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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無二的女孩了。

他輕輕抱住她,“那你就去做吧,不管發生什麼,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保護你,不要怕。”

“程程跟我說,你今天要帶我去看電影的,為什麼又不去了呀。”喬初初忍不住打斷這有點令人心酸的時刻。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齊思昊也有點無語,“還不是你剛才小情緒太嚴重了,我隻能送你回家了。”

天哪,這是哪來的二百五,喬初初在心裡哀嚎。

“就是因為我不開心了,所以才要去看電影啊,你到底懂不懂怎麼討女孩子開心啊!”她氣鼓鼓的看著他。

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呢,既開心又無可奈何,開心他以前都沒有交過女朋友所以此刻才這樣不開竅,無可奈何她憑什麼就得當這第一個,被這個愣頭青搞得哭笑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乾若玲

第二天是郭昔陪著喬初初去跟乾俊一見麵的。

這個渾身都透著卓越氣息的男人,在外人麵前永遠是那麼的寵辱不驚,聽聞了喬初初不喜歡煙味,他也紳士的沒有吞雲吐霧一番。

乾齊聲的死亡地點,在他市區的一套獨立公寓內,他不是一個喜歡聲色犬馬的男人,因此連住處也隻是小巧精致,並不像乾家其他的人花銷奢侈無度。

走進家門,乾俊一原本就麵無表情的臉上就像是蒙了一層薄冰,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冰冷氣息,喬初初明顯的愣了愣。

不管死者究竟是為了什麼送命,知道生者還這樣用心的掛念,相比也能安息了吧。

“你那天說,我弟弟明顯死於他殺,凶手難道露出了什麼破綻嗎?”環顧了一周,乾俊一怎麼也看不出來,到底是哪裡有問題。

走到臥室的床邊,一架看起來價格昂貴的飛機模型擺在旁邊的櫃子上,喬初初伸手摸了摸周圍,“乾齊聲很喜歡飛機模型嗎?”

乾俊一搖了搖頭,黝黑的眼珠簡直要悲傷的溢出水來,“我弟弟很喜歡看書,對這種技術性的玩具沒什麼興趣,這是我大學時為了參加比賽%e4%ba%b2手製作的模型,所有的材料都選了最好的,不休不眠的做了兩天兩夜才完成,當時還得了第一麵,我弟弟很為我開心,說什麼都要替我收藏著,”他一邊說著一邊接過那個模型,把玩間瞳孔突然放大,嗓子裡像是卡住了什麼,“這是……”

那架飛機,一直被乾齊聲當作寶貝愛惜的模型,不知道為何,機尾竟然缺了一塊。

郭昔也記得這個模型,當年還是自己學弟的乾俊一得到冠軍後還請他吃了一頓飯,他湊上去一看,眸裡一暗,“根據缺斷的邊緣來看,機尾明顯是被人掰斷了。”

大家都因此心照不宣,當初乾俊一提供的照片裡,有乾齊聲在世的時候的照片,那時候,這個飛機還是完好無損的,隻是後來的案發現場照片裡,仔細看,也許會發現,這個模型的變化。

“你弟弟十分愛惜這個模型,如果真是他不小心弄壞的,肯定會告訴你,活著想辦法修補完整,而不是把它放回到一個本來不應該屬於它的地方。”說罷,她指了指櫃子。

兩個男人疑惑的看過去,櫃子上有一層薄薄的灰塵,放著模型的地方顯得格外乾淨,隻是更顯眼的是,櫃子上方有兩個放過模型的痕跡。

“你給我的資料是清楚的寫著,你弟弟有強迫症,不允許自己的東西有一厘米的位置偏差,但是看這灰塵的痕跡,我可以推斷出,你弟弟在遇害的時候,用了這個模型去攻擊凶手。”

郭昔心下一沉,“可能是機尾沾了凶手的血或者其他難以清洗的東西,又怕毀掉模型更能引起懷疑,因此他隻是掰斷了一小塊,慌亂中放回去又沒有在意位置。”

案件的解密,就像是解一團毛線,拉開毛線突出的一端,輕輕一扯,總能撥開雲霧。

“乾先生,你,有什麼懷疑對象嗎?”

這句話問出來其實巧妙,懷疑對象也不過是他的%e4%ba%b2人,讓他懷疑自己的血緣至%e4%ba%b2,既心痛又無奈。

他手裡摩攃著那架模型,想起了乾齊聲開心誇讚他的樣子,心頭滴血就像是劇毒噬心。

“懷疑對象嗎?說實話,在我看來,乾家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是凶手。”

早在不知道何年何月,這一大家子人,就沒有一個乾淨心思了,包括他自己,包括乾齊聲。

“隻可惜第一現場並不是我處理的,否則我可能會發現更多的線索。”喬初初歉意的說道。

他搖搖頭,“我可以給你所有你需要的資料,全力配合你的調查,請你務必幫我查出真凶。”看著窗外遠處的車水馬龍,他喃喃的說,“如果真的要先找人開刀的話,那想必就是她了。”

長風集團就坐落在羅城市市中心,如今寸土寸金的地方生生被他們開墾了這樣一大片基地,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他們當初的先下手為強。

乾家入行早,也是做房地產,當年地皮還便宜的很,國家鼓勵發展經濟,也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當初的小打小鬨留了這些地皮,到了現在卻成了一筆不小的財富。

