。”

緩歸一怔,“師父?”

他循著聲音轉頭,秦書畫一步邁進來,拈起地上一粒藥丸,放在鼻子下聞了一聞,確認了之後,頓時一陣怒火竄起來,一巴掌打過去。

“混賬,這也是能隨便吃的?你知道這藥是怎麼回事嗎?知道吃了會有什麼後果嗎?”

緩歸偏過頭,垂下眼簾,“徒兒知道。”

“你知道!”秦書畫指著他怒罵:“你知道你還用!營裡都說三公子以一敵百厲害非常,原來你就是靠著這個厲害的,啊?你知道有多少鐵打的漢子,就因為用了這樣的藥,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知道多少江湖豪傑,因為惹了這藥癮戒不掉,自己痛苦不堪不說,最後搞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啊?這種藥你也敢用!不過就是戰場上一點傷一點痛,連這都受不了,還有什麼用?廢物!”

緩歸伸手,擦去%e5%94%87角的血跡,抬起頭,秦書畫在他眼裡是一片朦朧的怒火,他怔怔看了一會,忽地一笑。

“是,恕兒沒用,恕兒是廢物,恕兒讓師父失望了。”

“你!”

秦書畫怒極反笑,指著緩歸罵道,“你也知道讓我失望?那你怎麼不做點讓我驕傲的事情來?”

緩歸自嘲一笑:“恕兒無能,哪裡能有讓師父驕傲的事情?”

“混賬”秦書畫一腳踢過去,“好好好,你沒本事讓我驕傲,那以後就彆說是我秦書畫的徒弟,我秦書畫沒你這樣的徒弟。”

他氣得在屋裡跳腳,沒注意到緩歸一直自嘲的笑容忽然淡了下來,那眼神也朦朦朧朧看得越發不清楚,有些異常的安靜,過了一會,低頭摸索到一粒藥丸,丟進嘴裡,之後微微一笑。

“是,那師父也再管不到恕兒的死活,恕兒這裡簡陋,請師父移步吧。”

“你!”

秦書畫兩眼冒火地盯著這個曆來在他麵前都乖巧懂事從未頂過嘴的小徒弟,看他就當著自己的麵一臉不在意地吃著沉羽,眼中是模糊的譏笑,登時火冒三丈,一腳踢翻緩歸,“混賬東西,你還敢再吃。”

他在屋裡轉了幾圈,也沒找到合適的東西,一眼看到緩歸腰間冰痕,一把解了下來,劈頭蓋臉打下去。

“我讓你吃,讓你吃!”

“不知悔改的混賬東西,我當年教你的,都吃到肚子裡去了?”

緩歸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勉強支撐起身子,聞言抹了把嘴角的血,笑道:“師父教過恕兒什麼?暗衛規矩?有仇必報?還是蛇蠍心腸?師父放心,恕兒都記得呢。”

秦書畫有些驚呆地看著緩歸,像是看著另外一個人,氣得臉色鐵青,手臂發抖。

緩歸還在笑:“還有冰痕,也就此還給師父吧,這是師父的心血,也是鬱家的心血,恕兒不配擁有它。”

秦書畫氣得話都不會說了,指著他怒吼:“好,好,我當了你那麼多年師父,就隻教會了你這些是嗎?那我就再教教你什麼叫孝悌之道,什麼叫傲骨不屈。”

他氣急之下也不管那麼多,冰痕一下下砸下去,單薄的衣衫很快被撕裂,道道傷痕出現在肌膚上,仿佛印著凸凹不平的花紋,鮮紅的顏色順著花紋一道道流下來。

緩歸在那紅色中仰頭微笑,“是,那恕兒就聽師父最後一次教誨,像恕兒這樣的人,做個暗衛都是上天的恩賜,原本就不該是師父的徒弟,給師父蒙羞多年,恕兒罪該萬死,請師父不要留情。”

秦書畫被他的話和笑容激得怒發衝冠,再不和他廢話,緩歸也不再說話,伏在地上,任疼痛一下下印在身上,很快便已經無力抬頭,他倒在自己的血泊裡,不顧形象地蜷縮起身子,眼前模糊不清,耳邊轟鳴不止,朦朦朧朧間仿佛回到了冰寒殿,一招劍法沒有掌握、晚上請安晚了一炷香、洗腳水溫度不適、跟執事頂了嘴、沒有聽從規矩,師父挽著鞭子,一下下毫不留情地甩在他身上,他忍受不住時抬頭,那高高在上的眼神總是沒有溫度的。

緩歸伏在地上,咳出滴滴鮮血,卻在心底更加自嘲地笑。

不過是個孽子,是個不該有的存在。

早已不配得到任何人的關愛,那些曾經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溫暖,不過都是自欺欺人罷了。

被鮮血染紅的手軟軟地攤在地上,清瘦的身子安靜地躺著,無聲無息,好像睡著了。

秦書畫停下手,看著鮮血中的人,遲疑著叫:“恕兒?”

