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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稱為藥劑。

透明容器的開口比我大,裡麵裝的是黑色液體。

我被拎起直接丟了進去,沒過一會兒,渾身就變成了黑色,濕噠噠的,他們又把我撈了出來,放在地上。

這黑乎乎的東西裡麵有血的味道。

我想到剛剛老鼠化成血水,最後變成白色液體的場景,頓時覺得這種黑色東西,會不會也是相同的步驟,隻不過,用的是其它生物?!

一陣惡心過後,我並沒有吐,身體也開始膨脹,骨骼明顯變化。

視覺,聽力,調動細胞的能力,一切都回來了。

我沒有多興奮,恢複自己的身體自然很爽,可也沒有到激動的大吼大叫的地步。

大吼大叫估計隻有在看到小基的時候,我才會那麼表現。

他們催促我,我卻突然從他們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

在我麵前的是兩隻男體寄生獸,而我,是女體。

我現在無衣蔽體!

“卟——”一瞬,肢體快過思維,飛出去的尖銳手刃已將那兩隻寄生獸的眼睛戳瞎。

同時,他們身上的衣服也被我席卷。

寄生獸的眼睛長出來很快,在他們報複前,我道:“剛剛變回身體,不好控製,拿個衣服都手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隊友晴空上線!

隊友小基還有一段時間回來,

小彆勝新婚&gt///&lt

☆、寄生獸——獲得隊友

粗茶淡飯。

啊,要是現在有粗茶淡飯,我估計會感受到幸福吧。

但是,這裡除去一堆意味不明的瓶瓶罐罐,就是一大窩老鼠,加上兩隻不能給人類果腹的寄生獸。

果然應該休息一夜再出發的,果然應該茶足飯飽稍加整頓後再出發的……

果然……

——現在是發呆的時候嗎?

啊,不像樣的晴空說的對,現在的確不是讓人發呆的時候,畢竟,對麵這兩隻寄生獸還在等待我那連篇的鬼話。

“那個男人,意外得難對付呀。”我用力點頭,為了讓對方更信服我說的話。

歪了歪頭,走到架子邊,隨手一指,我若有所思地道:“那個男人,真有兩手。”

“呐,你們想要反叛?”

透過瓶子彎曲的弧度,我看到兩張極度扭曲的麵孔,且有分裂趨勢。

這可不妙,他們是聽出我是在胡謅了嗎?

“從未忠於他,何談反叛?”其中一隻露出尖銳的牙齒,白花花的顏色不得不說,牙口不是一般的好。

也許,是沒有機會吃到腐肉?

“哦,是這樣嗎?那就是說,你們很想離開這裡?”打探對方的心思是不可缺少的一道程序。

沒有猜錯的話,這兩隻寄生獸很有可能成為我們的隊友,雖然可能是一次性的那種。

放下瓶瓶罐罐,轉過身,對上那兩隻,我用最正經,最麵無表情的一麵看過去。

怎麼說對方也是正常的寄生獸,要讓對方放下戒備心,那麼,我也隻能用最貼近對方的表現方式來麵對這兩個隊友。

“你們也看到我退化成最初樣本,既然你們這麼有誠意,我也就不隱瞞了。我在你們行動之前,對那些人發起了反抗,結果就如你們所見。”我按著心口,沒有加速的心跳如平常一樣穩穩地跳動著。

撒謊也臉不紅心不跳,從某種方麵來說,寄生獸的能力真是各種方麵都有用。

寄生獸A手一抖,不小心戳到一瓶玻璃罐,當然,在罐子落到地麵之前,我伸手將其接住了!

試想一下,這裡的老鼠都是人類,那麼多老鼠才能湊成一瓶液體,這一罐子裡,究竟剝奪了多少人的生命?

雖然這些東西不是好東西,可就這麼打碎,好像也有點可惜。

嗯,這種東西,說不定有強腐蝕性,把空間毀滅什麼的,我一點都不想體驗!

成功把隊友忽悠到手後,我成功進軍內部。

彆有洞天估計就是形容這種情況的,從外麵看起來一片廢墟,從狗洞一樣的小門進入,再通過“過道”,走過“客廳”,到達“儲藏室”?

嗬……嗬嗬嗬……嗬嗬……

滿室屍體,嗬……臭味倒是沒有……

嗬嗬嗬……這裡是停屍房嗎?

被捉來的人類,放置在此,等到九分死的時候,用藥劑將其變成老鼠。

九分死的人類已經失去作為人類的意識,所以變成老鼠後,通常不會反動,隻會乖乖的,就和一般的白鼠一樣。

而要將他們變成寄生獸,則需要我在甬道裡看到的那些蟲……

複雜的方麵,我決定無視過去,畢竟,知道這些,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半點用都沒有。

坐在擺放九分死人類的長板上,隱隱能夠感覺到空氣的陰冷,以及,長板微濕的觸?感真的讓人愉悅不起來。

——不像樣的晴空,你有好好觀察這裡嗎?

回答我的,是略帶緊張的聲音。

——當,當然。不要坐在這種地方。

——誒?我倒是覺得這裡挺悠閒,比之前的環境都要好……

開著的門透進一縷光,所以也不算全黑,比甬道裡要好太多,而且……這些即將變成屍體的人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像細小的蟲,對於密集恐懼症應該好很多,尤其這些人都是躺著,麵積很大。

“計劃行得通?”寄生獸B拿著兩盤黑乎乎的東西遞到我的身邊,眸中帶著質疑。

所謂計劃,也就是我在他們帶路的之後,隨口捏造的話。

“啊,不出意外的話,有五成把握。”這黑乎乎的真的是人類可以吃的東西嗎?

