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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下來。

看來還是她想多了嗎?老太監不都說了不是她想的那樣,她還真是瞎擔心!瞧瞧現在多和諧啊?

“恩。”奚季嶼輕聲答應,樣子十分享受。

他從來不會把後背交給任何一個人,但現在,他卻願意交給花羨落,交給那個他深愛的女人。

說起來還真是太巧,在封花羨落為妃以後,康成就查到了些關於七年前的重要情報。那時正是他到陽世去擴充鬼兵的時候,結果好像發生了什麼,陰世的兩大巫師死了,蕭家也不再擔當這一職位。他想他是在這時候遇到花羨落的吧?

不自覺的%e5%94%87角上揚,奚季嶼從未覺得那麼幸福過。

“那我以後都可以幫你擦背。”花羨落笑盈盈的回奚季嶼,話語中毫不掩飾的表達出自己的愛。

對於喜歡的人,她認為就不該有所保留,彆到了最後才悔不當初,那真的是一件痛苦萬分的事。

“……”奚季嶼怔忪,背脊僵直,帶有一絲幽藍的眸先是劃過一絲驚訝,最後化為無限的溫柔。

他反手抓住身後的人,拉的同時轉身,便感受到她瘦小的身軀落在自己的懷裡。

花羨落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隻覺實現一花,就落入了水中,被奚季嶼抱在懷裡。

她渾身濕透,本就輕薄的紫色紗衣貼在身上,展現出消瘦的身形。

隔著衣服,她能感受到來自於奚季嶼的熾熱,臉再次爬上紅雲,小心翼翼的喚了聲:“季嶼?”

奚季嶼勾%e5%94%87,將頭埋在她的頸窩,留下清淺的一個%e5%90%bb,用鼻音答:“恩?”

這笨女人,真的好瘦。不管抱了她多少次,他再抱她,他都會感歎,憐惜,到底她經受了什麼?

薄%e5%94%87向上%e5%90%bb過她的耳廓,奚季嶼雙手攬過花羨落纖細的腰肢,低沉的道:“怎麼?”

“那,那個……你……”花羨落支支吾吾,覺得整個骨頭都酥了,半天都不敢問出來自己剛剛泯滅的想法。

老太監還不是騙了她,不是說不是她想的那樣嗎?

