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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寫起來少了一點什麼。跟一隻猝不及防就麵了基的孩子聊了一下,我跟她說總覺得現在寫的小說沒有一本可以超越阿音。她也跟我說有這樣的感覺。我將自己的文又都重新看了一遍,阿音的喜歡是付出所有默默愛著,他喜歡卻不能說,隻要摩嚴的一句話他什麼都肯。現在自己看都差點哭出來。然後最近又在b站看到了有關於劍三樹洞的幾個小故事,很心疼哭到不能自己。

然後我又仔細的想了一下醉閒和阿離。突然發現他們的愛浮在表麵上還沒有沉下去。我寫故事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劇情多少大陰謀大框架之類的,也沒有這樣的智商。我隻是想寫出不同的人不同的愛恨。阿音與摩嚴之間的師徒之情夾雜的喜歡,白璧與景琰水到渠成的相守與在風花雪月之上的家國忠義,還有殷瑟與法海明明不懂怎樣愛一個人卻各自執迷。

莫離寫的還不多,現在開始也還來記得。而醉閒怎麼說已經定下了方向,醉閒的性格不知的性格早就刻在了我的腦子裡。我就再想究竟怎麼樣才能將他們的感情寫的更真實,究竟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醉閒與白璧與阿音都不同,阿音與摩嚴有感情基礎從小打到的師徒情分,而白璧與景琰是一路患難與共的好朋友,他們一起走了白璧的半輩子,在蕭景琰最困難的時候。那醉閒與不知呢?其實他們算不上朋友一開始就是風月相關。而醉閒他的生長環境還有身份與其它的人也都不同。

他是一族的君帥,他有他的責任。他不會示弱也不會撒嬌說委屈,因為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教過他,也沒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安慰他聽他說那些開心抑或不開心的事情。所以要讓他去感情剖白實在很難。而不知就更不說了,他對感情的理解其實也很單純,一直遠離凡塵突然一下掉進了紅塵裡,又是清淡的性子。要他去表達還不如將期望寄托在醉閒閒身上呢。

在寫阿音的時候有許多的心理活動,或許是我將他們的性格還沒有摸透,寫醉閒還好,寫不知我就覺得束手束腳。看這篇文文的小天使應該有一部分就是看了殷瑟與法海來的。其中殷瑟的心情其實非常好猜,而法海又高冷的什麼似的,我那時候就將他所有的好都藏起來,因為是按照殷瑟的視角寫的。所以將法海的好藏起來,一點一滴都找得到,但是一不小心就會錯過。可不知不是法海。

不知對於佛與法海也不一樣。我希望我筆下的和尚可以好好的愛一個人,但是那種酒肉和尚有什麼意義。不能愛卻心以傾,愛不得卻又舍不得他委屈,知道不可以不可能他們控製這自己不去愛,隻能小心翼翼的對心上的那一個人好一點再好一點。

我說不值是我寫過的最不渣的一個攻。因為yy過的和尚攻全都是我喜歡你但是我不說,我還要對你說不喜歡的那一種。但不知沒有。這也是我難住的一個原因,若說放下醉閒,不知舍不得,但若放下了心中的佛那不知還是不知麼?

他們的感情就想是水,點點滴滴。上麵廢話了那麼多好吧就是介隻寫著寫著就歪了【捂臉】。重點吧,就是喜歡一個人你的心情你會做什麼我覺得我寫的都太虛了太浮在表麵上了,還沒有沉澱下去。對於不知與醉閒也太過平麵不夠立體。

介隻一上手就是虐文,還是第一次寫這種甜甜的風格,但寫著寫著呢我又忍不住往虐的方向寫。真是夠了【抹臉】。而那種細膩的心情,適合阿音和莫離但應該不適合醉閒的。也是第一次寫劇情那麼多的文文,實在話,介隻是純純的感情線一路走到底,醉閒這裡還有大大的劇情。結果太高看自己了要劇情沒感情,要感情沒劇情。【撲街】

