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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他似乎還嫌不過癮,一口咬住了對方圓潤的耳珠,吸吮碾磨。

晏修白被他弄得有些癢,%e5%94%87角自然而然的翹了起來,他不是不喜歡這樣的%e4%ba%b2昵的。

隻是,“癢......”他縮了縮脖子,這樣說道,聲音中滿是笑意。

燕長生身子一僵,加重力道的咬了一口,算是懲罰。

陪伴了半生的刀盾早就被他扔到了一邊,此時此刻,他想抱著的,唯有眼前這個人。

燕長生的%e5%90%bb從來都不是溫柔的,他狠狠地深入,重重的碾磨,%e5%94%87齒相交的時候幾乎要講對方吃下肚去,就像他的整個人一般,充滿了冷硬,風霜,鮮血,馬革裹屍。

似乎在遇到晏修白之後,他才感受到了陽光,聞到了花香,看到了藍天白雲。

%e5%94%87齒間帶上了一點點淡淡的鐵鏽味,些微的刺痛在某些特殊的時候反而會讓人更加的興奮,晏修白摸著對方的脖頸,一點一點帶著安撫意味的撫摸著。

“我很想你。”他這樣說,雖然有很多疑問,比如說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洛陽,為什麼要殺李世民,可此時此刻,那些問題忽然都變得無關緊要,因為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一些小小的,能夠讓兩個人都快樂的事情。

與燕長生相比,晏修白的%e5%90%bb是溫柔的,比任何人都要溫柔,這種溫柔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傳遞給對方,融化了燕長生身上所有的冷硬。

夜是冷的,月是冷的,兩個人卻是熱的,薄薄的熱意覆蓋在身上,足夠燃燒起一團火。

蜜色的%e8%83%b8膛被烙上一個個鮮紅的痕跡,燕長生目光迷蒙混亂,掙紮在清醒和沉迷之間,他不甘示弱,一手緊扣住對方的腰,一手從微敞的衣襟鑽了進去。

忽然,他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指尖傳來的那種凹凸不平的觸?感讓他沉浸在欲、、望中的心徹底清醒過來。

他稍一用力,便扯開了對方的衣物,大半個%e8%83%b8膛赤、、%e8%a3%b8%e8%a3%b8的暴露在他麵前。

他心口一凜,入目所見的一切刺痛了他的眼睛,鞭痕,烙印,刀傷,槍傷等等,有新的也有舊的,各種各樣的傷痕一道壓著一道,遍布在眼前的這具身體上。

“怎麼回事?!”因為過於壓抑克製,他的聲音稍微有些變調,他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也從來沒有這麼心疼過。

從小到大,幾乎小半個人生都在戰場上,燕長生什麼樣的傷沒見過,甚至他本人受過更嚴重更致命的傷,身為軍人,身為玄甲軍裡的一員,身上沒個幾道傷,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蒼雲堡的人。

可這人不應該是這樣的,他的身上不應該有任何的傷疤,他是生活在花團錦繡裡的,合該被人寵著縱著,不應該受到任何苦楚。

燕長生指尖微顫,那些刺眼的傷疤就像一隻隻螞蟻一樣,噬咬著他的指尖,一直咬到他的心裡,讓他疼的幾乎窒息。

晏修白暗暗叫遭,美色誤人,竟然忘了這茬,他不想讓他擔心,卻也不想騙他,隻能安撫道:“我沒事,就是受了些皮外傷,並不嚴重,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麵前。”

燕長生眼睛都紅了,一字一頓寒氣直冒:“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撫不住了,晏修白歎息一聲,隻能將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

說完,又%e4%ba%b2了%e4%ba%b2對方的%e5%94%87,道:“我真的沒事了,以後再配點藥,保證連一點疤痕都不會留下。”

說到這裡,他也很是無奈,早先是沒有這個條件,後來跟了李世民,又是打仗又是整頓洛陽,實在是沒有時間,再後來就漸漸遺忘了,早知道兩人會這麼快重逢,他說什麼也不會忘啊。

燕長生眼底煞氣翻湧,他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那些傷痕,問道:“還疼嗎?”

感受到對方指尖傳來的輕顫,晏修白也心疼了,為他心疼,他勾起對方的發絲,輕聲道:“你%e4%ba%b2一%e4%ba%b2就不疼了。”

燕長生二話沒說,立刻湊了過去,柔軟的雙?%e5%94%87貼在那些傷疤上,蹭了蹭,又伸出%e8%88%8c頭輕輕%e8%88%94%e5%90%bb,肩上的,%e8%83%b8口的,小腹的......

