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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能走啊。”

“滾開!誰是她男朋友?她就是一個騙子!騙子!你聽懂了嗎?”眼瞅著丁香越過馬路,消失在街頭拐角,周厲軒恨不得甩給那個拉住他耽誤大事的侍者幾個大耳光。

肇事者早就跑沒影了,這邊咖啡廳裡的人都圍了過來,對他指指點點的,仿佛他是和丁香一夥兒專門吃白食的人,這讓周厲軒大為光火。

自從這個丫的出現,自己就沒有好過。先是被捅了一刀,又被她在傷口上摁了一下,還上了她的當,剛才又被潑了一身咖啡,現在又被誤認為是吃白食的...

周厲軒越想越生氣,他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人,自己一定不會放過她!

“你彆走!你同夥損壞我們店裡的東西,你必須的賠!”

“咦~~看著人模人樣的,原來是兩個招搖撞騙吃白食的啊,嘖嘖嘖,可惜了,長得這麼好看白瞎了。”

“現在社會上這號兒人多了去了,彆說騙吃騙喝了,還有做假證說自己是中央什麼巡視組的,到處索要錢財呢,新聞上剛剛披露過。”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才一會功夫,周厲軒耳朵裡就聽到了這麼多指責、鄙夷的話,讓他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下不了台。

他掃視了一圈,眼神淩厲的盯向拉著他不放的侍者說:“要我賠錢是吧?”

“損壞他人財物,賠償天經地義,當然要賠了。”侍者有人撐腰,說話也硬氣起來。

“找你們老板過來,我才答應賠付。”

。。。。。

“誰找我?”一個精明強乾的男人出現在眾人麵前。

“你是這家店的老板吧?這家店總投資多少錢啊?”周厲軒漫不經心的問道。

“一百多萬,怎麼了?”老板趾高氣揚的瞥了一眼周厲軒,像是在說,小子,你知趣一點,這裡可不是你隨便來撒野的地方,看清楚點。

“成奎,把錢包給我。”周厲軒吩咐道。

保鏢如果不是被周厲軒一記目光阻攔,早就收拾剛才那些出言不遜,侮辱自己老板的人了。

他帥氣的把錢包遞給周厲軒,隻見,周厲軒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紙遞給咖啡店的老板說道:“這是三百萬,這個點我買下了。你想繼續在這裡上班,我給你發工資,不想上可以另謀高就。”

“這...這...這,你是誰啊?”拿著支票,那個男人有點吃不準,急忙低頭看。

“昊正集團?嘶~~~難道你就是那個周總?”男人瞬間反應過來,臉色極其難堪。

“你意下如何呢?”周厲軒見他認出了自己,也就微微一笑。

“有眼不識泰山,您千萬彆見怪,您要是看上小店,說什麼錢啊,拿去就是。”男人眼珠子一轉,知道周厲軒這個土豪,不會真的看上這個店,也就是想出一口惡氣,所以才這麼說道。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支票給你,我不會讓你受損失,店裡的人都維持不變,他除外!”周厲軒指頭一抬,他眼前站著的小夥子就嚇得臉色都白了。

“老板,我,你看,這個...”小夥子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你被解雇了,沒聽到嗎!”男人厲聲嗬斥小夥兒,把自己說大話帶來的怨氣撒在他的身上。

“給你一周的時間,下周我過來收店。”周厲軒一說完,就帶著成奎揚長而去,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啊啊啊~~哥,你彆打我臉好不好,我女朋友會心疼的。”

“我讓你沒眼色,給我惹上不能惹的人,我打死你我....”

“哥,哥,我真錯了....”

☆、11金玉良緣,天作之合

丁香倉皇逃走,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滿心滿腹的挫敗失望。

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怎麼和村裡人交代?現在不但丁大爺救不出來,自己還惹上了麻煩,哎,這個該死的周扒皮,怎麼一見到他就沒好事兒呢?

本來以為一帆風順的事情,又給搞砸了,起因還是自己心血來潮想到的卜卦。

不過,真的是不靈嗎?

難道師傅教的東西沒用?還是,師傅一直在吹牛?

