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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隻骷髏鬼都是不一樣的?

就在花某快要為自己那莫名的無力感吐出魂的時候,終於,兩隻小鬼哢吧卡巴走出來,用黑洞洞的眼眶看著她。

“大毛,二毛?這些東西哪來的?”眼睛一亮,花某回魂。

兩骷髏一聽,相視一眼,哢吧哢吧往一個方向走去。

花羨落會意,跟著他們往前走去。

奚季嶼站在河邊,帶有一絲微藍的眸看著那抹嬌小的身影,%e5%94%87角不自覺上揚。笨女人!

走到目的地,花羨落看著被挖開的的華麗墳墓和倒在一旁的墓碑,頭上冒過六個點……

☆、第十七章 拜堂吃肉

走到目的地,花羨落看著被挖開的的華麗墳墓和倒在一旁的墓碑,頭上冒過六個點……

這個事實,很讓人不能接受……

她心下一緊,忙雙手合十,不停的鞠躬,嘴裡叨念:“我們不是故意的,請原諒……”

正誠心著呢,忽然一隻小巧的手搭在花羨落的肩上。她抬頭看過去,竟然是一個女鬼,而且還是一個長得很不錯的女鬼。

什時候季嶼還收女鬼了?這般清秀模樣的女子可不能跟大毛二毛一起去做那些殺人不眨眼的事啊。

隻見那女子笑容可掬的牽起她的手,帶她到挖開的墳墓旁。裡麵,躺著一具女屍,那清秀的麵容除了有一點慘白之外真是好看得無話可說,明顯是才剛下葬的。

“跟你好像啊。”花某感歎,樂嗬的看一眼女鬼,再看一眼女屍,嗬嗬,真的……好像……

“你,你就是這墓裡的……”樂到一半才反應過來,她實在是笑不出來了,清澈的雙眼猛的睜大,僵著麵部盯著那清秀女子。

清秀女子淺笑,開口道:“是我讓他們挖的。”

不敢相信鬼居然也會說話了,花羨落愣是好半天都沒憋出一個字來。不過有了先前死人林的打擊,她倒是能及時回神,說出的話卻並未跟上她的大腦:“謝謝。”

女子生前便是書香門第知書達理的小姐,聽她這麼說也不在意這樣冒犯了她死後的聲名,否則她就不會同意讓他們挖了。再說,她不是得到了通往另一個世界的路了嗎?說起來是一點都不虧呢。放開她的手,女子答:“嗬嗬,能幫有情人成了眷屬也是一樁好事。”

花羨落又是感謝一番,才彆了女子回來,此時他們的家已然被一片喜慶的紅色裝點,讓人看過去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感。

大毛、二毛才剛到,便“嗖”的化為兩道濃煙飛向花羨落看不到的大門裡。待她趕到時,奚季嶼儼然一身幽蘭立在門框裡,瞧見她,伸出白得近乎透明的手,勾起薄%e5%94%87:“成%e4%ba%b2吧。”

他的口氣不濃不淡,帶有一絲微藍的眸卻是華光萬千的注視著她,就和昨天他說出這句話時如出一轍。花羨落不禁看得有些出神,表情呆滯又掩藏不住幸福的伸出手,輕輕放在那修長的手上。任他一握,便將她帶進屋,站在喜堂裡。

這是一次安靜如水的拜堂,沒有高朋滿座,沒有爹娘的祝福,甚至連媒婆都沒有。隻有他們,握著彼此的手,對著紅燭心心相印的鞠躬,然後轉身,向天地與對方許下誓言。末了,便是他們永世的不悔。

奚季嶼看著眼前的她,沒有金冠,沒有華麗的新娘服,而她那雙澄澈的明眸,是比任何事物都要讓人心動。他的心,好似放了下來。這笨女人,終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了。