花羨落渾身癱軟,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不自覺用手推開禁錮在她腰上的手臂。

“恩?”奚季嶼好脾氣的應聲,%e5%90%bb過她的側臉,帶有一絲幽藍的眸變為幽藍色,藏著火焰。

“你是不是要……唔……”花羨落艱難的轉頭,不想讓他再繼續下去,話還沒問完,就被奪去了。

她能感覺到奚季嶼的溫柔和珍惜,還有他好聞的味道,充斥了她的鼻翼。

奚季嶼輕輕輾轉,忍不住輕咬花羨落軟軟糯糯的%e5%94%87瓣,將%e8%88%8c探進去,想要得到更多。

時間仿佛靜止在此刻,蒙蒙霧氣之中,濃濃的愛意一點點延伸。

“季嶼,彆……”花羨落好不容易能呼吸些空氣,又被頸上的%e5%90%bb刺激得說不出話來。

照這樣下去,他非把她吃了不可!不管怎樣,她都會不習慣……

☆、第二十章 真與假

“季,季嶼。”花羨落用手擋在二人之間,腦中渾濁一片。隻覺得這水太熱,熱得她全身發燙,像是要灼傷她的皮膚一般。

她很想阻斷奚季嶼接下來的動作,奈何整個人癱軟無比,還得靠著奚季嶼攬著她的腰,才能勉強站穩,沒有溺水。

“恩?”奚季嶼沉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呼吸極度不均勻。

之後,花羨落再說不出一句話,身上的衣衫悉數褪儘,香肩與皙頸在搖晃的水麵若隱若現。

她還是隨了他的步伐。

一次纏綿過後,奚季嶼從未如此滿足的睡過去,懷中摟著才剛入被褥便酣暢熟睡的人兒,連嘴角都噙著一抹淺淺的笑。

隔著漆黑的殿堂,雕花窗外淅淅瀝瀝的居然下起了雨,滴滴答答打在房簷上,沒有什麼樂音能比這更美妙,更醉人。

興許是此刻太過輕鬆,兩人的時光太過讓人目眩迷離,奚季嶼竟然毫無防備的閉緊了眼,未有半點察覺萬鬼殿外一閃而過的人影。

花羨落從朦朧之中半睜眼看到光芒時,依然枕著奚季嶼的手臂,他似乎怕吵醒了她,就讓她枕了一晚。

一股暖流從心底流過,她不舍的往裡移動,更加肯定了他就是她的季嶼。

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住,隻有些水窪還積著小小的一汪水,映出從小路上走過的人。

從醒來到現在,花羨落都沒有再動過,澄澈的雙眼傻傻的對著眼前的俊顏發呆,笑得很癡,很幸福。

“笨女人,做什麼笑得那麼傻?”奚季嶼兀的睜開雙眼,帶有一絲幽藍的眸中印刻著消瘦的臉,忽然覺得有些不舒服。

難道是昨夜下雨太涼,他未蓋好被褥所致?

奚季嶼沒有太在意,伸手攬過隔著一個手臂的距離的人兒,用%e8%83%b8膛緊貼著她的。

“沒,沒。”花羨落與奚季嶼貼在一起,又一次全身發燙,窩在奚季嶼的臂彎不敢動彈。

他該不會是想要第二次吧?

奚季嶼很輕易察覺了她的心思,笑開,似紫羅蘭盛開的花海,美得人移不開眼。

“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他突然許下承諾,在花羨落的眉心印下一個%e5%90%bb。

像花羨落這樣純粹的人,在他的世界裡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也不可能有第二個能入得了他的眼。他真的很想好好嗬護她,但願七年前的事中真真的有羈絆,所以她口口聲聲喊的“季嶼”便是他。

花羨落沒有來聽到這麼一句,愣了片刻,反應過來後笑出聲,似水的眼眸映射出光芒萬丈,與春陽下的河水有過之而無不及。

“恩。”她輕輕的在奚季嶼%e5%94%87上啄了一下,以示回應,不料再次被奚季嶼含住%e5%94%87瓣。

不舍的纏綿,直到快要正午了才歇息。

事過幾日,奚季嶼政務繁忙,因著七年前即將揭開的秘密而眉頭緊鎖,蕭家越來越大的動作,還有文相那邊的極力隱藏,都是一重重阻礙,很久都沒有再召見花羨落。

花展槐倒是不太開心娘%e4%ba%b2不在身邊,趁著奚季嶼沒時間,就聲聲念念要找蕭叔叔,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就甩%e8%84%b1了宮女,在上次與蕭月見麵的路上等候。

風過微涼,遠處的樹下出現一抹白色的修長身影,眉眼彎彎,溫文儒雅,不是蕭月還能是誰?

花展槐當即小跑上去,又是抱大%e8%85%bf又是賣萌,逗得蕭月失聲笑彎了眼。

“好了,蕭叔叔要找你娘說正事,展槐先等一等好不好?”蕭月眼見花羨落走到麵前停住,寵溺的撫摸花展槐的頭。

“你讓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他斂聲,麵容漸漸嚴肅起來:“可能不是你要的結果。”

“是嗎?說來聽聽。”花羨落知道蕭月的為人,總是有事沒事就開些玩笑,聽及此,玩心大起,眯起澄澈眸看蕭月。

“我找到了,你說的奚季嶼,並不是君上。”蕭月神情凝重,不有半點玩笑的意味。

對於鬼帝,蕭月是恨的,恨到就算是不該有罪的花羨落,他也不得不將她算計進去。沒有人能體會他當年所承受的,更沒有人能理解他懷揣的是怎樣的無畏。就算是修羅王定下的又如何?他蕭月就是要逆神,他不信憑他的巫術還不能改朝換代!

