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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諾:“保證是山珍海味,讓你吃個飽!”

就憑她平常吃的那些,應該是夠了吧?

“恩。對了,那老匹夫最近沒來找你嗎?”蕭月對花羨落剛才的一席話彆有深意的笑,轉移話題。

當年劉清也參了一腳,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可結果就足夠讓他揣摩的了。隻要奚季嶼倒下,他們那些人也一並不複存在了。

所以,現在沒事,拿他來調侃調侃也不錯。

“很久都沒來了,大概是事務繁忙。”花羨落想起劉清,也是有點懷疑的態度,自從那日他來問她有沒有告訴君上七年前的事以後,他就再沒出現過。難道是心虛?還是她多想了?

“是啊,人堂堂丞相,哪有那麼多時間閒晃?”蕭月跟著分析,笑儒雅的笑了。

君上在查七年前的事,他不忙?那才奇怪了吧?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劉清,你以為你能瞞得了多久?

“娘娘~娘娘~你在哪?”

遠處,小丫鬟焦急的聲音傳來,腳步聲向著這邊隨之越來越大。

花羨落無語,有氣無力的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一轉眼,準備讓蕭月快走,那廝倒是比他還快,早就消失不見了。

“娘娘,可找著您了!”

這次說話的是常德。

他帶著花羨落的小丫鬟疾步往這邊走來,滿頭大汗的道:“君上今晚要您去侍寢,您快回去準備準備。”

☆、第十八章 伺候

侍寢?!

花羨落尷尬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花展槐,雙頰不覺緋紅一片,抬腳也不是,停在原地也不是。

“娘娘,不會像您想的那樣的。”常德複又提醒了一遍,撒謊道。

他看得出花羨落的心思,此等事情少兒不宜,定是不能當著孩子的麵說,都怪剛才他未留心,真是該罰!

前會他聽君上說要讓娘娘去侍寢的時候,也是吃驚不少,但欣喜很快就蓋過了驚詫,他便馬不停蹄的往暖心苑趕,卻聽宮女說娘娘出去了。他尋路找人,好不容易看到娘娘的宮婢,居然說娘娘不見了!他能不急麼?

現下總算找著娘娘了,也是太過心急,擔心誤了時辰,君上發怒,也怪不得他。

“恩……”花羨落被常德戳穿心思,為自己想歪了頗為尷尬,一點也未聽出常德是在說謊話給花展槐聽。

旋即轉身,慈愛的摸著花展槐的頭,笑道:“展槐,娘就去一會,你要乖乖的。”

花展槐早就知曉這些男女事,也看出了常德神色的些微不正常,沒有故意刁難,乖巧的點了點頭。

縱使他對奚季嶼有敵意,他也是他爹,血緣這一層關係是無論如何都擺%e8%84%b1不了的。隻要娘開心,他就很慶幸當初勸娘出來找爹。

從小沒有父%e4%ba%b2,讓他比同齡的孩子都要成熟得多,懂事得多,也更加明白娘是多麼的辛苦。在心智上,還真與奚季嶼小時候十分相似。

“娘娘,事不宜遲,快回去準備準備吧。”常德出聲提醒,躬身讓出一條道,做出“請”的手勢。

花羨落點頭,帶著花展槐往暖心苑走去。

萬鬼殿外。

常德為花羨落打開雕花大門,恭恭敬敬的待她進去以後又將門關上,遣退一旁的宮女太監,自己退到院門外等候。

花羨落著了一身紫色的薄紗,裡穿白色軟緞,暗理紋間秀有雙鸞起舞。一襲長裙及地,腰上一條鑲五彩寶石緞帶,將她玲瓏小巧的身段展現得淋漓儘致。

她麵施薄粉,朱%e5%94%87微張,澄澈的眸承載點點粼光。頭上步搖朱釵,讓她整個人變成了出水芙蓉,嬌媚中帶了幾分青澀,甚是誘人。如此嬌俏狐媚的模樣,與平常判若兩人。