難得被奚季嶼這樣看著,花羨落臉頰微紅,不自在的彆開臉,倒顯得羞澀起來。

“然,然後呢?”她不知道成%e4%ba%b2以後意味著要做什麼,隻覺得需要趕快找個話題聊聊,緩和緩和現在的曖昧氣氛,否則她將會尷尬得想打地洞鑽進去。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花羨落不知道成%e4%ba%b2以後會怎樣但不代表奚季嶼不知道,再加上她現下麵頰緋紅,支支吾吾的模樣,當真是讓他著了迷。指節分明的手勾起她的下巴,奚季嶼%e5%90%bb了上去。軟軟糯糯的東西,帶有溫暖的氣息,讓他不自覺有些微喘。

花羨落當即大腦一片嗡鳴,背脊筆直如柱,身體有了些從未有過的感覺。她驚慌的開口想要喚他,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他的%e8%88%8c給攝去了。

什,什麼個情況?這是在乾嘛?她的不正常反應又是怎麼了?

還不等花某明白,便被奚季嶼輕柔的褪去衣裳,她的理智也跟著像被剝掉一般,隻隨著他笨拙的%e4%ba%b2%e5%90%bb。

一場雲雨,花羨落又疼又累,沉沉的睡過去。奚季嶼抱著她,聞著專屬於她發間溫暖的味道,從來沒有發覺,他可以這麼滿足。低頭看她,那雙清澈的眸已經闔上,可愛確是半點不減。

“唔。”花羨落不自在的動了動,一雙手不安分的在奚季嶼的背上遊走,頭也在他%e8%83%b8膛蹭來蹭去,仿佛在找一個舒服的位置睡。

奚季嶼笑,夜裡的紫羅蘭花海比任何時候的都要燦爛誘人。他低喃:“笨女人,想要我再犯一次罪嗎?”

說罷,他怎麼舍得?便溫柔的抱住她,在她的額間落下一%e5%90%bb。

“當當當!”急促的聲音再次回蕩起來,聲響大得奚季嶼聽了都不覺蹙眉。要說以前的聲音隻是提醒,現在的聲音絕對是附加了咒術的警告!

奚季嶼深深的看了一眼懷中的人,從頸間取下一串項鏈,戴到她的頸上。這是他們帝君家的祖傳項鏈,上麵的藍寶石承載了千年之靈,是庇佑邪妄的神石,為了不讓她受咒術影響,他必須這麼做。

凝神屏蔽這煩人的響聲,奚季嶼打算睡下。隻是剛躺到一半,他的意識開始模糊,漸漸找不到焦距,最終,那帶有一絲幽藍的眸失去了光澤,變得如死水一般。

他起身,一件幽蘭色秀有彼岸花的華服出現在身上,暗理紋間的金絲線透出專屬於帝王的氣息。不過,為所欲為的鬼帝隻是在陰世而已,而不是陽世。慢慢的,他離開,毫無留戀,隻剩那空蕩蕩掀開的棉被和酣睡的人。

翌日。

花羨落覺得有些冷,閉著雙眼想找被子,手胡亂揮舞半天,忽然摸到奇怪的東西,猛的一睜開眼坐起來,嚇得大叫出聲。

☆、第一章 可愛的小東西

她,她怎麼有血?

不解的看著床上的落紅,花羨落發現奚季嶼不在她的身旁,隻有一顆屬於他的吊墜在她頸上搖晃,泛著藍色的熒光。這麼早,她真不知道奚季嶼會去哪,以往他都是比她起得晚的。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被她強壓下來。既然他有事出去了,那他就一定會回來,他答應過要在一起的。■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花羨落選擇了等待,她每天都去淘金,做以前喜歡做的事,卻怎麼也抹不掉等待中的那絲焦躁,甚至在三個月的今天,好像生病了。

坐在河邊的大石塊上,花羨落看著腹部的微微隆起,實在想不出這是什麼病,這是十多年來,她著實還沒有聽說過或得到過這種病。苦惱著要不要下山去村裡看郎中,又怕季嶼回來沒人等候,她隻能靜靜的看情況,看看這病是不是會自己好。

六個月後。

花羨落挺著大肚子躺在床上,手中握著藍色的寶石吊墜,是怎麼都不舒服。想著那雙不冷不淡卻總是注視著她的帶有一絲藍色的眸,那張好看到無可睥睨的容顏,她內心的惆悵不免多了幾分。大概,是真的不要她了吧?