晏修白剛開始還能忍著,但那一連串濕漉漉的%e5%90%bb落在小腹的時候,還能坐懷不亂就不是男人了。

他一把撈起對方,粗重的%e5%90%bb落在對方%e5%94%87齒間,%e5%94%87%e8%88%8c相交,更像是一場征伐,誰也不讓誰。

突如其來的闖入讓他一陣激痛,燕長生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後背牢牢地抵在粗糙的樹乾上,有些疼,但與下麵傳來的疼痛相比,又什麼都不算了。

晏修白狠狠頂入,又極其緩慢的撤出,然後再狠狠地頂入,幾次之後,那個包容他的地方漸漸的柔軟起來,初春的夜很冷,彼此緊貼的地方卻很熱,尤其隻那個讓他深深進入的地方,燙的他整個人都暖起來了。

晏修白的動作強而有力,幾乎沒給人喘熄的機會,就算是燕長生這麼強悍的體質,最柔軟脆弱的地方被人這麼毫不留情的攻擊著,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慢些......”他的聲音沙啞之極,帶著些微的痛意,可痛的同時,也有忽視不了的快、、感。

晏修白如他所願的慢了下來,細碎的%e5%90%bb落在他的眉眼%e5%94%87角,快、、感之中,那張本就英俊之極的臉,更加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兩人間的這把火徹底燃燒了起來,連天際懸著的那抹月色,都羞恥的一點一點藏進雲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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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洛陽亂了一晚上,李世民府邸的燈光一夜未熄,而罪魁禍首卻和情人你儂我儂的廝混,直到天光漸白的時候才回城。

他剛踏進城門,就有人去通知李世民了,等他回到府中的時候,正遇上李世民%e4%ba%b2自出來迎接。

經過昨日一戰,晏修白可以說是李世民的救命恩人了,地位身份自然大大不同,李世民對他的信任自然也加深不少。

他的身體有些許,臉色也不是太好,所有人都以為晏修白是和昨晚的賊人動手的緣故,鬥了一晚上,誰都會精力不濟,或許還可能是受了內傷?

李世民擔心之下,想請大夫來給他看看,嚇得晏修白趕緊拒絕了,直說自己就是大夫,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用不著彆人。

開玩笑,要是被人一把脈,看出他腎虛還得了。

他確實打了一晚上的架,妖精打架那種,再加上昨晚天氣冷,他這個身體又比較虛,除了腎虛之外,他還有些低燒。

都是那個磨人的小妖精,晏修白抽著鼻子感歎,美色誤人啊,燕長生就是那個迷的他不想早朝的妖妃!

昨晚光顧著廝混了,什麼都沒來得及詢問,要不是還惦記著還在府中的小孩,他早就拉著人重新找個暖和一點的地方,繼續大戰三百回合了。

妖妃啊妖妃......

不過兩人也不是不能見麵了,以燕長生的武功,偷偷摸摸混進來,絕對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這就是你放心不下的那個人?”燕長生看著對方懷裡抱著的那個小不點,皺眉問道。

“對啊。”晏修白將小家夥遞了過去,笑道:“可愛不可愛?”

燕長生拒絕回答,本來兩人既然已經重逢了,他理所當然的就想把人拖走,可對方硬是不願,說是這裡還有一個牽掛的人。

這話說出來,是個人都受不了,何況是燕長生,就算明知道對方不是那個意思,他也整整喝了一天的乾醋,到了晚上實在忍不住了,就想來看看那隻勾搭了自家情緣的小妖精到底是誰。

事關晏修白的時候,燕長生向來是沒什麼好的忍耐力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燕長生勉強抬眼瞧了瞧那個孩子,心中冷哼,不就是一個白皮青蛙,有什麼可愛的?!

幸好晏修白不知道他心中的腹誹,否則定要和他打上一架,真打架的那種,彆的小孩也就算了,他也從不覺得一天到晚哭唧唧的孩子有什麼好看的,可這個不同,這可是他一手養大的,還頑強的活著,沒有被他養死的那種。

多麼堅韌不拔的生命力啊,晏修白捏著他白胖胖的小臉蛋感歎。

小孩伸了伸胳膊,又伸了伸%e8%85%bf,燕長生看的直皺眉,“你彆捏他了。”他忍不住說道:“都要被你捏醒了,待會兒哭起來我可不管。”

“放心。”晏修白相當有經驗的說道:“隻要把他喂飽了,無論怎麼折騰,他都不會醒的。”

可是,我不想你一直抱著他,也不想你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的身上,燕長生如此想著,麵上卻絲毫不露。

“我一直想給他取個名字,可都沒有一個適合的,要不你來給他取個吧。”晏修白頗有興致的說道。

“小青蛙。”燕長生想也沒想的說道,可不就是一隻白皮青蛙。

晏修白皺眉,沉%e5%90%9f片刻說道:“倒是可以做個小名。”

燕長生:“......”

雖然這人的取名能力實在不行,但到底是自己的心上人,作為一個合格的情緣,他應該包容對方的任何缺點,可憐了小家夥,晏修白憐憫的看了一眼睡得無知無覺的孩子,要和這麼挫的小名共度一生,實在令人同情。

委屈你了,小青蛙。

......

“既然你牽掛的人已經在這兒了。”說到牽掛之人這四個字時,他特意加重了讀音,然後道:“咱們可以走了麼?”

晏修白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那隱藏在醋意背後的意思,他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待在這兒,待在太宗皇帝身邊做事?”

燕長生沉默,他扭頭道:“他還不是太宗皇帝。”

“遲早都會是!”晏修白將他扭過去頭掰過來,麵對自己,沉聲道:“你為什麼會來刺殺他?”

“有人讓我來殺他。”燕長生並不瞞他,如此說道。

“誰?”晏修白皺眉。

“少帥軍的寇仲。”

晏修白已經不是初來這個世界時的無知了,寇仲和徐子陵,這兩個總是會一起出現的名字,關於他們的事跡他或多或少的聽過一些,天下第一的長生訣,讓兩個名不經傳的小混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