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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繚亂 令尹天闌 4301 字 2個月前

狼煙沙塵,故此無姓。”

圖蘭笑笑,在披風的遮擋下,不留痕跡的用手臂戳了戳景炎君的%e8%83%b8膛:“你還真喜歡給人起名,很有寓意,卻沒有姓氏。”

景炎君越覺得這小家夥無法無天了,這種狀況下還敢撩撥自己,一把抓住那纖手,將他禁錮著不能動。

圖蘭知道他下一步動作一定是來%e8%84%b1自己褲子,立刻轉移話題:“可你是怎麼會啻語的?”見景炎君依然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便低三下四的求饒:“放過我吧,昨晚才……”楚楚可憐,要是再有幾滴小眼淚點綴就更美了。

絕塵剛想回答,就被景炎君接去了話:“絕塵在朕的禦書房中長大,侍奉於朕左右,耳濡目染,時間久了自然也能流利的說。說起來,我們還沒嘗試過在馬背上歡*愛的滋味,看你這反應,是在邀請朕快些滿足你嗎?”

“不要……我,還很疼……”圖蘭使出了殺手鐧,景炎君可還從來都沒有在他難受的時候強迫過他,每次隻要裝可憐就能換來幾天的安生。圖蘭為了證明自己確實受不住,還特意拍拍自己的腰,示意景炎君他會斷掉的。但伸到背後的手卻無意間碰到了那個火熱的烙鐵,嚇得圖蘭一縮手,心知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儘量放鬆後*庭,以免被即將到來的激戰弄傷。

景炎君在圖蘭頸後輕咬一口,這裡是他的敏[gǎn]點,圖蘭立刻嚶*嚀一聲,往後倒在景炎君身上,卻還是不死心的拒絕著:“景炎,我不想……”

“自己都有反應了還說不想。”景炎君在披風的遮擋下撩起圖蘭衣服的下擺,褪下了僅著的一層薄褲,在圖蘭耳邊輕語了一句:“彆怕疼。”就毫無預兆的衝進了圖蘭的身體,後者無準備的慘叫一聲,立刻被景炎君捂住了嘴,餘下的哭聲都隱沒在了他的掌中。

“疼……好疼,快出去……”圖蘭咬著景炎君的手指,從嘴裡硬擠出了一句話,這次圖蘭真的哭了,幾道淚痕劃過,染得右頰那顆淚痣更加晶瑩,都說長了淚痣的人命苦,一生中會流很多眼淚,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

沒有潤滑,一直以來被他寵的不成樣子的圖蘭也確實受不了這種疼,景炎君隻好從懷裡掏出一瓶藥丸,取出一顆給圖蘭服下,他自己也被夾得很難受,卻還是柔聲安慰:“乖,一會兒就不痛了。”

沒吃過春*藥的圖蘭自然很容易就被藥效控製,沒一會兒就女喬喘連連的來回亂蹭了。

“朕就知道你是想要的,你身下的這匹可是大宛馬,生性喜顛,朕想,你會得到滿足的。”

還沒等神誌不清的圖蘭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景炎君揮手一邊甩在馬身,受了驚的黑馬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立時方圓幾裡隻能聽到淒慘的叫聲,絕塵無奈的拉住想要馭馬趕上去的白瑪:

“做隨從的也得分清楚狀況,現在不是你該去的時候,整理整理等著善後吧。”

“你就不怕他們遇到刺客嗎!”

“如果應付不了這種突發狀況,他也登不上王位。”

圖蘭被衝撞的風中淩亂,景炎君見他臉色變得煞白,立刻停了下來,圖蘭的淚水已經打濕了寬大的披風,回頭一口狠咬在景炎君側頸,後者悶哼一聲,卻沒有阻止,一言不發的受著。

“我那麼痛你都不放過我……你這個,米青蟲上腦的禽獸!”