其實這並不是她本人的意願,但那些宮女們說要這麼打扮才合理,她也無奈,隻能點頭答應。

萬鬼殿她來過,雖然上次是醉醺醺的,可屋內的設置她還記得。

現在大堂之中空無一人,她見不到半點奚季嶼的影子,便覺疑惑,邁開步子往臥房裡走去。

掀開簾子,流蘇輕晃。臥房內的香爐冒出縷縷青煙,淡淡的香味說不出來是什麼,卻好聞得緊。

這裡,也沒有人。

難道季嶼不在?

花羨落疑惑更深,退出來,往另一個地方繼續尋找。

她穿過無數紅綢軟帳,越往裡,聞到的清香就越濃。空氣也逐漸變得潮濕,帶有淡淡的溫度。直到到達一個巨大的浴池前,屋中煙霧繚繞,她才明白過來這裡是沐浴的地方。

“季嶼?”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她聽得屋內除了她的回音,靜悄悄的,再無他,便轉身打算離去。

雕花屏風後,奚季嶼一身白色的長袍隨意披在身上,%e8%83%b8`前的健碩半遮半掩,帶有一絲幽藍的眸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他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勾起薄%e5%94%87,似紫羅蘭盛開的花海盛開,漫步出去。

這笨女人,找到這裡來,還穿得如此可人,是故意要他吃了她麼?不過,早晚他都是要將她吃乾抹淨的。

花羨落伸手掀開最近的紗簾,絲毫沒有察覺到後麵有人。待一雙修長有力的大手環住她的腰,她驚呼,掙紮的想要逃跑。

“笨女人,是我。”奚季嶼低眸,視線落在她的頭頂,富有磁性的聲音滿含誘惑。

因為花羨落的掙紮,他雙手抱得更緊了些,整個%e8%83%b8膛貼在她的背上,輕輕撫慰她的驚慌。

“恩。”花羨落聽到熟悉的聲音,方才靜下來,但背部他的熱度讓她實在彆扭羞澀,開口道:“季,季嶼,可以放開我嗎?”

這樣的姿勢,總歸是太過曖昧,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因為他而燒起來,隻想快點逃%e8%84%b1。

“怎麼,你害怕?”奚季嶼戲謔的笑,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語,露出皓齒,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身為男人,他怎麼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而不心動?

彆說是今天盛裝迷人的她了,就連那晚醉意朦朧的她他也未把持住,現在怎麼可能說放就放?而且,她本就是來侍寢的,不是嗎?

花羨落渾身一顫,側頭想要逃離,那溫軟的氣體讓她整個人都酥|麻了,再加上他後麵的行為,更是差點站不穩,險險癱下去。

“季嶼啊,那個,來傳話的人不是說,不用做那樣的事嗎?”她吞吞吐吐的開口,抿%e5%94%87不敢掙紮,澄澈的雙眼直直看著地上,羞澀難當。

老太監分明說的不用,現在來了,季嶼又這樣說,不是拿她當猴耍嗎?

但她哪有心思去抱怨?解決現在曖昧的姿勢才是重要。

“哈哈。”奚季嶼聞言“噗嗤”一下,一手捏了一把她的腰,道:“恩,那你就先服侍本君沐浴再說。”

她實在是太過可愛,他便忍不住想要逗她。

他從出生到現在,還沒讓誰近身服侍過,現下給她特許,她是不是該高興?

“你不放開我,我怎麼服侍?”花羨落臉如火燒,話語裡有些焦急。

再保持這樣的姿勢,她都要熟透了,隻能先服軟。前幾次季嶼都沒有為難她,她想等緩緩氣,再想辦法。

伺候他更衣,不就相當於要看他……她當真做不來!

奚季嶼應聲放開她,見她有要逃跑的架勢,用充滿誘惑的聲音道:“彆想逃,本君這次可不會放你走。”

聞言,花羨落抬到一半的腳又收了回去,轉頭乾笑幾聲:“怎麼會?”

