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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有六個,人數上雖占了優勢,但總體塊頭卻差不多。打得難分難舍,戰鬥力一度持平,都吃了虧,占不到上風。

這種局麵,直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我麵前。他拉過我,撿起地上一塊倒著的板凳,動作迅速流暢卻又瀟灑萬分的朝我麵前一男的砸了過去。

耳邊立馬響起“砰”的一聲響,我似乎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

肯定很疼吧,我不由咋%e8%88%8c。

看不出來他長得一副乾淨斯文的模樣,打起架來卻絲毫不含糊。

有了葉弦的加入,我們這邊一下子占了上風,正當我拍手稱快要報仇的時候,警察來了。

於是,我們一大撥人都被帶到警局。

其她幾個妹子似乎有些被嚇到了,臉色都很蒼白,還有兩個哭了起來,其中有一個就是陳蓉。

我,葉弦,蕭延,我們三人坐一輛警車。

路上,看著為我受傷的蕭延,我很不好意思,特彆見他那張原本端正的麵孔被額頭上一條醜陋的傷口給毀了,我愈發慚愧了。

“剛才對不起啊,害你弄成這個樣子不說,還破壞了你的生日。”我心虛對蕭延道歉。

蕭延咧著嘴角對我笑笑,雲淡風輕,“沒什麼對不起的,這不能怪你。”

這時坐我身邊的葉弦輕咳一聲,“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你們怎麼會打起來?”

“額……”我不敢看葉弦,小聲地解釋,“這事是我惹起來的,吃飯的時候,一個醉鬼撲在我身上,我當時想也沒想就把他推了出去……他沒站穩摔在地上,出言不遜,於是我們就這麼打了起來。”

“醉鬼?是不是那個被我板凳蓋在地上的那個?”他眼睛微眯,透著危險。

“嗯。”我弱弱點頭。

他眼神微凝,冷言,“看來剛才下手輕了點。”

“……”我頓時無言。

葉弦突然看向蕭延,說道,“剛才的事情謝了。”

蕭延看了我一眼,微笑,“沒什麼,應該的。”

“是我這個當男朋友沒做到位,麻煩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蕭延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沒再多說。

葉弦垂眸把視線定格在我臉上,手輕摟在我的腰間,微歎,“你還真是不能讓我省心,要不是陳蓉跟我打電話,我來晚一步你被人傷了可怎麼辦?以後不能不要再那麼衝動。”

我辯解,“我承認我是衝動了點,但責任也不能完全推在我身上,是那個人先惹我的,我要是不推他,難道要被他白白占便宜嗎?”

喝醉酒的猥瑣大叔什麼的,想想就很惡心好嗎。

“不是樂樂的錯,那人就是存心來找茬,我看見他是故意往樂樂身上撲過去。”蕭延替我說話,“是我要他跟樂樂道歉,他才動起手來,這事真怪不到樂樂頭上。”

他一口一個樂樂的,聽起來怎麼有點怪怪的。

好像沒那麼熟吧。

我偷偷看了葉弦一眼,果然,他臉色一下子變得不怎麼好看。

不過很快又恢複如常。

隻是摟在我腰間的手緊了緊。

“以後你有什麼事第一時間記得給我打電話。”葉弦嚴肅又認真的對我叮囑。

“嗯,知道了。”我點頭。

他語帶關心,注視著我,“剛才確定沒傷到哪裡?”

我搖頭,“放心好了,憑我敏捷的身手,怎麼可能會受傷,哎!你彆碰我膝蓋……”說最後那一句的時候,我的聲音儼然變成了抽泣。

他眉眼隨即深皺,指著我的膝蓋問道,“這裡疼嗎?”

“不疼。”我嘴硬。

“真的不疼?”

“好吧,有點。”被他犀利的眼神看的我瞬間沒了底氣,打著哈哈,“可能好久沒運動了,剛才一下子發力太猛,拉傷了。”

他眉眼間掠過一抹憂愁,“女孩子還是應該文靜淑女一點比較好,動不動就和人打架,我真怕你哪天會吃虧。”

“就好像說的我不打架就不吃虧似的,我隻是要為自己討回個公道而已。要是女的都柔柔弱弱的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吭聲,隻會增長那些人賤人的氣焰。”我不滿的嘀咕。

從小到大,我就不是個能夠忍氣吞聲的性子。

不然,也不會被我媽揍那麼多次還死性不改的敢不聽她老人家的話。

哎,喜歡作死沒辦法。

“其實你說的沒錯,這種性格我覺得挺好的,沒必要改。”蕭延這時說道。

找到了伯樂,我很是心歡,這麼多年來唯一誇過我性格的人,簡直就是國寶啊。

“有眼光!”我讚許的朝他豎起大拇指,就差擊掌了。

空氣裡這時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膝蓋現在不痛了?”

“不……不痛了。”我看著他那冰山一般的麵孔,心虛的訕笑。

額……某人生起氣來的樣子也蠻恐怖的。

警察局沒一會就到了,我正準備彎腰下車,耳邊傳來葉弦的聲音,“等等,我抱你下去。”

“啊?不用不用。”這麼多人看著呢,好難為情。

我可是不喜歡當眾秀恩愛的好人。

“剛才不是還喊膝蓋痛?你確定你走得了路?”

