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1 / 1)

都開始膽戰心驚,她才歇下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解釋:“果然啊果然,果然隻有四王爺那種變態的人才能想出這麼變態的刺激之法。”

“是嗎?”我尷尬的扶額,不懷好意的問:“在你眼裡,四爺真的有那麼變態?”

“不然呢?”女大夫喘熄著道:“你知不知道我跟了他多少年,我敢說,我對他的了解要是排第二,那絕對沒人敢認第一!你知不知道,當初在邊關的時候,他是怎麼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士兵的……”

“哦?本王怎麼不知道歡喜你竟是本王的第一知己呢!”就在女大夫即將要爆料淩禛的變態作風時,淩禛卻忽地一啟%e5%94%87,在我的注視下,將女大夫攻了個措手不及。

“你……你怎麼在這裡?”女大夫回頭,一臉的不可置信,然後緊接著又回過頭,恨恨的看著我:“傅……傅嫻你竟然也不提醒我……”

“誰說的!”我無辜的撇撇嘴:“我明明是有意想提醒你的,可是誰知道你那麼專心,根本就是完全不給我機會。”

“你,你強詞奪理!”女大夫急紅了臉,第一次露出一個女人該有的姿態。

“所以呢?”我輕笑,退後兩步,鑽進了淩禛的懷裡,一副我有相公我怕誰的樣子。

“好好好!你們夫妻合璧,天下無敵,我走,我走行了吧!”說著,一把背起自己的藥囊就要走。然關鍵時刻,卻被淩禛一把攔住冷冰冰的吩咐:“先把崔醫女弄醒來,然後本王還有彆的事情要吩咐你做!”

“是……王爺!”女大夫和淩禛四目相對,凝視良久,最後還是屈服在了某人的%e6%b7%ab-威之下。

今天,注定是多事的一天。我在昨晚就做好了心裡準備。

其實,紮針之法隻是我舉得一個例子,事實上,我是沒想到女大夫真的會把這方法用在阿梳身上的,因此看的時候,難免有些心疼。好在關鍵時刻,淩禛抬手擋住了我的眼,才避免我尖叫一聲,打破整個治病救人的氣氛。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銀針沒有拔下,淩禛就一直捂著我的眼,任我怎麼掙紮,他都不鬆開。

“好像沒有作用誒!”終於,女大夫發話了,無奈消息卻不是我想聽到的。

隻聽一聲沉重的歎息,淩禛的手已經拿下,在他鬆開我的那一刹那,我第一時間朝阿梳撲去,唯見她纖細的十指上,整整齊齊的排列著一道針孔。

阿梳啊阿梳,你心裡究竟有多難過,難過到十指連心都喚不醒你。

眼淚再次砸下來,心裡的話還被來得及傾訴,人已經被淩禛拖了起來,隻聽他堅決道:“彆忘了,你隻給我十二個時辰,這十二個時辰裡,我既要幫你弄醒崔醫女,又要找出傷她的人,你最好不要再亂我的心,不然,不要怪我能力不足。”

“嗯哼”我弱弱的哼了一聲,此後心中就算有再多的苦楚,也不敢再往前撲。隻隔著一段距離,看女大夫在阿梳的身上摸來摸去。隨後又突然轉身,看著我問:“小姐記不記得崔醫女最大的特點是什麼?比如……她最討厭什麼?最怕什麼?”

“她最討厭什麼?”回想著往日裡和阿梳相處的細節,我不假思索道:“她最討厭的已經是怪味!因為她的鼻子比較敏[gǎn],所以有很多細微的,我們平常人都注意不到的味道,她會聞不得,輕則嘔吐,重則昏沉。”

☆、082:問題來了

“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倒有個法子可以一試!”

“什麼方法?”我掙%e8%84%b1淩禛懷抱,上前兩步,急切的問道。

“就是以毒攻毒咯!”女大夫壞壞一笑,跟著又在我和淩禛疑惑的目光中,不緊不慢的解釋:“她不是最怕怪味嗎?那我們就拿這世界上最惡心的臭味熏她!”

“那……這世界上最惡心的臭味又是什麼呢?”怯怯的退後一步,我捏著鼻子小聲問。生怕她冷不丁的釋放出那種味道,給我們來個突然襲擊。

“你放心嘍!”可能是看出我的顧及,她梳梳一笑:“我隻是隱約知道那種味道的做法,但是具體上,還不曾實踐過。”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說著,我便再次離開淩禛,準備往阿梳的方向走去。

然,我剛走到床榻邊上,就有一股子刺鼻至極的味道霸道的竄入我鼻腔。難受的皺起眉毛,匆忙回頭,卻見女大夫笑的一臉得瑟,而淩禛,亦是苦不堪言。

我知道,我們兩人被她擺了一道。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根本沒工夫跟她計較這些。我更擔心的,是阿梳會不會醒過來。所以隻是狠狠的瞪她一眼,就又將目光放在了床榻之上,緊緊的鎖定阿梳麵部。

說實話,那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簡直比韭菜黃豆味的臭%e5%b1%81還要再強烈上十倍百倍。但是我又不得不聞,因為我沒辦法張嘴呼吸,更不願意就此離去。

最後,令人欣慰的是,阿梳的確有了動靜,最初是鼻翼動了動,然後是眼皮,最後才慢吞吞的睜開眼睛。

“阿梳!”我急急忙忙的叫了一聲,想也不想,便對著身後的淩禛吩咐:“你還不抱她出去,是想熏死我們嗎?”