丁香一邊跑,一邊腹誹師傅:哎呀,師傅啊,你老愛吹牛,吹噓你本事怎麼怎麼打,誆我背了那麼多無用的書,這下可害慘我了,等見了你,我可要你好好賠償我,想起師傅寶貝著的那些玩兒意,丁香本來慘淡的心又散發出光芒。

~~~~

周公館

“張媽,張媽”周厲軒一大清早起來,就急促地喊著家裡保姆的名字。

“哎,少爺,我在這兒。”張媽趕緊從廚房裡冒了出來。

“張媽,你打掃我臥室,見到我那個玉佩了沒有?”周厲軒急匆匆從樓上跑下來,抓住張媽的兩隻胳膊問道。

“什麼玉佩?”張媽疑惑的問道。

“就是我從小一直帶著的那個。”

“你是說和溫家大小姐定下娃娃%e4%ba%b2的那個?”

“對對對,就是寫著金玉良緣四個字的那個。”周厲軒興奮地睜大了眼睛。

“怎麼了?我沒看啊。是不是找不見了啊。”這次輪到張媽緊張了。

她是周家的老人,知道這枚玉佩的來曆,這個東西丟了可不是小事情。

“沒看到嗎?哎呀,不好了,找不到了啊。前一段我還一直帶著的,後來發生了許多事,又進了醫院,回來後我也沒在意,以為一直在我臥室的抽屜裡的小盒子裡放著呢,結果今天早上,我看來著,就不見了。”周厲軒緊蹙著眉頭,語速也很快,顯得特彆著急。

“少爺,你先彆著急,我這就上去幫你找,興許是你一時沒看到,我好好給你找。”張媽說著就扯下圍裙,抬%e8%85%bf上樓去找玉佩。

周厲軒跟在後邊:“好吧,不過,我裡裡外外都翻遍了啊,真的沒有,我從來都不隨便放的,一直都在那個小盒子裡呢。”

張媽推開房門的時候,都被嚇了一跳,這還是人住的嗎?

房間裡,上上下下,所有的東西都換了位置,床上的被褥掉在一邊,上麵堆滿了衣服,櫃子門大敞著、裡麵也是亂糟糟的,桌子上、床頭櫃上,哎,整的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像遭賊了一般。

周厲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嗯,一會兒我整理。”

張媽能夠理解他的心情,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e4%ba%b2兒子一般,她笑了笑說道:“找東西要緊,一會你陳叔也該回來了,我倆下午沒事,慢慢整。”

不過,恁是張媽找的再細致,結果還是那個結果,珍貴無比的定情之物,就這麼不翼而飛了!

周厲軒坐在椅子上,垂頭喪氣的,想破了腦袋,也沒想起來到底是放哪兒了。

那個玉佩對自己的意義太大了,是自己滿月的時候,父母%e4%ba%b2自找上香港一個收藏玉石的人,重金買下了一塊極難遇的羊脂玉,又在國內找了一個玉雕世家的人,分彆雕成了兩枚玉佩,一枚刻著“金玉良緣”,另一枚刻著“天作之合”做為傳家寶,要傳給他和未來的兒媳婦。

後來,周家和溫家定了娃娃%e4%ba%b2,就把那個刻著“天作之合”的玉佩送給了溫家大小姐,也就是自己的未婚妻-溫靜姝。

傳家寶,還是訂情信物,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就丟了呢?

“珍貴的東西,丟失...珍貴的東西,,,”

他嘴裡來回念叨著,突然,電閃雷光之間,他像是被雷擊中,傻傻地愣在了當場。

那個女人沒有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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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不要讓她跑了

那個女人沒有騙他!

珍貴無比的玉佩,真的不見了!

在此之前,一直以為還在原地放著的。到底去哪兒了?

他心念一動,莫非...

丁家村

上次過來這裡,心急火燎的,哪裡顧得上看路邊的風景,而這次就不一樣了,雖然也滿腹心事,但周厲軒還是有心情看風景的。

他吩咐成奎放慢車速,仔細的欣賞著沿途的風景。

丁家村坐落於a市有名的青龍山上,青龍山在古代素有“鞏固不拔”之稱,果然山高林密,山勢陡險。

著眼處,儘是峭壁和溝壑,或嚴峻清秀,或崢嶸壯美,盤山的公路,蜿蜿蜒蜒,像條小蛇順勢而上,鬱鬱蔥蔥的樹葉從沿路的山坡上垂下來,遮擋住了部分驕陽,車裡的溫度顯得更涼爽了些。

周厲軒問道:“丁家村還有多遠?”

“周副總,按照現在的車速,再有十分鐘就到了。”成奎畢恭畢敬的回複道。

“她住在哪裡打聽清楚了?”

“恩,您放心吧。”

這邊,丁香還不知道周厲軒已經快要到家門口了,她躲在屋子裡不敢出來,怕見到熟人,害怕大家問她丁大爺的事情,呆在家裡已經一天多了,這讓閒不住的丁香抓撓不定,坐立難安。

“乾脆先回學校得了,總之不能讓那個周扒皮逮到。”丁香躺在床上自言自語。

過了一會,嫌躺著腰疼,就又盤%e8%85%bf坐在床上,過了一會兒又汲著拖鞋下地喝了口水,又咕嚕躺下,又起來,反正怎麼著都不舒服。

思前想去,丁香最後決定給村裡的伯伯叔叔、大娘大嬸們寫一封信,把事情的經過坦白一下,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也沒臉見人,躲在村裡又怕被周厲軒一堵一個準,到時候大家還得為她操心,不如腳底抹油-開溜,先躲回學校,再慢慢想辦法。

鋪開信紙,開了一個頭,丁香就寫不下去了,覺得自己這麼做,忒不地道,出了事就跑,顯得好沒骨氣,可是不跑吧,被逮到怎麼辦?她矛盾糾結的不像不像的。

“咯呀”丁香聽到大門響了一聲,她心裡一跳,急忙穿了鞋出去看。

“怎麼是你!”

看到周厲軒和上次那個保鏢擋在大門口,丁香無比震驚。

“我特意過來,就是想請丁小姐跟我走一趟。”周厲軒斟酌著詞語,想著既能保持自己的風度,又不能讓丁香產生誤會。

可是,單純如她,偏偏就誤會了,以為周厲軒不肯放過她,特意大老遠趕來捉她呢。

丁香一看,正門被堵的嚴嚴實實的,自己肯定是出不去了。

但是,西邊圍牆那裡有個缺口,是上次下大雨的時候,倒了一棵樹給砸的,還沒顧得上修補,自己完全可以從哪兒突圍出去。

她笑嘻嘻的說:“不會是專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