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1 / 1)

☆、第五章 公子愛上咱家鬼帝了?

“啊?”扭著身子,花羨落艱難的擠出一個字,分明的問那所謂的機會是什麼。

呂子繁繼續壓低過去,樣似要%e5%90%bb她那般,笑得花開遍地:“你的眼睛送我。”是的,就是她的眼睛,乾淨,靈動,誰讓他喜歡美麗的事物呢?

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花羨落對上他會勾人的眸,無路可退之際用手去推他,彆扭至極:“你,你離我遠一點。”

老人坐在一旁,看著這風流公子的手段,不禁撇嘴點頭,溝壑縱橫的臉上透出一句“了不得!”,兩眼放光且要看看傳說中的花花公子如何俘獲女人的芳心。

千鈞一發,花羨落隱約聽到“嗷嗚”一聲長嘯,一坨白色從外麵滾進來,力量之大,撞得麵前的花美男斜倒過去。

呂子繁失去重心,“砰”的一聲倒在桌上,被砸得頭暈目眩,哪裡還有剛才的惑氣?但那與生俱來的溫潤儒雅卻不失半分,痛呼之間眉宇輕擰,又透出幾分月牙之美。

花羨落常年呆在山中,涉世不深,自然伸手去扶,被隨後趕來的花展槐“製止”了。

“娘,我回來啦!”花展槐眨著一雙湖藍色的大眼睛,嘿嘿的笑著,萌得花羨落的心肝是一顫一顫。

呂子繁循聲看過去,慢慢站直身子,一麵揉那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臉,一麵打量那雙湖藍色的眼睛。謔!這也是個美麗的!那純正的湖藍色,水波蕩漾,讓他好生喜歡!

“小弟弟叫什麼名字?”自動屏蔽剛才忽然被奇怪的東西撞到的事,呂子繁用和藹的口氣道。

花展槐可記得剛才這人對他娘%e4%ba%b2的調?戲,向來不吃這招,假裝害怕躲到花羨落身後答:“花展槐。”

“那你娘呢?”呂子繁笑得更祥和了,心想這孩子好萌好乖,接著借由小孩來問此女子的姓名。

哪知這孩子是十分有禮貌,搖搖頭,湖藍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展槐不能叫娘的名字,那樣是不尊敬娘。”

小的不行,那就從大的來。呂子繁轉而看向花羨落,將腰間的折扇拿出來,打開,輕輕扇著:“怎麼樣?你的眼睛送我。當然,我不是要取出你的眼睛,隻是要你的眼睛。”

“哈?”花羨落是真不明白,傻愣愣的分析這段話,陷入大腦混亂狀態。不取出來怎麼要?那我給你不還是在我身上嘛?

“嗬嗬,姑娘不必糾結於此。我隻是聽說你要去尋人,打算同路前去,找個理由罷了。”呂子繁薄%e5%94%87上揚,笑得彬彬有禮,刹那間桃花泛濫。

花展槐在一旁就聽出貓膩,想跟他們一起去還是想勾引他娘?那眼睛給了他還得了?娘不就永遠都被綁住了嗎?他到哪去找他爹去?再瞄一眼那塊玉佩,正是柯星寶給的那塊,他立刻就明白了什麼。早知道就不隻是放鬼胖揍他一頓那麼簡單了。要知道,那次讓鬨鬨實體化後,他就偷偷收了不少鬼,像是一種本能,吸引他去做。

“娘,展槐怕生。”湖藍色的眼睛小心翼翼的抬眼看花羨落,他肉?肉的小手還不停搖晃幾下,萌到無敵的境界,煞有萌死人不償命的意味。

花羨落一看就心軟了,撫撫花展槐的頭。她們展槐啊~就是這麼聽話懂事的小孩,這眼神怎麼看都是在尋求同意,根本不任性嘛!繼而回視呂子繁,她不好意思的答:“可以換個條件嗎?”