為什麼這裡的東西都是黑乎乎的,無論是……躺在木板上的九分死人,還是各種奇怪的是液體……

“芝麻糊?可樂?苦茶?”用勺子攪拌那盤黑乎乎黏噠噠的食物?我真的很懷疑這東西能不能供人類吸收。

平常隻有我一個的話,倒是吃什麼都行,可現在……不像樣的晴空睜眼看著呢!

絕對不能讓她知道我平時都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雖然清炒螞蟻的味道挺不錯的……

“米飯。”寄生獸A一邊清點躺倒的人數,一邊回答我的問題。

從背後看,他那新換的黑衣,看起來和躺在板上的人沒什麼差彆。

“你們平時都吃這種東西?”

得到肯定後,我第一次同情起那個男人。

原來他的經費都用來實驗了,連普通的飯都吃不起。

該怎麼說,他真是個專心致誌,忠於本心的人。

——我不介意你把自己吃掉,抵餓。

我剛要把那黑成一團漿糊的飯往嘴裡塞,就聽到如此的心聲,頓時一口都吃不下了。

把自己的身體啃了,再促進細胞,把缺少的部分變出來,怎麼想,這種光消耗,完全沒有補充的運動,會做的是傻瓜吧?

“不,我們喝那個。”寄生獸A從口袋掏出一個透明罐子,居然就是之前那個空間架子上的東西。

顏色稍微有些詫異,沒有太黑,偏棕。

……微妙的有點像排泄物。

這麼一對比,我突然覺得盤子裡的黑色糨糊米飯很順眼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吃點吧?不然待會兒大亂鬥沒有力氣?

——嗯,我讚同。

一勺一勺吞下補充能量的東西後,我開始檢查這些人體。⊿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雖然,知道如何製作寄生獸對我沒有什麼用,但是,身為寄生獸,我真的很好奇我們這種生物的來源,姑且不務正業,把這些內容掃入腦內儲存起來,也不會遭天譴吧?

這些人類有的睜著眼睛,直直瞪著上空,瞳仁中一片空無,沒有焦距,看起來和死不瞑目的人類沒有區彆。

而有些人則眯著眼,露出一半眼白,究竟能不能看到東西,這點在我做了許久鬼臉仍舊沒有得到回應後,我確定他們看不見,這就是睜眼瞎的類型。

還有一些緊閉雙眼,眉頭深皺,淺淺的呼吸告訴我,他們還活著。相比之前兩類,這類更加有人氣。也許閉上了雙眼,便看不清現實,逃避自我,便有了希望。

“設置點找到了嗎?”我從最後一位人體旁站直身體,走向門口,迎上進進出出無數次的隊友兩名。

“不行,那邊看守的是人類,完全說不通。”寄生獸A一%e5%b1%81%e8%82%a1就坐在一具人體上,我能夠感受到原本死氣沉沉的人掙紮了一下。

“所以說,隻有實驗體擺放室是由你們看管?”真是讓人失望,如此看來,這兩位隊友,根本稱不上神級。就算我想要適當的賣隊友,都不行嗎?

“人類又怎麼樣?作為寄生獸,剝奪人類的身體不應該是再輕鬆不過嗎?”低下頭,循著惡臭,我看向寄生獸A和寄生獸B的雙%e8%85%bf。

並不是說他們的腳很臭,隻是,那原本結實有力的雙%e8%85%bf上,正在流著黑色的膿液。

還真是……什麼都和黑色分不開啊……

“你們打不過人類?”得出這個結論後,不由想象了一下,肱二頭肌像西瓜一樣大的人類?還是%e8%83%b8肌像西瓜一樣大的人類?

嗯……好像哪一種都不太對?

那就是所有肌肉都發達得像西瓜一樣的人類?

啊,好像那樣的不是人類,是氣球人?

“無法治愈?”蹲下`身,細細觀察著那被傷了的四條%e8%85%bf,褲%e8%85%bf早就溶解成灰燼,有一半附著在傷口處,就算如此,這東西也代替不了繃帶,黑色的膿液還在往外溢。

這可怎麼好,還沒戰鬥,兩位隊友就已經殘廢。

“喂!隻要把設置點毀掉,我們就能夠解放了吧?”

“嗯。”對於這種身殘誌堅的隊友,打破希望才是最殘忍的事,嗯!所以欺騙什麼的,這真的隻是一個善意的謊言!

不過,有點腦子的話,會那麼輕易相信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同伴”嗎?

像我這樣半路冒出來的刻意家夥,作為一名合格的寄生獸,難道不應該從各個方麵考慮,再下決定嗎?

——他們彆無選擇。

——誒?

——絕望久了,隻要有一絲希望,他們都不會放過,哪怕十萬分之九萬九千九都是疑點,他們也會選擇相信那十萬分之一。

——誒?是這樣嗎?不像樣的晴空你相不相信自己的父母和妹妹沒有死亡?

沒有得到回答,這是意料之中的事。

在她的傷口上補刀可能我做的不太對,但是,有的時候,希望也會帶給人窒息般的絕望。

與其如此,倒不如一開始就毫無希望,沒有期待也不會有失望。

反正,早在夢境中,她就已經絕望過一次了。

“呐,把%e8%85%bf鋸下來,再細胞分裂長出新的%e8%85%bf吧?沒有比這更好的治愈辦法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寄生獸——豆腐渣牆

“誒?!!!”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