哪怕代價不是蕭家坐上帝王之位,但隻要不是奚家就好!不是奚季嶼就好!

“蕭月,你不會病了吧?”花羨落掛在嘴角的笑有些僵硬,被蕭月的嚴肅所感染,漸趨訝然。

雖然鬼帝與季嶼在性格上不太相似,可不經意間所流露出的情感,話語和動作,甚至是給她的感覺都與季嶼一樣,怎麼可能不是同一個人?何況長相都彆無二致不是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若是想開玩笑,蕭月如此做未免太過火,過火到花羨落的心都跟著打顫。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不過你好好想想吧。我會幫你打探奚季嶼的位置,剩下的,便是你自己的事了。”蕭月不置可否的微蹙柳眉,仔細的觀察花羨落表情的變化。

無疑的,花羨落此刻在動搖,笑得萬分苦澀。她太過相信蕭月,相信到從不會懷疑他的話有假。

“我就說嘛,那個人怎麼可能是我爹?”花展槐呼出一口氣,話裡細微的不自然連他自己都未發覺。

骨肉至%e4%ba%b2,血緣是最直接的鑒定。花展槐從一開始就拚命的不承認奚季嶼,直到最後一刻,他都仍然倔強的堅持,堅持到自己內心也不相信。

“胡說!”花羨落明顯慌亂了,對花展槐斥責,轉而不滿蕭月:“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們要走了!”

抓住花展槐的手,花羨落驚得道彆都忘了,匆匆消失在假山後。徒留蕭月站在原地,一身素白隨風飄揚。

接下來的日子都十分不安定,花羨落總在出神,時不時會歎一口氣,哀怨幾聲。

一直以來都堅信不疑的事,突然之間被打破,無論是誰都難以接受。何況花羨落居然真的愛上了鬼帝,但也愛著她的季嶼,同時愛上兩個人,怎麼想起來都覺得自己很無恥。

不過她沒有放棄,趁著今日為芙蓉換藥,她打算問出點結果,畢竟身為鬼妃,定是比較了解都中事宜,她的心也許能從芙蓉哪裡得到慰藉。

☆、第二十一章 心亂如麻

因著最近天氣轉冷,一路上來往的行人都顯得匆忙,皆是不太能接受這突變的天氣。

楊柳已落完了葉,枯瘦的枝條毫無生氣的下垂,更是徒添幾分寂寥。

花羨落身後的宮女拖著盤,托盤上整齊的擺著藥瓶。宮女很是小心翼翼,生怕摔著了花羨落%e4%ba%b2製的藥而獲罪。

鬼都中的生活就是這般,哪怕知曉主子不計較,也得小心穩住自己的腦袋,指不定何時就變了天,要拿你興師問罪。一切潛在道理全從他們無情的鬼帝那來。

今日去看望芙蓉,花展槐並未跟來,小孩的率真不能容得眼裡有沙子,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裝也裝不出來。現在的花展槐正處於那個年紀,一聽到娘%e4%ba%b2要去看望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他就寧可自己到一旁玩去。

芙蓉的住處叫蓮花苑,因其名字而得。此處特設大大小小的荷池加起來少說也有五六個,可見當初芙蓉進宮時多被官臣們看好。

鬼都的後宮修建,不近女色的鬼帝是任由那些個專門負責的大臣來的。芙蓉家世龐大,人也生的動人,自然得到如此對待。

奈何鬼帝縱使美人再嬌嫩他也從未給過正眼,大家便死了心,隻能再尋鬼妃,定是要找到一位能住奚家誕下鬼子的人。

“芙蓉,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花羨落熟門熟路的從蓮花苑的正門往裡屋走,見到芙蓉正修剪指甲,關切的朝她臉上看去。

“又來假惺惺。”芙蓉眼都沒抬一下,目光停留在宮女托著的纖細手指上,習慣了不給花羨落好臉色。

說起來花羨落還真是臉皮厚到了家,她拒絕了花羨落二十來次了,花羨落還是笑臉相迎,半點怒意都沒有。

雖然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