“這怕生,熟悉了不就不怕了?”呂子繁不依不饒。說什麼他都要跟著去,那可是鬼王啊,聽說是一個生的十分俊美的男子,他那喜好美麗事物的心早就忍不住要探探了,苦於一直沒機會。現在看看這孩子,這麼漂亮的湖藍色眼睛,他猜一定是鬼王的孩子,那這女子就是鬼王的妻子,否則在這世界上他還真想不出誰還那麼%e4%ba%b2昵的稱呼鬼王了。他有預感,這次一定能見到!不會像以往那樣做無用功!

見花羨落還在遲疑,呂子繁繼續展開攻勢:“神婆,你說說,本公子的人脈有多廣?”

老人惹不起這人,哼哼幾聲,如實回答:“呂家的少爺在帝都的每個地方都有認識的人,那駭人聽聞的人脈關係誰不知道呀?”

聽到滿意的答案,呂子繁也不虧待了神婆,從從錢袋裡拿出一兩碎銀放到桌上,笑眯眯的看著花羨落。

著實人家隻是想跟著來,還能幫助他們不是嘛?怎麼說他們都有很大的好處,這要眼睛都說不會挖出來什麼的,答應也沒什麼吧?

花展槐聽著,也不再多言,畢竟他爹在哪他們都不知道,帝都這麼大,他們一個州一個州的找要找到什麼時候?何況還有錯過的可能。現下聽說呂子繁是人脈王,想著剛才的情景也不覺是假,說不定還真能儘快幫他找到爹呢。

“那就麻煩你了。”花羨落點頭答應,還是保持原先的不信任態度。

呂子繁兩眼彎成月牙,拿起玉佩往外走去,他的一舉一動總如月亮那般讓人覺得向往。

本該平平凡凡的尋人之路因為多了一個玉冠公子,那一路上圍觀的,尖叫的,是好不嘈雜。呂子繁騎著高頭大馬,每過一條街就拋幾個媚眼,生怕這地生不出花來似的。弄得花展槐每次都黑著一張臉,想要踹他出隊。不過好在他真的是人脈王,一打聽打聽就有了線索。還有那錢,當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幾乎不動用二花的,分分鐘搞定吃喝拉撒睡。說起來倒是二花欠了他人情。

一行人循著打聽到的往胡州奔去,聽說那裡有個真正的神婆,知道些鬼王的事,但脾氣怪,一般人很難打聽到些什麼。

剛進胡州,就看到了人們說的神婆住的地方,那是相當耀眼,就在城門邊上,彩色的一小間店鋪,很難讓人把它與鬼神這些東西聯係到一起。

呂子繁自持口才好,率先跨進去,再說這彩色很合他的胃口,跟他今天的絳紫色蓮花衫很配嘛。

二花和鬨鬨緊隨其後,一時間居然找不到呂子繁了,分明才間隔了一秒,這麼小間屋子怎麼可能找不到?

☆、第六章 想看春宮的怪老頭

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店裡,二花往後看,哪裡還有什麼明亮的大門,分明這就像是個無底洞,他們找不到方向的遊蕩在這裡。

擔心花展槐也消失了,花羨落伸手去尋找那雙記憶裡肉?肉的小手,卻怎麼也找不到,不停的摸索當中,一抹熟悉的幽蘭出現在麵前。

他的發隨意的搭在身後,漆黑若夜,亮澤如星。一張對事事都漠不關心的絕美容顏上,那雙帶有一絲幽藍的眸竟是那麼的動人心魄,直直的看向她,仿佛他的世界裡,隻有她。

心下一哽,花羨落輕喚一聲,來不及出口,隻見一塊巨大的石頭倏地朝奚季嶼砸去。她瞪大雙眼,敏捷的撲過去將他推倒,險險救過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趴在奚季嶼的身上,花羨落舒心一笑,澄澈的眼彎出淺淺的弧度,其中流光燦若三月暖陽:“還好,你沒事。”

呂子繁站在店裡好好的,突然被走進來的花羨落一個熊撲,不明所以的倒在地上,雙目看著她,這一看便是永世的不可磨滅。他要怎麼形容那雙乾淨的眼?恐怕山間清泉的泉眼都沒有這雙眸乾淨,清澈,能將他那顆浮躁而焦灼的心洗滌。他是愛美麗的事物,但並不是那種俗氣的美,誰能知道他這出自大戶人家,外表看起來無憂無慮的庸雅少爺也有一顆想要得到光亮的心,所以他苦苦尋找那所謂的美麗,卻落得個彆人眼裡,他就俗氣得隻愛那看起來華而不實的物件。

