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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侍衛垂著頭,回答道。

“給本皇子撲滅!少了一樣東西你們都不用活了!”樂正華一甩手,極為狠辣地說道。麵前熊熊的火光映襯著他冷駭的麵容,極為駭人。

眾人身子都抖了抖,想著這麼大的火書房肯定是保不住了,殿下還說一樣東西都不能少?

知道三皇子對於屬下一直都極為殘忍,眾人趕緊心驚膽戰地去救火,盼望著損失能少一點。

“殿下,屬下有一事稟告!”忽然間,旁邊走來一個暗衛模樣的人,對著樂正華低聲說道。

“何事?”樂正華聲音陰沉,有些不耐。

“屬下見到淩清姑娘離開了!”那暗衛低聲稟告著。

“你再說一遍?”樂正華有些不可置信,大吼了一句。

“屬下沒有看錯,淩清姑娘離開的時候從書房的方向而來,也許這火,和淩清姑娘有關。”那暗衛不為樂正華的惱怒所攝,接著說道。

“淩清懂武?”樂正華皺眉,眼中露出一抹駭人的紅色,顯然是氣怒至極。

“淩清姑娘離去之時步履輕盈,輕功高絕,想必是懂武之人!”

樂正華聞言真是心塞地可以,想著這是被一個賤人給蠻了不成?幫了他再去翻案?

冷笑一聲,樂正華想著邢天澤已死,就算是淩清前去翻案,前後證詞不一致想必也無人信服,這個賤人!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現在看來,真是這般!

樂正華大步走到淩清的院子裡,見到房中並無打鬥的跡象,而且床上錦被平整,顯然一副人走茶涼之景。

“叛徒!”樂正華一拍手下的紅木桌子,聲音狠辣地說道。

最好她盼著自己命大,彆落到他手裡!否則他一定要讓她常常三皇子府地牢的滋味!

“你去救火吧!”過了半晌,樂正華對著那位前來稟告的暗衛一揮手。

那暗衛抬頭看著樂正華在昏暗的房間中晦暗不明的神色,想著三皇子必定心中氣怒至極,不敢多留,朝著樂正華抱拳一禮,躬身退下。

火勢極大,並且有著向四周蔓延之勢,三皇子府一片混亂,侍衛暗衛都忙著救火,希望這火的損傷少一點。

剛剛那名暗衛走到矮牆邊,四下查看無人,身姿輕盈地翻過了牆,朝著寧郡王府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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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扭轉局麵,三皇子失策

唯一讓樂正華感到欣慰的是剛才有暗衛回來稟告,說是邢天澤已經除掉,讓他安心了不少。

書房裡的東西已經付之一炬,藏書、文案、奏折一件不剩,樂正華知道之後氣怒之下拍碎了一張桌子。

但是淩清的事情也不能宣揚出去,隻能自己吃了這個悶虧。暗衛說書房內有澆了油的痕跡,所以火勢才會那般大,樂正華將這筆賬全都記在了淩清頭上,並且派出了三皇子府半數暗衛前去尋淩清。

季雲舒收到夕月的來信已經是五日之後。看著手中的信箋,季雲舒細細眯著眼:“樂正華這次注定要栽了。”

付景淵側著身子躺在軟榻之上,一隻胳膊懶懶地支著頭,鳳目幽深地看著院中合歡樹上的一隻青雀,聲音清潤地道:“樂正豐也真是讓人驚訝,奏折都敢燒!”

“他膽子一直很大!”季雲舒笑著說道,想到那一次樂正豐借著做戲的由頭對付景淵一陣好打,就覺得這人的勇氣實在是可嘉。

付景淵輕輕一笑,風光霽月,燦爛更甚外邊夏日高陽:“老皇帝這次怕是要對樂正華失望了。”

“就算是失望他也不會將皇位傳給瑜師兄,更何況現在太子還沒有被廢!”季雲舒道出了現在形勢的關鍵。

“樂正華的動作越來越大,廢太子不過是轉眼瞬間的事情。隻不過最近太子安分守己,皇上找不到由頭罷了。”

季雲舒撇嘴,想著那個陰險的老皇帝還用找什麼由頭?他有什麼事情乾不出來的?

“天乾現在逐漸混亂,明楚那邊是不是也要有動作了?”季雲舒將信收回袖中,一直沒有忘記付景淵和阮深的籌謀。

“明楚來使還在天乾未回,自然要等這一樁事情塵埃落定了才能再做打算。”付景淵轉頭看著季雲舒記不得帶的樣子,笑地極為溫潤,“當初我和阮深說的一月之限,現在不過才過去十天,不要急。”

季雲舒無奈扶額,想著這個著急看戲的性子還能不能改了?

“對了,夕月信中說要借我的名聲一用。”季雲舒想著夕月在心中說羨慕玉女晚顏已久,這次一定也要當上一當,就滿臉黑線,不就是借她的名聲乾一些事情麼?說的那麼好聽真的用得著麼?

“你的名聲確實好用。”付景淵點點頭,十分讚同自己妹妹的說法。

要不是這人一直在她眼皮子地下,她幾乎要以為那個主意就是付景淵出的!