盛怒之下下手不知多重,秦書畫忽然有些懊悔,卻見緩歸輕輕抬起眼皮,漆黑的眼珠轉了轉,清清冷冷的目光移過來,淺淺的微笑綻放在%e5%94%87角,他的聲音也是淡淡的,仿佛要消失在空氣裡。

“師父解氣了?那就請回吧,彆臟了師父的鞋。”·思·兔·在·線·閱·讀·

“你!”

秦書畫怒氣再次竄上來,再不看緩歸,一腳踢開門,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腳步聲終於遠了,耳邊終於清靜下來,緩歸躺在那,怔怔看了會屋頂,掙紮著爬起來,身上各處傳來的痛一陣高過一陣,從心口傳到指尖,他摸索著挪過去,把門反鎖了,然後再摸索著往回走,觸碰到牆角,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終於如願以償地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唉,覺得最近一章不如一章,真是頭疼。

友情提示,下章發糖:師父後悔,小龜傲嬌。

有幾點想說說吧,第一,橙子和蘿卜其實都是家國天下大於兒女私情的人,所以在他們心裡,尤其是如今的他們,做王爺和做聖女,是要大於做父%e4%ba%b2和母%e4%ba%b2的,所以雖然大家站在小龜的角度上會恨他們,但他們其實就像有的%e4%ba%b2所說,對不起的也隻是小龜,對其他人,他們是合格的王爺和聖女。

第二,還是引用某位%e4%ba%b2的話,如果小龜是個萬千寵愛的孩子,還會有人喜歡他,心疼他,看他嗎?所以,這就是看虐文的糾結之處,木有辦法,也就不必說賭氣的話了。

第三,有句話說,世界上沒有感同身受一回事,針不紮在你身上,你永遠不知道有多疼。橙子、蘿卜、師父,等等,都是一樣,他們沒受過那樣的痛,自然不會理解小龜的選擇,隻能讓他們慢慢體會,比如小寬,現在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好哥哥了嘛。

第四,呃,好像周更兩章了?我是不是太勤快了,一定是的,怎麼沒有掌聲和鮮花?

第五,我好像又囉嗦了,遁走。

第26章 通知

最近真是熱鬨,嗬嗬,我寫個文,就是自己開心,喜歡的人看著開心而已,結婚沒來由總是有人尋不開心,有什麼意思呢,我從來沒有求著誰看我的文,愛看不看,也沒有求著誰非得認同哪個人物,名著裡頭還有好人壞人呢,沒人要你們非得認同哪個壞人的做法,也彆跟我提什麼影響你們的三觀,那多少小說都是悲劇,難道你們三觀也會被輕易帶跑認為世界就是如此黑暗嗎?也彆用看彆的文的態度和三觀來看這樣的虐文,彆以為自己看了幾篇古代小說就是了解古代了,也彆以為自己就怎麼好大上三觀證和彆人不一樣了,你們喜歡或不喜歡,隨便,但揪住一個點不停重複地罵有什麼意思,現實中是得多鬱悶難以解%e8%84%b1,用得著拿網文裡的虛擬人物來發泄。

也彆跟我說這是大家喜歡才這樣討論的,討論我見過,沒見過這樣一個個滿口臟話的,也彆跟我說是被虐到了,也不見彆人被虐到了會這樣。

彆跟我說什麼觸到你虐點了就要打抱不平什麼人人喊打了,那生活中那麼多壞人壞事,你也看到了就去天天纏著人家不放?估計看到了真人趕緊閉嘴了把,就那麼幾句話翻來覆去說真是辛苦了。

還是那句話,喜歡你就看不喜歡就彆看,至於大動肝火嗎,至於這樣出言不遜嗎?趕緊走吧,沒人留。

還有,%e4%ba%b2愛的小夥伴們,都彆再去回複那幾個樓了,多頂頂心理學學霸分析之類的吧,哈哈。

另另,路人甲一堆一堆有好有壞,以後請留言的%e4%ba%b2登錄,不然都是路人甲,不喜歡登錄的話就彆留言了,登錄都懶得上我也沒覺得你有多喜歡這文,看到一堆良莠不齊的路人甲真是糟心,以後再看到這仨字的評論,無論好壞,一律當空氣。

最後,我不知道當你們精心展示的心意被人糟蹋會是什麼感覺,但是看到如此時候還有一堆說趕緊更文吧這是因為大家太喜歡了討論這麼熱烈還不趕緊更文獎勵我們你還不反虐乾什麼的話,真是內心抑鬱無比,若是這時候我還能有心情碼字更文,我也該是聖人而不是個寫讓您臟了眼睛的文的小作者了,以前每次看到這樣的評論我都是一笑而過,如今真是人老了脾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