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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眉毛橫飛,對著我道:“這件事情是他告訴我的!是他告訴我的!”

“是你父%e4%ba%b2變得奇怪之後告訴你的?”

她用力點頭,%e5%94%87微張,似乎無法控製自己驚訝的心情,雙手握拳,釋放自己的壓力。

“母%e4%ba%b2……妹妹……不對,她們……不對……”又過了一會兒,她有些魔怔地抓住我的肩膀,雙眸緊緊鎖住我的眼睛,想要向我認證她的猜測。

我不能夠理解她究竟要我認同她的什麼猜測,隻是看到她慌亂迷茫的眼睛,有些不忍。

也許,我不該這麼早就把事情剖開,也許,我應該像人類一樣,避開她,自己去尋找答案。

“不!不!一定不是這樣的!你告訴我!我是錯的!不!”她的聲音越來越尖銳,高頻率地震動我的耳膜,我雙手捂住耳朵,半晌後,我雙手捂住她的嘴。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冷靜一下。”雖然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可她既然不想承認自己所想的東西,那麼我就順著她的意,把她安撫下來才是正道,否則,她瘋了,這種情況,我無法接受。

“嗚……母%e4%ba%b2……妹妹……是不是……都死了?”她兩行清淚順著泛紅的眼睛滑下,低落在櫻花花瓣上。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是真的鳩占鵲巢,和女主占了不像樣的晴空身體不同。

相信我,這是個輕鬆向的文……

梳理內容的劇情,可能有些枯燥,虎摸大家~

☆、寄生獸——拾起鬥誌

死亡,對於我來說,不過是失敗。

可對於人類來說,意義似乎很深。

不像樣的晴空趴在我的肩膀上哭得厲害。

如果說是之前,我連她哭都沒見過,而現在,她這是在痛哭。

她的痛哭我隱約可以猜出一些。

她的母%e4%ba%b2和妹妹,也許早就已經死亡,連同她的父%e4%ba%b2,一同死亡。

可能她的家人早就把看守“潘多拉”的責任交給了她,但絕對不是以後來那種形式。

那個男人沒有殺了她,篡改她的記憶,很有可能就是想要她告訴他,“潘多拉”的所在。

陰差陽錯,又或者她的潛意識裡知道不能把“潘多拉”的所在告訴這個男人,所以,一直拖到現在。

那個男人是不是神秘組織裡的一員,這一點我現在還無法猜測,但他與寄生%e8%84%b1不了關係,難道說……我的存在,也是他弄出來想要叩擊不像樣的晴空內心,幫他找到“潘多拉”?

這麼一想,我就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如果我隻是他的一個工具,那麼我一定是個不聽話的工具……

不對,他上次能夠那麼輕易地對付那麼厲害的寄生獸,還稱之為失敗品,那麼,他是不是也有能力讓我開口,告訴他“潘多拉”的所在地。

聽著耳邊的哭聲,我也好想哭一場。

“不像樣的晴空,你現在記起來了多少事情?有沒有關於寄生實驗的?”我拍拍她的背部,順順氣,“你能變出紙巾嗎?我可不想讓你把眼淚鼻涕都擦我身上。”

她的哭聲戛然而止,可能是因為我的話太出戲,她推開我,將眼淚抹掉。

“我不知道寄生實驗,那個男人並沒有告訴過我這種事。”她搖搖頭,可我看到她眼中燃起的火光,“接下來我不會再沉睡,我想要和你合力,將一切瓦解。”

“你什麼時候這麼霸氣了?和你的畫風不符。”我見她真的打起精神,也把自己那低落的情緒收起。

哪怕是工具,能夠遇見小基,也夠本了。

“我們先出夢,我怕把身體放在那個地方不安全,反正就算那具身體不能說話,我們也能夠心靈溝通。”溝通這種事情,對於我和不像樣的晴空,完全不需要通過說出來。

從極其明亮的地方回到陰暗濕冷的空間,會有一種做夢的錯覺。

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什麼,我總覺得渾身的毛無法抵禦寒冷,涼颼颼的風從四麵八方吹過來。

很快,我發現這並不是幻覺,是真的有風在吹!

——要飛起來了!

我驚呼,我的體形太小,爪子也不可能嵌在牆壁裡,風隻是有些大,就將我卷了起來。

那是一個漩渦,沒有龍卷風那麼猛,可對於一隻老鼠,真的逃%e8%84%b1不了!

——我們還能恢複到人類的形態嗎?那滴血為什麼能夠把寄生獸的能力全部化解?有點逆天!

老鼠雖小,可五臟六腑俱全。

天翻地覆間,我覺得自己快吐了。

落在地麵上時,我的胡子已經濕透,真的很抱歉,我吐了。

雖然隻吐出了一些液體,可是虛%e8%84%b1感讓我很不舒服。

以前有寄生獸能力的時候,我從來沒有這般不適過。

老鼠……很多的老鼠。

這是我恢複精力後,看到的景象。

遍地老鼠,真的不比遍地幼蟲好到哪裡去。

不像樣的晴空顯然又有些支撐不住。

這些老鼠統一被關在一間透風籠子內,籠子很大,欄杆很密,生怕我們擠出去。

這些籠子的底部中心,有一個口子,剛剛我似乎就是從那個地方被吸上來的。

朝籠子外看了一眼,巨大的人臉在意料之中,我並沒有嚇到,可是他猙獰的麵容,讓我覺得很熟悉。

“鏹——”金屬撞擊的聲音更加熟悉,隻不過,那速度飛快,現在的我已經看不清。

當他們停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了熟悉的攻擊武器,手刃。

原來……飼養這些老鼠的都是寄生獸嗎?

