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去乞討。”
“鄭嘉驪什麼人啊,怎麼這麼說話。”
“兼職很正常啊,她居然故意拖欠人工資。”
〈人物正向程度+1,當前—32〉
頂著眾人不善的目光,鄭嘉驪冷汗直流,可當著烏歌的麵,她怎麼敢再欺負句芒。
杜晚歌沒理她,看向看熱鬨的同學們,語氣含笑:“我請大家晚上去芙蕖苑吃飯,句芒今天生日。”
句芒有些意外,鼻頭不受控製地發酸。
烏歌竟然記得,她隻是在交給她的簡曆上有寫。
眾人終於活躍起來。
“今天是句芒生日啊。”
還有人壓低聲音:“天哪,芙蕖苑……”
芙蕖苑是出了名的貴,人均一千往上。
杜晚歌隻是淺笑:“我是國大附中高三的學生,也很想成為大家的學妹,所以就厚著臉皮,借我好朋友的生日宴,和大家相處。”
眾人被說得熨帖:“國大附中的學生,那肯定能成為咱們學妹啊。”
“這麼漂亮的學妹,那我們可得早早認識。”
“原來是句芒的朋友,學妹一看就是未來的律政俏佳人。”
見眾人都有要順台階下的意思了,杜晚歌的笑容溫和。
『好感動…我對她有點改觀了。』
『不愧是家裡做生意的,好會做人,女配姐其實有點東西。』
『說不上來的感覺,有種一直習以為常的東西被顛覆的感覺,芒芒還沒辦過生日宴這種東西,阿風都沒給她辦過,女配姐居然給她辦。』
『原來她拿錢是想這樣用,這樣更好,吃人嘴軟,以後這些同學多少會幫幫芒芒。』
眾人本來就結束了,杜晚歌帶著願意一起聚餐的眾人往外走。
臨走前,杜晚歌輕輕淺淺看了鄭嘉驪一眼:“我們不會讓你道歉,因為你的存在已經夠悲哀了。”
她抬步就走。
鄭嘉驪呆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
席間觥籌交錯,每個人都在祝句芒生日快樂,碰杯聊天的時候,儼然把句芒當成中心,句芒受寵若驚。
她悄悄看向杜晚歌。
杜晚歌側臉依舊冷若冰霜,可此刻句芒卻不那麼怕她了。
難怪黎先生會和烏小姐聯姻。
原來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吃完飯後,杜晚歌用在銀行取的那些現金結了帳,一遝掏出來拍在前台的時候好不霸氣,把眾人看呆了。
這學妹還…還挺豪邁。
〈人物正向程度+10,目前-22,人物光環+10,目前-40〉
『我去,這麼高。』
『媽耶,一下漲好多,原來女配向女主示好能漲這麼多,期待女配變好。』
『之前我可能覺得漲太多,但現在我覺得這個漲得不夠多啊,係統給我多吐點分給女配姐,聽到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在場的人對杜晚歌的好感猛然上升,剛剛雖然覺得她有意思,卻並不想深交,現在莫名想和她關係更近一步。
有人搭訕,問起杜晚歌最近一次考試多少分,杜晚歌麵不改色:“兩百分。”
眾人哈哈大笑,根本不信,國大附中的學生最差起碼500+,這個學妹還挺有意思。
杜晚歌說實話都沒人信。
而在車上的時候,句芒坐立不安:“烏歌,你花費太多了,我現在還什麼都沒幫到你。”
杜晚歌淡淡道:“現在馬上回家教我就行啊,我請客是因為你一定能成為我的助力,我正好要問下你,為什麼僅亞洲有熱帶氣候。”
句芒忍不住淺笑:“是熱帶季風氣候吧。”
“對。”杜晚歌點點頭。
『完了,被女配姐圈粉了』
『但就這一次,彆輕易判斷,誰知道之後的事,彆斷言,陰謀論地說也有可能是誤導我們。』
『不至於吧,明知芒芒和阿風是官配,她能做到無私幫助,能做到一次未必就不能兩次三次。』
『這個難關應該就避過了吧?正向程度和光環都漲了耶,而且好多!!』
『光環為什麼漲啊,我都沒搞懂,她又不是女主閨蜜,如果是女主閨蜜的定位的話,幫女主是角色作用,如果幫女主肯定漲,但她是惡毒女配。』
『她都解除原劇情了啊,惡毒女配變沒那麼惡毒的女配,加點光環很正常。』
句芒看著杜晚歌的臉,無來由覺得她好像更漂亮了一點,不是外貌上的,是氣質上的,沒有那麼陰鷙了,多了股清澈的朝氣。
她臉頰不由得泛紅,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堅定護著她了。
而另一邊,盧舜華看著黎風送過來的幾幅草書,行雲流水狂野恣意。
儘管她是外行人,都不得不覺得真是豪邁,寫這幅草書的人造詣頗深。
她還特地請了一位懂行的專家朋友,一起欣賞這幅畫。
朋友一開始還是笑著的,笑著笑著忽然收斂了笑:“這幅字畫不對啊。”
盧舜華不解:“哪裡不對。”
朋友指著字畫:“這裡寫錯了,風蕭蕭兮易水寒,這裡寫成風鼠鼠兮易水寒了。”
“草書有一套單獨的字體,蕭和鼠在草書字體裡非常相像,但隻要是專業的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這是入門級彆的錯誤啊。”
盧舜華感到不可思議,盯著那幅草書不移眼:“寫錯了?這是我請一位很出名的青年書法家寫的。”
朋友都不信:“不可能吧,這種錯誤都是新手犯的。如果說成了書法家,那隻能說是宣傳得太好,名過於實。”
朋友意味深長地看了盧舜華一眼:“這人不可靠啊。”
盧舜華聽著自己至交好友的話,忍不住開始生疑:“我還打算投給他一百億。”
好友不讚同地搖搖頭:“這種水平你投一百億?你就不怕血本無歸嗎?”