“知道了!”淩禛快速答應一聲,然後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直接抱起我們兩人往外衝去。

因為阿梳身體緣故,我們並不能在外麵多呆,所以還沒呼吸幾秒鐘新鮮空氣,就有被投放到了另一個房間裡。

“阿梳!”緊緊地扒著床沿,握著她的手,我殷殷勤勤的又叫了一聲。

但阿梳卻像是沒有任何感覺一般,隻是皺著眉,死死地盯著我,一直盯了好一會兒,才訥訥道:“我要洗澡,臭!”

“哦哦哦!”我點點頭,回頭朝淩禛怒吼:“還不快去準備洗澡水,記得讓她們多燒幾桶水,全部提到這個房間裡來。”

“……嗯。”淩禛臉色雖然不好,但最後到底還是沒有掃我麵子,認認真真的應下來,轉身便往外走去。隻是在拉門前,他又補充一句:“待會兒我會讓歡喜把東西送過來,至於我,就算了。”

“嗯嗯嗯。”我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此時此刻,我真是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長到阿梳身上去,哪裡又有時間理會彆的人和事。

“阿梳。”看她目不轉睛的望著我,我又啞著嗓子叫了一聲。

但這次,她卻怎麼都不肯再發生,而是自顧自的%e8%84%b1起了衣服。

“阿梳,你這是做什麼?”我按住她的手,本意是不想讓她動彈,但她卻像是被激怒的小獸一般,甩手就要推開我。

我顧及著腹中孩子,並不敢跟她硬碰硬,所以隻好提前放開她。而她,也因為我的鬆開而再次安靜下來。

不一會兒,藥膳、米粥和浴桶齊齊送了進來。

這時,不需要我再提醒,阿梳%e8%84%b1下最後一件肚兜,便往水裡走去。我望望一邊的手巾,剛準備上前兩步,幫她擦背。但她卻像發現我的目的一般,冷冷的甩了句:“出去!”

“什麼?”我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女大夫不是說阿梳傻了嗎?那麼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我說,你出去!”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抿著嘴,思前想後,最後還是不敢忤逆她,隻好心心念念的叮囑她幾句注意事項,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

離開房間後,我也沒有去彆的地方,而是蹲在屋子外的台階上,等她沐浴完畢,想看著她喝下藥粥,安穩睡下,才好放心。

但是奇怪的是,我一直等了一個時辰,都沒等到她洗完。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我一邊捶打有些僵硬的胳膊,一邊慢慢吞吞的往屋子走去,靜靜的伏在門上,小聲叫了兩句“阿梳”。

起先,屋子裡一直沒有回應,但就在我實在放心不下,準備衝進去的時候,阿梳冰冷的聲音卻再次傳來:“我沒事,我隻是不想看見熟人,所以,阿嫻你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自殺,到那時候,你應該更受不了吧。”

“阿梳你說什麼啊你!”我不否認,在聽到自殺兩個字的時候,我心都涼了,但緊跟著湧上來的卻是不解,太多的不解。

“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阿嫻,如果還想我在你視線之內好好活著,就讓陌生人來照顧我,要不然,我保證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為什麼啊?”我還是不解,既然她並沒有傻掉,人也好好的,為什麼就是不肯見我,不肯讓我陪著她,不肯要我的安慰。

“我累了,不想說話了,就這樣,你走吧。”說完,原本嘩啦作響的水聲便停了,一切都恢複到最初,沉靜的狀態……

一陣風起,我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肩膀。我想,我已經失去了自己在古代的第一個%e4%ba%b2人。而更可笑的是,我連自己的仇人都不知道是誰。

再次坐回到那塊已經被我坐的發熱的台階上,恍惚覺得,有時候,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可理喻,石頭都能捂熱,但人心,卻很難暖熱。

和阿梳相處過的點點滴滴,如幻燈片般,在我腦中走馬觀花而過。不知不覺,淚水已經沾濕了整張臉。

“傅小姐這是怎麼了?”就在我傷心的不能自已的時候,一道關懷的女聲突然想起在耳側。抬頭,隻見一張肖似柳大哥的臉出現在我麵前。

“你是?”看著麵前娥眉低蹙,豔若桃李的女子,我相當腦殘的問了一句。

“柳媗琴。”女子低低一笑,旋身落坐在我身側,頓頓,有道:“或者你更願意叫我柳側妃。”

“唔,原來你就是四王府的柳側妃。”我輕輕淺淺的笑了一笑,雍和宮的事又浮現在眼前。

“正是。”柳側妃還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樣子。

“怎麼?來迎客居有事?您要是找王爺的話,估計找錯地方了。”

“不,我是來找你的。”女子搖搖頭,定定望向我的眼:“以前就聽我二弟提起你。”

“提起我?”果然,一提到柳長元我就不淡定。雖然那次私奔沒有成行,但是那份心意卻並非煙消雲散,所以此刻,還是忍不住關心:“他跟你說我什麼?”

“當然是好話。”柳側妃雙手托腮,做出一副無害模樣:“他說他的閒弟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人,一看就知道很好欺負,呆呆的,讓他總忍不住想保護你,把你罩在他羽翼之下。”

“是嗎?”我搖頭:“可我怎麼覺得,這話,怎麼聽都不像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見我質疑她,柳側妃也不氣,而是表現的相當雲淡風輕。偏頭,看著我沉默了一會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