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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姓周的被丁大爺捅了一刀,住進醫院都自顧不暇了,因為他們集團的項目鬨成這樣,他不會思考嗎?肯定心裡也會顧忌三分的。”丁香聽到彆人說自己丁大爺的不是,趕緊為他這麼開解。

“也是啊,丁大爺這事兒乾的漂亮,起碼是滅了對方威風,長了我們丁家村人的誌氣,那群鱉兒子再敢犯事,我們不打得他們一個落花流水,我們就不姓丁。”

二柱子也跟著幫腔。

“丁香,你不去找工作了啊?”俊嫂子問道。

“現在,丁家村這種樣子,我哪裡還有心思找工作啊,再說,丁大爺還在警局裡呢,等等再說吧,先把丁大爺弄出來再說。”想起自己也是畢業一個多月的人了,現在還沒有找到一個正式工作,自從畢業後,她回村看望丁大爺之後,就沒有離開過丁家村,一直在為丁家村搬遷的事情忙活兒著。

給俊嫂子這麼一問,還真的有點想穆芷那個臭丫頭了,不知道她找到工作了沒有。

哎,等丁家村的事情有了眉目,自己還是要出去找工作的。現在最盼望的就是能給周厲軒那個挨千刀的卜卦卜對,丁大爺能夠早點回村。

☆、08我實在是對你的厚臉皮感到無比的敬佩

牽腸掛肚的過了整整一周,丁香差點沒把心熬爛。

都不知道背地裡念叨了多少遍,終於接到了“周扒皮”的來電。

丁香一聽說約她明天在a市見個麵,她就樂開了花。心料:師傅的本領果然不是蓋的!看來是算準了,這下子丁大爺就沒事兒了。

哈哈哈哈

她掛掉電話,興奮地在床上翻了一個跟頭,沒成想,幾年不活動,身板硬了,給岔了氣。

她忍著疼痛趕緊穿鞋去給大家說這個好消息,眾人一聽,也都很高興,一致誇她能乾,有腦子。

丁香被村裡的伯伯大娘,叔叔嬸嬸們誇得都不好意思了。

第二天,特意穿了一件粉色的連衣裙,顯得喜氣洋洋的,任誰看了都不免想要多看上一眼。

其實,丁香也不全是為了美,她看過心理學方麵的書,說是粉紅色能夠激起男人們的同情心,雖然算卦算準了,但是也要以防萬一,如果那個“周扒皮”臨時變卦,豈不傻眼了,所以呢,為了萬無一失,丁香也是做足了功夫,連她壓箱子底的衣服都穿上了。

當她趕到“歌德”咖啡廳的時候,周厲軒早就到了。

丁香環視了一下二樓,隻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正在彈鋼琴,恩,環境還行,比較適合談事,她滿意地勾起了嘴角。

等她走到座位的時候,周厲軒微微頜首,示意她在對麵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為主的作用,想著一會兒丁大爺就能和自己一起回家了,這會兒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沒有前幾次那麼討厭了。

環境造就人,環境改變人。

如此優雅靜謐的咖啡廳裡,都是靜坐一偶,借一杯溫咖啡相伴時光的人,丁香餘光掃過去,大家都神情愉悅,開心快樂的在哪兒竊竊私語。這讓她不自覺地收斂了之前的野性,也裝模作樣地端起了身段。

周厲軒把這一切儘收眼底,嘴角浮起幾許嘲弄。

他一向都是這副表情,丁香倒也沒在意。

她優雅地端起眼前的咖啡,呷了一小口,恩,味道純正,就是有點苦,正想拿起手邊的勺子加一塊方糖,此時周厲軒輕輕一笑開了口。

“我實在是對你的厚臉皮感到無比的敬佩!”

此話一出,絕對是震耳發聵,出人意料!

因為不但丁香愣住了,旁邊幾個正在喁喁私語的小情侶們也聽得瞠目結%e8%88%8c。

“你這話是幾個意思啊?你!”丁香如夢初醒,剛才所有的錯覺這個時候都複蘇了。

她意識到可能事情有變。

“你居然還有臉問我?還這麼無辜?我差點就被你這個江湖騙子給騙了。”

“你罵誰呢?誰是江湖騙子?”丁香算是聽出來了,鬨半天,這個周扒皮不是喊自己來領丁大爺的,是要羞辱自己的啊,想欺負老娘?她蹭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質問道。

周厲軒穩穩坐著,絲毫沒動,倒是他身後的保鏢立馬對峙了過來。

“你不是說你會算卦,說我這一周內會丟失一件極其珍貴的東西嗎?我叫你來,就是要告訴你,我要把你這個騙子送進派出所,還要起訴你那個丁大爺!”

“什...什...什麼?沒丟失?真的假的啊?不會吧?”丁香聽聞也感到十分吃驚,本來還心想著師傅教的東西有用,關鍵時刻能夠幫上大忙,以後要好好再研究研究呢。

“你還要起訴我丁大爺?”丁香見周厲軒冷冷的看著她,並不回複她,她著急的追問道。

“把她抓住,送到派出所。”周厲軒冷冷的說道。

話音未落,保鏢就要過來抓人了。

丁香用手一擋:“等等,你彆著急,有話咱們好好說。”

“和你這個女騙子有什麼好說的。”

“周副總,你彆急,那個,您是不是沒有好好的想啊,是不是搞錯了啊?”丁香苦苦乞求他再仔細想想,彆落下什麼。

“什麼東西對我最珍貴,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周厲軒一臉的不耐煩,揮著手要讓保鏢動手。

“哎呀,即便是算的不太,那個,那你也不能把我送派出所啊,我也就是死馬當活馬醫,哦,對不起,對不起,呸呸呸,看我多不會說話,嗬嗬,我的意思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能不能放了我和丁大爺啊?”