每每一想到這句話,她便會忍不住想哭,淚水盈滿眼眶又生生的被她憋回去,因為她總是相信,季嶼不會騙她,但九個多月了,她那什麼去做相信的證據?

忽然,腹部傳來陣痛。花羨落蹙眉,強忍著爬起來,決定下山去看看。

路途其實並不算遠,奈何她肚子太大,隻能扶著樹乾一步步慢慢往下走。剛到河邊,瞧見鬨鬨正“汪汪”欣喜的叫著跑過來,她便再也忍不住,隻覺大%e8%85%bf內側一片濕滑,紅色的血液便順著她兩%e8%85%bf流了出來,體內的力氣在低頭看到那鮮紅的一瞬間仿佛被抽空一般,她倒了下去,耳邊隻剩鬨鬨刺耳的“嗷嗚”聲。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床榻上的,也不記得怎麼遇到的劉嬸。她模糊之中隻聽到劉嬸在她耳邊汲汲的喊:“用力啊,奚夫人,用力,快出來了!”

此刻的她,下`身痛得連喊的力氣都沒有,隻是聞那略微粗糙又關切的聲音,她明白,如果現在放棄,她的病大概就永遠不可能好了,季嶼若是回來便會照顧她這個形同“廢人”的人一輩子,與其拖累他,她承受這些又算什麼?用儘身體裡的最後一絲力氣,花羨落感受到身下一鬆,伴著“哇哇”的大哭聲,失去意識沉沉睡過去。

劉嬸抱著懷裡瘦若老鼠的小子,一雙湖藍色的眼睛清澈似水,生得十分可愛,用熱水為他洗去身上的血,長長呼出一口氣歎道:“你小子,果然是外鄉人的種,看你那藍眼睛多漂亮?苦就苦了你娘喲~從山上下來。你爹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不知道孕婦需要人照顧的嗎?你說你瘦得,肯定是你爹沒照顧好你娘!”

想起以前花羨落下山來用金子換糧食,那小姑娘是生得水靈,樂嗬嗬的說自已跟一個從外麵來的叫奚季嶼的男人住在山上要在一起一輩子,那幸福得,可如今呢?這些個男人,果真不是好東西!

劉嬸咒罵一番,懷裡的孩子竟止了哭聲看著她,她一低頭,就彎彎嘴角笑,彆提有多可愛了。她心上一喜,抱著孩子又是哄又是逗的,直到他累了睡了才將孩子放到花羨落枕邊,悄悄關上門離去。

花羨落睜開雙眼,一雙湖藍色的眼睛映入眼簾,接著便是一個暖暖的微笑。嚇得她一縮,下`身痛得她呲牙咧嘴。這,這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孩子?

這時候正巧劉嬸開門進來,“吱呀”一聲大把的陽光照得花羨落不禁眯了眯眼。

“你醒了,快給你孩子取個名。”劉嬸提著%e9%b8%a1湯樂嗬嗬的走進來,身邊跟著一隻白色的狗,搖著尾巴蹲在床邊,好奇的往上麵看。

花羨落聽著“你的孩子”四個字,大腦當機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生孩子了?!就是小時候她問起,娘說她從娘的肚子裡來的那種?那麼,這孩子就是她和季嶼的孩子嗎?

眼裡染上一層薄薄的霧氣,花羨落澄澈的雙眸儘是柔軟,仔細看著那孩子湖藍色的眼睛,小巧的鼻,嫩嫩的%e5%94%87,當真像極了季嶼。啟%e5%94%87,她嘴裡淡淡吐出幾個字:“花展槐。”

“展槐?像槐樹一樣茁壯成長,好好好,展槐好!”劉嬸一聽,早就忍不住再去抱那可愛小子又是逗弄一番了。那花姓呢,她就不問了,該是那姓奚的拋棄妻子,真不是好東西!

其實,這“展槐”也有“展懷”的諧音,即舒展%e8%83%b8懷,就像花羨落現在的心情,從看到孩子這一刻起,就覺得她的人生不應該隻有等待。如他不來,她便不再掛念。

鬨鬨蹲在地上,先看看自己最喜歡的花羨落,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