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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嘴巴。腦袋嗡的一聲亂了。

“不錯,這莊子裡隻有你一個女人,你不伺候本王誰伺候?”

“這……什麼叫隻有我一個女人啊!”我低調的翻了個白眼,指著不遠處的阿梳、秭歸、姊靜,問:“她們不都是女人嗎?”

“可是她們不是本王的女人!”淩禛雙手背後,下顎微揚,說得那叫一個有理有據。

“那你把她們變成你的女人不就行了嗎?”我撇嘴,一臉的不樂意。言談之間,竟是完全忘記,阿梳也被包括其中。

“把她們變成本王的女人……”一字一句的重複著我的話,下一刻,便見他麵帶微笑,一臉促狹的指向了阿梳,問:“她也可以嗎?”

“自……自然不可以!”我搖頭,還是那麼理直氣壯:“妾說的是姊靜、秭歸二姐妹。”

“那就不勞愛妾你費心了!”他毫不客氣的打斷我的話。然後問也不問,直接扯了我就往外走去。

“喂,你放開我啊!”無視彆的目光,我激烈的吼叫、掙紮。

但淩禛卻不在乎這些,他定定的看著前方,死死的拽著我的手,大步流星,走得飛快……

這樣被拖著走了好長一段路,我終於忍不下去了,一低頭,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了他的手腕就是重重一口,一直咬的他倒吸冷氣,我滿嘴腥味,才慢慢的鬆開。

抬頭,我狼狽的目光不期然的撞上他的薄怒,然後想都不想,立馬就跪倒在地,一邊默念著“男子漢能屈能伸”,一邊悲催的大叫:“四爺饒命!四爺饒命!奴才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咬這麼狠,那要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要將本王都吞了去?”

隻覺一道伶俐的目光盤旋在頭頂,我話都說不利索了。更遑論抬頭,眼神也不敢再亂瞄,隻知道重複那四個字。而他,剛開始還有和我爭辯的心思,到最後,乾脆索性不理,直接拖起我,便繼續往浴房走去。

此時,我自然還是不願的,但卻沒辦法再下嘴了。因為這種事,可一不可再。不然的話,我離死也就不遠了。

被硬生生的拖拽到浴房,我還沒來得及打量周圍的環境,手裡已經被塞了一個小匣子。

“什麼啊?”我擺弄著手裡的東西,心中還有些驚悸。

“藥、紗布。”冰冷的男聲傳來,我瞬間就明白了。但是明白了,卻不代表願意。所以想都沒想,我腦子一抽,藥箱就掉進了水裡。

“現在怎麼辦?”我抬頭,“不知所措”的看著他:“要不要,奴才回去再取些藥過來呢?”

“隨你。”他冷哼,似乎沒有看出我的惡意。

回到閒人免進,我卻並沒有跑去找什麼藥膏紗布,而是沐浴更衣,好好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不用任何人叫我,我早早的就爬了起來,然後準備去浴房給某人請安。

到浴房後,不出我所料,他果然已經不在。撇撇嘴,剛要往回走,卻被一道女聲給留住了。

回頭,隻見不遠處站著的,不是淩禛身邊的姊靜姑娘又是誰!

“是你啊!”我抬頭,笑笑,漫不經心的打了個招呼。

“是我!”姊靜點點頭,望向我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匕首。開口,也是火藥味極濃的威脅:“你還敢回來?”

☆、034:賣掉淩禛

“不然呢?”我退後幾步,雙手環%e8%83%b8,痞痞的靠在了房裡的柱子上:“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就算辦不成,也是要有個交代的,不是嗎?”

“辦不成?我看你是不想辦吧!”

原本不聽我解釋,她的怒氣最多七成。但是現在聽了我這兩句話,我敢保證,她的怒氣絕對不低於九成。沒辦法,我就是這麼一拉仇恨的貨。

無奈的搖搖頭,我嘴角依舊挑的輕鬆,眨眨眼,望著她,半是調皮,半是輕蔑道:“我的確是不想辦,也不想讓他好過,不過那又有什麼問題呢?他是你的主子你的天,又不是我的。”

“可他畢竟是你的夫君!”姊靜粗吼出聲。我也是第一次發現,一個女人的聲音,竟然可以沙啞變態到這種地步。

“哼!什麼夫君,倒貼給我幾個錢莊我都不見得想要!”我這人向來心直口快,一不小心就將實話說了出來。

聽我這麼一說,姊靜姑娘拔出腰間的長劍,下一刻就馬不停蹄的朝我刺來,一邊刺還一邊激動的喊著:“你找死!”

也是直至此時,我的心才慌了,沒辦法,我就是一會打嘴仗的貨,要真動起手來,百分之兩百都是吃虧啊!

關鍵時刻,隻能匆匆的一轉身,狼狽的躲在了紅柱後麵,一邊躲一邊大聲的喊著:“你這麼緊張淩禛,無非就是對他日久生情了,反正那家夥是我不想要的,你要是願意,給你也不是不可以嗎?”

“你胡說!”那丫頭再次怒吼。

不過經我這麼一番胡謅,她心裡的氣雖然沒有消,但氣勢卻明顯減弱了。至少,我還能繞著彆的擺設躲過去,不至於被她三刀六個洞。

隔著碧波蕩漾的水池,我重重的喘著粗氣:“我是說真的啊!隻要你不殺我,我一定幫你把四爺搞到手!”