“你覺得可能嗎?”周厲軒此時也站了起來,一臉奸笑,對,看在丁香眼中,就是這種笑。

“這樣吧,您先喝口咖啡,我再給您卜上一卦,說不定是那天著急,我給算錯了呢,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丁香覺得如果有導演需要太監啥的,自己一定女扮男裝去報名,這樣厚的臉皮,無節操的求人,讓她有種生不如死的趕腳。

誰讓自己有求於人呐!

☆、09咖啡廳裡遭戲弄

看到丁香急的像個熱鍋上來回翻滾的螞蟻,周厲軒沒好聲氣的哼了一聲,不過也沒繼續示意讓保鏢抓她。

丁香眼裡極有水,一看,連忙腆著臉笑嘻嘻的上前說道:“那個,能不能告訴我一下你的生辰八字?這個算起來最準確,一定錯不了。”

周厲軒眼皮一翻:“1987年12月3號,上午八點。”

“哇,28了啊,皮嫩,真看不出來啊。”丁香嘿嘿調笑了一句,急忙在桌子上扯了一張餐巾紙,掏出自己包包裡的口紅記了下來。

周厲軒冷眼旁觀著她所做的一切,嘴角的譏諷時隱時現,那種表情如果讓人看見,很容易想到逮到老鼠的貓。

可是,丁香沒看到,她隻顧著滿頭大汗的卜著她的卦,仿佛天地之間隻剩一個她,眼中隻有“十二天乾地支,四柱白字。”

因為太過投入,在涼氣習習的咖啡廳,她飽滿潔白的額頭上,居然泌出細細的汗珠子,顯得皮膚越發的細膩,白瓷一般閃耀著光芒。

周厲軒閒著無聊,掃了一眼,心中倏地一動,又極快地彆過臉,看向彆處。

“好了,好了。”丁香興奮地拿起那幾章寫的亂七八糟的餐巾紙戳到了周厲軒的眼前。

“你快看,我真沒算錯,你要知道,用八字起卦是最準確的了,上次因為沒有你的八字,我用的是梅花易數,但是算出來真的是一樣一樣的啊。”丁香舉著軟塌塌的麵巾紙,就像她剛剛破譯了世界難題一般興高采烈,同著也想讓周厲軒一起分享她的喜悅似得。

“夠了!”沒看到周厲軒是如何出手的,那幾張被丁香異常珍惜的麵巾紙片刻之間淪為紙糜。

丁香心痛至極,她伸出的手空落落地停在了頭頂:“你乾嘛呀?”

“演戲演夠了吧?我可沒時間陪你玩兒,把她帶走。”冷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思→兔→網→

“喂,你講不講理啊?這次真的算的很準的,你要相信我!”

“我從不相信任何人!”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放過我丁大爺了?”丁香轉過味兒來。

“除非你簽了這個!”

“啪”一個文件夾甩在丁香眼前。

丁香掃了一眼,正看到“搬遷協議”幾個大字,這個時候,她總算明白過來了,哦,鬨半天,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隻被貓逮到的老鼠,是要耍死自己啊,想著剛才傻缺一樣捯飭了半天,浪費了那麼多的腦細胞,一股無名之火上躥下跳:“你玩兒我啊?”

“哼,江湖女騙子,玩兒玩兒你又怎樣?”周厲軒眼中說不出的厭惡。

“我操你娘的!”

丁香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戲弄。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扯掉了桌布,桌子上擺放的碟碟碗碗的“嘩啦”一聲全掉在了大理石地板上,清脆響亮。

最要命的是,那天周厲軒好巧不巧,穿了一套淺色的休閒服,黑褐色的純正咖啡濺在上麵,觸目驚心!

“老板!”保鏢慌忙上前想要用紙巾擦拭,丁香趁此檔口兔子一般向樓下狂奔而去。

樓上早已亂作了一團,鋼琴聲也戛然而止。

顧客、侍者都不明情況,有的在一邊作壁上觀,有的趕緊上前詢問事由。

“滾開!”周厲軒朝圍過來的侍者大喊了一聲,然後又尾隨著丁香跑下樓。

丁香聽到腳步聲,扭頭看了一眼,到底是男人%e8%85%bf長跑得快,況且自己穿著帶跟的涼鞋,她還不敢放開碼來跑,眼瞅著就要落入敵手。

丁香慌忙扶著樓梯扶手“蹬蹬蹬”的向下跑去。

驚慌失措之間,正和迎頭上來的一個男侍者撞了一個滿懷。

那人手中的托盤應聲落地,上麵端著的兩杯熱咖啡摔了一地。

“女士,您彆走,這個您得賠償呢。”侍者碰到這種事情,最頭疼了,連忙也跟著下樓追了過去。

“抓住她!”身後傳來周厲軒的聲音。

☆、10誰是她男朋友?

侍者一聽,趕緊跑上前要去抓丁香,指尖都差幾厘米碰觸到她的衣服了,嚇得丁香花容失色,邊跑邊回頭對侍者喊:“你彆追我呀,我婆婆被車撞了,後邊的是我男票,你管他要錢就行了,他很有錢的。”

侍者聽了無所適從的放慢了腳步,等周厲軒追過來的時候,侍者一把拉住他:“先生,先生,你女朋友剛才說,所有的損失都由您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