“他們在京城玩地開心,我們也正好樂得清閒。”付景淵手腕一轉將季雲舒拽到了自己懷中,言語之間極為滿足。

“殷勤佳人施風雨,偷得浮生半日閒。”末了,付景淵臂上眼睛,將頭枕在季雲舒頸邊,喟歎了一句。

“半日?”季雲舒挑眉,頗有意味地品著這兩個字,在齒間琢磨著。

照這樣下去,他們窩上半年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付景淵衣袖輕擺,帶起一陣勁風,卷起桌上的一塊兒糕點便朝著指頭上的青雀打去,那青雀受了驚,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出頭鳥才是最引人注目,我們已經低調到這種地步了,還有誰不長眼地來找我們不自在?”付景淵沒有睜眼,說話間帶了一絲迷離魅惑。極為誘人心智。

“偏居一隅避眾人,心安理得享浮生。偷閒便偷閒吧。”季雲舒撫著付景淵烏黑順直的發,笑著附和了一句。

付景淵薄%e5%94%87勾出一抹笑意,嬌妻在懷,暖日當頭,夏日光暖,當真是要睡過去。

季雲舒眯著一雙水墨,抬頭看著依舊極為湛藍的天空,想著夏日就要過去,這般清閒的時候,以後怕是真難遇到了。

寧郡王府內,夕月正拿著一件素色的衣裙端詳著。

“明天便是會審,你確定你要以玉女晚顏的名聲前去?”樂正豐從夕月一說出那個想法之後就驚了個半死,以為夕月本來是開玩笑,但是見到夕月真的開始著手準備之後,心頭那句懷疑的話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你以為我是說著玩不成?”夕月放下了手中素色的衣衫,轉而坐到鏡前梳理自己的長發。

她的身量和季雲舒差不多,但是頭發卻是比季雲舒短上許多,季雲舒是長發及膝,她可短了不少。

但是應該沒人會注意到這個細節吧,夕月想著,畢竟沒人認為有人敢冒充玉女晚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來真的?玉女晚顏那也是能冒充的?要是讓她發現你擋得了她一招?”樂正豐走到夕月背後,跳著腳,屋裡哇啦說了一通。

夕月知道樂正豐並不曉得季雲舒便是玉女晚顏,她也沒打算說穿,隻是十分淡定地說道:“沒事兒,彆擔心。”

樂正豐抓著自己的頭發,在屋子裡麵轉來轉去,心焦的情形就是停不下來。

夕月懶得再和他說,反正她主意已定,玉女晚顏那是誰啊?那是她表嫂啊,她有什麼好怕的?

勸說無果,樂正豐隻能由著夕月去了,反正自從認識以來,夕月打定的注意他的話語權為零。

第二日的會審在大理寺正廳,由於此事牽扯了京城兩位高官,所以處理得極為慎重。

大理寺丞端坐於公堂之上,下手左邊坐著刑部尚書、京兆伊,右邊坐著負責此案的樂正華以及著急著過來看戲的樂正豐,還有來做公正的付景蕭。

“下方何人?”大理寺丞一拍醒堂木,朝著下方跪著的女子問道。

那女子並未著囚衣,而是穿著一身極為素淡的衣服,不卑不亢地答道:“奴家傾鳶,香伶院負責人。”

“傾鳶姑娘,你看此狀,可是有質疑?”大理寺丞讓人拿給傾鳶一張訴狀,上邊寫的是淩清和邢天澤的供詞。

傾鳶掃了一眼,回答道:“當時隻有淩清、邢公子和莫公子糾於一處,具體情況傾鳶並不清楚,隻是對於大人將香伶院眾人全部抓來大牢之事不服。”

“你不服?”大理寺丞一拍醒堂木,厲聲問道。

“是,奴家不服!”傾鳶點頭回答道,言語中沒有一絲懼意,聲音清脆,“發生爭執的不過是淩清,和香伶院其餘人根本沒有聯係,大人此舉,未免是損害各位姑娘清譽,進過牢房的姑娘,大人以為未來可以許得如何好的人家?”

“風塵女子談清譽?當真是讓本皇子笑掉大牙!”樂正華聽到傾鳶的話,忽然覺得是滑天下之大稽一般,笑的極為諷刺。

“風塵女子如何?本世子記得不錯的話,三皇子求娶一名風塵女子,還被拒了吧?”樂正豐斜眼看著笑得不可開交的樂正華,冷聲說道。

當初夕月將三皇子府的管家一掌打傷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這件事情當做眾人茶餘飯後的笑柄為人“傳頌”了許久。

“夕月那時已經淨身出戶,不是風塵女子。”一旁的付景蕭淡聲開口,為樂正華辯護著。

“簫世子明鑒,簫世子都知夕月已經不是我香伶院之人,但是之前三皇子卻以逃犯為名想要逮捕夕月,夕月實在冤枉!”聽到付景蕭的話,傾鳶朝著付景蕭一頷首,急忙說道。

“你個賤女人胡說些什麼?要是本世子要捉拿夕月的話為何京城不見告示?本皇子的名聲豈是容你抹黑的?”樂正華臉色一黑,朝著傾鳶厲聲吼道。

後來他也想到了這件事情,本來想著以此事來報夕月的欺辱之仇,但是這個主意還沒有萌發便已經被扼殺腹中,實在是可惱。

“傾鳶姑娘,也就是你對這供詞沒有什麼質疑?”大理寺丞看著下手垂著頭的傾鳶,聲音威嚴地說道。

“並不質疑,也不苟同!”傾鳶自然知道香伶院一眾人的性命都在她手中,所以她的言語,容不得紕漏。

“但莫公子確實是在香伶院殞命,要是細細說來,你也是有管教不嚴之罪!”

“是!”傾鳶垂著頭受了這句話,淩清的事情,確實是她的過失,“但是香伶院其它閣中並無罪,請大人高抬貴手!”

“你怎知其他人沒有包庇?”樂正華趁著臉,