“你住口!”姑娘惡狠狠的瞪著我,手裡的劍說著“不願意”、“我配不上主子”,但是麵上的紅暈卻出賣了她的蕩漾。

此情此景,我自然要再接再厲。

“其實呢,你也不需要自卑,隻要機緣巧合,愛情自然水到渠成,年齡不是問題,身份不是問題,地位更不是問題,什麼都不是問題!”

“我說了讓你住口!”

“我是說真的啊!隻要你放我一馬,我一定讓你成為淩禛的女人!”

“你還說,你閉嘴!”小丫頭的臉色更紅了,那一汪碧波,就跟春天裡的湖水似的。要多有人,就有多誘人。

眼看著她陷入糾結,心猿意馬,我心思一轉,%e8%85%bf腳一動,拚命的往外跑去。

一直跑到閒人免進,才停下來。

“小姐,你去哪裡了,怎麼會搞得這麼狼狽!”阿梳及時的拉住我,絮絮叨叨的問起來。

“沒什麼,就是被一直野狗給纏住了!”我搖搖頭,心裡還真有些後怕。另一方麵,卻又默默作揖:姊靜啊姊靜,把你比作野狗,真的不是我本意,實在是你手裡的劍是在太可怕了,希望你能原諒我啊原諒我……

“哦!”阿梳訥訥的點點頭,頓頓,又問:“隻是這莊子裡怎麼會有野狗呢?”

“我怎麼知道!”我聳聳肩,一臉的無辜:“我要是知道,那東西估計連門都進不了。”

“也是啊,不過既然這樣,那奴婢還是出去吩咐一聲,讓大家注意點兒,要是碰到了,就趕出去……”說著,便鬆開我的胳膊,準備往外走。

看她單純的要命,我忙伸手扯住她,敷衍道:“不用了不用了,小東西估計已經自己爬出去了,你現在要做的,是幫我看看我還有幾件新衣,選一件最漂亮的過來,記住,一定要有女人味哦!”

“女人味?”阿梳瞪大了一雙水眸,表示不懂:“那什麼叫女人味呢?”

“女人味啊……”我皺著眉頭,拉長了聲調:“大概,大概就是穿著很美吧,要有風情,最好不要太良家婦女!”

“哦,奴婢知道了!”阿梳點點頭,飛快的跑向了裡屋。

然後沒過多久,又捧著一件青色的長裙走了出來。那裙子的確很美,而且,還很輕薄。從她手裡拿過裙子,我興趣十足的展開。看著裙擺上精致的繡花,再想想姊靜的模樣,實在忍不住浮想聯翩起來。

“小姐,你怎麼了?”不知我心思的阿梳疑惑的叫了一聲。

“沒事。”我擺擺手,把裙子又塞回到了她手裡,並囑托道:“你幫我把裙子送給姊靜姑娘。”-思-兔-網-

“姊靜姑娘?”阿梳皺皺眉,有些不解。

“沒錯!”我點頭,再次確定:“就是姊靜姑娘,而且你最好現在就去。”

☆、035:設計陷害

“是,小姐!”阿梳點點頭,疊好了裙子,往外走去。

不一會兒,又跑了回來了。

抬眼,瞅瞅她手裡的東西,我問:“怎麼?她不要?”

“是。”阿梳點頭,為難道:“姊靜姑娘說這是主子的東西,她一個丫頭不好接受。”

“哦,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吧。”我隨意的笑笑。雖然人常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但是像淩禛那樣腹黑的人,內涵美什麼的應該會更容易入他眼把。這樣想著,我也不在乎那條裙子了,隨便理理衣服,便起身往外走去。

“小姐你要去哪兒啊?”阿梳跟在我後麵出門,喋喋不休道:“剛才被惡狗追,現在氣還沒緩過來呢,怎麼又要往外走。”

“不用你管啦!”我回頭,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隨口解釋:“不過就是一些小事,你去忙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哦!”阿梳應著,扭頭就往回走去。很明顯,是把我的話當真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沒人打攪我。

十二分歡快的溜達到了春暉堂外,我還沒來得及上前,就被一陣風吹起了裙擺,緊跟著,姊靜奔到了我跟前,橫衝衝的瞪我:“你還有臉來?”

“是啊!”我點點頭,不鹹不淡的掃了她一眼:“怎麼火氣還是這麼大?嫌我給我衣服不夠漂亮?要不,我%e4%ba%b2自帶你上街,給你選幾件成衣?”

“你說什麼呢你?”聰明如姊靜,自然是知道我的言外之意的,所以很輕易的就紅了臉。

“我說什麼,你還不明白嗎?”無視她銀光閃閃的利劍,我側身一躲,已經進了春暉堂的門。

內院,是由秭歸守著的。此番對比之下,我產實在忍不住生出一種嚴重的懷疑,那就是淩禛和秭歸到底是什麼關係。

“小姐來了?”見我露麵,秭歸很快迎上來,那熱情程度,跟姊靜根本就不在一個次元。在她的帶領下,我很快進了內屋。

坐在淩禛%e4%ba%b2自賜下的座位上,我的心咚咚咚的跳個不停。

“你說你想出府?”斟酌著我方才提出的要求,淩禛有些嚴肅的開口求證。

“是!”我點點頭,一臉的誠惶誠恐:“這天氣越來越冷,初冬的衣裳實在拖不得了。”

“這種事,讓管家去辦就好。”

“可是管家是男的?”我擰眉,不死心的繼續遊說:“而且奴才隻是出府半日,天黑便回來,四爺不必緊張的。”

“緊張?”聽到這個詞,淩禛的臉色變了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