乾家二少的死,早在幾天錢還是公司員工茶餘飯後的談資,似乎在任何人看來,這樣一個鮮活的生命,正值人生黃金期的鑽石王老五,怎麼都不能去選擇自殺這條路。

但是話題總是一個接一個的,麻木工作的白領們最不缺的就是談資,現在他們的主體已經轉移到三十二樓新來的技術部工程員,或者是十六樓的吳芊芊勾搭了行政部的部長,總之一個人的死,與他們似乎並無太大關係。

至少股票波動不大,他們就不會太在乎。

乾若玲一身乾練西服,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她極不耐煩的敷衍了向她打招呼的路過員工,在這棟大廈裡,她是出了名的冷麵魔女,脾氣不好還是個完美控,雖說業績十分突出,卻是一個不允許彆人比自己優秀的高傲的人。

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她眯著眼看了看黑色字體的總裁兩個字,不屑的神情透出了她的不甘心,整個乾家沒有一個飯桶,憑什麼,乾俊一就是總裁呢,寄人籬下這種事情,她真的非常非常討厭。

沒有任何禮節,她直接推開門進去,麵無表情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抱歉,看到坐在沙發上小口啜著茶水的喬初初,一絲精光閃過她的眼睛。

“馬上就要年底了,營銷部忙得%e9%b8%a1飛狗跳,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吧。”她連坐都不想坐,一臉嫌棄的說。

乾俊一早已經習慣了她的不禮貌,對於她心裡的不滿,他也心知肚明,因此也不是太生氣,隻是同樣麵無表情的說:“我還沒無聊到找你來聯絡感情,坐下吧,找你做個調查。”

乾若玲見過喬初初。

那時候她還發瘋的喜歡著餘青書,但是沒人記得她,也沒人在乎她是否存在於那段屬於他們的歲月裡。

喬初初的職業她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我拒絕,”長長的劉海遮掩了她的神情,“齊聲的死,我同樣抱有懷疑,但是,乾俊一,你聰明一點,就不應該查下去。”

高跟鞋的跟踩在大理石瓷磚上,發出清脆又冷漠的聲音,她的表情依舊毫無龜裂,像這個世界上所有為數不少的女強人一樣,包裹了自己,不讓任何人看見破綻。

沒有人知道,她聽見了那個男人帶著微微脆弱的聲音。

“我從來不認為,股票會比我弟弟的命更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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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家家宴

眼看著第一個人毫不留情的離開了,乾俊一十分歉意的對喬初初說,“對不起,她脾氣向來這樣。”

和善的搖了搖頭,喬初初安慰道,“不必道歉,這種事情本也沒什麼積極參加的理由,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你第一個懷疑的人,是乾若玲小姐呢?”

乾若玲從小就很傲氣,總覺得家世顯赫的女子,就應該拎清自己的身份,舉手投足都不應該和彆人一樣,因此也就不怎麼跟其他小朋友玩。

乾俊一和乾齊聲就不一樣了,兩個人帶著毛頭小子的活潑陽光,每天玩的都跟個泥猴一樣,看見他們兩個,她就總是不屑,三個人關係也是隻遠不近。

時光荏苒,三個人都長大成人,完成學業回來接手家族企業,更加的互相不服氣,作為乾家老爺子最寵愛的兒子,乾俊一自然而然的接任了董事長的職務,乾齊聲是站在他這一邊的,心甘情願做著副總裁的職位。

這樣的安排,自然引起了其他乾家人的不滿,尤其就是乾若玲的。

她自詡雖為女兒身,但是心比天高,自己的能力也不見得比他們兄弟倆低一等,憑什麼最後隻能呆在行銷部消磨時光。

乾俊一想來清楚,她對總裁這個位置虎視眈眈,但是在那之前,她也顯然明白,坐上副總的位置更為合適,乾齊聲和她兩個人私底下鬥的不相上下,一提起對方無不是咬牙切齒。

因此,當他知道自己弟弟死於他殺的時候,浮現在腦海裡的第一張臉,就是他的%e4%ba%b2妹妹,乾若玲。

“既然這條路走不通,我們隻好換下一個對象了。”乾俊一深深歎了一口氣,挺拔的身影在窗邊顯得有些晃動。

“我還有一個繼母,她當年家過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女兒,不怕你笑話,乾家亂的一團亂麻,還要虧我去世的父%e4%ba%b2惹了不少情債,而那個女人,也算有勇有謀的人,最後得到了當家主母的地位,”他%e4%ba%b2手為喬初初續上熱水,“這樣一個人,一天不掌控了公司,一天也不會罷休。”

喬初初到了一聲謝,也不顧儀態,半癱在舒適的沙發上,良久,她終於還是忍不住提醒了,“其實我覺得乾若玲小姐說的沒錯,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查下去,公司的經營狀況你不放在心上,但是你的人身安全說不定會受到威脅,畢竟,他們做了一次,就有心做第二次。”

他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喬初初也知趣的沒有再勸,兩人也不算熟識,何必掏心掏肺,對方也不一定領情。

因為整麵的落地窗,辦公室顯得格外的亮堂,她清楚的看見了,乾俊一不過三十歲的年紀,卻生出了不少白發。

這是不是就應了那句話,白發人送黑發人,終究還是不安於心啊。

“事成之後,我定會給喬小姐不菲的傭金,因此懇請您能一心一意的調查這件事情,不計後果,不計手段,我隻求給我弟弟一個答案。”他幽幽的說。

喬初初輕笑了一聲,雖然覺得這笑聲有點不合時宜,但是那帶著標誌性的商人口%e5%90%bb實在是讓她忍不住,“乾先生見外了,我為你做事,是因為您和我哥哥的交情,至於傭金,您覺得我很需要嗎?”

“那麼,今天中午,我請喬小姐,去我家裡一聚,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