為什麼要飼養老鼠?

還有,我身邊的這些老鼠,都是人類嗎?還是真的老鼠?

我不能說話,同樣,它們也不能說話。

兩眼相望,我隻覺得冰冷無感,完全不能從它們的眼神中讀出它們的老鼠還是人類。

不過,結合剛剛在通道看到的幼蟲,我猜測它們也許是真正的老鼠。

我又繞了籠子一整圈,也沒有找到較為寬的地方,這個籠子是逃不出去的!

我正以為自己要被關在裡麵,暫時束手無策的時候,這個籠子就被打開了一個小門。

其中一隻寄生獸伸了一隻手,似乎是要捉一隻老鼠出去。

我本來想要自告奮勇,畢竟……我真的不想呆在這個地方,可是不像樣的晴空叫住了我。

——看看情況,不急。

寄生獸捉了兩隻老鼠出去,以我現在的動態視力,我根本沒有看清是什麼情況,那兩隻老鼠就已經頭和身體分離,落在地上,隨後溶解成一灘血水。

前爪與後肢一起開動,我縮到角落裡,遠離那道小門。

——還好,還好你機智。

我用爪子拍拍心口,千鈞一發之際,如果不是不像樣的晴空,我現在應該莫名其妙化成血水了吧!

目光又往地上瞧,那灘血水泛著透明的泡泡,顏色竟然由紅轉綠,又變成白色,最後消失不見。

一隻吸管將地上的白色液體收集起來,放入透明器皿。

橢圓形的器皿中已經有半瓶白色液體,那可是半瓶!剛剛死去的兩隻老鼠,也就隻有五滴左右,半瓶需要多少隻老鼠?

我算不清,可我知道,那絕對不是少數。

再瞧,就看到寄生獸把器皿放好,繼續打架。

他們打架的時候,避開了器皿放置的地方,那東西,很重要。

——不像樣的晴空,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我下意識問,可不像樣的晴空顯然也不清楚那些是什麼東西,她輕歎。

——想不到辦法出去,不能說話就是死局。等等看黑羽君吧。

她剛燃起的鬥誌似乎又被澆滅,可能是看到的場景太過駭人。

可說實話,現在真的是死局,能夠想出辦法的,一定是智商四百的高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好吧……我真的沒想自誇,隻是剛想完上麵的,我就冒出了一個念頭。

我也是寄生獸,雖然我現在已經沒有寄生獸的能力,可寄生獸獨有的電波,這點,恐怕還沒完全消失。

況且,不僅是寄生獸之間可以傳輸這種電波,通過泉新一告訴的我,關於加奈的事,我知道,人類也有比較特殊的可以發出同樣的電波。

我很熟悉這種電波的構成,即使我現在沒有寄生獸的能力,我也能夠發出這種電波,隻不過費力點罷了。

“劈——呲啦——”

“呲——呲——”

信號很順利就對上,我成功吸引了這兩個寄生獸的注意。

他們走到籠子邊,繼續往裡麵發電波,我也同樣回著,這種時候,我認為,同類多少也會得到些照顧。

寄生獸沒有殘殺同類的嗜好,上次遇到的那隻,隻不過是正巧嗜血罷了。

這個時候,我走到籠子的小門附近,用爪子扣擊欄杆。

寄生獸的電波隻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卻無法精準的辨彆出地點。

小門打開後,我被抓住,離開了籠子。

籠子外的空氣和籠子內的沒有分彆,隻是,我更加緊張。

我對於他們的了解太少,隻是憑著野獸的直覺,這般選擇。

不像樣的晴空沒有阻止我,恐怕是覺得有希望要好過絕望。

索性,提心吊膽後,他又發出電波,我接收到,也同樣將電波傳出。

他的電波沒有殺氣,隻是試探,而我的同樣如此。

哪怕我們不能對話,也通過雙方的電波達成了共識,無害。

他將我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有一張紙,紙旁邊有一碗墨水。

“你是失敗品回收?”他的聲音不高,低得我差點沒聽見,可還好,老鼠對於動靜很警惕,聽力不錯。

我跳到碗邊,用爪子夠了墨,又落回紙上,輕輕鬆鬆畫出兩個字。

不是。

他和同伴四眼相望,又繼續問我:“你怎麼會變成最低級的材料?”他目光斜對著籠子內的老鼠。

我繼續在紙上畫,“我貪吃,嘗了一種血。”

如果他們知道內情,那麼這些提示已經足夠,他們會知道那是什麼血,而如果他們不知道內情,那麼我也沒必要全盤托出。

他們臉色僵硬,將我從桌子上捏起來,拎到眼前,“你見過那個男人?”

這一次,他們的聲音更輕,似乎是怕他們口中的那個男人聽見。

如果他們說的那個男人就是大叔,那麼大叔現在應該沒空聽。

我很想點頭,可是頭和身體幾乎是沒有什麼區彆的,點頭這種動作,做與不做,沒有分彆。

他們終於發現我這種狀態無法回答,又把我放回紙上,我繼續用黑漆漆的爪子畫,“見過。”

“他現在在哪裡?”聲音有些急,不是人類的急躁,倒像是家禽遇見野獸那種驚急。

“你們是不是該先告訴我怎麼恢複?”雖然我沒有資格威脅他們,但是,按照他們這種急,想必會妥協。

他們急匆匆地在格局整齊的架子上取下一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