黎風清理完自己,剛出浴室,手機就響了。
他接起來:“搗亂的人找到了嗎?”
然而助理卻說話都抖:“黎總,盧總剛剛來消息,說對我們的投資降到了三十億。”
第20章 互相勾引
黎風不敢置信,整個人像陡然墜入山穀裡。
怎麼可能?
他剛剛才把女史箴圖和書法送到盧總家,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三十億,還不如投給烏氏的錢多,難道他還比不上烏長謙嗎?
盧總要投資的事情現在已經裡裡外外傳出去了,他甚至買了財經新聞頭條刊登這件事。
要是讓彆人知道盧總沒投,他的臉往哪放?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句芒被烏歌要走,投資也被烏氏搶走。
黎風忽然反應過來。
不對,這次降投資,難道是烏氏在搗鬼?
盧舜華半夜和自己的老板通完電話,看著牆上那幅草書。
隻覺得頗為可惜。
還沒有合作,就接二連三出問題,還是這麼粗陋的問題。
難怪老板也不敢一次性就投下去,哪怕儘調過黎氏,完全有資格拿這一百億。
黎風甚至還不如後麵入股的烏氏平穩。
—
杜晚歌和句芒學到半夜,彈幕都沒有一條了。
估計是彈幕說的十一點會關掉,也算給她一點私人空間。
平時她一靠近衛生間或浴室,也會短暫關閉,但一次最多好像隻能關十五分鐘。
杜晚歌把今天的錢實時轉給句芒,沒有讓她捉襟見肘。
躺在床上的時候,她才想起很久沒看手機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打開手機,黎司期的消息彈出來:“如姐姐所願【圖】,姐姐好壞。”
圖裡是黎風被潑狗血的畫麵,黎司期一天都高興著。
杜晚歌看到,心情也不算太差。
冠冕堂皇的小人,她都不知道這種人怎麼能做男主,而且彈幕都覺得他儒雅從容有風度,不知作者是怎麼把一個陰險小人刻畫洗白成好人的,亦或是作者本身就讚同黎風這種價值觀,所以覺得他是真的正派。
杜晚歌嗤笑一聲,推卸責任:“我壞?不是你乾的嗎?”
黎司期站在陽台,樓下湖水粼粼白光在他清晰淩厲的輪廓上泊停一層光邊,挺拔眉骨連著高如山脊的懸膽鼻,男人的輪廓一路曖昧又誘人地向下起伏跌宕,彗星眸如一抹刀光撕裂夜色般驚豔。
修長冷白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輾轉,打出的句子一派清純天真:“不是因為姐姐叫我這麼乾嗎?”
杜晚歌輕嗤:“叫你乾什麼你都乾?”
黎司期坐在陽台的露天餐桌旁,拿起一杯朗姆酒淺酌。
他饒有興味地垂眸低笑:“當然了。”
杜晚歌的消息跳上他屏幕:
“叫你愛上我呢?”
黎司期放下玻璃酒杯,玉白的指點輕點屏幕:
“我已經想愛你了。”
杜晚歌坐在窗邊,外麵是花園草坪的路燈和颯颯作響搖搖擺擺的樹枝,無來由像童話一樣的安謐甜蜜。
“那見麵嗎?”
夜色在他麵龐蒙上霧麵的光澤,像還沒有拋光但華麗的玉石,神秘而繾綣:“好啊。”
杜晚歌垂眸摁滅屏幕,%e5%94%87角卻勾起一絲笑意。
莫名的,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找到一點同頻的安心。
翌日,彈幕上線的時候發出尖銳爆鳴聲。
『後台提醒我多了一個情節,黎風被黎司期潑狗血,啊!氣死我了,黎風的光環都掉了。』
『討厭死了!!黎司期怎麼讓阿風出這種醜啊。』
『反派黨表示黎司期好A啊,看書的時候賊想讓女主跟黎司期,又強又壞還護短,簡直就是女主的瘋狗,女主讓乾嘛就乾嘛,誰不愛!現在更帥了好嗎。』
杜晚歌眼底笑意幽深。
被彈幕實時監視著,為了維持形象,什麼都不能做,但黎司期不一樣。
他本來就是反派,做什麼都合理。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這是唯一一個同盟。
她慢悠悠開口:“反派有動作?”
『是啊,阿風肯定很生氣,因為按原劇情,這個時候他被黎司期偷換了書畫,導致投資降級,已經很emo了,結果黎司期還淋他狗血。』
杜晚歌笑了笑,還真像是反派能乾出來的事,她給黎司期發消息:“聽說你偷換了黎風的字畫?”
早起洗完澡的黎司期看見消息,用毛巾擦了擦溼潤的發尖,隻裹著一條浴巾給她回消息:“我偷換黎風字畫?姐姐確定不是黎風偷我字畫去邀功?”
杜晚歌微微蹙眉。
她問彈幕:“偷換字畫什麼意思?”
『就是黎風本來有幾幅寫好的書法,結果黎司期陰險地拿自己寫的次品去調換,送到盧總家,到最後才真相大白。』
『陰險,太陰險了。』
杜晚歌揚了揚眉尾:“這樣啊。”
她給黎司期發消息:“當然啊,我可是因為你哥的草書對他一見鐘情。”
黎司期拿著手機的手停在半空,清厲的眼尾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