兀自笑開,不是花開遍地的奪人心神,而是春江之上的一輪皎月,柔白得連江水都軟了心,輕輕蕩漾。他不自覺伸出雙手,捧住這張略微消瘦又不失可愛的臉,右手慢慢浮上那雙眸,指腹點點描摹著她的眼眶。

在花羨落看來,是“奚季嶼”再次見到她的充滿欣喜與思念的愛,不由用手撫摸那雙停留在她下顎的左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這是她的季嶼,不需要回答,更不需要說明,她就知道,他還是愛她的,從他帶有一絲幽藍的眸中她就能看到。

曖昧的氣氛在屋子裡蔓延,看得一旁的花展槐都紅了臉,不知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他剛一進來就發現娘不對,突然一下撲倒那呂子繁不說,還讓他占了便宜。心下不悅,他一個手勢,站在他身旁搖尾巴的白色一小坨立刻衝了出去,對準一身絳紫色蓮花衫的美男子就是一陣狂咬。

呂子繁正心醉神迷,不料手臂一疼,大聲呼痛,想起來,奈何身上的女子壓著動不了。

花羨落也被這一聲叫醒,才看清眼前的人不是季嶼,而是呂子繁。急忙從他的身上爬起來,慌亂之餘瞥見一直站在一旁不說話的,不知道是男還是女的老人。

這說他是男的吧,他一身彩色拚接的長衫,頭上同樣是彩色拚接的方形三角帽,額間一塊翡翠輕搖,頸間一把長命鎖,手上腳上叮叮當當戴著總共八串鈴鐺。可說她是女的吧,那臉型身型都是男人的。弄得花羨落都不知道要叫什麼了,隻尷尬的點點頭,表示禮貌。

“哎~以為郎情妾意能看一場春宮呢,不曉女是她人婦,男是無心人呐!”一聲哀怨,一句感歎,耶羅蒼老的聲音詭異的回蕩在小屋子裡。他將手中的煙槍猛吸一口,吐出一個個煙圈,叮叮當當的脆響也自他的手腕蕩漾開來。見呂子繁爬起來,悠悠道:“小夥子有我年輕的英姿呐~可惜呀~不及我當年有心。”

呂子繁微愣,覺得剛才那痛肯定是這“老婆子”搞的鬼,拍乾淨身上的塵土,對耶羅拱手行禮,準備問鬼王的事,不料他又開口道:“可惜了我這米幻煙,興致全無呐~”罷了歎一聲,將桌上一小巧的玲瓏鼎的蓋子打開,把煙灰倒進去,輕敲三下,蓋上蓋子。

原來是這老者做的怪,大概是催情的幻藥吧,現下男女之情就花羨落一人有,所以才出現了剛才一幕。呂子繁思忖一番,早就聽說這“老婆子”脾氣怪,不想會這麼怪。但有求於人,他還是道:“小生可否向您打聽個人?”

耶羅眯眯鬆垮垮的眼睛,半晌不說話,從煙袋裡拿出點煙絲點在煙頭上猛吸了一口才慢悠悠的答:“來問老生人的可多了去了,不知你想知道那種人?”

他的聲音極輕,飄渺如他吐出的輕煙,卻聽得屋子裡的其他三人都起了一層%e9%b8%a1皮疙瘩。

“您老可知道鬼王的下落?”呂子繁繼續問,與人打交道多了,這點古怪他也習慣得快。

耶羅聞言,嗤嗤的笑,聲音乾涸無比,細細掃了三人一眼,在看到花展槐的時候突然一怒,將煙槍一掌拍到桌上,喝到:“你們找鬼王作甚!”

他耶羅這門檻來過無數人,問鬼王行蹤的人也不在少數,哪個不是被擋了回去?如今拿這湖藍色眼睛的小奶娃娃來,怕是要折了他的壽!

本來還好好的,突然一吼,下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