她知道奚季嶼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要是他真想抓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她哪裡還敢動歪腦筋?

難道今天真的要羊入虎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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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沐浴

花羨落略施薄粉的麵頰透出紅暈,慢慢的一步一步往麵前的素白移去,模樣要有多不情願就有多不情願。

“季嶼啊,我好像不會解你的衣服。”她澄澈的眸四處張望,不敢看奚季嶼,做最後的掙紮。

“不會?撕,會麼?”奚季嶼輕笑,充滿誘惑的音調裡帶有絲絲調侃。

這笨女人,那晚上走錯路,不還凶神惡煞的將他的衣袍撕了嗎?怎麼現在又說不會了?

想逃,絕不可能!

“……”花羨落被憋的說不出一句話來,那晚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分明就是捉弄她,故意拿這說事!沒辦法,她也隻能認命。

尷尬的抬起雙手,花羨落小巧的手在素色的係帶上來回晃動,隻一會就解開了奚季嶼的衣袍,將裡麵的堅實看了個清清楚楚。

她忙彆過臉,抿%e5%94%87不敢再繼續下去。

雖然她和奚季嶼已經有過兩次,可第一次完全是被帶動著,根本什麼都沒看清;第二次就更不用說了,頭腦不清醒,還是晚上,她還睡著了來著……哪裡像這次一樣,還要幫人褪去浴衣,將他看了個乾淨。

“笨女人,還沒完呢?”奚季嶼看到她羞澀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笑,帶有一絲幽藍的眸注視著她,不願放過她半點的神色變化。

“你可以自己%e8%84%b1啊~”花羨落小聲抱怨,說話極度不自然。

“難道本君的妃子不應該好好服侍本君?”奚季嶼不給花羨落一絲逃%e8%84%b1的機會,用食指劃過她細瘦的下巴,將之抬起來,逼迫她看著自己。

他修長的手指一點點往下滑,停在她的鎖骨處,眯眼笑似死亡河畔盛開的彼岸花,誘人無比。

“我,我幫你……”花羨落渾身一顫,嚇得忙伸手到奚季嶼的兩肩,褪去他的衣襟,露出裡麵白得近乎透明的健碩。

白茫茫的霧氣在屋裡蔓延,連人的視線都模糊了,為本就濕熱的空氣裡徒添幾分曖昧。

屏風上積了霧水,化為晶瑩的細珠一顆一顆的順著雕花圖案滑落,有的滴在地上,發出的“嘀嗒”聲,在靜謐之中格外響亮。

花羨落一直扭著頭,不敢看前麵,妖異的紅%e5%94%87緊咬,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嫵媚,看得身旁的男子心跳不已。

“嘩啦!”水花四濺。

奚季嶼沒有再為難花羨落,而是兀自下了水,悠悠然開口,聲音略微沙啞:“笨女人,給本君擦背。”

花羨落神經處於高度緊張狀態,聞言哆嗦了一下,在池邊拿起白色的絹子給背對著她,靠在水池邊的奚季嶼擦背。

暗呼一口氣,她還以為奚季嶼會把她怎麼樣。不過看來還好,他沒有繼續要捉弄她了,給他擦背也沒什麼的,就當是給花展槐擦背便是。

在奚季嶼的身後蹲下,花羨落將絹子蘸水濕透了,擰乾疊好,放在他的背上移動。

她小手有些涼,碰到奚季嶼背上的熾熱,還是會不習慣的頓一下,恢複過來再繼續擦,有些久了,才漸漸適應。

奚季嶼閉上雙眼,默默感受來自於花羨落的力道還有小心翼翼,眉角眼睫都沾染了霧珠,絕世容顏讓人看了不禁咋%e8%88%8c。

“季嶼啊,舒服嗎?”花羨落開口,在知道奚季嶼根本沒有要那個的意思後,整顆心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