“走得了走得了。”我忙不迭點頭,不以為意的揮手。

可是剛下車,我就立馬自己給自己打臉,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膝蓋痛是一方麵,更主要是坐久了沒動%e8%85%bf麻……

滋味……還真酸爽。

“你怎麼了?”他倆來到我麵前同時問道。

然後,葉弦看了蕭延一眼,臉色愈發不好看了。

“沒,沒怎麼,%e8%85%bf麻……哎哎,真不用……”

我話還沒說完,葉弦就攔腰抱起了我往前麵走去。

不得不說,他的懷抱,真的結實又溫暖啊……我可恥的躺在他懷中蕩漾不已。

在眾人的一片默視中,我就這麼被他抱到了警局。走進去後他把我放在椅子上,語氣溫和,“你先坐著,我打個電話。”

看著眼前那張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萬分迷人的麵孔,我點頭,“好。”

警察問我和蕭延錄口供,“事情怎麼一回事?誰先動的手?”

我回,“我們正在吃飯,然後那個喝醉酒的大叔撲倒在我身上,想非禮我,我反抗了一下,那人站不穩倒在地上。我朋友見我吃虧讓那大叔給我道歉,那大叔就對我們破口大罵,拿起板凳朝我朋友和我打去。您看,他額頭上的傷就是那時留下來的。我朋友本來還想大家雙方坐下來好好談談,那大叔把他同伴叫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和我們動手,我們沒辦法才反擊的。警察叔叔您看,我%e8%85%bf都被打的快點走不了路。”

我裝著可憐,擺出一副遭到很大委屈的包子模樣。

蕭延聽我說的時候,深意十足的看了我一眼。

問話的警察一邊聽我說一邊那筆記錄,等我說完後,他把筆紙遞給我,“你在上麵簽字按個手印,事情我們大概了解,等全部問完後,會給你們一個公道。”

“那謝謝警察叔叔了。”我很乖巧的說道。

出來在外麵等候的時候,蕭延小聲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會裝可憐的。”

“哪是裝可憐,我是真可憐。”我跛著腳慢慢往前走。

他跟在我身邊,“你去哪?要不要我扶你?”

“不用不用,我看看葉弦在哪。”說著,我往四周掃了一眼。

沒掃到葉弦,倒是看見陳蓉,此刻她也正往我們這邊看,因為剛才哭過,眼睛還紅腫著。

我剛想走過去問她有沒事,葉弦從入口處朝我走來,皺著眉頭看了我的%e8%85%bf一眼,“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還要等他們都錄完口供呢。”

他再次抱起我,“不用,你可以走了。”

“啊?”我狐疑,“這就走了?不行,我還得找那夥人賠醫療費,哪能就這麼算了。”

他輕敲了一下我的額頭,沒什麼語氣的說道,“放心,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他們,故意傷害罪會判個一年半載的。” Θ思Θ兔Θ網Θ

作者有話要說:

☆、比賽

“……”打架都能判一年半載,還真狠啊,這麼一對比,我瞬間覺得我溫柔多了。

我還隻是想讓他們賠點錢呢。

可我還是憂慮了,判刑的話到時候還得上法庭打官司,好麻煩。

“還是算了吧,關他們十天半個月賠點錢就可以了,反正我們也沒吃虧。”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頓了頓,他又問道,眼神冷意翩飛,“他是整個人都撲到你身上了?”

我剛才那是故意誇張了點,現在跟他實話實說,“也不是,有椅子攔著。不過……後來,他一隻胳膊搭在我肩膀上。”

“左胳膊還是右胳膊?”

“啊?我哪還記得那麼清楚……”我疑惑,“怎麼了?”

“既然這樣,那他兩隻胳膊都叫人弄骨折。”他說的雲淡風輕,好像在他看來這隻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小事。

“啊?!”我震驚。

臥槽,這長得好看的人就是任性啊!

我感覺一下子刷新了我的三觀,對他都有點陌生起來,都覺得自己是朵純潔無暇的小白花了怎麼破。

不過,還是好帥!

“怎麼?不夠?”他詢問,輕描淡寫。

我愣了愣,連忙點頭,“夠了夠了,額,嗬嗬。”

我想,要是以後把他給惹生氣了,會不會遭家暴啊……好恐怖嚶嚶。

“樂樂。”他的語氣和眼神陡然變得溫柔起來,抱著我的手緊了緊,“對不起,你每次受傷的時候我都不在你身邊。”

我一下子又犯了花癡,撇過臉,“不,不能怪你啦……”說完後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又道,“對了,等等。”

“怎麼?”

“蕭延比我傷的厲害多了,拉他一起去醫院吧。”

他眼睛微眯,“你倒是挺關心他。”

“也不是……人家畢竟是為了受得傷,我一個人去醫院不管他怎麼過意得去。”

“你知不知道一個男人在什麼情況下才會為了一個女人奮不顧身和人打架。”

“什麼情況?”我問。

“理由隻有兩個,要麼他是傻,要麼,他喜歡你。”說到這裡,他凝眸看著我,“你以後儘量不要和他走的太近,女朋友被人覬覦的滋味,我不喜歡。”

“或許他真的是傻呢?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我聲音越來越弱。

出警察局門口的時候,已經有一輛車在那裡等候,他徑直抱著我上了車,來到醫院。

晚上醫院的人也不少,不過他似乎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一樣,等都不用等,直接有護士帶我們來到一個房間給醫生看病。

我卷起褲子,給醫生看受傷的%e8%85%bf,膝蓋處有一大塊淤青,醫生檢查一番後,說並沒有什麼問題,開了敷外傷的藥要我回去修養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