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葉弦,遲疑,“小姐不用試一下嗎?”
“不用。”我拿著卡走到收銀台,故意對著葉弦說道,“我有錢就是喜歡任性。”
他另一隻手也插在兜裡,朝我淡淡一笑。
此情此景,實在讓我心口堵的慌。
竟然說我穿B大了?簡直可惡可恨,他當他以前摸得都是空氣啊。
我提著包裝好的內衣出來的時候,冷著臉對他說道,“你等著,晚上回去我就穿給你瞧瞧,讓你看看到底是A還是B。”
他上下打量著我,麵無表情,“不用,你什麼都不穿我看的更清楚。”
“你……”我還真就是說不過他,特彆是對於他這種帶著幾分流氓的話。
行,說不過我就不說了,等晚上再說,看你能不能把持的住。
血儘人亡我也拚了。
逛了一會我糾結了半天也不知道送什麼比較好,不能太貴的同時也不能太寒酸。
“你說送圍巾怎樣?”這是我覺得性價比很好的,不貴還很實用。
“不行。”某人冷冷的回答。
我不解,“為什麼?你們男的難道不喜歡圍圍巾嗎?”
“你知道圍巾代表什麼含義嗎?”
我好奇,“什麼?”
“我永遠愛你。”某人的眼神像要噴出火來一樣。
“這個……這個……也沒什麼關係啦,送個東西而已,誰還查那些。”我訕笑。
“不行。”
好吧,我也覺得這樣不行。
“那,要不……手表?”這個,也還很實用。
葉弦繼續冷著臉,“也不行。”
“為什麼?難不成也代表什麼意思?”
“嗯。”
我無力,“錢包?”
“還是不行。”
“打火機?”
“當然不行。”
“剃須刀?”
“更加不行。”
我幾近抓狂,送個禮物也這麼艱難啊,“那他過生日我送塊蛋糕總沒問題吧?”
“蛋糕他自己不知道買嗎?”他輕皺著眉頭。
我算是服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這禮物根本就沒法送。
“那我不送總行了吧?”我很是無語。
他臉色這才柔和下來,走到我麵前輕捋著我的發梢,“這個可以有。”
“行,那我就白蹭飯去了。”
他語帶關心,“吃到多晚?地址告訴我到時候去接你。”
聽見這話我心裡一暖,剛才所有的不滿一下子很沒出息的煙消雲散,“不用了啦,總不是在學校附近,沒問題的。”
他淡淡瞥我一眼,緩緩開口,“大白天的你都能夠被人非禮,這叫沒問題?”
我沒了轍,隻好說道,“行,明天確定地點我到時給你打電話。”
他往前走了兩步,忽然停住腳步,“他是不是喜歡你?”
我差點撞在他身上,好在反應夠快停了下來,莫名其妙,“啊?什麼他?”
“就過生日要你去的那個。”
“哦……也不是啦,他就是我一學長,這次跟我一起參加比賽的,不算很熟。”
他眼神犀利,“胡夢告訴我他對你有意思。”
什麼?!胡夢那個叛徒,還沒確定的事情就把我給賣了。
還姐妹呢,太不地道。
“哪有,她瞎說的。”我麵不改色。
本來就是瞎說,人家又沒說喜歡我之類的。
“是不是瞎說,你的話沒有可信度。”
我鬱悶,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難不成你還以為我騙你?這種事我騙你乾什麼,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他不緊不慢,“以你的智商,就算他站在你麵前對你表白,你也聽不出來。”
我又好氣又好笑,“什麼嘛,我又不是智障,你見過這麼傻的?”
“見過,還深有體會。”他盯著我,“並且這個人現在就在我麵前。”
“什麼?!”他的意思,那個傻逼就是我?
我冷著臉扭頭就走。
這也太氣人了。
沒走兩步,胳膊傳來一個不大不小的力道,一個無可奈何的歎息聲在耳畔響起,“我隻是擔心你單純被人騙。”
單純?這些年單著是單著,但跟純字完全沾不了半點邊。
“其實你想說的是單蠢吧。”我佯裝惱怒。
“怎麼會,我的老婆自然是聰明又漂亮,怎麼可能蠢。”他目光柔如水。
好吧,他那一聲老婆聽得我心都化了。
我也鄙視自己總是這麼沒骨氣,三言兩語就被他哄的心花怒放,哎……
蕭延約定吃飯的時間在六點,定的飯館離學校不遠,坐車一刻鐘就到。
胡夢說陳蓉答應了,於是我五點就來寢室找陳蓉準備和她一起去。
到的時候,她站在鏡子前化著妝,穿著一件我以前沒見過的格子大衣,日韓風,頭發梳成了一個丸子頭,留著齊劉海,整個人看上去挺漂亮的。
就是脖頸邊有點空,我覺得圍上圍巾更漂亮,便走上去說道,“之前我送你的那條巴寶莉圍巾呢?正好也是格子的,跟你這身搭著挺搭的。”
她轉身走到衣櫃邊拿著我之前送的那條圍巾遞到我麵前,“還是還給你吧,太奢侈我用不起,我們普通人家的老百姓跟你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沒法比。”
我覺得這樣就很沒意思了,我自認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有必要這樣麼。虧我還一直想撮合她和蕭延讓她如願,現在看來簡直是好心當成驢肝肺,自作多情。
我盯著她,沒什麼語氣的說道,“你不用就丟掉吧,我又不是垃圾回收站。”
然後我沒理她就走了出去。
算了,不管,愛怎樣怎樣。
禮物沒買,我也隻好空手去,到蕭延所說的飯店時,桌上幾乎已經坐滿了人,有生麵孔也有熟麵孔。