我不想一直原地踏步。我很喜歡阿音,甚至那個時候大晚上想到阿音也摩嚴就能哭到不能自己。但是我想超越,希望可以寫出更好的故事,細膩的凡塵風月。結果想著醉閒喝莫離哭瞎了兩個晚上,看b站哭到頭疼。【捂臉】【淚點低怪我嘍QAQ】【偷偷說一句,其實阿音的哭的方式就是晚上介隻蠢蠢的便邊故事邊抹眼淚的方式【望天中】】

最後的最後,這些都是有感而發了,看到這裡的你一定是真愛【比心~~】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追逐

第三十三章 追逐

暗紅的眸中無悲無喜,他隻是在說一個事實而已。隻是醉閒,淨離當不起你的天下也配不上你的所有。他不配。

所以,不知道:“命在,就還有機會看到不一樣的風景,還能遇見另外一個人,找到更歡喜的活法。”

“比如你麼?”醉閒環住不知的脖頸,不知在上麵,醉閒在下方仰臉瞧他,溫熱的呼吸捧撒在不知的下顎。。他沒有過空蕩蕩的心臟,隨隨便便的問出口,不過是貪戀不知身上的暖意。

人總是這樣,從窮日子到過富足的日子容易,若從好日子一下跌到泥土裡就是千難萬難怎麼都不習慣。魔,也是一樣的,這六界萬物都是一樣的,不然怎麼說人是萬物之靈呢。

那些森冷的煞氣纏繞在身上,扭動大笑。真是,好冷啊。

隻是不知這次未免回答的太快了,醉閒還來不及緩一緩身上漸漸消散的溫度。

“不是。”不知低垂了眼眸,一派溫潤模樣。

醉閒怔了一瞬,手一鬆,手心滑過不知的肩頭打開跌在身邊的地上。

“我知道。”和尚麼,自然不是的。隻是這世上他也不過遇見了兩個和尚而已。醉閒往後一倒靠在身後的樹乾上,帶動了已經落地的腳,與地麵接觸的地方立時泛起密密麻麻針紮似的疼痛。他%e5%94%87角一抿後又放鬆下來,問道:“停下來作甚?越往後越容易撞上他們,不稱現在多走兩步,後頭就難了。還是,你走累了?”

不知直起身,抬手點起一堆篝火。

最後一絲光線消失在山頂之上,四周霎時陷入一片黑暗。無星無月,天地都似被墨潑了一頭一臉。醉閒的一雙腳霎時從腳尖起覆上一層冰霜,以極快的速度攀爬而上,不消片刻便要凍住醉閒的膝蓋。醉閒一驚,翻手燃起一團火焰便要拍過去。

不知已經俯下`身半跪在醉閒的腳邊劃破了掌心將熱血澆淋在他的膝蓋上。鮮紅的血中閃現點點若螢火光的金色佛力,冰霜又緩緩退了下去。連那針紮似的疼痛又消減了不少。

腥甜的血腥味充斥醉閒的鼻尖,魔頭喉中立時乾澀,他散了手中的火團,強迫自己彆開眼,瞧著紅彤彤的火焰。

不知就血又在書寫著不知名的繁雜符文。醉閒就盯著火堆發呆。山林寂靜,唯有風拂過枝丫的“簌簌”之聲。遠遠的還有一兩聲狼叫。

醉閒抬眸往前望去,有狼。

不知勾勒好最後一筆,照舊拍入醉閒的小%e8%85%bf。他也聽見了狼的叫聲,卻未多想,反而將傷口未愈還在滲血珠的手掌攤開在醉閒的麵前。“喝完我們便啟程吧。”

醉閒目光一頓,滑過不知因耗費過度略顯蒼白的臉。這一個月來樁樁件件都不是輕鬆的,若換一個人都決計撐不下來。他倒好,嫌自己血太多了花不完是不是?

醉閒捉住不知的手,從袖裡乾坤翻出金瘡藥對著不知的手就是一頓撒。不知一抿%e5%94%87要收回手,醉閒瞪了他一眼。“放好。”

不知攤開手不動了。

醉閒包紮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包好了。不知收回手,問他:“那嗜血咒你當如何?”

