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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錯事,總被他硬逼著背誦“葬經、撼龍經、易經”等艱澀難懂的古書,那種懲罰比三天不讓她吃飯都難受,不過就是因為自己太調皮,總犯錯,現在那幾部老古董就像刀刻一般印在自己腦海裡,想忘都忘不掉。

這邊剛剛動了意念,腦子裡那些古老的文字就像一塊塊巧克力,井噴著冒出來,讓她想停都停不掉。

天意啊!丁香暗歎了一句,然後就,深深的呼吸,讓自己的心情平靜,專心致誌的給丁大爺算起卦來。

這次她用的是八字推演,最後算的結果是“風山漸”之“風澤中孚。”

算到這個卦麵,丁香心裡的一塊石頭才算落地。說明丁大爺命中沒有牢獄之災,但是今年就是犯太歲,會有一些小的挫折是。

卦麵中還有一個異相:丁大爺要想%e8%84%b1困,必須賴於他所造之事、所害之人困境出現轉機,也就是那個周扒皮眼下會有件事情,隻有幫助他解決了,丁大爺的事情也會隨之化解。

她以前從來沒有算過卦,得到這個奇怪的提示,犯了難。

依照此種,她還要替那個王八羔子算上一卦啊,想到他剛剛的拽樣子,真恨不得朝他的刀口擂上幾拳才解恨。

不過,沒辦法,丁大爺算是找錯人了,這個人不但不好惹,惹上了還一時半會兒不好擺%e8%84%b1,狗皮膏藥一般纏人。

這次,因為沒有周扒皮的生辰八字,也隻好用梅花易數來感應。

她隱隱算到,這個周扒皮會失去一件尤為珍貴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06失去最珍貴的東西?

最珍貴的東西?

他最珍貴的東西到底是啥?這麼一個冷硬心腸的人,也有自己最珍惜的東西麼?

話說,丁香算出這個,也很好奇呢。因為她初次使用梅花易數來卜卦,不是很熟練,另外就是卜卦這事兒有時候確實有局限性,運用卦理知識預測事情成敗、人的富貴貧賤吉凶壽夭及其程度大小都不在話下,但是你想著通過算卦來預測細微的事項就不能夠了,比如幾根白頭發,單眼皮啥的。

她那個時候,也問過師父同樣的問題,師傅曾經給她講了一個故事,算是解答了她的疑問。

話說有個人對卜卦很準的大師心中不服,某一天,他捉了一隻小鳥藏進袖子裡,就找上門去,他到了的時候,並不急著進門,反而一腳踏在門內,一腳踏在門外,在門口問那個大師:你給我算算我是要進去呢?還是要出來呢?另外我手裡有一隻小鳥,它是死的還是活的?

當時師傅說,那個大師到底是如何應對的已經不可考,但是這個兩難的困境其實是可以用卜卦推演出結果的。

大可找個第三方,先把結果用紙寫出,然後讓那個人按照自己的意願繼續向下發展,最後肯定是要有一個結果的,而大師也一定能夠根據事態本來應該發展的趨勢預測到結果。

告不告訴他呢?那個壞蛋。

丁香眼前浮現出那個人的吊樣子,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但是,不告訴的話,丁大爺還指望著他給放出來呢,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算了,還是發發善心告訴他好了。

丁香打定主意,又一次來到了a市市醫院,高級病房區。

她這次沒喬裝打扮,直接找上門來了。

門外守著的還是上次那兩個保鏢,一看到她出現,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儼然是在對抗一個超級危險的人物,他們如臨大敵一般的反應,讓丁香啞然失笑。

哎,自己不就是從他們眼皮下進去過一次嗎?值當這麼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麼?拿她當什麼人了,哼!

“喂,彆拿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會害怕的。”丁香往前走近兩步。

那兩個保鏢身形一動,還沒看到怎麼回事,就一前一後把她給夾到了中間。

“你們想乾啥啊?光天化日之下要耍流氓是咋的?”丁香被他們這麼對付,心中很不安,很沒底氣,所以她乾脆來個惡人先告狀,大聲嚷嚷起來。

過道裡人雖然不多,但也有幾個,聽她這麼一喊,都朝這邊看過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三番五次來這裡搗亂?”其中一個保鏢厲聲問道。

“我?我是…對了,我是你們周副總的朋友,對,朋友。”丁香來了急智,興奮的說道。

“朋友?你叫什麼?”保鏢不能確定,畢竟上次那件事,到最後周副總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至於兩個人到底在病房內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也隻有他倆知道。

當時,老總隻說把她轟出去,並沒有說其他的,這就很難界定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丁香看到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就明白有空可鑽。

“趕緊的,我有要緊事要見周副總。”裝x誰不會。

“周副總正在睡覺,不見客。”一個保鏢冷冰冰的回答。

“如果由此而引發的後果,你承擔的起嗎?”丁香也有樣學樣,冷酷十分的說道。

“你有什麼事兒,直接和我說吧,我進去告訴周副總。”另外一個人這麼說道,反正就是換著花樣不讓丁香進去。

丁香被兩人這麼總夾著,也不好受。眼看著再騙過他們進去也不現實了,所以,她扯起嗓子大喊道:“周厲軒,你馬上會有一個重大的損失,你想不想知道?”