我到的時候,大家都把視線投向我,各種探究。
“那個……生日快樂啊。”我笑的尷尬的先走過去和蕭延打招呼。
什麼都不帶空著手真的好有羞恥感啊,真讓人覺得是自己來蹭飯的。
“謝謝,坐吧。”他麵帶微笑的指著自己旁邊空位坐了個請的手勢。
而我卻犯了難,不是特彆熟坐這麼近不好吧。
“我喜歡坐那裡,離過道近,方便。”我指著另外一個空位,暗挫挫的覺得自己還挺機智的。
可是坐下後,我卻很快又坐如針氈,尼瑪剛才眼拙,沒注意到咱們學校的校花也來了。
雖然我跟她更加不熟,但之間吧還牽扯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情仇。
比如她曾在學校論壇發帖給葉弦表白。
儘管最後還是被炮灰了,但作為如今正牌女友的我,實在很難對曾經的情敵有好感。
坐著沒一會,陳蓉也來了,和我們係裡的一個學姐。
這時桌上的空位也就隻剩蕭延旁邊的一個座位和我對麵的一個座位,那位學姐坐在我對麵座位,於是陳蓉坐在蕭延旁邊。
人到齊後,開始上菜,我認識的人不多,而且也沒交情,就默默坐在一邊聽她們聊天。
等菜上完,大家就開動了。
在舊情敵麵前,我覺得還是要保留點形象,坐的端正很矜持的吃著。
“你怎麼一個人來的。”耳邊響起校花林清的聲音,語氣不善。
至少在我聽來不善。
我很想回一句關你啥(pi)事,但終歸也隻是想想而已。
“你聽過一首歌沒?”
她疑惑,“什麼歌?”◤思◤兔◤網◤
“自由飛翔。”我夾了一塊魚肉往嘴裡送,邊吃邊說道,“我喜歡自由的飛翔。”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還是自由圓潤的飛翔,彆再惦記我家葉弦。
她愣了一會,%e5%94%87邊滑過一抹可疑的苦笑,“你知不知道當初選學校宣傳片女主的時候,導演定的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早有預謀
我記得當初舉行投票的時候,她得票最高,本來理應是她。
不過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莫名其妙又會定我。
都過去多久的事了,我雖沒了多少興趣,但還是問道,“所以呢?”
“難道葉弦一直沒跟你提過?”
我不解,“提什麼?”
她神色黯然,“導演告訴我,是葉弦跟他說除非選你當女主,不然他不會演。”
我震驚之餘,開心是肯定的。原來他是早有預謀。
看來他說對我一見鐘情是真的。
不過,一見鐘情這種事,我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我不覺得我好看到他能對我一見鐘情的地步。而且,像他這樣的人,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怎麼可能會看我一眼就喜歡上了。
“哦,是這樣啊。”我心裡雖樂開了花,但麵上仍佯裝淡定。
她見我沒什麼反應,表情有些失望,沒再多說。
我接下來就很專注的吃著,直到有一個不知哪裡來的酒鬼撞了我一下,還把胳膊搭在我肩膀上。
我下意識的就一用力把他給猛推了出去,那人一個釀蹌摔倒在地,我這才看清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地中海,啤酒肚,穿的倒是西裝革履。
“怎麼了?”蕭延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身邊,皺著眉頭看著地上。
摔在地上的男子扶著椅子站了起來,醉醺醺的紅著臉麵露不悅對我怒火而視,“剛才是你這個小□□推的我?”
我正要開口回罵,蕭延不動聲色把我護在身後,“這位先生剛才是你撞的我朋友,你是不是應該先給我朋友道個歉。”
“道你麻痹!”啤酒肚男子瞬間火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一旁的凳子以四十度角朝蕭延和我揮來。
我正欲拿手去擋,蕭延把我往旁邊一推,然後接住了中年男子摔過來的板凳。
這時候中年男子那一桌的人紛紛起身,氣勢洶洶朝我們這邊走來。
我們這桌的人也都站了起來,男生都走到蕭延身邊,兩方劍拔弩張,一副要乾架的樣子。
中年男子摔的板凳被蕭延接住後,他又伸出一腳,朝蕭延踹去。
我見蕭延來不及反應,怕他吃虧,趕緊往桌上拿了一個碗朝啤酒肚男丟過去。
啤酒肚男被我丟過去的碗砸中腳,吃痛的嗤牙咧嘴罵罵咧咧。
於是,這就像一個信號,一場架開始上演。
“老子艸,乾死你丫的。”
“個□□養的,老子不打死你。”
我混在其中,打架的人群裡也隻有我一個女的。
事情是我惹起來的,我當然不能站在一旁看著熱鬨,於是卯足了力,儘全力的發揮著以前的戰鬥經驗。
可能是太久沒打架了招式不熟練,再加上力氣又不夠,好幾次要不是蕭延護在我麵前,我估計會掛了彩。
我雖然沒事,可蕭延卻受了傷,臉上身上都有。
他又要護著我又要抵抗彆人的攻擊,不受傷才怪。
那邊四個人,我們這邊參加戰鬥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