景炎君也不慍不惱,任他在懷裡撲騰著鬨脾氣,等他力氣用儘,倒在他肩上的時候,才為他穿好衣服。

“彆氣,你不喜歡就不會再有下次了。”

“景炎……我疼。”

景炎君摟著圖蘭,一直在他身邊小聲道歉,直到絕塵他們跟上來,圖蘭才入睡。

“天晚了,紮營休息吧。”景炎君命令道,訓練有素的士兵立刻熟稔的取出裝備收拾,搭好了營帳後,景炎君將圖蘭安置在榻上,命人點了三個火盆,把溫度硬生生提高到圖蘭會流汗的程度,帳外嚴寒難擋,帳內卻火熱如夏,圖蘭踢了幾次被子之後,景炎君才命人撤去火盆。

望著圖蘭熟睡的側顏,景炎君真是一點書都看不進,要不是外麵吵嚷的聲音越來越大,他一定早就鑽到被子裡,抱著這舒服的小“枕頭”入睡了。

“啟稟陛下,臣等下屬在營區外抓獲一名形跡可疑的斥晏戎狄。”

剛準備入寢,絕塵就跪在帳外報告,景炎君大不悅,給圖蘭蓋好了被角之後,披上龍袍出去察看,正撞見幾名軍官虐待俘虜的一幕。

那人被打得遍體鱗傷,卻始終緊咬牙關,景炎君倒是有些佩服這斥晏的戎狄,被折磨成這樣還沒死。

見景炎君靠近,施暴的軍官立刻退下,前者想看那士兵低垂著的頭,提起腳尖去抬那人的下巴,卻發現這是一張極清秀的臉,斥晏的王是出了名的斷袖,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極品,莫不是犯了錯被趕出來的?

景炎君坐在木椅上,立刻有人獻媚的為他擦拭龍靴,被他一腳踢開,居高臨下的踩著那俘虜的背,一般人是忍受不了這樣被踐踏尊嚴的,大多數時候會說出有用的情報。

“告訴朕,你到這兒來做什麼。”

不出意料的沒有回答,那人吐了一口血沫,開始掙紮,景炎君沒有閒心去審問這個戎狄,他還急著去和圖蘭共寢,於是靠著木椅的扶手吩咐一句:“賞你們了。”

寂寞無人慰藉的士兵得到長相清秀的俘虜會怎樣?

軍官們將其推到人群中,不消多久就聽到了慘叫聲,景炎君沒有理會,轉身回了營帳,圖蘭被外麵的喧嚷吵醒,半趴在榻上,揉著眼睛問道:“景炎,外麵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士兵們找到了玩物而已。”

“嗯?是什麼人啊。”

“你這麼關心他做什麼,莫不是想……”景炎君顯然不想圖蘭在他麵前過多的提及彆人,%e8%84%b1了外套躺到被子裡去摟那纖細的腰肢:“是不是愛上彆人了?”

說著,不安分的手就在圖蘭身上遊走,後者立刻推開:“沒有,我不要了,今天受不住了。”

景炎君當然也知道他的身體狀況:“彆怕,朕隻是想抱著你睡。”

帳外的喧囂一直持續到清晨,當那僅剩半口氣的俘虜被屍體一般丟到一邊後,戰爭的號角也響起了。

“還本王愛姬!”

斥晏的王以這個理由討伐南軍。

“嗬,竟然打到這裡,他們若是膽敢渡河,絕塵。”

“是,臣就在此進行一場大屠殺。”

男人都是熱血的,對戰場的向往僅次於愛情,景炎君也不例外,此時他甚至希望斥晏的軍隊來挑釁,給他一個大開殺戒的理由。

對方顯然也沒讓他死亡,頭軍順利渡河,大聲喊殺朝南軍進攻。

“不自量力。”

不知是不是前陣子打退邊疆守軍的勝利蒙蔽了這些關外戎狄的雙眼,他們竟狂妄的認為中原有的隻是群軟弱的男人,實則不然,井底之蛙何其悲哀,中原的武功遠比他們想象中的出神入化,何況景炎君自登基就十分側重於招納賢才,無論是文官還是武將,甚至不惜下血本收納江湖豪傑,並委以重用,這群不知自己多少斤兩的斥晏戎狄哪是南軍的對手?

景炎君依舊是玩味的靠著木椅扶手,嘴角的弧度愈加深刻,既包含自信,又有輕蔑的意味:“絕塵,最近有勤加練習麼,身手比之前如何?”