“你趕緊走,彆在這裡大喊大叫,這是病房。”兩個保鏢架起她的胳膊,她個頭不及他們高,腳底立刻離地了,看著搞笑至極,像是小時候父母總愛玩的遊戲,把孩子架著走路那種。

“放開我!臭男人!想占姑奶奶便宜是吧?”

他們三人這麼著,很招人目光。

“等等,讓她進來。”

這個時候,門裡傳來周厲軒的聲音。

保鏢們的令,馬上放下丁香,對她畢恭畢敬起來。

前後這麼極端地對待,丁香像是得勝了的將軍,立馬雄赳赳氣昂昂地從他們眼前走過,還邊走邊說:“沒眼色的臭男人,都和你們說了,我是周副總的朋友。哼,看一會兒周副總怎麼收拾你。”

丁香自我解嘲的話,差點就誤導了她,還真的以為自己成了周厲軒的朋友了呢。

等她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周厲軒正半躺在床上看書。

男人太帥了,也是罪過,丁香吞咽了一口唾沫。

上次比較慌亂,再者那次他蜷縮在被窩裡,沒看到這麼全乎,他,真是個妖孽,居然能把病號服也穿出一種高貴的品味,哎,如果以後自己有機會做服裝生意,一定請他去代言。

“你又有什麼事,直說吧。”周厲軒這次表現的可圈可點,一點也沒了上次的驚恐和恐懼,聲音反而淡淡的。

“哦,哦,就是,就是,我會點算卦嘛,上次過來探望你,你也不接受我的建議,那個,我就給我丁大爺卜了一卦,想知道他吉凶如何,誰想卦麵顯示出,他的吉凶取決於你,所以,所以我就,順便也給你卜了一卦。”

“嗯?”周厲軒本來隻是靜靜的聽著,當他聽到丁香居然給自己卜卦的時候,不覺眉毛一挑,嗯了一聲。

丁香看到他的表情,怕再觸怒他,被他無情的叉出去,所以她三句並做兩句繼續說道:“我算出來,你近期會丟失一件異常珍貴的東西。”

“異常珍貴的東西,是什麼?”周厲軒眉頭一蹙,問道。

“你知道的嘛,卜卦也隻能卜出事情的大概趨勢,但是太具體的就算不出來了。”丁香心虛的回答道。

“哈哈哈,差點又中了你的計,說吧,你是不是又變著法子想要我放過你丁大爺呢,我實話告訴你,絕無可能。”周厲軒本來將信將疑,不知怎麼的,突然如夢初醒一般,臉色突變,放聲大笑起來。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算出來,你會失去寶貴的東西的,信不信由你,反正本來我也不想告訴你的,想著你好了,我大爺他才會好,算了,看來你也不信,你好自為之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丁香這次沒有死纏爛打,說話這句話,她直接拉門而出,倒是嚇了那兩個保鏢一跳。

周厲軒愣住了,沒料到會是這種結果。

“你等等,如果真算準了,我就放了你丁大爺。”

丁香腳下一滯,回頭燦然一笑:“那我,先謝謝你了,靜候佳音吧。”

☆、07肯定沒事,我保證

丁香總算把丁大爺的事情忙出了一個眉目,她快馬加鞭趕當天就回了丁家村。

大家夥兒一聽說她回來了,都趕過來打聽丁大爺的事情。

“大家放心吧,丁大爺肯定沒事,我保證!我剛剛找過周厲軒,昊正集團的副總裁,是他%e4%ba%b2口告訴我的。”丁香隻說了好的一麵,當然周厲軒答應的這麼痛快,是有條件這件事,她給隱瞞了下來。

“真的啊?那太好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丁家村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們都算是鬆了一口氣。

“二柱子,你的傷怎麼樣了?”

“媽拉巴子的兔崽子們,下次讓我碰到,非劈了他們不可。”二柱子聽丁香提起他的傷,很沒麵子的破口大罵打傷他的那些人。

丁香一聽中氣十足,也放下了心,知道他沒事了。

“我去找丁大爺了,政府這邊怎麼說了?”

“你走後,來了一個年輕點的小夥子,說話倒是很客氣,把大家都讓進大廳乘涼,又和你雲山叔叔,誌剛伯伯談了好久,總之就是勸大家先回村,咱們村的情況他直接向張市長彙報,讓我們等他的消息。”

“他是誰啊,不會忽悠你們的吧?”丁香擔心的問道。

“他是張市長的秘書,叫啥來著,嘶,你看我這記性。”

“邵卿”

“對對對,邵卿,就叫這個名字。”

“邵卿?張市長的秘書?”丁香在嘴裡重複了一遍。

“不管怎樣,現在總算是暫停施工了,我們也喘口氣不是?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啊,娃?”

“這樣,以不變應萬變,我們等等再說,現在一是丁大爺還在警察局裡,二是政府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如果我們貿然行動,可能會壞事呢。”丁香把心裡的擔憂說了出來。

“丁香分析的對啊,我們現在都不能擅自行動,你看,如果這次不是丁大爺半途鬨出個這事兒,我們哪裡會這麼被動啊?”有人開始埋怨起來。

“不興這麼說話的啊,丁大爺也是為咱們村子著想的嘛,雖然方式激進了些,但是在某種程度上也打壓了對方的氣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