“不是你的事兒就彆管那麼多。”那一語問出之後,醉閒又恢複了一貫的模樣。好似那些落寞慘然都隻是不知的幻覺,眼前放肆沒心沒肺的才是真實。

他將不知拉到身邊坐下,道:“你先調息,一個時辰後我們再走。左右也不差這點時間。”

才怪。

這魔頭大概也覺得話一出口太瞎,又加了一句,“你這病怏怏的樣子遇見了人,還沒打就輸了,有個什麼用處。”

不知順著他答應了,盤%e8%85%bf調息起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而醉閒待不知入定後,隨手對著前方揮了兩下。狼叫聲一瞬的高昂之後便徹底消失乾淨。醉閒布了個結界將那些狼都隔在外麵後,低下頭看著手中突然出現的滿滿的一大碗散發的腥臭味的血。

心下嫌棄忒惡心,然而嫌棄歸嫌棄,魔頭二話沒說麵無表情的一口乾了。沒意外的肚子裡泛起想要嘔吐的欲望。醉閒運起真氣趕緊消化,好歹沒吐出來。

一個時辰後,不知睜開眼,回首望去那魔頭正單手支著下巴對著火堆發呆。見不知醒過來,便輕吹了口氣,火堆“畢剝”一聲滅了。

不知背起醉閒重新趕路。天色暗沉醉閒指尖一點化出一團火來,飄在不知的前頭引路。魔頭趴在和尚的肩頭問道:“明日的夜裡也要停上一停?”

不知答應:“一共三夜,三夜過後再行一月的針,養上一段時間便無礙了。”

醉閒應了一聲,將臉貼在不知的肩膀上,思索了片刻,道:“往北走,再從中間折返回去恰好是從魔界的後門。既可以擺%e8%84%b1些人,少打點架,也恰好約三天的時間。”

不知聽聞,腳步一轉,便往北邊去了。

小小的一團火照在如雪的僧衣上,反射出橙紅色的暖調。醉閒心道,怎的這般聽信他的話,他說什麼他便聽麼?

想著盯著不知的肩頭又發起呆來,好半響才顫了顫眼睫,收斂了眼中低落哀傷。生怕自己再胡思亂想,囫圇閉上了眼,調息起來。從佛界出來他一直有些渾噩,散亂的真氣,胡亂糾纏的煞氣,作亂的嗜血咒他都沒有管。現在總算有兩分心思盤算恢複些力氣,與那些追兵鬥智鬥勇了。

不知一路疾馳到天亮,又從天亮行到晌午,已經行了一半多的路。依照不知的腳程,再算一算不知的路線,醉閒估計黃昏時分該遇到佛界的人了。不想半路上就先遇見了天界的。

用醉閒的話來說,那些個神仙個個道貌岸然。正經本事沒有,就會指著彆人說什麼罪大惡極,好似自己有多清高似的。

一遇上自然免不了多費幾句%e5%94%87%e8%88%8c,往常醉閒是被罵習慣了,該打的打回去,該罵的罵回去也就算了。這回倒好,他們嘲諷了醉閒幾句全被醉閒如數還回去之後,就全集中在不知身上了。

什麼與魔頭為伍助紂為虐啊,什麼壞佛家根本啊,還有罵不知不配一身僧衣有負佛祖的。真是怎麼紮心怎麼來,欺負和尚老實不會繞著%e8%88%8c頭罵不得人是吧。

為首的掌管二十四星辰的神君,一把白花花的胡子,鄒巴巴的臉醉閒隻看了一眼就再不忍卒睹。後頭跟著二十四星君倒是個個英俊的英俊秀氣的秀氣,可你說怎麼看著都想讓人一把劍抽上去呢。醉閒提著劍就想看過去先把那個白胡子的給坎了。

奈何不知手一揮就把他拋到了包圍圈外,一言不發的起手破陣。

沒錯,破陣,不算群毆。

二十四星君修為差不多都在大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