絕塵的一腔熱血也已經沸騰,朝景炎君躍躍欲試的笑著:“懇請陛下讓微臣一試。”

“準了。” ^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作者有話要說:

☆、〔拾捌〕雁門關之戰

見絕塵揮鞭馭馬上前,幾名騎兵夾緊馬腹也想跟上去,卻被騎兵統領抬手阻止,騎兵們不解,然而統領卻是一臉期待的笑著:“你們幾個新來的記好了,你們還沒有擔心護國大將軍的份兒,誰敢去的話,一定不是戰死疆場的。”意思很明了,誰敢去掃絕塵的興,殺了你的一定不是敵人的兵刃,而是絕塵那五尺長的破曉劍。

隻見絕塵屈膝狠踩馬鐙,一個飛燕掠空便穩穩站於馬背,絲毫不被戰馬奔跑的顛簸影響,這使在場所有人皆睜大了眼,在心裡讚歎護國大將軍的輕功之高。

絕塵並沒有將破曉拔出,而是俯身伸手在馬尾上一掃,幾根尾毛便夾於指間。絕塵兩手交叉於%e8%83%b8`前,看準時機兩手一揮,幾根尾毛便似離弦之箭飛了出去,本就頗有些硬度的尾毛在絕塵的手型、與風向、風速配合絕妙的角度之下堅硬無比,令人還未來得及看清形勢,那幾根尾毛便刺到了幾個剛剛渡河的斥晏士兵眼中,消了一會兒,士兵們才感受到來自眼睛的劇痛,倒在地上,捂著雙眼慘叫著打滾。

然而絕塵卻並不滿意,一腳踩在馬首,借力飛了出去,看似用力很重,實則馬首都未點動,連那隻身經百戰的大宛馬都有些沒弄懂主人的動作。

絕塵落在地麵上飛速前進,步履輕盈,如蜻蜒點水一般,落地無聲,與徐徐微風融為一體,眨眼間破曉已出鞘,手臂一揮,刀光劍影,鮮血呈弧形四濺,人們明明已經睜大雙眼注視著這一步步進攻,卻發現自己還是捕捉不到那動作的精髓。

劍花一挽,劍身上的血汙便甩了出去,那人傲然而立,恍若玉麵修羅。

觀戰的景炎君滿意的鼓掌,卻還是有些惋惜:“你這一身絕世武功,對付這些無名小卒可惜了。”

斥晏王賊心不死,繼續派兵:“給我殺!那花拳繡%e8%85%bf是比不過你們壓倒性的人數的!”

“真是狂妄,你是在向朕昭示你們兵馬眾多?”景炎君玩玩的心態還是沒有收起,命一隊步兵準備進攻,收複失地。斥晏自己也知道毫無勝算,但是他們有籌碼!一個還沒有到手的籌碼……現在隻能拖延時間。

“薩日琪,你當真是要與朕一較高下,你是真不怕死。”景炎君藐視的望著對岸那個駕於馬上的男人冷笑著,對方剛想回話,就被一陣馬蹄聲打斷,景炎君猛然發現,這急促的蹄聲是從身後傳來的。

後方的士兵來不及阻止,就被踏在蹄下,灑血疆場了。

景炎君蹙眉,發覺馭馬之人竟是今早以為死了的那個俘虜,而他身後的馬背上赫然橫躺著一人,定睛一看,竟是圖蘭!

“絕塵!”景炎君起身,一步跨上早就等待在他身邊的愛馬,怒揮馬鞭。然而絕塵卻被渡河的幾百斥晏精兵纏住%e8%84%b1不了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俘虜用短刀抵著圖蘭的喉嚨,威脅道:“都不許過來!”隨後將圖蘭推到停在河岸的小船上,被對岸的斥晏士兵用繩子拉了過去。

絕塵速戰速決,斬了這些礙事的戎狄後,立刻跪在景炎君腳下:“微臣辦事不利,沒能保護好殿下,請皇上責罰。”

“救回來!不然你以為自己能活?!”

絕塵上馬%e4%ba%b2自去追,可到了河岸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